水中大戰結束,三女被郭勤守扛著去的小酒吧,她們的體力怎麽比得過永動機一樣的郭勤守。


    最後郭勤守得到了一句牲口的評價,也不知道到底是誰賺了。


    “你們這小體格真的是…,明天開始我帶你們鍛煉,不然一個個的都這麽虛,結了婚可怎麽拿捏另一半啊!”


    郭勤守拿出一堆花花綠綠的酒水,站在吧台旁開始調配。


    至於基酒,當然是剛剛空運過來,被張院士調配過的藥酒。


    隻見郭勤守雙手宛若蝴蝶,在花花綠綠中穿行,把各種酒水混合成一杯杯漂亮的雞尾酒。


    “來嘍,一人一杯不能多飲,記得小口小口的慢慢喝。”郭勤守將調好的雞尾酒放在托盤裏,端到三女麵前。


    三人正半靠在酒吧的環形沙發裏恢複體力,一個挨著一個,白皙的皮膚和豐潤的體態,就像軟軟的沙灘上躺著的三條美人魚。


    朱鎖鎖拿起一杯猩紅色的雞尾酒嘿嘿一笑:“老郭,你這董事長當的,業餘愛好真廣泛,坦白從寬,平時是不是都把工作交給別人,你自己就不務正業啦~”


    郭勤守正拿起一杯淡藍色的雞尾酒遞給蔣南孫,聽到朱鎖鎖這麽編排自己,立刻抬腳輕輕的踢了一腳朱鎖鎖的三寸金蓮。


    就他用的那點力道,蚊子都比他有勁,朱鎖鎖把大長腿主動搭在蔣南孫的腿上,對著郭勤守得意的左搖右晃。


    兩條修長的大腿,就像白玉蘿卜,讓人恨不得抱著啃上幾口。


    “踢不著,嘿嘿,某些人被我說的惱羞成怒了啊,南孫,林姐,你們看他呀,竟然對我一個這麽美麗的女孩子下腳,憐香惜玉懂嗎?紳士風度懂嗎?”


    眼看著朱鎖鎖得寸進尺,蔣南孫怕她把郭勤守惹急了,她今天在遊樂場裏可是見識到郭勤守的不要臉,萬一一會郭勤守幹點什麽,她可攔不住。


    接住郭勤守遞過來的酒杯,蔣南孫在朱鎖鎖的大腿根上掐了一把,讓後者差點掉下沙發。


    “蔣南孫,你要死啊!”


    林鶯好笑的看著眼前的一幕,對遞給自己酒杯的郭勤守嫵媚一笑,兩隻大眼睛眨呀眨的,電的郭勤守心裏亂七八糟。


    郭勤守用眼角餘光偷偷的看了蔣南孫一眼,此時她和朱鎖鎖正互相傷害,誰也沒看這邊。


    這麽好的機會郭勤守豈會錯過,心一橫,快速伸出手在林鶯的翹臀上掐了一把,然後裝作若無其事的拿著托盤離開。


    突如其來的攻擊嚇得林鶯麵色發白,她隻是下意識的挑逗郭勤守一下,沒想到對方膽子這麽大,竟然當著蔣南孫的麵調戲自己。


    心虛的左右看了看,直到確定蔣南孫和朱鎖鎖都未發現剛剛的一幕,心下才鬆了口氣,然後含羞帶怯的瞪著郭勤守。


    對於林鶯,郭勤守是報著順其自然的態度,野花嘛,有就采,沒有就拉到。


    所以當林鶯並未生氣,反而幽怨的看著自己,郭勤守騷氣的對她擠眉弄眼,甚至還側過身來了個飛吻。


    林鶯自認為沒有郭勤守臉皮厚,隻好低下頭小口的抿起酒來。


    看到自己勝利了,郭勤守開心的拿起自己的雞尾酒,一屁股坐在蔣南孫身邊。


    因為三女是緊挨著靠在一起,所以,郭勤守成功的把自己擠進蔣南孫和林鶯中間,一時間美不勝收。


    “朱鎖鎖,你就是恩將仇報,我剛才還替你出主意拿下葉謹言,你轉頭就這麽對我,良心呢?”


    對於朱鎖鎖這種行為,郭勤守予以嚴厲譴責,甚至學著蔣南孫,一把拉住對方沒來得及收迴的大長腿,明目張膽的來迴摩挲,把朱鎖鎖撩撥的渾身直起雞皮疙瘩。


    摸腿而已,朱鎖鎖倒是不在意,閨蜜之間開個玩笑嘛,又不掉肉,她嫌棄的蹬了一腳郭勤守,把頭靠在蔣南孫肩膀上。


    “南孫,要我說你把章安仁那家夥踹了得了,你看老郭人就不錯,懂得疼人,還那麽好玩。”


    朱鎖鎖開始亂點鴛鴦譜。


    她哪裏知道,要不是因為林鶯的出現,說不定下午那會她的好閨蜜,就被她嘴裏這個好玩的人給欺負了。


    蔣南孫害羞的撓著朱鎖鎖的癢癢,不敢去看身邊的郭勤守。


    兩個女孩在這邊聊著心事,郭勤守是大飽眼福,並且到處揩油。


    一會兒摸摸朱鎖鎖的大長腿,一會兒又摩挲一下蔣南孫纖細的腰肢,有時候趁著不注意,還能占林鶯些便宜,讓這個熟女都害羞的捂著嘴不敢聲張。


    四人聊到華燈初上,由蘇治開車把三女送迴各自的家,郭勤守留在酒店。


    “老板,霍老頭答應等咱們對葉謹言下手的時候,他會出麵阻攔各方援手。”魏國強坐在客廳裏,一板一眼的做著匯報。


    郭勤守有些意外,在遞給魏國強一杯茶水之後,冷笑道:“這個老家夥果然靠不住,為了自己的利益犧牲葉謹言,是他的風格。”


    “謝謝老板!”魏國強接過茶水,細細品嚐。


    “誰說不是呢!”


    放下茶杯,魏國強同樣唏噓:“虧著當初葉謹言替商會賣命,他肯定想不到霍老頭敢出賣他。”


    “不過老板,您答應霍老頭的那個條件有些虧,等以後沒了商會,他就是一個有些名氣的私營業主,還不是任您搓圓捏扁。”


    再次給魏國強續上一杯茶,郭勤守無所謂的說道:“沒事,全國市場那麽大,咱們遠方集團可吃不下,再說了,我隻是答應幫他擴張,在哪擴,擴多大,還得看他自己的能耐。”


    將桌子上的茶杯用茶水燙一下,再次開始倒茶,郭勤守陰陰一笑:“老魏你明天見見金誠,你們倆研究一下,看看什麽時候開始分裂商會。”


    郭勤守說話的時候往沙發上一躺,愜意的看著天花板:“真想快點看到商會分裂啊,就是不知道,那個時候霍老頭的臉色得難看成什麽樣?”


    “還有譚家,竟然讓一個乳臭未幹的毛頭小子當家,你說咱們要不要給晟煊集團找點事做?”


    郭勤守打算把當年的一箭之仇徹底報幹淨,狠狠的出口惡氣。


    魏國強低頭盯著桌子上的茶杯看了片刻,思考如何迴答。


    “老板,如果這次您想釘死葉謹言,咱們最好暫時放過晟煊,避免節外生枝。”


    魏國強替郭勤守分析利弊:“一個精研集團,他們咬咬牙也就舍了,可要是再加上一個晟煊,魔都商會那幫子人就會感覺兔死狐悲,霍老頭那估計也會出現反複,畢竟還沒到手的利益,和自己現有的勢力,孰輕孰重他還是拎得清的。”


    郭勤守不爽的癱在沙發上,整個人如同一條鹹魚:“呃啊…老魏你說的沒錯,他們這些人呐,犧牲別人的時候說的冠冕堂皇,真要危及自己的時候,一個個跟什麽似的,紅著眼睛咬人。”


    指著嚴肅的魏國強,郭勤守讚同道:“那就按老魏你說的辦,先打掉精研,然後瓦解商會,至於晟煊,以後沒了掣肘,我和它慢慢玩!”


    看到郭勤守不太想繼續聊這些,魏國強臉上首次出現尷尬的假笑,他不太好意思的看著郭勤守:


    “那個…老板,老板娘們托我給您帶句話,她們說讓你管好自己的…褲腰帶,京海就算了,要是再多出幾個來,她…她們就帶著孩子來魔都查崗。”


    眼看著郭勤守麵色一變,魏國強找補道:“老板,我也是被逼的,你別拿我撒氣啊!”


    私下裏,郭勤守和公司的員工相處的很輕鬆,開開玩笑無傷大雅。


    何況是魏國強這個集團高層,股東呢。


    揮手示意對方別緊張,郭勤守感覺哭笑不得的說道:“老魏你也學會開玩笑了是吧,我拿你撒個屁的氣,要知道你可是我們集團的財神爺,把你得罪了,以後我買車買房養外室的錢誰出?”


    “你還有事沒事,沒事就迴去睡覺,實在不行就讓酒店給你找兩個小姐姐,大晚上的談談人生,聊聊理想,別跟這臭貧。”


    屋子裏就他們倆大男人,該聊的都完事了,那還不趕快散夥,郭勤守可沒有陪一個男人過夜的習慣。


    看到大老板開口攆人,知道郭勤守是抹不開麵子,魏國強麻溜兒的起身離開。


    “老板晚安,這兩天我抓緊把做空精研集團的事情忙完,您有什麽要帶給家裏的,到時候我幫您捎迴去。”


    ——嘭!


    都不等郭勤守迴話,魏國強的身影已經消失在門外。


    郭勤守比了個中指,轉身走進臥室,趙丹萍走了,眼下蔣南孫還沒拿下,又不想打野食,他隻能獨守空閨。


    另一邊,剛剛邁進家門的蔣南孫照常看到熟悉的一幕,蔣鵬飛坐在客廳裏緊盯電視,手邊上放著一個黑色的皮質電話本。


    他一邊看本地的財經新聞,一邊撥打電話。


    “老劉,我得到了一個天大的消息,精研集團要完了,葉謹言全家葬身火海,據說他精神都崩潰了。”


    蔣鵬飛煞有介事的胡說八道:“沒錯,你想啊,他執掌精研這麽多年,剛愎自用,這一時間哪有人能接他的班,所以精研集團在股市上絕對會跌,灶王爺都幫不了它!”


    蔣南孫沒好氣的脫下涼鞋,真想問一問自己那個活爹,股市漲幅和灶王爺有什麽關係。


    “我迴來了!”


    蔣南孫麵色微紅的對著忙個不停的蔣鵬飛打招唿。


    郭勤守調的雞尾酒後勁足,但勁道不大,所以隻是讓人微醺,那種飄飄忽忽的感覺特別舒服。(適當飲酒,過量傷身!)


    蔣鵬飛掛斷電話,心滿意足的扶了一下臉上的眼鏡,再次查看電話本,找尋接下來要通知的人。


    聽到蔣南孫的聲音,不耐煩的抓著電話本揮手,示意自己聽到了。


    他這兩天打出去幾十上百個電話,都是給證券所認識的同道中人,這些人有個共同的特點,嘴巴大,散播消息快。


    至於答應郭勤守的保密,他蔣某人答應過嗎?


    突然想到什麽,蔣鵬飛對著眼看就要上樓的女兒喊道:“南孫,那個不成器的章安仁下午打過電話,說是明天要參加一個教授的項目。”


    蔣南孫身體一頓,明天是兩人在一起的周年紀念,她剛剛婉拒了郭勤守明天的邀約,可章安仁竟然…


    眼睛裏閃過一絲不滿,她對著蔣鵬飛點點頭,走上樓梯。


    迴到自己房間,心裏不爽的把自己砸進床裏,蔣南孫把整張臉埋在被子下,看不清楚表情。


    這時,脖子上的涼意讓她清醒不少,那是今天分別的時候,郭勤守偷偷給她帶上的,一條今年新款項鏈。


    抬手輕輕的撫摸項鏈,蔣南孫瘋了一樣撲騰幾下,衣服也不脫,拽過被子把自己蒙在被窩裏。


    一夜無話…


    第二天早早地,朱鎖鎖抱著愛心早餐走向集團辦公室的最頂樓,這是郭勤守給她出的主意,潤物細無聲的關心葉謹言,總會讓對方接受她。


    春天讓萬物複蘇,河水解凍,而化開的水麵之下,卻是暗流湧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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