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汙蔑!是要讓整個禦家……


    禦景軒突然意識到自己想岔了,這位可舍不得叫他去死呢,嗬!


    “你可知你那位好弟弟迄今為止都沒同本公主……圓房?”


    尉遲苓娉就喜歡看他發怒的樣子,哪怕不是為了她,也好過冷冰冰地對著自己。


    “那又如何?長公主想要的,還有做不到的嗎?”


    “我想要你,你怎麽……”


    “請公主慎言!在下還有事,恕不奉陪!”


    “禦景軒!都說了白芸娘不是我害死的!”


    “你不配提她的名字!”


    禦景軒猩紅的眸子叫尉遲苓娉心頭一跳,忘了言語,男人已經大步離開!


    另一頭,白蘭娣一臉便秘地將五兩銀子還給禦書恆,並且接過他手中的白玉簪。


    這人可真是……親兄弟明算賬啊!那今天記在誰的賬上?


    白蘭娣沒好意思問,救人要緊。


    給連姨娘把脈的時候白蘭娣覺得額頭有點冒汗,這男人真是!不看他姨娘,盯著她幹啥?


    “夫人這是痰濕,頭暈身重,倦怠乏力,睡不醒?”


    連姨娘聞言很是欣喜,對上了。


    “是這種病症,可有法子根治?”


    白蘭娣終於有機會迴看一眼盯著她的家夥,卻被禦書恆誤以為怕他付不起銀子。


    “需要慢慢調理。”


    “銀子禦家會給,我可不是禦家的人。”


    沒想到禦書恆會突然說出這種話,連姨娘驚得咳嗽起來。


    白蘭娣尷尬地白他一眼,“藥方我留下,夫人隨便去個藥鋪都能湊齊。”


    連姨娘給她取了診金,禦書恆主動替她送客。


    連姨娘難受得默默垂淚,卻無法開口讓他留下。


    “駙馬爺,公主在等你。”


    白蘭娣有點記仇,這人一天好奇怪,就跟全世界欠他銀兩似的。


    “你怎知……”


    “我有眼睛,有耳朵,還能不知道你是駙馬爺?”


    白蘭娣打斷他,打算快步離去。


    沒想到長公主身邊的侍女竟然叫她留步。


    “年紀輕輕就當了大夫,不如,你給本公主瞧瞧?”


    長公主有意為難,白蘭娣好像沒發現一樣,高高興興替長公主把脈,實際上是通過空間替她診斷。


    腎虧,縱欲過度……


    她會心一笑,低聲道:“長公主金枝玉葉,身嬌體貴,自然不會有什麽病痛,但是小的有一物,公主應當需要。”


    白蘭娣沒有明說,否則就是找死。


    尉遲苓娉當然清楚“他”的意思,“說來聽聽。”


    “強身健體丸,女人吃了助孕,男人吃了身體強健,力大無窮。”


    “哈哈哈……”


    長公主覺得有意思,笑完了才問:“你吃過嗎?”


    “小人還沒成親。”


    白蘭娣羞澀一笑,摸出三顆藥丸。


    本以為金枝玉葉會嫌棄,沒想到她讓侍女接過,還賞了她一百兩!


    白蘭娣:金主麻麻?!方才是我眼拙,有眼不識金鑲玉!


    離開時對上禦書恆憤恨的眼神時,她突然有點心虛了,莫非……


    完了!公主不會是要給駙馬爺吃的吧?他不會是誤會自己給的是那種……催情用的?


    誤會大了!她就是有十個腦袋也不敢給公主那種東西呀!


    夜裏白蘭娣迴她的小木屋睡覺,沒想到來了個意外之客。


    “駙馬爺?”


    “叫我禦書恆!”


    “禦公子,你誤會了,那藥不是……”


    “玉簪你先留著,這二十兩,替我做毒可否?”


    白蘭娣一愣,掀開被子下地一看,真是銀子!


    “不不不,我不會毒,隻會治病。”


    白蘭娣猛地驚醒,她可不敢害人,萬一這家夥要害公主……


    想起他一身傷,陰暗爬行的性格,白蘭娣覺得極有可能!


    禦書恆看一眼她白皙纖細的雙腿,眼中劃過一抹厭惡,不知廉恥!


    “不會?那……你這樣的人,活著也是浪費米飯。”


    “啊?”


    白蘭娣叫他一言不合就動手,連忙閃開,“別!我做,我馬上做!”


    禦書恆終於收手,其實他本來就沒打算現在要她的命,畢竟還不清楚她的意圖和來曆。


    白蘭娣突然感覺有點冷,一邊穿外衣一邊問:“要什麽樣的毒?”


    “見血封喉的?慢性毒藥?還是……讓男人喪失某種能力?”


    “女人呢?”


    “有!不過還缺一味藥,五日後,三日!三日內給你行嗎?”


    “好。”


    禦書恆說走就走,白蘭娣愣在原地,還以為他要放狠話或者做點什麽……


    這麽幹脆也是叫人有點意外。


    翌日,白蘭娣換上女裝,迴村去。


    她帶著糧食和布匹“衣錦還鄉”,一下就在村子裏傳了個遍!


    白老太和大伯娘急急忙忙地衝進人群,不許三姑六婆打聽她們家白蘭娣。


    那親熱勁,比親爹還親!不對,少說兩個字,是看銀子比親爹還親!


    “奶,大伯娘,真要叫我嫁人,這些東西往後我可就帶去婆家了。”


    白老太一驚!連忙問:“啥意思?”


    大伯母也問:“你這是從哪來的?”


    “貴人賞的,我現在幫貴人做事……”


    白老太:“大戶人家的丫鬟?”


    “不是。”


    大伯母:“外室?”


    “秘密!若是將貴人吩咐的差事辦砸了,或者泄露出去,可是要讓全家腦袋搬家的大罪!”


    白蘭娣唬住兩人,這才將來意說明。


    “往後凡是有打聽我身世的,你們就老實交代,問其他的,一概不知就行,懂吧?”


    白蘭娣其實很清楚,越是不讓說,越容易露餡,總之,就是讓一家子陪她把腦袋別在褲腰帶上“玩”。


    原主死的那麽慘,這一家子都有責任,別想在人間瀟灑走一迴。


    白老太和她大伯母聽說幫貴人做事有一百兩的打賞,都驚呆了!


    “現在就差一味藥材,我手裏的二十兩給你們買吃的花了一半,還有一半買布給您老做衣裳了!還差三百兩。”


    “啥?”


    這賬怎麽越算越糊塗?打賞才一百兩,要投進去三百兩?


    “奶你別急,聽我說,那貴人出一百兩,買的是一份的量,我做出來,是十倍的量,一轉手,最低三千兩!”


    “你腦子沒問題吧?”


    白老太傻眼,天底下哪有這種好事?就算有,憑啥讓白蘭娣碰著?


    “我跟著神醫做事,他不方便透露姓名,我除了采藥,還得幫著賣藥。”


    “哪來的神醫?”


    這麽大的事,白老太也不讓兒媳婦聽了,屋裏就剩兩個人悄悄說話。


    “都說了是一位不願意透露姓名的高人,奶,你看,我還給你求來了頭痛藥,很貴的!要五十兩銀子,花的都是貴人給的打賞呢!”


    “哎喲!正好頭有點痛,給奶試試。”


    白老太不好忽悠,白蘭娣立刻給她一瓶子頭痛粉泡的水。


    白老太喝下去後,吧唧一下嘴,說:“沒有老李頭給的藥難吃,不愧是神醫哈?”


    她緩了一會,果然覺得減輕不少,臉上更是欣喜萬分。


    “那貴人果真給你一百兩定錢?這事我看能成。”


    “必須的!”


    白蘭娣忽悠著白老太掏空家底,除去買雜糧、粗布的銀子,淨賺二百九十二兩。


    白老太見她隨手把銀子都裝在包袱裏,心裏莫名有點慌,“你這突然離家,住哪兒呀?”


    白蘭娣早有準備,揚言道:“過陣子您老就跟我住皇城裏頭去!”


    “哎喲,你還想買宅子?”


    白老太心疼銀子,想用來給老三娶媳婦,給老五讀書。


    那三百兩還是賣掉白蘭娣她娘的貼身玉佩湊齊的。


    一下就……也不算沒了,就心裏慌。


    “咱家住這裏,往後五叔怎麽在皇城做大官?四叔能娶到好人家的媳婦?”


    “奶就說,你是個好閨女!是奶的福星!”


    “等我好消息!糧食別省著,都吃了,我下迴還買!”


    “誒,好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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