係統說小懲大誡,可白姝畫差點哭暈過去。


    社死才是真的要人命啊啊啊!她的一世英名啊!


    蕭景琰大為震撼,表示不理解,這麽大的人,還會尿床?


    然後小便失禁的白姝畫就遭遇了三個府醫同時會診。


    得到的答案是:氣血兩虧,腎陽虛,宮寒,外加營養不良。


    白姝畫不想見人,蕭景琰讓三位府醫輪流發誓,絕不會外泄,隨後把人從被子裏拖出來。


    小女子一會哭哭啼啼嚷嚷著不要活了,一會又甕聲甕氣地指出他的不妥之處:“你看不起我!”


    蕭景琰也想發誓,他沒有,他真沒有!


    “算了吧,反正咱倆都有病,誰也別看不起誰,就這麽湊合著過吧,等你有了心儀之人,我必放你自由!”


    她如此一說,也給了自己後路。


    然而男人卻不肯聽她這番鬼話,“要麽老老實實地做你的三皇子妃,要麽做個短命的三皇子妃。”


    說來說去都是三皇子妃,白姝畫不敢置信地看著他,“隨地大小便的皇子妃你也要嗎?”


    蕭景琰冷哼一聲,“娶都娶了,將就著也不是不行。”


    “我謝謝你!”她用兔牙警告,惡狠狠地將自己摔迴床上,她不要見人了嗚嗚嗚……


    一晃眼就到了迴門的日子。


    白皎月看到白姝畫,那就跟見了鬼似的,一口氣追問她好幾個問題——


    “你哪位?”


    “你把我長姐如何了?”


    “我今天非得撕下你這張人皮麵具不可!”


    白姝畫和白皎月一言不合就拉扯起來,嚇得兩個男人連忙將各自的女人控製住。


    “我最後再問一句:你哪兒買的胭脂?”


    白皎月果然是氣壞了,口不擇言的。


    白姝畫一甩頭發,得瑟地挑了挑眉眼,“天生麗質。”


    氣得她妹差點吐血。


    白姝畫又道:“三皇子府風水好,養人唄!”


    實際上她就是服用了煥顏丹,這枚丹藥真神奇,一下叫她從“小黃人”變成肌膚賽雪的大美人。


    一白遮三醜誠不欺我。


    加上她身材沒有過去那麽羸弱,看著就有些不同。再養些日子,隻怕會更加好看。


    蕭鈺琪偷偷打量許久,數日不見而已,她怎會如此……說是脫胎換骨也不為過,難不成被那瘸子給滋養了?


    可他如何也不信是這個原因,他三皇弟何止不良於行,簡直就剩半條命,用苟延殘喘來形容才是真真的到位。


    以他閱女無數的經驗來看,白姝畫雖然清純中帶著幾分媚骨天成,但她絕對還是處子之身。


    迴門宴後,白皎月竟然來找白姝畫說女兒家的體己話,淚眼汪汪地道歉了。


    “長姐若是不原諒妹妹,妹妹可就沒法活了。”


    “這麽嚴重?別,大不了我把胭脂水粉勻一些給你,但你得給錢哦。”


    “那是自然,妹妹如何能占長姐便宜?”


    兩人表麵重歸於好,實際上各懷鬼胎。


    白皎月提議:“過幾日咱們去踏青吧,別帶男人,就咱們姐妹,妹妹再給長姐介紹幾個京中貴女可好?”


    白姝畫一臉驚詫,接著感動不已地點頭答應了,“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長姐何須客氣?”


    白皎月可算放她走了,白姝畫暗道黃鼠狼給雞拜年,她是將計就計呢?還是來個出其不意?


    約定踏春的頭一天,白姝畫總算蹲到二皇子獨自現身,立刻來了個偶然相遇。


    “二殿下?”


    “三弟妹不必多禮。”


    蕭鈺琪見她似有難言之隱,索性揮手讓侍衛退後幾步。


    白姝畫咬著唇瓣,略顯為難地開口:“殿下應當知曉,我同妹妹素來不和,她突然約我踏春,我是去,還是不去?”


    蕭鈺琪沒想到她會來問自己,以他的建議,當然是不去了,還不如與自己相會呢!


    可他深諳調情之道,極致拉扯,“姝畫為何不問三皇弟?要來問我?”


    白姝畫聞言,羞澀得偏過頭去,露出一截白皙脆弱的天鵝頸,暗自掐一把手心,眼裏便閃爍著瑩瑩淚光。


    這還有什麽不明白的?蕭鈺琪適時地流露出一副心疼的情緒來,“姝畫那日,原本是為我設計的吧?”


    他指的,自然是雷電炸魚的那一天。


    “我,我……”白姝畫跑開了,中途還迴了一次頭,做作得她自己都快yue了。


    然後,她就時不時外出一迴,讓蕭鈺琪有機會同自己“偶遇”。


    至於白皎月,她才懶得應付,那個女人,從小到大欺負她,欺辱她姨娘,是時候叫她嚐嚐什麽叫酸甜苦辣鹹,省得不懂人間疾苦。


    直到蕭鈺琪再也按捺不住難抓一般的小心肝,約她到雲華寺後山相見。


    白姝畫這段日子過得並不好,夜裏她睡得不老實,好幾次半夜醒來都發現自己被男人扣住了作亂的手手腳腳。


    一邊擔憂自己玩火自焚,一邊祈禱蕭景琰發現後,怒送她一封休書。


    終歸,她還是赴約了,卻不想著了別人的道,被白皎月狠狠賞了一巴掌,還將她推下山崖。


    白姝畫醒來時發現自己躺在一灘泥水中,大難不死,心情也沒多好。


    她一邊忍耐著饑寒,一邊尋找出路。


    可她一瘸一拐的,根本走不了多遠,一邊啃著尾指粗細的野蘿卜,一邊哭得好不可憐。


    “該死的鈦合金狗眼,憑什麽讓我知三當三?這下好了吧!東窗事發了,啥也沒撈著,仇也沒報。”


    哭哭咧!


    【主人……】


    “你閉嘴!打不過你,罵兩句還不行嗎?哪有這麽野蠻的,人家不肯,就要人家尿褲子,嗚嗚嗚,還有沒有人權了?有沒有王法了?”


    她三兩下啃完蘿卜,更氣了!又餓又氣,連日來的糾結和鬱悶叫她格外地難受。


    白姝畫又拔了一根綠油油的野菜苗,邊啃邊罵。


    “你到底哪個單位的?從前那些女人也是這麽被你們玩死的嗎?”


    【主人莫要氣餒,係統選擇的男人絕對是萬中無一的……】


    “少來!他也萬裏挑一,我也萬中無一,都是你cpu老娘的鬼把戲!”


    話音未落肚子又疼起來,白姝畫不知道是係統搞的鬼還是自己吃了不幹淨的,張大嘴巴哇哇直哭。


    正哭得不能自己的時候,有人來了。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憑啥兔子精就得綁定生子係統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與或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與或並收藏憑啥兔子精就得綁定生子係統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