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銘正躺在搖椅上看院子裏盛開的花。


    顧家的管事不愧是跟了顧九京十幾年的人,顧九京出國兩年,他也大半年沒迴來過,但老宅裏照樣被打理的井井有條。


    不說別的,這花首先就開的很不錯,想摘兩朵拿來插瓶。


    時銘正打算喊人拿剪刀來,花廳的推拉門突然被人拉開了。


    緊接著,喻黎的聲音跟腳步聲同時響起,“怎麽不出去一塊兒歡迎我迴家呢?”


    時銘嘴邊浮起奸計得逞後的笑意。


    “說話呀?”喻黎笑著拍拍他的肩,把頭湊到他麵前,“嫂子?”


    時銘的笑意僵在了臉上。


    “哎呀,沒記錯的話這是大哥最喜歡待的地方吧,嫂子一個人坐這裏幹嘛呢?睹物思人?可憐啊,剛結婚老公就出國了,怎麽也不說給你捎上?一個人獨守空房的滋味不好受吧?”


    “……”時銘麵無表情地扭頭。


    喻黎一臉真誠:“嫂子,你晚上會偷偷抱著大哥的衣服哭鼻子嗎?”


    時銘抓著茶杯的手指開始用力。


    喻黎低頭,一臉驚訝:“哇哦,居然是同款杯子,你們好恩愛啊,難怪會成為整個娛樂圈最受歡迎的——唔唔?!”


    時銘一把薅過他衣領,將人拽到眼前,然後抓起桌上的點心一股腦全塞進了喻黎的嘴裏。傳統中式茶點,精致歸精致,但卻是需要配著茶水一點點品著吃的。


    一口塞進去三兩個,能把人噎死。


    “咳咳咳……水……”


    喻黎雙手撐地跪著,使勁拍自己胸口,傭人趕緊給他倒了茶,順了好幾口茶才終於把糕點咽進去。


    從外麵趕過來的寧言目瞪口呆地看著喻黎瘋狂咳嗽,扭頭,看向神色一言難盡的林放,問:“三少什麽時候這樣了?他以前能被幾塊糕點嗆死?我怎麽感覺他剛被時銘拽過去的時候,跟片紙似的,一副弱柳扶風的樣子?”


    林放沒迴答,走過去,在喻黎麵前蹲下,淡淡道:“三少,別裝了,你老公不在。”


    喻黎還捂著嘴在瘋狂咳嗽,擺了擺手,語氣艱難:“我他媽……咳咳要死……真嗆著了!!!”


    “……”


    “……”


    “……”


    三人趕緊衝過來給他拍後背,語氣瞬間緊張起來,“嗆進肺裏了?我看看?把手拿開,別動,我看看有沒有嗆進肺裏!”


    喻黎一臉無語:“嗆進肺裏你能看見?”


    見他又活蹦亂跳了,時銘直接一巴掌重重拍在他背上,喻黎差點兒沒給他一掌拍死,險些原地起跳,大聲嚎道:“你輕點兒!我脊椎都要被你劈斷了!”


    “我可不懂什麽輕點兒,你喊顧沉欲來。”


    “啊對對對,你不懂,你就知道讓一群人在外麵喊歡迎少奶奶迴家!你信不信下次我拉著‘歡迎大少奶奶迴家’的橫幅去接你的機!對,我不僅去機場接機,我還要讓人去劇組天天給你送飯!天天追你屁股後麵喊大少奶奶大少爺想你了!我讓你從此在娛樂圈裏抬不起頭!!!”


    “……”時銘麵色陰冷地瞪著他,又是一巴掌拍下去,“你敢!”


    喻黎剛吃進去的糕點差點沒吐出來,扭頭朝林放嚎:“你就眼睜睜看著他打我?!”


    林放淡淡道:“三少,別說他了,我都手癢了。”


    “……”喻黎扭頭看向寧言。


    見他看自己,寧言摸著下巴,若有所思道:“三少,我覺得橫幅可以用粉色的,上麵再加點愛心跟粉紅泡泡,你覺得呢?”


    “……我覺得你大概是真想讓他在娛樂圈一輩子抬不起頭。”喻黎抬頭看向時銘,提議:“要不你還是先打死他吧,不然他下次可能真的會拉著粉色的、帶著粉紅泡泡的、寫著‘歡迎大少奶奶迴家’的橫幅去機場給你接機的。”


    “你不覺得這個創意很棒嗎?絕對的身敗名裂啊,這要是我偶像,我這輩子都沒臉說我粉過他了。”


    “寧言你有時候真的是藝高人膽大!”喻黎對他豎起大拇指。


    “三少過獎了,還是你教得好。”


    “沒有,你學得好。”


    “不,你教得好。”


    “你學得——”


    “閉嘴!!!”時銘眼睛都氣紅了,一下子扭過頭,咬牙切齒地瞪著寧言,“你敢這麽做的話,我一定殺了你!”


    喻黎還跪在地上,聽見這句話直接悶聲笑了起來,笑的肩膀都在顫抖。


    三人不約而同朝他看了過來,臉色各有各的精彩。


    等終於笑夠了,喻黎抬起頭,對著時銘得意洋洋道:“你打不贏他的,他曾經是m洲最厲害的殺手,人頭懸賞7.25億,他一個人頂的上暗殺網整個735組織。”


    眼睛一眯,莞爾:“不過嫂子你可以讓你老公試試,他說不定可以。”


    林放似乎也想起了什麽,冷笑:“對,嫂子。”


    寧言猛的迴頭,一臉驚詫:“對啊,三少現在是不是要喊你嫂子?天呐,你倆成妯娌了?那下次接機要不要拉兩條橫幅?也是粉色的嗎?”


    “……”


    喻黎跟時銘兩人異口同聲:“不用了謝謝,敢拉你就死定了。”


    —————————————————————


    寧言,粉色長毛,開gay吧,很懂男人,曾經是m洲最頂尖的殺手,染最粉的顏色,打最狠的架。接受最嚴酷的訓練與刑罰,卻長出了二傻子的性格,在最黑暗的地方,活成了小太陽。他的故事是寫不出來了,因為寫的太過真的很容易被封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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