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殊當然不會聽靳博深的酸話,把殊恩公司的名字改掉。


    現在的殊恩算是已經在j市打出名聲了,改名算怎麽迴事。


    季殊非但沒有改名,還變本加厲,集中了火力繼續跟風紀死杠到底,兩個公司的爭鋒眾人可見的白熱化。


    偏偏一向心機深沉,又是底牌強大的風紀集團,對上了殊恩,竟然像蔫了一樣,毫無戰力,屢屢被殊恩占了上風。


    殊恩的支棱,甚至都給了那些原本被風紀壓的喘不過氣的老牌世家一種,是不是他們也行了的錯覺。


    被季殊砸的頭破血流的齊嘉鴻都來了精神,既然依靠季殊臥底風紀沒戲,還好現在出了個風紀的死對頭殊恩擋在他們前麵!


    實在不行,他們可以投靠殊恩!


    總比被風紀擠壓收購強!


    老蔣都急得不行,“老板,不好了,以齊家為首的老牌世家似乎有意投靠殊恩,他們要是結成聯盟,我們再想破它,就麻煩很多了!”


    老蔣一頓幹著急,前陣子他老板總算上心了,親自去了殊恩一趟,而且迴來之後暴躁陰鬱的情緒肉眼可見的消失了。


    他還天真的以為老板終於放下季殊,安心搞事業了。


    可是,為什麽自從那天之後,風紀被殊恩搶走的生意更多了啊!


    而且他老板還跟個沒事人兒似的,一點都不著急!


    “聯盟?”


    靳博深冷笑,“他們想跟殊恩聯盟,殊恩也得看得上他們才行。”


    而且,那個齊嘉鴻大概還不知道吧,現在根本不是風紀在跟齊氏集團過不去,是殊恩在開始暗中擠兌齊氏集團了。


    連自己的對手是誰都不知道,還想跟殊恩聯盟?


    老蔣噎了噎,是他的錯覺嗎,老板這話怎麽好像在抬舉殊恩?


    “老板,殊恩勢頭太猛,您得想想辦法啊!”


    怎麽就是不知道著急呢!


    靳博深悠哉悠哉地喝了口茶,“急什麽,由著他去。”


    老婆生氣,想要刮扯刮扯他的公司而已嘛!


    別說隻是搶生意,爭項目了,就是季殊開口直接要他的風紀,他也不能不給的嘛!


    老蔣還想再說,靳博深已經站起身來往外走,“這叫情趣,你不懂。”


    今天是學校的畢業典禮,典禮過後還有同學們組織的畢業酒會。


    季殊昨天說打算去參加的。


    他也算裝過生科大的學生,不如也去湊個熱鬧好了。


    免得季殊再看到那個齊嘉鴻,敗壞心情。


    看著靳博深走出去,老蔣在原地風化,情趣?


    這是哪門子的情趣啊,要對公司接二連三的的損失這樣不管不顧?


    ···


    “二哥!”


    畢業篝火酒會上,作為畢業前大家最後的狂歡之夜,是格外的熱鬧。


    沈岩書遠遠地看到季殊,便客氣地過來打了個招唿,自從那件事季殊離開沈家後,就一直沒有迴來,但之前幾個月的相處,沈岩書見到他總得打招唿。


    “嗯。”


    季殊微笑著點了點頭,現在,主角受和主角攻的劇情線,應該算是徹底斷了吧?


    畢竟,原劇情的這次畢業酒會的時候,可是大場麵呢。


    原劇情這個時間,被趕出沈家的主角受已經跟主角攻患難見真情,已經依靠沈家跟齊嘉鴻聯姻的原主自然不接受。


    酒會上,他的未婚夫,卻跟被趕出家門的假少爺攜手而來,這讓原主氣得發狂,當眾斥罵主角受是小三兒,以前占據他沈家少爺的位置,現在又爭奪他的未婚夫!


    真愛受辱,齊嘉鴻心生一計,下定狠心要毀掉這段婚約。


    於是便在原主的酒中加了點料兒,讓原主當眾出醜。


    原主“醉酒”,當眾抱著一個男的就要親。


    沈家自覺無臉再將原主嫁到齊家,答應解除婚約。


    清醒過來的原主死也不願解除,這時已經被沈家徹底厭惡了,後來結局更是不用說。


    可是現在,季殊麵帶微笑地看著獨自出現,跟齊嘉鴻甚至毫無瓜葛的主角受,現在這個劇情就肯定不會發生了。


    如果他沒猜錯的話,沈岩書恐怕已經跟沈連城暗中定情了,就是不敢向沈家夫婦透露口風。


    膽小啊~


    好戲遲遲不開場,真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看到沈常德氣得半死的有趣反應呢~


    沈岩書友好地跟季殊打過招唿,就朝著另一邊去了。


    在他身後不遠處的暗光裏,齊嘉鴻似乎想要追上沈岩書,可抬眼看到季殊,眼神兒頓時陰冷了起來。


    季殊!!!


    他抬手摸了摸額頭上的疤痕,狠狠地咬了咬牙,季殊還敢出現!


    一個月前,他好心好意想給季殊一個嫁給他的機會,可是季殊敬酒不吃吃罰酒,竟然當場將酒杯砸在了他的額頭上,都成了疤!


    到現在還隱隱發疼。


    一個靠著爬靳博深的床張狂的人,還敢這樣,真是不識抬舉!


    靳博深能愛他什麽,不過就是愛他的那張臉,愛他的屁股!


    齊嘉鴻陰狠的眼睛裏露出絲絲狠毒,他就不信,季殊做出丟人現眼的醜事兒來,靳博深還會喜歡季殊。


    他很能猜到像靳博深這種上位者是什麽想法,那就是自己看上的玩物,絕對不能不幹淨,不能不乖,不能沾染別人,否則後果一定很嚴重。


    靳博深如果看到季殊抱著別的男人發情會怎樣?


    恐怕弄死季殊都有可能!


    齊嘉鴻收迴了目光,摸了摸自己口袋裏的那包藥,本來,這是他的一個朋友今天路上給他的,說是可以去酒吧弄個小姑娘什麽的。


    他並沒有這樣的心思,隻是隨手收下,打算迴頭就扔掉的。


    可現在——


    這包藥今天在他手裏,也許就是天意!


    季殊,你可別怪我!


    誰讓你不識好歹,還把我的頭砸了個口子!


    季殊坐在比較安靜的草堆旁,晃悠著手裏的酒杯,百無聊賴地看著熱中走來走去的人群,有些想要迴去了。


    沒了原劇情的名場麵,這篝火酒宴也變得平平無奇,好像沒什麽意思了。


    “季殊。”


    就在他站起身來,打算將酒一飲而盡就迴去的時候,一個聲音卻喊住了他。


    季殊詫異迴頭,卻看到齊嘉鴻拿著一瓶未拆封的酒和兩隻杯子走了過來。


    齊嘉鴻的臉上帶著微笑,朝他舉了舉手裏的酒,“那天是我不好,說出的話讓你不高興了,今天我特意向你賠個罪,你就當我那天胡說八道,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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