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雪根本不搭理他,現在有薑琪琪幫忙,也不怕他了。


    薑大勇一晚上都罵罵咧咧的,但也沒打人,身上還痛著呢,再打人,薑琪琪不得打死他。


    第二天他都還躺在床上,一身疼痛沒法上工,沒事就逮著林雪罵兩句:“毒婦,現在好了吧,我不能上工也不能上山打兔子了,你們娘仨喝西北風去吧!”


    林雪抱著孩子睨著他:“媽上工去了,你在這裏叫什麽叫,省點力氣吧!”


    嗨!薑大勇定定的看著她,以前打死不說一句話,現在還兇得很:“餓死你們算球,你這個毒婦,水也不知道給老子倒一杯,一天傻不拉幾的!”


    林雪眼睛一眯,冷冷的說:“你信不信,我讓琪琪把你變成啞巴,又或者加一個條件,不能再罵人!”


    薑大勇臉一黑:“不讓打人就夠難受了,現在還不讓罵人,你想憋死你男人啊?”


    “憋死你活該,你就不能好好躺著養傷嗎!”


    林雪瞪他一眼走了,帶著兒子女兒出門轉田埂,懶得聽他嚷嚷。


    薑大勇翻個身睡覺了,真是個毒婦,連罵人都不讓罵!


    中午林雪煮了飯也不給他舀了,要吃飯自己去舀,薑母也不管,隻管自己大孫子。


    薑大勇又罵罵咧咧,他兒子薑小海實在聽不下去了:“爸,你能不能不要罵人了,吵得我頭痛!”


    薑大勇一兇:“痛什麽痛,去給老子舀飯!”


    薑母一拍桌子:“那麽大個人了,不知道自己去舀啊,少吼我大孫子!”


    薑大勇“……”都是毒婦!


    自己灰溜溜地盛飯去了,下午繼續躺著,看了看身邊的林雪,憋了好久說道:“不罵你了,以後給老子把飯舀好,把筷子放好!”


    “可以。”


    林雪忍不住笑了笑。


    薑大勇憋了一下午沒說話,晚上想壓著人來吧,腰又還在痛,憋屈,真憋屈!


    第二天他上工去了,也隻能拔拔草,身上還痛。


    又過了幾天,他好了傷疤忘了痛,又一拳頭捶在林雪身上,林雪憤怒的吼道:“薑大勇,你還敢打我,我要讓薑琪琪打死你!”


    “薑琪琪,薑琪琪,什麽都是薑琪琪,你個臭婆娘,老子…”


    “嘭!”


    薑大勇控製不住又給了她一拳頭,覺得沒打過癮,又來了幾拳,林雪哭著跑了出去,他也沒攔,完了完了,薑琪琪要打死他了!


    他提著打兔子的工具就跑了,先去山上躲一躲吧:“媽,你下午去上工,我打兔子去了!”


    薑母翻了個白眼,活該了你,一天隻知道打媳婦,和你那死去的爸一個樣,活該你被打。


    現在的薑小海被她管得很好,可能像他跑掉的媽,脾氣沒那麽暴躁了。


    薑琪琪過來沒看見薑大勇,她冷笑一聲:“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我晚上來!”


    她走了,林雪又在家帶孩子了。


    天黑透了的時候,薑大勇提著工具和一隻兔子迴來了,還抓到幾隻竹鼠,他是挺厲害的。


    進院剛放下東西,薑琪琪就從他背後攻了過來,薑琪琪躲在門後的,林雪把院門也關了,這是要關門打狗!


    薑大勇又被狠劈了一頓,躺在地上起不來了。


    薑琪琪表情兇兇:“薑大勇,你手咋那麽賤呢,把你師父的話忘九霄雲外去了!”


    薑大勇仰躺在地上,望著漆黑的夜空再次生無可戀:“我唯一的愛好就是打媳婦,這一點點愛好都被你剝奪了,活著還有啥意思?”


    林雪聽到這話氣得不行:“那你去死啊!你怎麽不去死?你實在想死我去買點農藥!”


    薑大勇憤怒的瞪著她:“毒婦!”


    林雪指著他:“我是毒婦,你就是毒蛇,咬人的毒蛇!”


    “嗬嗬嗬,現在有人幫忙是越來越厲害了!”


    “是啊!”


    薑大勇無語的別開臉,簡直不想看到她得意洋洋的樣子。


    薑琪琪道:“你不是說不打媳婦打野豬嗎?我發現了一頭野豬,一個人還對付不過來,我們一起去打野豬怎麽樣?”


    薑大勇黯淡的眼神瞬間亮了:“我操!我都好久沒看見過野豬了,琪琪師父,帶上我,我分三分之一的豬肉就行!”


    “可以,但是不準再打媳婦了!”


    “不打了,不打了!”


    第二天,薑大勇把氣都撒在了野豬上,對著還有一口氣的野豬不停捶打,薑琪琪看得嘴角直抽抽:“你把肉都打碎了,給我住手!”


    薑大勇瞪她一眼,又對著豬腳打:“這下總不會碎了吧?”


    野豬:小腿骨折了!


    薑琪琪讓他發泄了一頓,還讓他拉野豬下山,然後給他說了沙袋的事,可以做個沙袋,手癢了就打沙袋。


    薑大勇搖頭:“練成鐵砂掌怎麽辦?可能一拳頭就能把媳婦打飛!”


    薑琪琪“……”


    好吧,活該你被打!


    至此,薑大勇不是在打媳婦的路上,就是在被薑琪琪打的路上,到後來他還真不打媳婦了,被薑琪琪打出陰影了,看了媳婦就是老鼠見了貓,躲得遠遠的,打不得,老子躲還不行嗎?


    但他依然有著拈花惹草的毛病,哪裏有寡婦就有他,林雪也不管他,隻要不來打自己就行。


    林雪後又生了一個兒子,薑大勇去做了結紮手術,也沒再娶媳婦了,和林雪磕磕碰碰的過完了一生。(當然這是後話)


    今天是9月18日,村裏分稻穀了,一個人有23斤,林汐和周慕分到46斤,當然,也補了一些錢,二人除了農忙,其他時間也沒怎麽上工。


    覺得在農村裏還是能生活下去,誰讓他們有錢呢。


    其他村民也有錢,但他們不會打獵,不上工幹什麽?


    分到糧食,大家就迴去磨稻穀了,這年頭實在落後,什麽都要自己磨,好在家裏有個男人會磨,林汐不想幹這種事。


    周慕下午就磨了些米出來,晚上要吃新米,煮個玉米稀飯來吃。


    晚上,家家戶戶都喝上了大米粥,好些人都哭了,幾年不吃大米是什麽滋味,那真是沒法說,那段日子太苦,真的不想再去迴憶。


    新大米的味道很好,有一股清新的稻香,就這樣的稀飯,不用菜都能吃幾碗。


    周慕已經20歲出頭了,身高在1米88的時候停止了生長,五官極其立體帥氣,輪廓也漸漸硬朗,舉手投足間男人味十足,還帶著一股痞氣。


    此時他眉眼溫和,臉帶笑意:“媳婦,新米的味道確實好哈,你多吃一點。”


    林汐淡笑,美眸閃動,雖然她已經快28歲了,但看著很是年輕漂亮,年齡在23歲的樣子,和周慕差距也不是那麽大了。


    “你也辛苦了,多吃一點。”


    “嗯。”


    周慕說著就要在媳婦臉上香一個,兩人總是這樣,還好周小北低著頭沒看見,不能給兒子看見了。


    兩人恩愛都避著兒子,兒子在空間裏睡,兩人就出去,兒子在外麵睡,兩人就在空間裏。


    那方麵的生活還是挺協調的,今天晚上,兩人去外麵做了。


    林汐靠在床頭,盯著撫摸她腳趾頭的人說:“慕慕,我都28歲了,我們也在一起這麽久了,你有沒有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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