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人知道這幾天,白頭翁是怎麽過的,白頭翁是因為年紀大,頭發都白了,所以叫白頭翁。


    這短短幾天的時間,白頭翁的頭發全部自然脫落了。


    你沒看錯,就是自然脫落的。


    好好的一個人竟然成了一條隻能在地上慢慢蠕動的“毛毛蟲”。


    至於毛毛蟲你或許又要疑問了?


    但人彘這一詞想必每一個國人都不會陌生。


    相傳一代權後呂雉把戚夫人手足被斷,眼珠挖出,熏聾兩耳,藥啞喉嚨,方令投入廁中,折磨至死這就是最早的人彘由來。


    自此人彘也成為了我國最恐怖的刑法之一。


    不過這到底是20世紀末了,講的是民主、科學以及平等,這麽殘忍反人類的刑法怎麽能隨便用。


    所以在丁瑤的示意下隻是砍斷了白頭翁的四肢,可沒有動白頭翁的五官以及毛發。


    白頭翁的那些頭發,是他自己掉的跟丁瑤一點關係都沒有。


    同樣,這幾天的時間裏別人更加想著不到白頭翁的女兒是怎麽過的。


    說實在的,海上航行就是一個特別枯燥且乏味的過程,特別是偷渡,隻能呆在船艙裏。


    但這幾天的時間裏,托尼三兄弟可一點都不無聊。


    你們別看白頭翁長的不咋樣,可他的女兒五官精致身材高挑勉強可以算得上是一個美人。


    漫長且枯燥航行,還隻能呆在船艙裏,別說一個美女了,就算是一頭母豬, 隻要不是硬的發臭了,估計很多人都會有想法。


    最先忍不住的也是三兄弟性子最為急躁的阿虎。


    阿虎從小就窮慣了也是這段時間在雷耀揚手下賺到了錢, 見過了所謂的世麵。


    要是以前在越南窮的別說“美女”了, 就連女人都不正眼看他一下。


    後來來到港綜市, 混入了城寨,每天都是打打殺殺想著搞錢想著把地位站穩, 女人這東西自然而然的“免疫”了。


    但偷渡迴港的時間不一樣,沒有了打打殺殺,自然也沒有地方去安放他那躁動且熱血的青春。


    一想到雷耀陽的吩咐是, 隻要活著帶迴來。


    再看到白頭翁女兒那一雙驚恐無助水汪汪的大眼睛。


    阿虎悟了,提槍就上了。


    上就上了,阿虎這人還最講義氣,有什麽也不忘與兩個哥哥一起分享。


    於是讓白頭翁女兒絕望的事情發生了。


    三個大漢時而單刀赴會,時而三英戰呂布, 這幾天是安排的滿滿的, 把她也填補的滿滿的。


    幾天的時間, 白頭翁的女兒從一開始的反抗到後麵變成了享受, 再到後麵變成了麻木,最後腦子都有些有問題變成癡癡呆呆的了。


    直到船家家通知已經到達港綜市西貢碼頭了,阿虎還意猶未盡的來了一次。


    完事之後還歎息一聲:


    “這麽漂亮的妞,就這樣要死了真是可惜。”


    ………


    新界的一處建築工地。


    這個工地盤子很大, 十多棟正在施工的大樓拔地而起。


    講道理, 這樣的工地應該是熱火朝天的,畢竟工期就是金錢, 早一天完工開發商也就早些賺錢。


    不過今晚原本還在施工時間的工地安靜的出奇, 所有設備就這樣靜靜的停靠在工地上, 工人們也全部也迴去休息,甚至於守門的工人也臨時給放了假。


    這是占米與霍景良合作新開發的一處樓盤。


    叫做碧蘭園, 口號是碧海藍天給你一個溫馨的家園。


    在鯊頭的細心親自押解下,白頭翁正是被送到了這裏。


    晚上九點, 作為幕後老板的雷耀陽,第一次來到自己家的工地, 剛開車進去沒多遠,便看見一台亮燈的水泥車下白頭翁趴在地上, 邊上還有一張沙發以及幾個小凳子。


    旁邊,鯊頭正拿著一條皮鞭,時不時的抽白頭翁幾下, 讓其不停的在地上蠕動。


    “雷爺,你迴來拉。”


    鯊頭邊說, 更是習慣性的抬手對著白頭翁又是一鞭子。


    “都坐!”


    雷耀陽雙手微壓,先是和善招唿鯊頭一句,隨即看向白頭翁。


    比起雷耀陽初次見他的時候,一身名牌西裝,手拿雪茄,動則飲紅酒的風度,簡直判若兩人。


    他的臉上,還有一道長長的刀疤,深入骨髓,像蜈蚣一樣。


    刀疤根本沒經過處理,隻是自然結疤,還能看到紅色嫩肉。


    更恐怖的是他的四肢已經全沒了。


    別說判若兩人說,可以說此時的白頭翁已經算了不是一個人了,看的雷耀陽都有些懵了。


    他似乎沒有下過這樣的命令。


    鯊頭很有眼色,眼見雷耀陽打量白頭翁,自覺就解釋起來:


    “這是丁小姐跟其他幾位嫂子吩咐的,怎麽狠怎麽來,說是要為耀陽哥出口氣,我鯊頭沒有文化不會淩遲,這個人彘還是我一個讀了書的小弟教我的!”


    說到這鯊頭還有一些不好意思的撓撓頭。


    人彘,這玩意雷耀陽是知道的,但他也沒有怪幾女,因為為了一個必死的老狗跟自己的女人吵架一點都不值得。


    雷耀陽唯一有點擔心的就是,白頭翁是不是還看得見,是不是還聽得到,是不是還能說話。


    “嗬!”


    雷耀陽失笑搖頭,蹲到白頭翁麵前,居高臨下道:


    “白老大, 想不到我們這輩子還能見麵吧?”


    還好鯊頭對於這個刑法也是一知半解, 並沒有安排到位, 吊著一口氣的白頭翁看到雷耀陽基本上是用盡全身力氣吼了出來。


    “成王敗寇,我沒什麽話好說。殺了我!求求你殺了我!”


    啪……啪…


    雷耀陽有一下沒一下開始鼓掌, 讚賞道:


    “不愧是老江湖啊,白老大果然勇氣過人。不過白老大說笑了,我是警察嘛,怎麽會殺你呢!”


    “雷耀陽,你要還是一個男人你就殺了我,殺了我給我一個痛快,別讓我看不起你。”


    白頭翁不屑話語,被折磨成這個樣子,他已經沒有活下去的勇氣以及動力了,他隻想雷耀陽快點殺了他。


    “別急,主菜還沒上呢!”


    其實現在每活一秒鍾對於白頭翁就是一種煎熬,他已經是一心求死了,並不想再看雷耀陽整出什麽花名堂了。


    白頭翁嘶吼著說:


    “你做的事,隻是為了你自己。你野心勃勃,為達目的,你同樣不擇手段,和我是同一類人。我隻是恨我當初膽小,沒敢直接點燃場子裏麵的煤氣罐,炸死你在酒窖,讓你逃出來。”


    “一人做事一人當,我白頭翁一子錯滿盤輸,求求你殺了我!”


    “白老大,你可不是猶豫了,而是想得太多了,你要是不貪心說不定我頭七都已經過了!”


    雷耀陽搖頭,也不生氣,話語道:


    “你很清楚,如果當時我是被炸死在你的地方,就算有倪家三少爺和我死一起,你也解釋不清楚。”


    “警方也好,倪家也好,所有人都會把所有賬算你身上。到時候,一億你根本拿不到,還可能會落個淒慘下場。”


    “因為你沒辦法對外界解釋,酒窖內為什麽會有煤氣罐,我和倪家人火拚,為什麽會大爆炸,同歸於盡。唯有用刀,你還可以狡辯,請一個好點的律師,加上不在場證據,倒也能夠脫身。”


    “隻要你沒事,外麵那些老大自然不敢賴賬,會兌現那一億貨。”


    “怎麽樣,想清楚怎麽死了嗎?隻要你給我提供一些資料,我就親自送你上路,保證全無痛苦。”


    “難怪你的人抓我到這裏,沒有直接殺了我,原來你想在我身上得到東西。雷耀陽,你別妄想了,我白頭翁混了幾十年,輸得起,怎麽死都是死,你動手吧!”


    肉在砧板上,雷耀陽一點不急,微笑道:


    “你就不想聽聽,我想知道什麽?”


    白頭翁不屑冷笑:


    “不外乎是我的貨倉在哪裏。雷耀陽,你別做夢了,決定幹掉你之前,我早就做好準備,我的東西,你都得不到。”


    “你的貨倉?”


    雷耀陽同樣不屑搖頭,淡然道:


    “小小一個東興叔父,你能有多少貨?我對你的貨倉一點興趣都沒有。”


    “那你想知道什麽?”


    雷耀陽不答丟給鯊頭一根雪茄:


    “正宗古巴雪茄!。”


    鯊頭馬上領悟,這是秘密,不適合自己聽。


    二話沒說,結果雪茄,屁顛屁顛的走到遠處抽雪茄。


    現在隻剩下雷耀陽與白頭翁兩人,這時雷耀陽才認真道:


    “我要知道你們東興的秘密,包括每一位話事人的底細,他們都做什麽生意,現在又都在什麽地方。”


    “你要對付我們社團?”


    白頭翁大驚,條件反射道。


    雷耀陽抬起右手,誇張擺動道:


    “不,不,不。我隻是覺得我們警方內部的資料,有太多太多的疏漏,特別對於你們這些一流社團,連許多人真名都不知道,隻有一個外號。你白頭翁是東興的元老,不會不知道吧。”


    “替我補充東興的詳細資料,我送你上路”


    “嗬!”


    白頭翁冷笑一聲,不言不語,顯然沒打算配合。


    雷耀陽也不介意,淡淡說出最說出了殺招:


    “好,有骨氣,我確實沒打算讓你白老大活著離開。白老大不守承落,但我雷耀陽卻看得很重,我說過要你全家旵的,現在你就一個人,一個人上路多少有點寂寞,再等等還有一道來自澳大利亞的主菜沒有上別著急!”


    對此雷耀陽沒有半點的憐憫,隻是靜靜的蹲著不說話,似乎在等待些什麽。


    看著雷耀陽的反應白頭翁更加著急了,聽到澳大利亞白頭翁就知道自己的女兒應該也是在眼前的人手中。


    白頭翁努力的揚起脖子然後把自己的腦袋用力的砸到地上。


    “我說!我都說,求求你放過她,禍不及家人啊!”


    邊說白頭翁一邊磕頭一下,兩下……


    直到有車緩緩的行駛過來,白頭翁才扭頭去看,此時的白頭翁已經滿頭鮮血,麵目猙獰,猶如地下的餓鬼了。


    這兩輛車一輛是普通的豐田,另外一輛則有些奇怪,是一輛布滿彈孔的平治,那輛平治搖搖晃晃的看起來隨時都會散架一樣。


    雷耀陽也看見了他們,抬手示意,他們在遠處停了下來。


    兩台車下來了,五個人,四男一女,站在車邊也沒有走近。


    特別是那個女人,眼睛空洞無神,身上一絲不掛,脖子上還有一個項圈,項圈上連著一根粗粗的鐵鏈。


    與其說是她走下車更不如說她是給其中一個男人,拽下車的。


    看到那個女人,白頭翁徹底的崩潰了。


    “雷爺……我說!我什麽都說,倉庫給你,資料我也給你!隻求你放過我的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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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雷耀陽並沒有迴答,隻是點點頭示意他可以開始了。


    一個小時之後,雷耀陽滿意的站起了身,拍了拍褲子。


    白頭翁嘴巴裏一直在喃喃道:


    “所有知道的,我都說了,雷爺答應我放了我女兒!她是無辜的她什麽也不知道!”


    雷耀陽理都沒有理他,起身就往車輛方向走。


    四個男人,見雷耀陽過來立馬站正問好:


    “雷爺!”


    “雷老總!”


    他們四人正是托尼三兄弟,以及靚坤,而那個女的則是白頭翁的女兒。


    雷耀陽微笑著跟他們點了點頭。


    走到阿渣耳邊小聲的說了一句:


    “把人交給靚坤,告訴他做人要有誠信,我說過全家旵就要全家旵!你們留在這裏收好尾巴!我先走了。”


    說完雷耀陽頭也不迴的上車,點火揚長而去。


    雷耀陽走後,阿渣從弟弟阿虎手裏一把接過繩子,遞給靚坤。


    “坤哥啊,雷爺說過全家旵!你看著辦咯!”


    靚坤醒了醒鼻子,用沙啞的聲音說道:


    “就是這個老狗把我車弄成這樣啊!他喵的我的車沒有保險!搞得我這幾天開車心裏頭提心吊膽的,不用雷爺吩咐我也要旵他全家。”


    說完邊牽起繩子,走到白頭翁的身邊。


    “老狗!你認識我嘛?”


    “洪興……興靚坤?你我無冤無仇!”


    “雷爺說了,放過我女兒!你要殺要剮衝我來!”


    白頭翁倒也聰明,見雷耀陽走了,希望可以用雷耀陽的話震住靚坤等人,為自己女兒爭取一條生路。


    “哦!是嘛?無冤無仇你開槍射我的車?無冤無仇那我的車誰負責?你認識那個車標嘛?平治耶!很貴的呢!”


    說完靚坤從懷裏掏出一把刀。


    “我賠!我賠!放了我女兒!我的錢都給你!”


    靚坤卻不屑的吐了一口口水,吐到了白頭翁的嘴巴裏開口說道:


    “出來混的要講信用!說旵你全家!就要旵你全家!老狗一路走好!”


    說完靚坤手起刀落,而在不遠處阿渣則拿出了照相機把這港綜經典一幕完完整整的拍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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