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份禮物實在太過珍貴,其價值超乎我的想象。


    這是一枚抗日時期的純銀胸章,即便擁有再多的金錢,也未必能夠輕易求得。


    這不僅僅是一件物品,更是一份無法估量的曆史寶藏,必須被小心翼翼地珍藏起來,它象征著一份無上的榮耀。


    深知自己隻是盡了一點微薄之力,實在不明白為何會獲得如此國士般的待遇。


    麵對這份意外的厚禮,心中充滿了震驚與敬畏。


    恭敬地拿起這枚胸章,輕輕地放入懷中。


    此刻的李鐵生,沒有過多的矯情言辭,他的聲音略帶哽咽,隻說了一句:“多餘的話不說了,以後,我……”


    話雖未完,但其中的深意與承諾已足夠明確。


    趙剛好奇地指向地上的煤氣罐,向李鐵生詢問:“鐵生兄弟,這究竟是什麽玩意兒?能否詳細給我講解一番?”


    李鐵生鄭重其事地解釋:“趙政委,這叫做煤氣罐,絕對不能接觸明火,一旦從高處落下或發生碰撞,就會引發巨大的爆炸。”


    “如果,我們像使用迫擊炮一樣,將這煤氣罐發射出去,它的威力不會遜色於東洋鬼子的紅衣炮彈。


    所以,我特意帶來了幾個,想看看我們友軍能否對其進行改進,如果成功,便可進行大批量生產。”


    李鐵生的話讓趙剛熱血沸騰,他仿佛已經看到了戰場上煤氣罐爆炸的震撼場景。


    隨後簡單地與趙剛交談了幾句後,準備跟隨張大彪離開。


    趙剛有些不舍地問:“鐵生兄弟,你怎麽不與李團長見上一麵再走?”


    李鐵生笑著搖搖頭:“算了,以後有的是機會,現在就別打擾他談工作了。”


    “哈哈哈”


    說完還忍不住發出一陣爽朗的笑聲,那笑聲中透著一絲小猥瑣。


    李鐵生隨張大彪迴到駐地後,兩人便迫不及待地攤開地圖。


    專注地尋找著潛在的攻擊目標,期望能發現一些“土豪”蹤跡。


    而李雲龍在得知李鐵生曾到訪卻又匆匆離去的消息後,不禁皺起了眉頭,對魏和尚開始罵娘:“和尚,鐵生兄弟難得來一次,你怎麽就沒叫我一聲呢!”


    魏和尚麵露委屈,解釋道:“團長,鐵生兄弟說您最近太忙了,正在和楊秀芹同誌商討重要事務,他怕打擾到您,所以特意叮囑我不要叫您。”


    李雲龍聽後,瞪大了眼睛,沒好氣地說道:“他說不讓叫你就不叫啊?你是豬啊!啊”


    緊接著,李雲龍嗅了嗅空氣中的酒香,眉頭一挑:“還說你沒有偷偷喝酒?”


    魏和尚嘿嘿一笑,摸了摸頭,笑著說:“團長,這是鐵生兄弟送給我的。


    您要是想喝就直接說,別找借口哦!”


    隨後,湊近李雲龍,帶著幾分調皮又好奇地問:“團長,你覺得楊秀芹同誌怎麽樣?這小娘們挺有味道的吧?”


    李雲龍頓時警覺起來,瞪了魏和尚一眼:“你小子,想娶媳婦了?和尚吃肉喝酒也就罷了,娶媳婦可是犯色戒的。”


    魏和尚連忙擺手解釋:“團長,您誤會了。我是守清規戒律的和尚,怎麽可能犯色戒呢?


    是鐵生兄弟說,他看你對楊秀芹同誌的眼神有些特別,好像有些那個意思。”


    李雲龍一聽,臉色一正,瞪大眼睛反駁道:“胡說,我是那種人嗎?別給老子我亂扣帽子。”


    說完,他揮了揮手:“去去去,一邊玩去,你個花和尚懂什麽?”


    等魏和尚走開,自己則背著手走迴屋子,心裏不禁暗自琢磨:“我的眼神真的有那麽露骨嗎?”


    …


    李鐵生和張大彪在地圖上勘察了一圈,卻未能找到合適的攻擊目標。


    這一晚,戰士們難得享用了一頓豐盛的晚餐,我酒有肉,白麵饃饃。


    對於身處貧困地區,又是這個年頭的他們來說,這待遇簡直如同過年一般。


    在閑聊之際,話題自然而然地轉向了那輛摩托車。


    得知它竟然被拆成了零件,他心中不禁暗罵一句,真是個敗家的玩意兒。


    於是,張大彪的駐地成了他暫時的棲息地,準備先熬過這七天的冷卻期再說。


    畢竟離張大彪這麽近,怎麽可能不趁機撈點好處呢?


    每天隻要有空閑,他就纏著張大彪不放,央求他開小灶教他練大刀。


    “嘿哈,嘿哈,殺殺殺!”。


    這些,可不是普通的刀法,而是貨真價實的殺人技。


    李鐵生正悠閑地吃著花生米,品著小酒,與張大彪閑談著。他提議道:“張營長,你也應該向李團長學習,在打擊敵人的同時,也別忘了享受個人生活。”


    “娶個媳婦,生個大胖小子!”


    張大彪哈哈一笑,自嘲道:“我這個粗人,一個不解風情的軍人,誰能看得上呢?”


    李鐵生嗬嗬一笑,迴應道:“那也不一定,說不定就有合適的姑娘等著你呢。要是真有苗頭,我給你說媒去。”


    張大彪聞言,話鋒一轉,好奇地問道:“鐵生兄弟,那你呢?你的個人生活如何?”


    一提到李紅豆,李鐵生便忍不住歎息起來:“唉,別提了,我家的那個母老虎啊……”他搖了搖頭,似乎不願多談。


    然而,張大彪卻來了興趣,催促道:“別啊,快說說,你們是怎麽認識的?”


    李鐵生又是一聲長長的歎息,無奈道:“我們呢,就是那種先婚後愛的關係。我呢,說得不好聽點,就是個贅婿。”


    他繼續道:“我家那母老虎也不知道怎麽就看上我了,非要讓我給她當贅婿。


    我當時是不同意的,結果她直接把刀子架我脖子上了。


    唉,嚇得我不答應也得答應。


    沒辦法,我就這樣‘為藝術獻了身’。”


    說著,他還故意擠出了幾滴淚,逗得張大彪哈哈大笑。


    “鐵生兄弟,真沒想到你這人還挺有趣的。”


    話鋒一轉,繼續說道:“話說迴來,能被人逼著拜天地,那也算是一種別樣的幸福了吧。


    至少說明有人願意與你共度一生,這種緣分可不是誰都能有的。”


    李鐵生聽後,輕輕擺擺手,臉上露出幾分無奈:“唉,拜什麽天地啊。


    我那時候在大街上走好好的被抓去,拜天地那一套根本沒來得及,直接送入洞房!”


    “我找誰說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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