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比如,她對別人是算計了又算計,起碼不會真的去偷東西啥的。


    說起來,她就這點能看。


    當然,這並不代表葉秀美就是一個好人了。


    說到最後一句的時候,她低垂下眼睛,遮掩住眼底的笑意。


    “當然……也有可能是我想得太多了。”


    她這麽一說,不隻是劉玲麗想了起來,就連王麗也想起來了。


    劉玲麗眼睛一亮,“是啊,這也不是沒有可能。就像大隊的人說的那樣,說不定他就是看中了白鴿你家的條件好呢?就是想要攀高枝。他也不是沒有前科的,就像以前的人那樣‘救命之恩無以為報隻能以身相許’。”


    她越想越覺得自己說得挺對。


    “就算不是白鴿你,亦或者就算不是女青年,而是男青年,救命之恩難道還不迴報一二麽?”


    她走了幾步,然後轉過頭看著她們幾個,“退一萬步來講,大隊的人可跟張知青沒仇,也沒有必要去針對他呀?是吧?”


    單月的眼中這下子笑意更明顯了,她微微勾了一下嘴角,然後很快就沉下去了,其他幾人都沒有看到。


    確實,張揚跟楊家灣大隊的人沒仇,跟她單月有仇啊!


    也是她故意針對他的。


    不得不說,劉玲麗這下子也算是真相了。


    王麗都快被她繞進去了,“那為何那狗真的去追白鴿?”


    劉玲麗說道,“萬一是他們剛好把那狗打了,然後就看到了白鴿正好路過。這麽一個活靶子,狗也不是人,追上去也不是不可能吧?”


    這麽一說,還真的是這樣。


    白鴿一開始就覺得不對勁,她也覺得太巧了。


    隻是到底救了她,她也隻是花費一些錢而已,這對她來說確實是不痛不癢的。


    畢竟她的家庭條件擺在那裏 ,從小到大相似的事情也不知道看到了多少。


    要不是被瘋狗追的人是她,她都要忍不住拍案叫絕了。


    瞧瞧,瞧瞧這手法。


    他們國家自古以來都是禮儀之邦,這救命的恩情,不管是大還是小,都是要有所報答的。


    可是被瘋狗追並且還差點兒被咬的人是她,她就不這麽覺得了。


    時到今日,她想起那天的事情,都還心有餘悸。


    “他真的是太過分了!”


    白鴿忽然問道,“月月,好幾天沒問,你查到了什麽嗎?”


    不是她不想直接給張揚定罪,而是狗來咬人,這說是人指使的,這也太玄乎了吧!


    單月點頭,“隻是……”


    “隻是什麽?”


    單月也不是真的要遲疑,她這不是為了表演得沒有痕跡麽?


    “我聽隊裏的一個小孩兒說,葉知青有去喂過那狗。”說到這裏,她繼續說,“我之前跟葉知青有過矛盾,所以……所以我也不知道是不是這樣的。”


    她就差點兒沒有明說了。


    劉玲麗走過來拍了拍她的肩膀,“我懂你。”


    單月是真的差點兒沒能夠忍得住,這孩子,真的是太可愛了。


    劉玲麗說,“白鴿,你可能不太清楚,這葉知青‘疑似’喜歡張知青。之前都是叫他張揚哥的,隻是後來改口了。”


    她加重了“疑似”兩個字的音。


    其實,她覺得葉秀美就是喜歡張揚。


    不然她那副態度幹嘛?


    而且還不叫了,這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嗎?


    本來他們就算是他喜歡她,她喜歡他,都與她無關。


    她惡心的是,明明月月已經說過好幾次不喜歡張揚了。


    葉秀美非得把月月和張揚扯上關係,張揚也是,一點兒擔當都沒有。


    就跟聽不懂人話似的。


    難道他看不出來月月根本就不想和他扯上關係嗎?


    白鴿一下子就明白了。


    “可惡!”


    就在這時,有人走了過來,“白知青,王知青,劉知青,單知青,你們在這裏啊!我們正在找你們呢,周隊長讓我來喊你們,我們待會兒要開個會。”


    至於開會的內容,她們現在也很清楚,隻怕是為了張揚的事情。


    “好,我們馬上就去。”王麗站了起來。


    她跟周四海的關係不錯,一般周四海的事情,她基本上都會去做的。


    當然,周四海也是一個明事理的人不錯了。


    她們也沒什麽可以說的了,紛紛表示現在就過去。


    那人說道,“那好,我就先過去了,你們快點過來哦。”


    “好嘞!”


    “好的。”


    白鴿說道,“走吧,我倒想看看他到底要說些什麽!”


    她那天受到的驚嚇,可不想白受。


    大家點頭,世界上沒有真正的感同身受,這件事情的受苦人,還是白鴿。


    她們過來的時候,就看到其他的人沒有說話。


    之前她們特意找了一個地方說悄悄話。


    還是周四海打破了寧靜,他看了一眼周圍,見人到齊了,說道,“人都到齊了吧!今天我們要開的會,想必大家也都很清楚是為了什麽。”


    他看了一圈周圍的人,重點是看了白鴿和張揚一眼。


    “張知青,這件事情畢竟是與你有關,你先來說。”


    張揚被點名,他露出了一臉的苦笑,說道:“大家也都聽到了大隊的傳言了吧?其實我也不知道是到底為了什麽才會流傳出這樣的傳言。”


    他這話的意思是,這件事情與他無關。


    他沒有像傳言那樣,算計並且惦記上白鴿。


    他看向了白鴿,“白知青,希望你不要誤會,那天我路過那裏完全是巧合,我事先也不知道你會去那裏不是?”


    見她不說話,他繼續說:“而且,我覺得這件事情,傳得太邪乎了。我就是一個普通人,再說,那是狗,也聽不懂人話。我如何能……”


    說到這裏,他就沒再繼續說了。


    他的意思是,他如何能夠指揮得動狗,讓狗去咬誰就咬誰呢?


    他臉上全是欲哭無淚還有無奈,“大概可能是我得罪了誰吧?”


    他確實還仔細思考過,自己到底得罪了誰,要這麽對付他。


    你看看,這聽起來合理麽?


    他怎麽可能剛好讓狗埋伏在那裏,又讓白鴿那天剛好又路過?


    這不存在的啊!


    張揚知道,大家其實也不覺得這件事情是他算計的,因為說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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