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先生緩緩開口說道:“靈氣就跟這個世界一樣的複雜,他可以是任何,隻要是這個世界,不論什麽靈氣存在,都是萬物。”


    吳愧點點頭。


    東先生解釋道:“魂首有自己的境界,也就是說如果是有靈性的魂首,他的等級也有規劃。”


    吳愧問道:“是什麽?”


    東先生徐徐而來,“世人總是喜歡規劃排布一些津津樂道的詞,而人魂鬼魂算一個境界,神魂算一個境界。其實到這裏,世人的介紹結束了。”


    “難道除了世人給出的評價先生你也有一些話要說嗎?”


    “其實是這個樣子,神魂後麵的本魂就是境界原本的樣子,他的模樣原本變成魂靈的神仙變化出來的。”


    “我不說什麽荒唐稀奇的話,我隻覺得這些神仙難道真的出現在這個世界上。”


    “人類原本就是神仙,神仙就是人類,隻是修行者多了,人自己覺得不是了,所以在無人之境,在渺無人煙地方的修行者,就是仙人。”


    “先生是仙人?”


    “我算是吧!”


    “還有呢?”


    “還有控製世界乾坤八卦周而複始健而無息本質的規定者。”


    “那些就是仙人。”


    “幾乎都成了靈氣。”


    “為什麽?”


    吳愧提出一個雁過無聲的問題,這個問題沒必要,但可以問,也需要知道。


    東先生作答,


    “世界被人類初定的時候人類修行者就跟他們做過鬥爭,當然失敗了,不過久而久之人類就是他們,所以他們就被定格成了典故典籍的名篇了,供人熟讀去了。


    實際上就是神當不成了,在一個名叫極北寒地的地方堙滅成為靈氣,與人類共存。”


    “神為什麽會被打敗?”


    “小子,神可以被打敗,是因為神並沒有作為神的資格,就像王朝更替,日新月異到如今社會再到萬靈建立,爾爾年年之後又是現在。”


    “老頭子跟你一樣嗎?”


    “你說禹思寧那小子?”


    “是吧!”


    “他走了自己的路,境界高出五境,不過並不能長生,算是半途而廢吧。”


    “我倒覺得老頭子算是厲害,不然並不能做成那個將軍的位置。”


    “一個學生聽了都不會不齒的問題,你小子覺得不死和將軍哪個重要?”


    吳愧露出一抹微笑,這樣笑語盈盈的模樣就像是抑製不住笑容釋放的進程一樣,“看人吧,我總覺得世界遵循某種規律,但他們又不說,所以‘人事有代榭,往來成古今’吧。”


    “你小子還是聰明的,悟性高腦子又不怎麽好使,算是中規中矩吧!”


    “神的故事從什麽時候結束的?”


    “這個問題書裏就有你想要的答案,而這個答案就是世界需要的答案,別的什麽的,以後你自己去作答,神的故事究竟會不會因為修行者的江湖居多而消失,這倒是不會,世界兜兜轉轉這麽些甲子,隻有一個不變,就是變化一直循序。”


    吳愧有些無趣地拍拍手,說道:“接下來,我們需要學劍法了嗎?”


    東先生笑道:“你小子!”


    …………


    …………


    東先生教學的劍法尤為奇異,因為在吳愧的認知當中劍一般為單手啟示對手,雙手一般作為攻勢,要麽進勢。


    東先生卻說:“這是以一種八字起手的招式,也就是我剛才展示靈氣當中施展的劍招,這招式和大風劍意金風玉露,隻要有所長,一定會有所長進。”


    吳愧不解,問道:“如果我雙手,那麽我的劍是不是變短了幾尺,或者說除了刺擊我就無法做出別的動作?”


    東先生故作深沉,說道:“如果世界上隻有一種劍法,那麽雙手一定勝過單手,變成了一種劍法,你看好。”


    東先生在半空中抽出一把處於無形的劍,作為自己手中的劍。


    在他舞動之起勢動作尤為得氣概,這樣中氣十足的馬步姿勢像是無數打磨的劍終於出手了一樣。


    東先生在空中劃過一個八字的環形,吳愧的耳中瞬間圍繞無數的風,窸窸窣窣的風逐漸浩大。


    於是在這個基礎上,茅草屋變了一個形態,它從一個歲月靜好的模樣改頭換麵變成冰天雪地的山頂。


    吳愧在雪中詢問:“先生這裏哪?”


    東先生應聲作答,在冰天雪地中,“這裏是你以後練劍的地方,這裏與我的茅草屋相連,你先學,一些事情我到時候再跟你解釋。”


    東先生身旁龍卷風大作,大風從雪地上拔起,轉撥連天氣勢接二連三晶瑩剔透的雪,最終匯集漫天大雪。


    揮舞完後,東先生說道:“你就先練習這個吧。”


    吳愧又問:“在這裏練習嗎?”


    東先生匿笑道:“不外如是了,再好沒有了,等你練成,我接你會茅草屋,我便在茅草屋等你,你早日練成,我先走一步了!”


    …………


    …………


    如何打造兩件兵器,而且不混合其中氣息,華天通解釋道:“姓馬的小子,你自己有什麽想法嗎?”


    馬誌搖搖頭,“我倒沒有是沒有什麽想法了。”


    “我覺得你得想想,畢竟姓李的那小子指望你了,你得讓他對你刮目相看才行。”


    “我想打造,但是我現在提筆忘字,實在沒有辦法敲打這些玄鐵,要不華師傅,你親自來?”


    “我打造出來的未必適合你所給予的人,絕世的兵器不能隻是鐵器這麽簡單。”


    “李欲蘇需要輕簡的劍,而吳愧,需要一個引導自己氣息的劍,而且最好在打造一個匣子。”


    “匣子?這我不理解為什麽姓吳的小子需要一個匣子?”


    “他天身五境,確實用不出來,如果借助外力的氣息經脈,這樣無外乎是一個好辦法。”


    “你一說倒也是!”


    “但我沒有想法去打造這樣一個匣子劍,然後還有另一把劍,我完全能想象它們的模樣,可上一次昏迷之後我的想法無法付出行動,一直規劃,動手卻無可救藥,這導致我不知道該怎麽做了?”


    “如果是這樣的,反正都這樣了,天不早了先吃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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