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改革如火如荼。


    許褚,許正,薛大膽又發迴來急報。


    至於甘寧,被他打發到江陽去練水軍了。


    順便還能防止南蠻入侵,算是除了黃忠,典韋之後的第三道防線。


    順江而下,可以快速支援前麵兩路。


    加上自己帶領大軍坐鎮中央,如此才算是有了幾分的安全感。


    至於,發來的報告也沒啥。


    就是原本漢中的黃巾軍,被人給攆出來了,現在反而想與自己這邊攀交情。


    現在擋在大軍麵前,一時間進退不能,不知如何決斷。


    開始的時候,你對我愛搭不理。現在的我,你高攀不起。


    所以,劉斌迴信隻寫了一句話,


    “老子給你們的命令是,盡快拿下漢中!”


    據說,薛大膽加許家兄弟,得到迴複的一瞬間,眼睛就紅了。


    “奶奶的,奸人誤我”


    原本就是戴罪立功,雖然知道大帥也不會真的處罰他們,而且還給了他們獎賞。


    是的獎賞,給地,給錢,給女人,用的上好綢緞。


    畢竟作為主公,要賞罰分明不是。


    但就是因為如此,他們心裏才憋著一口氣,急著想要有所表現。


    所以,此時將對麵所謂的這夥黃巾軍撕碎的心都有了。


    幾人也不囉嗦,直接打他丫的。


    於是,當夜就便發動了襲擊。


    這夥所謂的黃巾軍,不用說劉斌也猜的到是誰。


    號稱五鬥米教的創始人,張修。


    把張修打出來的人他也知道,應是漢中太守蘇固。


    漢中作為益州的門戶,其意義和作用都非常的重要。


    諸葛亮就是在這裏六出岐山,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所以,當自己將益州徹底穩固,想要出川,這裏就是必經之路。


    同樣的,再掌握了漢中就相當於徹底切斷了益州與中原王朝的聯係。


    自己就可以關起門來,放心大膽的改革,秣兵厲馬,以待天時。


    當然了,荊州一樣可以。


    不過,多條路,多條選擇。


    地盤可以不用,但先占下來永遠不虧。


    這他還不放心,繼續派出了何儀,何曼兩支軍團,接管劍閣的防守。


    如此一來,不管漢中戰爭形勢如何,也影響不到自己這邊的改革。


    咱就是這麽底細的人。


    未思進,先思退。未料勝,先料敗。


    一流攻守群,道天地將法,智信仁勇嚴,頂情略七鬥,風林山火海。


    隻要我有無數後手,就沒人可以打敗我。


    反正後手不嫌多,也不嫌麻煩,這次用不上,下次還能用。


    主打的就是,有備無患!


    “是不是統子哥,重生辣個,靠譜不?”


    當然了,他沒有獲得迴應。


    不過,他有七分的信心是靠譜的,另外九十三分還需要自己把握。


    這把事情安排完,劉斌迫不及待的跟著部隊出去深入一線。


    “各位地主老爺們,一定要先挺住,讓我來試試。。”


    劉斌的表情逐漸由假正經,到變態,眼中紅芒宛若能刺破天穹。


    “吾昨日夜觀天象,西方血煞彌漫,群星奇案,唯一顆紅星出世,閃耀蒼穹。“


    “此乃魔頭出世之兆,必將有一場血雨腥風,嗚唿哀哉,可悲可歎!”


    穎川書院中,一鶴發童顏,仙風道骨,衣袂飄飄的老頭子,正在對著一群學生賣弄學問。


    東漢末年名士,精通道學、奇門、兵法、經學,有\"水鏡先生\"之稱。


    正是此院的院長,司馬徽。


    “先生,我知道,我知道”一個十四五歲的少年連忙伸手,表示自己知道原因。


    這名俊秀公子,清了清嗓子,傲然挺立。


    他很享受這種被萬眾矚目的感覺,尤其是在自己表達完高談闊論後,師生們驚歎不已的稱讚都讓他沉醉不已。


    少年學著院長水鏡先生的模樣,清了清嗓子,表示自己要開始裝逼了。


    “我曾聽說那黃巾軍中,有一血手人屠,據說此人殘暴無比,每戰必先,戰後更是喜歡孽殺敵軍俘虜。”


    “前段時間聽我表哥說,他已經帶人去了益州,也就是西邊。必是先生說的魔頭,是也不是?”


    “是你奶奶個腿!”司馬徽內心臭罵,表麵風輕雲淡。


    此時看他的神態動作,竟是與劉文武有著幾分的相似。


    也許,這就是高人之間的默契吧。


    司馬徽故意抬頭看向天空,仿佛在尋找著什麽天機,手中不斷撫摸著胡須,然後高深莫測的說道。


    “不可說,不可說。”隨即轉身離開,徒留下一群莫名其妙的學生。


    顯然,他的功力還是不夠,沒有劉斌那般舉重若輕,真金不怕火煉。


    說了不就等於承認了,裝逼不成差點被打臉。


    “郭嘉你個臭小鬼,就你機靈是不是,你都被那魔頭惦記上了,還在這誹謗,有你哭的時候。”司馬徽腳步逐漸加快,很快就消失不見。


    劉斌一刀砍下一名大家族子弟的頭顱,鮮血噴濺,撒了他一臉。


    濕濕熱熱的,鼻子癢癢的,忍不住打了個噴嚏。


    他用手摸了一把臉,總感覺有人誹謗自己,看來殺的還是不夠多啊。


    最近忙著整理稅務沒有下刀,手都有些生疏了,


    “砍人怎麽能避免血漬噴自己一身呢?這是個問題。”


    你看哪個高手打完仗,還能把自己搞的血葫蘆似的。


    最多就是鮮衣怒馬,血染征袍,臉上總是幹幹淨淨的。


    自己也是要靠臉吃飯的好吧!


    這個問題,他曾經問過典韋,他每次衝鋒陷陣後,那可使小兒止涕的兇人臉,都是幹幹淨淨的。


    典韋抓了抓大腦袋,沉思一會說道,


    “沒注意啊,一頓劈砍,血最多到俺的胸上”


    劉斌直視他的胸大肌,隨即喟然敗退。


    後來,遇到了黃忠,他再次請教這個問題。


    黃忠擦拭著手中寶雕弓,一臉認真的說道,“那是因為,離得還不夠遠”


    唉…這個問題,可能隻有常山趙子龍能給自己一個明確的答案了。


    劉斌讓人將這些罪大惡極的士紳豪強子弟,提前集中到鄉鎮,然後他再依次砍過去。


    這些人,有的已經被批鬥了很多次,早已身心俱疲,此時見到刀落下,還露出了解脫的微笑。


    “看來周倉這群人玩的挺花啊。”


    不過他也沒心思計較,畢竟還有這麽多鄉鎮等著自己去收割呢。


    能有什麽,比升級更重要和爽快的呢?


    那肯定是一直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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