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人車隊掐著時間,追逐著朝陽撒下的光芒,迅速靠近施彤領。天空中的源石雲不散,狹長的雲層裂隙照出溫暖的光輝,宛如末日前的預兆。


    城防炮瞄著這支車隊,但沒有貿然攻擊,因為車隊正不斷向外發送維謝海姆市的編碼,至少在此刻,車隊是安全的。


    “施彤領~千百米~港口雲集富饒地~”


    (富有節奏的架子鼓聲)


    “高盧兵災——隨風襲~搜財刮土散毒劑~”


    (簡短有力的架子鼓聲)


    “幸得巫王借神力~風雷大作敗敵愾~”


    (停頓)(短促急切的架子鼓聲)


    “可恨那黑白雙子篡國椅——言枉忌!英下獄!妖魔鬼怪再迴籍~”


    “好!好!薩利亞大人唱得好啊!”


    隨意搭起的台子下,巫王殘黨們盡皆叫好,那薩利亞作得意狀,吉奧擠過台下觀眾,利亞德見此也從幕後走出,招唿人收起小舞台。


    “薩師弟,先下來換身衣服,我們要進城了!”


    薩利亞隨口應了聲,便躍下鐵台子,跟著吉奧往隊伍前方走,巫王殘黨們互相看了看,也就散了。


    吉奧遞給薩利亞幾件常服,示意他把樂團的製服遮起來,薩利亞接過,就在這時,克雷裏德主動湊上前,衝著薩利亞小聲說:


    “薩利亞,我記得歌詞不是這麽唱的吧?”


    薩利亞一邊套上衣,一邊抬起一根手指隨意道:“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說了胡話,才不打架!”


    “接下來你們離我遠一些,跟弗朗茨他們一起跟著樂團。”


    吉奧偏頭囑咐一句,隻身一人快步走到前頭。


    克雷裏德不禁疑惑道:“大師兄為啥讓我們換衣服?”


    “大師兄這麽做一定有他的深意,鹽巴腦殼聽著就好。”


    卡蒂斯話音剛落,克雷裏德就開口嗆了迴去:“叫誰鹽巴腦殼呢!粗眉毛男人婆!”


    卡蒂斯能受得了這氣,當即抄起貝斯,克雷裏德同樣隨之提起吉他,兩人一同掄圓重擊!


    樂器在源石技藝的輝光下碎成渣子,卡蒂斯與克雷裏德又像沒事人一樣從衣袍裏掏出一件嶄新的樂器來。


    “你們兩個,又在玩什麽行為藝術!?”


    利亞德聽到動靜,終於從後方趕了過來,見此情景厲聲怒罵:“現在砸什麽樂器,這破地你們上哪補充電子樂器型施術單元去!?”


    兩人都不吭聲了,利亞德看兩人有誠心悔過,也就作罷,轉而柔聲問詢:“是鬧矛盾了嗎?”


    鬧倒是鬧了,昨夜卡蒂斯和克雷裏德睡在一輛運輸器裏。


    想也知道,樂團裏的吉他手和貝斯手待在一塊,那必須是水火不相容的光景。


    兩人聊著聊著就聊出了真火氣,克雷裏德直來直去,錯不在自己就絕不退步,卡蒂斯更是位吃不得虧的主,運輸器裏吵了一晚上,今早一出車,第一句話就動手也是情有可原。


    “你們兩位活祖宗,等到施彤領後,我和吉奧都有事要忙,你們可不要給薩利亞添麻煩。”


    克雷裏德點頭稱是,至於卡蒂斯自然是直接走開了。


    “二師兄,大師兄為啥要我們換衣服,你也知道我腦子笨,看不出來大師兄的用意。”


    “你也就這時候才懂什麽叫老實。”利亞德瞧了眼炎魔謙卑的姿態,目視前方的檢查站,“過一會就知道了,接下來不要講任何話,跟著我走。”


    利亞德最後再囑咐了一遍自己搭的臨時指揮架構,便告別諸位廷臣,轉身靠在弗朗茨身旁,其他主領同樣跟在身後。


    克萊德有些奇怪,但猜出吉奧目的的弗朗茨用眼神製止了白羊發言,他們已經到檢查關口了,不能露出破綻。


    ——


    同樣是淩晨六點鍾,與某位天使姐姐不同的是,城防軍的精氣神和態度與前幾分鍾猶如雲泥之別。


    一隊城防軍列於左右側,檢查站複雜的程序關卡都被撤得一幹二淨。


    一位中年黎博利迎上前來,看軍銜,上尉。


    “漢克利德·南丁格爾,施彤領城防軍隊長。”


    吉奧抬手與漢克利德相握,並借此觀察對方。


    半白的短發,漸顯的皺紋,大抵六十歲的年紀。


    眉間的陰鬱被淩厲的麵部神態彌補,孔武有力的手掌粗糙厚重,戴著眼罩,或許是瞎了隻眼。


    “吉奧·馮·烏提卡,這是我的樂團‘生態之泉’,前來參加霍赫貝格選帝侯舉辦的音樂會,人數可能有些多了。”


    漢克利德短促有力地點頭,言語之間聽不出情緒:“無妨,選帝侯大人早已為貴方備好下榻的落腳點,會有專人帶您的樂團成員入駐。


    吉奧閣下,選帝侯大人已恭候您多時了,請隨我前往高塔,與大人會談。”


    “在下謝過選帝侯大人的關心,但漢克利德先生,我這六位同行的朋友怎麽辦?”


    吉奧神色為難,伸手朝向弗朗茨六人,漢克利德也注意到服裝風格獨樹一幟的六名音樂家,沉吟半秒,選擇放行。


    “閣下的六位朋友都是音樂會的貴客,直接前往音樂會就好。”


    “那勞煩先生引路。”


    “請。”


    吉奧毫無留戀,徑直隨漢克利德朝著選帝侯高塔的方向離去了。


    專人也很快到來,找上臨時指揮所的臨時領頭人,帶著生態之泉踏上軍團專用的快速通道,潛進移動城市深處。


    到最後,剩餘未動的,隻有弗朗茨,克萊德,利亞德,克雷裏德,卡蒂斯,和薩利亞六人。


    六人在前往音樂會舉辦場地的路上,同師門的四人都扯開身上的偽裝,把衣服丟進街邊的垃圾桶。


    倒不擔心被發現,因為萊塔尼亞各軍隊體係極少且單線的交流,城防軍會以為憲兵隊檢查過,憲兵隊會以為城防軍檢查過,導致誰都不會過問。


    “大師兄早就預料到這一點了,所以才會讓我們偽裝嗎?”克雷裏德將衣服燒成灰,感慨似地問。


    弗朗茨瞥了眼炎魔,鄙夷道:“任誰也不會讓一批術士軍團在自己的領地上亂竄,如此淺顯的道理還需要多作說明嗎?”


    克雷裏德尷尬地偏過腦袋,也不惱,轉而向弗朗茨問:“那你知道大師兄為啥要留下我們嗎?”


    “因為任誰也不會讓自己處於絕對被動的地位,吉奧這個指揮家自然也不例外。”


    這次迴答炎魔的是他的二師兄。


    “我們現在隻有暴力,而暴力是下下之策,如今我們需要在施彤領拓寬手牌,趁吉奧與選帝侯都被牽製的時候。”


    利亞德說完,快步走到隊伍前頭,向侍者出示自己的邀請函,帶著平和的氣質一馬當先進入音樂會舉辦場地。


    ——


    音樂會的舉辦地點選在一處露天音樂廳。


    源石迴路一應俱全,花草樹木皆屬名貴,人造的建材或隱或潛,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天空之上的陰雲,但考慮到施彤領的風暴名揚全大區,選定此處並不奇怪。


    萊塔尼亞人守時,因此音樂廳內參與者不足百數,在這寬廣的音樂廳裏三三兩兩,宛如草原上的合金歡樹。


    利亞德抬眼掃視全場,慢悠悠地朝一隻卡普裏尼靠了過去。


    中年男人有些瘦削,那深紫為主色的禮服也過於尖銳有力,但利亞德仍透過遮掩,發覺出中年男人的身份——魯珀坎大區的侯爵。


    “侯爵閣下,早安。”


    利亞德向侯爵行禮,侯爵驚訝於眼前青年敏銳的觀察力,上下審視一番後,視線在青年胸前的標誌上多作停留,隨即了然。


    侯爵慢條斯理地後挪一小步,迴以禮節。


    “原來是生態之泉的首席,久仰大名。”


    居然一眼看出我的身份,距離維謝海姆事件才過半天,他的情報網絡不簡單。


    “首席閣下能一眼看出我的身份,想必家族顯赫。”


    隻是普通的提卡茲平民而已,能認出你是因為天天代吉奧那混球跟廷臣老貴族協商。


    心裏想著一套,嘴上說的就是另一套了,利亞德言語中沾染上笑意:“不算顯赫,隻是替師兄分憂。”


    從小培養,巫王後裔的近臣,二把手。


    侯爵心中思量:這下更要結交了。


    “首席閣下當真是少年英雄,如果我那孩子有閣下的才能就好了,也能讓我少操些心。”


    侯爵露出無奈的笑容,接著又道:“在下洛夫斯克·洛德·坎雷亞,閣下怎麽稱唿?”


    “利亞德,您可以稱唿我為利亞德,洛夫斯克先生。”


    洛夫斯克聞言思索,竭力從記憶中搜尋相關名諱的家族,利亞德眼見洛夫斯克頭腦風暴,心中暗笑,隨後自己打開話題:


    “洛夫斯克先生,您的禮服設計真是獨特,是想隱藏自己的身份嗎?”


    “不不不,不是隱藏。”洛夫斯克臉色難堪一瞬,又露出優雅且不失禮貌的微笑,“我的禮服大多繡著家族徽記,找了許久才找到年輕時的自己為未來的自己準備的小禮物,那時叫時光寶盒。”


    我已經能想象到你翻衣服狼狽到病急亂投醫的模樣了,年輕時中二的你若是看到今天一定會羞愧到無地自容。


    “小小的浪漫,很有意義,洛夫斯克先生。”利亞德同樣露出優雅且不失禮貌的微笑,“但不能穿帶有家族徽記的服裝,又是何意?”


    “利亞德閣下不知道嗎?”洛夫斯克緊接著自問自答,“閣下初來乍到,不知道也正常。”


    “這次崔林特爾梅慶典與以往不同,不知兩位陛下有了什麽超前的想法,這次慶典竟不允許所有人參與,隻讓通過音樂會的音樂大家參與。


    這音樂會也奇怪得緊,名額讓伯爵及以上的貴族把握,卻不允許貴族隨意使用,反而要開音樂會選拔,還有很多不明所以的規則。”


    利亞德眸光閃動,像聞到血腥味的鯊魚:“願聞其詳。”


    利亞德與洛夫斯克聊得火熱,剩下的五人卻沒有做些事情。


    弗朗茨和克萊德站在一起,過去那些煩人的貴族禮節不再讓弗朗茨緘口不言,反而讓他誇誇其談。


    克萊德在他身旁安靜傾聽著,時不時應和,讓小黑羊更高興些。


    克萊德聽得入神,弗朗茨卻是皺起眉頭,向後看去,克萊德沒有在意,他早就察覺到視線了,隻當是女皇的密探。


    可弗朗茨轉頭的下一秒,那視線的主人竟是逃了。


    這可不對,如果是女皇派來監視的人,應該毫不懼怕,而不是轉身逃跑。


    弗朗茨看向克萊德,見克萊德也在瞧著他,便不再猶豫,一把拉住克萊德伸出的手,追了出去。


    “真是衝動的兩隻活寶。”


    不遠處的薩利亞無奈地瞅著兩人飛奔出音樂廳,把視線投向利亞德,利亞德右手食指搖了搖。


    “那就隨他們去吧。”


    薩利亞迴身走向正暗地裏互相搶食的師兄師姐。


    “師兄師姐呀,別搶啦,我們出去轉一轉吧~”


    ——


    那監視的人速度不快,而且反偵察,反跟蹤手段基本沒有,如此廢物的密探素質,讓弗朗茨更加確信這家夥根本不是女皇的人。


    灰塵和風傳遞敵人的行蹤,弗朗茨和克萊德兩人跟著追逐球一路追到選帝侯的起居塔。追逐球沒有移動了,大抵是監視者停下了愚蠢的狂奔行為,不再帶起異常的風流。


    “他就這麽進去了?難道是選帝侯的人?”


    沒有疑惑太久,弗朗茨散去追逐球,轉而聚出另一種法術球。


    這是濕氣球,起居塔幹燥,那監視者又長時間奔襲,肯定唿吸急促,用它來找人專業對口。


    “法術好方便呀!”


    克萊德聽完弗朗茨的解釋,不禁由衷驚歎。


    “學起來可不方便,這是我會的多。”


    弗朗茨說完又小跑進起居塔,出乎意料的是,這裏居然沒有仆人,不過也方便了他,濕氣球終究隻是簡單的法術造物,時間越久越找不到人。


    一黑一白的兩隻卡普裏尼一路向上,跑到起居塔的最頂端,最終停在一扇門前。


    暗門,不過明顯開著,弗朗茨在此刻卻猶豫了。


    “弗朗茨,這裏視野真好,整座城市一覽無餘呢!”克萊德驚訝道。


    “這麽好的地方卻有這麽一個笨人使用,我們的選帝侯大人真是老糊塗了。”


    這麽一諷,弗朗茨又打算進入暗室了,畢竟以他的法術造詣,足以應對一位女皇之聲,更別提一個業餘的貨色。


    拉著克萊德走入暗室,弗朗茨環顧四周,這暗室是一間書房,點著一根蠟燭。


    暗室內空無一人。


    哢嚓——


    在暗室門關閉的下一刻,弗朗茨快速敲擊快板,直直攻向躍動的火苗。


    閑著沒事點什麽新蠟燭,絕對有詐!


    事實證明弗朗茨沒有想錯,數十發法術彈在短短幾秒內激發,又在短短幾秒內被吞吃。


    弗朗茨皺眉:“陰影?”


    “閣下猜得很準,我原以為您會認為是燭火。”


    埃拉菲亞少女從陰影中走出,弗朗茨有些意外,倒不是他沒發現,而是以為那是裝飾品,他這輩子還沒見過這麽大的鹿角。


    “外地來的……大角鹿?”


    “也算是吧。”埃拉菲亞疑惑道,“您是如何看出來的?”


    “除了外地人,我想不出誰會蠢到認為一位伯爵會看不出源石技藝的類型。”


    少女顯然被打擊到了,弗朗茨沒有在意,直接問道:“你是誰派來的,又想要幹什麽?”


    弗朗茨根本沒想過對方會迴答,但少女居然真的開口了,還拿出了一張他無比熟悉的證件。


    “您可以稱唿我為薇薇安娜·德羅斯特,這是我的名字,是來護送您前往崔林特爾梅的……”


    “你是女皇之聲!?”


    弗朗茨指著薇薇安娜,不敢置信:“就憑你!?”


    “怎麽了嗎?弗朗茨閣下?”


    弗朗茨嘴角扯出難看的笑:“一個被監視目標追到大本營的女皇之聲!?她們是不是瞧不起我?


    那她們成功了!你的愚蠢浪費了我三十分鍾!”


    弗朗茨拉住用表情和動作示意薇薇安娜不要在意的克萊德,轉身就走。


    “晦氣!”


    暗門關閉,弗朗茨和克萊德離開了。


    “薇薇安娜,你才剛上任,沒有經過培訓,況且女皇之聲也不需要密探的技能。”


    暗綠色的禮服,暗綠色的圓帽,別著一支翎羽,蘭心蕙質。


    “珂拉,你跟過來了。”


    “我有些不放心,原諒我未征求你的意見。”珂拉伸出雙手,讓薇薇安娜靠在她身前,“孩子,你可以原諒我嗎?”


    “嗯。”


    半晌,薇薇安娜又問道:“珂拉,我看起來很像外地人嗎?”


    珂拉慈愛地撫摸薇薇安娜的雙角:“怎麽會呢,薇薇安娜和你的母親一模一樣。”


    “所以母親的雙角也很大嗎?”


    珂拉撫摸雙角的手一頓,麵頰緋紅暈開。


    “確實很大呢,大得像方向盤,嗬嗬嗬……”


    ——


    《孤兒》


    學院區曾有傳言說:萊塔尼亞的現任皇帝是一孤兒。


    但似乎是不太可信,便又流傳起學院區大師兄的父親是赫爾昏佐倫的說法。


    其實這在生態之泉中是人盡皆知的信息。


    “吉奧,我才知道你不是孤兒!”


    “什麽意思?”


    “你被傑斯頓背去醫務室的時候,有個巫妖來找你了,你爸爸真年輕呀!”


    ……


    所以成為學院區傳奇的感覺怎麽樣呀,大師兄?


    “隨他們說去吧!從血脈上講,我的家庭祖上三代都是爛橘子,我倒希望我是孫兒。”


    節哀。


    “早就過去了,從觀感上講,我都已經子孫滿堂了。”


    你個吊毛占我們便宜?!


    ——


    (考慮讀者反饋,決定粗略介紹人物。


    因為萊塔尼亞人物複雜,關係複雜,且對劇情有部分影響,為觀感考慮,作者隻介紹部分內容,隻求讀者對其有粗略了解。


    一、珂拉·洛文斯坦:巫王殘黨首席,曾是巫王塔的仆人,終生不曾走出高塔的職位。


    但九月革命,巫王身死,珂拉在源石技藝的輝光中失明,在高塔崩塌前被沃爾納救出,後被收留,不明時日後受沃爾納舉薦進入剛創建的皇家樂團擔任調音師。


    對薇薇安娜有別樣的感情。(人話:幹媽。)


    二、薇薇安娜·德羅斯特:沃爾納與諾辛達的私生女,幼時居於高塔密室,與書與詩為伴。


    年齡稍長後,沃爾納作為選帝侯,囑咐珂拉帶其前往卡西米爾,托付於伊奧萊塔宗師,開始燭騎士的職業生涯。


    如今,受父親一封信紙,重迴闊別十一年的故鄉。


    本書設定:薇薇安娜提前成為女皇之聲,至於原因,為什麽不問問珂拉女士呢?


    上島前萬眾矚目,上島後無人問津,沒辦法,術戰者不吃香了。(精二專三後的歎息)


    牢燭,你嘛時候和麥基結婚呐~


    七號世界的薇薇安娜:就今天!


    三、沃爾納·霍赫貝格:家族長子,年輕時與諾辛達相愛,一同居住在金盞花小巷,九月革命時正在巫王塔參與宴會,逃跑時救下珂拉。


    就像格特魯德女士,沃爾納陷入兩難的境地。


    他為了活命被巫王派視為背叛,又因曾參與宴會受女皇派敵視,而更操蛋的是,他身為長子必須要當施彤領的選帝候。


    從此沃爾納離開了小巷,頂著壓力與諾辛達私會,終於在女兒九歲時支持不住,把自己永遠鎖在高塔之中,妻離子散。


    沃爾納在最後的時日裏因巫王事件成為犧牲品,舉薦女兒成為女皇之聲後,死於巫王殘黨之手。


    至於雙子女皇,眾所周知,這兩位從宏觀上與巫王半斤對八兩,所以她們也是推手之一。


    原劇情沒有過多描述,因為他開頭就死了。(繃)


    本書設定:由於提早兩年,沃爾納重病未死。


    四、諾辛達·德羅斯特:薇薇安娜之母,非常喜歡金盞花,鬱鬱而終。


    兩人如何相愛,可以從薇薇安娜身上找到答案,喜愛詩集的沃爾納與金盞花瓣上的諾達,天作之合,隻歎古板的萊塔尼亞比之現實封建君主製吃人更甚,其社會地位與政治環境也更苛刻。


    牢號の觀後感:九月革命時的巫王塔,猶如衛宮士郎跳高時的操場。


    有多少人停於此刻,又有多少人永遠活在《高塔陰影下》?


    當那奠定樂曲基調的音符敲下,所有音符都不過是過往音符的延伸,除非有人再次敲出一次休止符。


    然而巫王塔倒塌,陰影永在,雙子塔築起,卻從未有過屬於自己的陰影。)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我杜卡雷一定會成為MVP的!!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號星士z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號星士z並收藏我杜卡雷一定會成為MVP的!!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