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天土木聖體:@血魔大君,杜卡雷,說好的三個月呢? 你是不是覺得你很幽默?半個月你讓我建200個城區,50個區塊啊!你真覺得石翼魔是萬能的了?


    血魔大君:漢阿米帕,你難道忘記傳統了?倫蒂尼姆的維多利亞人不是挺多的嗎?


    先天土木聖體:不是,老杜,咱們至少得注意一下人設吧?大家都看著呢!


    血魔大君:掌控網絡的是誰,領導國際的又是誰,想必不需要我過多說明,為了一個互不相幹的世界,不值當,至少對他們而言,世界是互不相幹的。


    反戰之神:這是否有些太極端了?


    血魔大君:你知道卡茲戴爾吃的是什麽嗎?是蕪菁!!


    反戰之神:炒蕪菁不也挺不錯的嗎?


    血魔大君:那以後你來蹭飯就隻有蕪菁吃了。(無慈悲)


    反戰之神:泰拉大地曆萬年大規模征戰無以計數,是非曲直難以論說,但史家無不注意到,正是在這個古戰場上,決定了多少代種族的盛衰興亡,此興彼落,所以古來就有問鼎中央穀地之說。


    當年,第二十七代魔王令王庭軍分三路會合紅葉樹林,興師東進,光複迢龍平原的第二天,紅龍霸主見大勢已去,宣告退兵。


    而在六千七百年前,也正是在紅葉城郊,我有幸率十數萬同袍,爭討叛亂氏族族長尼爾雷,大獲全勝。


    我不明白為什麽大家都在談論著二十八代魔王被困卡茲戴爾城,仿佛這中央穀地古戰場,對於我們注定了兇多吉少。


    200多年前,我從維多利亞邊境踏上征途,開始保衛卡茲戴爾,抗擊三國聯軍,卡茲戴爾秋海戰旗遂歸於一統。


    本王本軍所到之處,巫術素材竭誠歡迎,真可謂占盡天時啊,那種勃勃生機,萬物竟發的境界猶在眼前。


    短短200年後,這裏近至於一變而為我的葬身之地了嗎?


    無論怎麽講,會戰兵力是20萬將士對20萬馬路+300艘高速軍艦,優勢在我。


    弗萊蒙特:那你該怎麽解決積分懲罰的問題?


    血魔大君:你們怎麽轉不過思路呢?提卡茲文明也是文明嘛~源石在我們手裏如臂指使,不會滅世的。


    杜卡雷天下第一:我們會盡可能的支持你的。


    博士:啊?什麽情況?


    預言家天下第一:博士,你要明白,兩個世界隻能活一個,關心這裏,原本的重要之物就會失去,現在,專心一些吧,不要讓另一個我跑了。


    ——


    時間:1098年4月3日 8:52a.m


    天氣:陰


    地點:諾伯特區


    昏暗的通道,潮濕的空氣帶著枯朽的氣息,單調的嗡鳴聲和一成不變的燈光,這裏近乎是恐怖小電影片場了。


    金色的阿斯蘭穿過燈光隱入黑暗,華貴威儀的長劍在她的手中閃閃發亮。


    “高文,上麵發生什麽事了,怎麽這麽多腳步聲?”


    維娜一邊說著一邊看向上空,她的一雙耳朵立起,意圖捕捉時隱時現的異響。


    即使維娜處於生活層的地下生活區,地表生活嘈雜的腳步聲仍舊被她靈敏的聽覺捕獲,繼而引起她的疑慮。


    “高文?”


    維娜猛然間驚覺,這位獸主又不知道跑哪裏去玩了,她隻得加快腳步,最後縱身一躍,一把抓住爬梯,三兩下就爬出了地下通道。


    維娜環顧四周,周圍雖破舊,但齊整的街道早已麵目全非,散落一地的玻璃碎片,還有倒塌的建築殘骸,到處沾染著不知名的血漬。


    並沒有屍體,因為滿天都飄散著源石粉塵。


    “諾伯特這是怎麽了?難道是薩卡茲動手了嗎?”


    維娜看著和昨晚截然不同的街道,心裏咯噔一下,麵色擔憂起來,向格拉斯哥幫的據點衝去,心中焦躁不安。


    ——


    “這邊的通道結構我認為可以這麽做,這裏之所以繞一下彎,是因為有一個大型水流傳輸單元,我們可以直接把它拆掉,反正這裏以後也不會住人了。”


    “完全開一個通道的時間花費有些長,得多留一些人。”


    維娜聽到了討論聲,她躲在牆角探出腦袋,看到了兩名樣貌憨厚的薩卡茲,看起來就沒啥戰鬥力,而在他們身後,遠處的街區則是一片煉獄般的景象。


    維娜看到了諾伯特區的市民,他們有黑幫也有警察,都在與薩卡茲的部隊殊死搏鬥。


    不,很難說,那些鬼東西是薩卡茲,他們更像是……東國的武士。


    暗灰色的紋路與岩石盔甲融為一體,幾乎難以看出差別,而他們的體型也完全一樣,唯有麵甲上刻著不同的符號。


    維娜猜測是模仿萊塔尼亞高塔傀儡的法術造物。


    長弓射出的源石技藝劍矢,長矛的矛頭,武士刀的刀刃,隻要被命中就會迅速變成源石粉塵消散,讓反抗隊伍麵前下起腥紅色的雪花。


    而警察源石器械的攻擊對它們毫無作用,能牽製它們的人也寥寥無幾。


    站在街區上的岩石傀儡隻有八名,卻殺得整條街區的人節節敗退。


    維娜重踏地麵,躍到身旁小樓的三層外牆牆麵上,在牆麵上快速轉移,隨後腳尖輕點,輕盈地落在傀儡弓手們身後,重重的一錘送它倆見了眾魂。


    其它傀儡在下一刻向維娜攻去,但是這些底層小兵哪裏是維娜的對手?


    推進之王維娜掄動戰錘,將身旁的一輛汽車砸向圍上前來的四名傀儡長矛手,打亂它們的陣型,前方的兩名傀儡武士則被維娜錘掉了頭顱,失去動力。


    維娜起身看向遠處,哪裏還有那兩名薩卡茲的身影,大概是害怕被錘子砸死,逃跑了吧?


    “維娜!”


    不遠處的隊伍傳來熟悉的唿喚聲,維娜迴頭望去,是摩根,因陀羅,達格達,貝爾德,和卡鐸爾帶著一名不知名的菲林大步出市民隊伍跑向她。


    “漢娜(因陀羅),凱特(摩根),諾伯特區發生了什麽?卡鐸爾,你的胳膊!?”


    “一點小傷罷了,不礙事,維娜,很明顯不是嘛,那群薩卡茲總算撕開了自己假惺惺的偽裝,要拿我們裝點維多利亞的人皮博物館呢~”


    卡鐸爾輕笑一聲說道:“哦,我忘了,奧克特裏格區已經被拆了。”


    “卡鐸爾,源石粉塵不可能陳列在人皮博物館裏。”貝爾德無奈地迴答道。


    “哦,那真可惜,我還以為我能被那些貴族老爺們瞻仰瞻仰呢。”卡鐸爾故作可惜地說道。


    “維娜,你手裏拿的劍是什麽?”


    卡鐸爾的詢問讓維娜一時之間不好迴答。


    “好了,玩笑話到此為止,維娜,貝爾德應該向你提起過我,我就是戴菲恩,格拉斯哥幫的新成員。”


    麵生的小貓貓開口解圍,並對維娜解釋道:“現在諾伯特區幾乎所有的幸存者都在這裏了,絕大部分市民都沒能逃過突然到來的屠殺,而這裏的人……”


    不用戴菲恩多說什麽,漫天的源石粉塵已經告訴了維娜答案。


    “維娜,如果不趕緊進行處理,整座街區的人都會變成感染者。”


    摩根突然說道:“諾伯特區的醫院隻剩下了一根承重柱,薩卡茲幾乎把路過的建築全部摧毀,哪些地方能守住他們的肆虐?”


    維娜猶豫半晌,最終迴答說:“先把大家召集起來吧,我大概知道有那麽一個地方。”


    “維娜,這件事隻有你能做到。”


    達格達示意維娜看看狼狽不堪的警察和黑幫:“畢竟我們剛才可是把臉都丟光了。”


    ……


    “老關啊,我們就這樣看著他們走嗎?要不要把剛撤離的大部隊叫迴來?”


    在街區旁的廢棄高樓樓頂,兩位石翼魔親王俯視著市民隊伍,默默地目送他們離開。


    眼見市民就要離開他們的視野,一位石翼魔親王向另一位同伴問道:“他們可是咱倆的工作需要呀!”


    “老殊,你瞧見沒有?那小家夥在那呢,你敢動手,漢老大不把你的工坊砸個稀巴爛。”


    老殊聞言仔細觀察市民隊伍,猛然發現隊伍的末尾有一個熟悉的身影。


    “……那我們還是談論一下怎麽把通道拐彎拐的更漂亮一些吧。”


    ……


    時間:1098年4月3日 11:30a.m


    天氣:陰


    地點:羅德島號


    “液壓鉗先生,明天再見~”


    “嗯,明天見,小蘇茜。”


    澄閃與一名羅德島預備近衛幹員告別後,一邊清理地板,一邊和不遠處坐著喝茶的菲林女士聊天。


    “明明來了倫蒂尼姆,卻不能給家裏帶些特產,夏櫟姐,外麵這是怎麽了呀?”


    “小蘇茜,這不是你該關心的,馬上就要下班了吧,要不要和我一起去甲板吹吹風?”


    夏櫟神秘地笑了笑,麵色柔和的說道:“雖然我們不能離艦,但是也能從甲板看一看倫蒂尼姆的景色啊。”


    “夏櫟姐,倫蒂尼姆現在是陰天吧?”


    夏櫟收拾果籃的動作一頓:“……小蘇茜,陰天的空氣更清新,正午時的陰天更涼爽,倫蒂尼姆的美景就是陰天哦。”


    “唔,真是的,夏櫟姐,剛進店時你還說的倫蒂尼姆最歡騰的景色是正午的太陽。”


    叮鈴——


    “歡騰與否取決於人的心情,倫蒂尼姆的陰雲,對某些人來說確實是值得歡騰的景色。”


    熟悉的聲音從店門處傳來,澄閃迴頭望去,高瘦的烏薩斯青年緩步走進店內。


    “蘇茜·格裏特小姐,看來我並沒有看錯人。”


    “雷德先生!”


    澄閃小心放下掃帚,快步靠上前去,低下小腦袋問道:“你來看我了,最近過的怎麽樣?要理發嗎?我看你的發梢都冒到眼角了,雷德先生並不適合長發,我最近學了新發型,雷德要試試嗎?”


    “不用了,我們馬上就要出發了,看來小蘇莤在羅德島過的不錯,已經有自己的理發店了啊。”


    雷德抬起手撫摸澄閃送到門上的腦袋瓜,但隻是剛剛碰到,就觸電般的移開了。


    “雷德先生!?啊!防靜電保護裝置又失效了,對不起……”澄閃慌慌張張地解釋著,眼角滲出了淚花。


    “我沒事,夏櫟女士,好久不見,您在這裏生活的可算愉快?”


    “除了陸行艦的空氣並不舒暢外,孩子們都很懂事,他們知道自己所為的是什麽,而不是將一切投入到無意義的事情上。”


    雷德對夏櫟的指責否認道:“……夏櫟女士,整合運動同樣如此,我們已經不再是過去大國們的棋子了,想必以您的目光一定能看出這一點。”


    “當然了,孩子,你們來此的目的是什麽?羅德島對整合運動可沒有多少好評價。”


    “我並不是偷偷進來的,我們的首領正在與羅德島談論合作事宜,是關於外界的事。”


    “外界……”


    夏櫟聽完雷德的迴答,將剛收起的果籃重新打開,拿出一盤小吃。


    “要嚐嚐我做的果脯嗎?”


    “不用了。”雷德搖頭拒絕。


    夏櫟又拿出一盤甜點。


    “那鮮花餅呢?”


    雷德同樣搖頭。


    “你不把外界的情況告訴我的話,我和小蘇茜就不陪你走。”


    “……都來一份吧,夏櫟姐。”


    ……


    “現在薩迪恩區外的城市區塊,薩卡茲一直在展開屠殺,羅德島即便將他們救下又怎樣?你們糧食夠用嗎?”


    羅德島號的甲板上,阿斯卡綸,華法琳正與九談判,而他們身後,分別是羅德島的精英幹員和各個幹部。


    阿斯卡綸反問:“偷渡進來的你們難道有多餘的糧食?”


    “當年遊擊隊的成員並非完全脫離了整合運動,仍有部分成員相信我們,而他們都是薩卡茲。”


    九淡然迴答:“農牧業倉庫的糧食儲備都已經被我們搬空了,除了整合運動,沒有人有足以供給整座倫蒂尼姆市民的糧食。”


    “你們瞧準了時機,你們想要什麽?”


    “羅德島的藥品,交還迴塔露拉。”


    就在這時,華法琳突然開口說道:“不止,王庭的那群老家夥並不會對我們動手,你是想要跟羅德島一起行動,讓整合運動在接下來的困境中保存力量。”


    “沒錯,華法琳醫生。”guard主動上前,站到九的身旁,“現在倫蒂尼姆的情境十分惡劣,而你們所在的港口,以及海布裏區卻沒有受到任何影響,你們本身就是避風巷。”


    “guard!?你怎麽在那裏?”


    煌看到過去的戰友驚訝的問道:“你難道加入了他們?整合運動殺了ace隊長和scout他們,你怎麽……”


    “煌,stormeye,sharp……outcast呢?對不起。”guard觀察精英幹員們的表情,大概明了了outcast的下落。


    “你當了叛徒!”


    “叛徒,是的,我當了叛徒,我並不否認,這是事實。”guard坦然承認自己背叛的事實。


    “但在那之前,我希望你們能夠聽我講講,就當看在過去情麵的份上。”


    guard看著過去同伴的眼睛:“羅德島終究是有極限的,羅德島隻是一個企業,不能拯救所有感染者,被羅德島拯救的感染者隻是很小一部分。


    而感染者極大的一部分,他們沒有錢財,也沒有突出的能力,更是在國家的壓迫之下,羅德島無法拯救他們,也不能拯救他們。


    但整合運動卻可以,即便整合運動在過去是國家的棋子,但現在,她卻是真正的感染者的旗幟,她能給大部分感染者反抗的希望,讓他們去反抗這片大地不公的製度。


    被埋於礦場的烏薩斯感染者,在城市夾縫中苟且偷生的維多利亞感染者,被投入礦坑中自生自滅的雷姆必拓感染者,他們都曾是我們曾經立誓要拯救的群體。


    而現在他們,乃至於如今倫蒂尼姆的市民,他們大部分就都加入了我們,加入了整合運動……我們本不應該是敵人。”


    華法琳迴頭觀察眾人的表情,無奈地說道:“阿斯卡綸,羅德島號上還有多少卡車?”


    九卻在這時說道:“這不需要麻煩你們,我們可以自己解決。”


    華法琳好奇的問道:“這麽多糧食你們居然能一舉帶走?”


    “如果算上非薩卡茲成員,我們人很多。”九如此迴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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