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結果我們不服!”


    “對,不服,王竹那個草包作的詩怎麽可能通過第一關?”


    “肯定是你們徇私舞弊,給他開了後門!”


    “……”


    台下激烈的喊叫聲完全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這些人在胡說八道什麽!”江皓庭有些憤慨道。


    說罷他就要起身去與那幾個叫的最歡的讀書人理論,這時一直沒怎麽說話的錢沐年卻拉住了他:“皓庭兄,這個時候你可千萬不能去!”


    “為什麽?”江皓庭問道,“難道你也覺得雲根兄是他們說的那般?”


    見對方曲解了他的意思,錢沐年趕緊解釋道:“皓庭兄,現在這些人本就認定了雲根兄與評審串通,如果你現在去為雲根兄辯解,那些人就更覺得串通一事說得通了…”


    江皓庭琢磨了一番後,也明白了錢沐年話中的道理。


    他是江同祥的兒子,江同祥在乳陽縣的地位,這些讀書人怎麽可能不知道?


    本來王竹一個沒錢沒背景的讀書人讓迎春詩會給他開後門這種言論,還不是太能站住腳,若是此時江皓庭出麵為其辯解,倒是顯得說的通了。


    想清楚後,江皓庭蹙眉道:“那怎麽辦?難道就讓他們這麽胡說八道下去。”


    錢沐年沒有迴答,而是示意對方往台上看去。


    江皓庭不知所以,但還是看了過去,就見台上的王竹正笑著衝他點頭。


    見王竹情緒並沒有被台下的言論影響,江皓庭的眉毛舒緩了些,但他還是不解的朝錢沐年問道:“沐年兄,雲根兄他這是何意思啊?”


    “嗯…”錢沐年思考了片刻道,“既然你我都清楚雲根他是憑借自己的詩通過的第一關,那麽皓庭兄你認為那些評審會任由台下的這些人往他們身上潑髒水嗎?”


    “肯定不會啊!”江皓庭毫不猶豫的迴答道。


    “對啊。”錢沐年笑了笑道。


    江皓庭也立馬明悟了過來:“也就是說,不用別人,迎春詩會的評審自會出來解釋?”


    “正是!”錢沐年朗聲道,“所以,皓庭兄你大可不必擔心。”


    “可…”江皓庭看了一眼台上的黑袍中年人,“可他們怎麽還不出來解釋啊?這要等到什麽時候?”


    他這話音剛落,台上側麵的那間屋裏就走出了一個男人,男人一出來,台下大多數人立馬不再吵鬧,隻有幾個不認識那男人的人還在叫喊著。


    但等那男人在台中站定,那幾個依舊在叫喊的人,也都被身旁的人掩住了口舌。


    在被身旁人耳語了幾句後,那幾人皆是瞪大了雙眼,一臉懼色的低下了腦袋。


    “居然是他?”就連江皓庭看清男人的樣貌後都表現的有些詫異。


    錢沐年一時也好奇起男人的身份,到底是誰有這麽大的威懾力,隻是走出來就讓那群讀書人直接閉了嘴?


    這時,台上的男人衝台下眾人笑了笑道:“有人認為本官與作詩比試的參與者串通?”


    “本官?”錢沐年立馬明白了過來,看來這是一位官員啊,怪不得能讓這些人立馬閉嘴。


    麵對台上自稱本官的男人的問題,台下那些剛才還上躥下跳的人,此刻卻沒有一個人出聲。


    場上一時安靜的可怕,幾乎隻能聽到人的唿吸聲。


    “看來沒人質疑啊?”那男人笑了笑,也不再看台下,而是對黑袍人說:“既然沒人質疑,那就繼續進行第二關的比試吧。”


    “是。”黑袍人應下,恭敬的給男人行了一個禮。


    男人點點頭,隨即邁步準備迴到舞台側麵的那間屋子,在路過王竹與馮允文時,男人停頓了一下,並衝馮允文的方向笑著微微點了點頭。


    “看來這兩人認識啊。”王竹看了一眼馮允文,竟然驚奇的發現,對方臉上居然有了些許的笑容,其朝男人微微頷首後,男人便邁步離開了。


    那間屋子距離舞台並不遠,男人很快就進了屋子。


    “能讓馮允文這個‘小神童’露出些許笑臉的人,那肯定不是一般人!”


    “會是誰呢?”


    “那男人是迎春詩會的評審,他還自稱本官,馮允文又是上一屆的魁首,那麽…”


    王竹仔細琢磨了一番後,那個男人的身份便已被他猜的八九不離十了。


    他看向男人進去的那間屋子,喃喃自語道:“看來今年這個魁首是非拿不可了!”


    這時,黑袍人也繼續開口道:“既然對第一關通過的參與者名單都無異議了,那我們就馬上開始第二關。”


    說完,他邁步朝舞台側麵的那間屋子走了過去。


    不久後,黑袍人拿著一個錦盒走了出來,站定後他肅聲道:“我手中的錦盒內便是第二關的題目。”


    說著,他打開了錦盒,並從中取出一張紙,將紙上的題目念了出來:“第二關的題目為:梅花!”


    “梅花?”


    聽到這個題目,台上不少參與者都是一臉沮喪之色,王竹明白,他們應該是早就押了不少題目,看樣子本次的題目這些人並沒有押中。


    等不及那些參與者繼續沮喪,黑袍人便繼續道:“形式題材不限,時間三柱香,現在開始。”


    話音落下,台上立馬抬上來個香爐,香爐內插了三根香,而第一根已經被點燃了。


    看著徐徐燃燒的香,台上的參與者也顧不得沮喪了,紛紛都開始構思了起來。


    “梅花,選哪一首好呢?”其他選手都在絞盡腦汁構思的時候,王竹心裏想的卻是這個問題。


    他其實是不太想“拿”那些太經典的詩句來與己用的,畢竟他之前草包的身份太深入人心了,若是一下轉變的太快、太猛,也怕被人看出了端倪。


    其實還有一點,就是他有些心虛,他總覺得這是一種“偷竊”行為,而偷這個詞又對“她”來說,格外的…


    “可那個男人…”猶豫了半天,他還是下定了決心。


    就在其他參與者還在抓耳撓腮的構思時,王竹直接將紙在桌麵上平鋪好,提筆在紙上寫下了“梅花”兩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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