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校一臉冷漠地看著荊養喬跪在地上一邊擦水一邊喊著疼,朱由校冷冷地說道:“原來你也怕疼啊?朕還以為你不是肉長的不怕疼,看來是朕想多了,既然如此為何你能幹出那種沒有人性的事?你來告訴朕,這十八戶人家到底是犯了他娘的什麽罪!”隨著朱由校的話音落下,整個皇極殿內,陷入死一般的寂靜!滿朝文武麵麵相覷,有的人露出鄙夷的眼神冷冷地看著他也有人幸災樂禍地看著他,還有人一臉戲謔地看著他,仿佛在說:還以為你多厲害呢,這麽輕易就被拿捏住了,咋沒燙死你?李義聽完朱由校的話,心裏嘀咕著,原來這種狗官是自古有之啊,之前他在網上看的吉林省白城市某村村民因為搭橋鋪路而被判刑的事也是感到不平,人家就是收了點過路費被收費的人沒意見,網友沒意見就這公安局和法院有意見,這就離譜,你們不作為光知道空談還不讓別人幹點實事咋就這麽惡心呢?“你個敗類,真是我大明官員之恥”、“我說百姓怎麽這麽討厭我們,敢情都是你這種狗官幹得好事。”此時朝堂中有幾名脾氣暴躁的文官和武將還有幾名勳貴都指著他大罵,是什麽詞髒就罵什麽詞從祖宗十八代開始罵。


    一直站著不說話的袁可立也忍不住開口道:“老夫嘉靖四十一年出生,活了64歲也算是見多識廣都沒見過你這種人,老夫倒要問問,無辜百姓,修橋鋪路造福於人沒問官府要過一文錢也沒收過路費到底何罪之有?”此時,工部尚書陳長祚也開口道:“自古以來,修橋鋪路乃是善舉,可是要樹碑修傳的,少說也是要載入縣誌的善事。”朱由校看著眾人都在罵他,突然開口道:“荊養喬!你憑什麽覺得人家有罪?憑什麽不加以褒獎,反而重判?民心如水,既能載舟亦可覆舟!”朱由校說完又死死地盯著他,突然一拍禦案怒道:“說話,給朕解釋解釋!”見他半天不開口,朱由校又說道:“你如此濫用律法,以一己之私而行大惡,置朝廷威嚴於何地?你他娘的到底是人還是畜生?!”聽著一聲聲的暴喝,荊養喬嚇得渾身哆嗦道:“臣...臣....臣無罪,誰讓他們不上報縣衙而是私建,依律不該罰嗎?”此言一出,李義上前重重踹了一腳怒道:“放你娘的狗臭屁,還不曾上報縣衙?你從你娘肚子鑽出來的時候,上報給你娘了嗎?大明律規定,如果有人私自搭橋,影響了官河的水流,或者阻礙了官船的通行,將會被判處死刑。如果私自搭橋沒有影響官河的水流,或者沒有阻礙官船的通行,但是造成了其他危害,將會被判處流放或者徒刑。此外,如果私自搭橋的人能夠及時拆除搭橋,並且沒有造成其他危害,可能會被從輕處罰。可人家搭的橋是在耕田的區域內吧?那裏算官河嗎?有和運河連接嗎?河水可能行漕船?”李義這一連串的發問,讓他無言以對。


    此時看熱鬧的朱由校倒是很驚訝,大明律那麽多條他居然能記得這麽清楚還能找出漏洞。突然朱由校又一拍禦案說道:“荊養喬,你還有何話說?你命人燒了橋,新橋呢?朝廷下撥的五萬兩銀子,連個橋墩子都造不出來嗎?人家五十兩都能修好一座橋。你他娘的五萬兩連個水花都見不到,難道你造的橋是奈何橋不成?”荊養喬嚇得哆哆嗦嗦地說:“陛下,事有輕重緩急,那五萬兩臣用來修繕縣衙了。”李義一聽,又是一陣拳打腳踢邊打邊罵:“我修你娘的腿,修衙門重要還是百姓重要?衙門修得再好不為百姓辦事,又有何用?五萬兩銀子都能把衙門裏裏外外全換成新的了,我看你的屁股都坐歪到姥姥家了。”這時,陳長祚和熊文燦趕緊過來拉開李義,免得出人命。兩人好不容易拉開李義又踹了一腳,見李義被氣得胸口起伏不定,朱由校趕緊讓魏忠賢端杯茶過去熊文燦不停地給他順氣,見魏忠賢端杯茶過來熊文燦代李義謝過皇帝之後,接過茶杯給李義,李義拿過茶水一飲而盡然後一把丟在荊養喬的頭上,又疼得他呲哇亂叫。李義又說道:“你個王八蛋,常威打來福,戚家也就十三口,你倒好直接流放十八戶的青壯勞力,就算一家兩人也有三十六人這三十六人一年多可種多少糧食你算過嗎?家裏的老媼和娃娃該怎麽活?縣令在老百姓口中是父母官,你就是這麽為人父母的?”越說李義越氣,剛要過去踹熊文燦趕緊拉住他,讓他冷靜一下。


    就在眾人還在驚諤李義的舉動時,懷遠侯常明良突然哈哈笑道:“武昌伯,既然這王八蛋屁股歪了,咱們給他掰正如何?依本侯之見,他屁股長腦袋上才對!否則的話怎會幹出如此喪盡天良之事。”朱由校在禦案前哈哈一笑起來,說道:“懷遠侯之言,朕準了,荊養喬自今日起,屁眼吃飯,腦袋拉屎!腦袋拉不出來就讓錦衣衛喂他十斤屎。”此言一出,朝堂中有人就開始幹嘔起來,錦衣衛指揮使田爾耕一臉惡心的看著荊養喬。朱由校又說道:“你不是喜歡不分青紅皂白下連坐之罪嗎?那朕也連坐你九族,人屎不夠就狗屎豬屎牛屎。”話音剛落,荊養喬就麵如死灰地癱坐在地。荊養喬整個人如遭雷擊,什麽玩意兒?本官不過判一幫賤民罷了,朱由校竟然要判我如此之刑還是連坐,本官九族何罪之有?轉念一想,心裏頓時不服氣說道:“陛下,自古以來哪來的此種刑罰?你這分明是借題發揮,為了栽贓想打壓我等文官,天下誰人不知你寵信閹黨,你就不怕遭天下人唾罵嗎?”不等朱由校開口,啪!李義又是一個大逼兜甩過去,說道:“你想拿天下人來綁架陛下?你打錯了算盤吧,在這朝堂之上你已經被袞袞諸公所唾棄,陛下把你的罪狀陳列出來看誰敢為你說話,自古以來沒有此等刑罰?”李義對著朱由校拱手道:“陛下,請陛下在大明律中加入這條,且專為這等不幹人事的狗官而設,自天啟六年九月初正式施行。”朱由校大手一揮,道:“朕準了,大理寺記得加入這條,荊愛卿你可真是大明的好官啊又把大明律完善了一項刑罰,史書會記你一功的。”


    荊養喬嚇得心神俱顫,腦袋一片空白,下意識地大叫:“大明怎會有你朱由校這等暴君,有你真是大明之不幸啊!”朱由校起身道:“暴君又如何?收拾你這等禍國殃民之畜生咱就不怕背上這等罵名。”刑部尚書徐兆魁出班道:“陛下,此人在大殿內對陛下出言不遜又濫用刑罰請陛下誅他三族。”朱由校又看了眼荊養喬的履曆怒道:“好大的狗膽竟敢賣官鬻爵,桃源縣判完河口村十八戶流放罪的第二年你就成了巡按禦史,兩年後又是禮部主事,如今又是左都禦史你這種狗官也配在這種考驗人品的官位上坐著?不是賣官鬻爵得來的,誰會這麽眼瞎把這官位給你?”此時,吏部尚書周應秋出班道:“陛下,他那時候是趙南星在擔任吏部尚書。”朱由校說道:“趙南星應該還活著吧?田爾耕派出錦衣衛去查查他。”田爾耕在後麵應了一聲,朱由校又說道:“大漢將軍上前,扒下荊養喬的朝服打入天牢夷三族。”剛說完,幾名大漢將軍就上殿把他當堂扒了朝服拖了下去,出去的時候還在不停辱罵朱由校,這是知道自己沒救了索性就罵了起來給自已掙個好名聲,讓人覺得自己是忠臣真不愧是東林黨的人死到臨頭都不忘沽名釣譽,有這心思給百姓幹點好事不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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