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色暗淡,天空細雨綿綿,傍晚的時候秦默出現在了嶺北。


    看著這裏的環境,雖沒有嶺南高山林聳但也比起其他地方更茂密叢叢,再加上下雨的原因空氣格外清新。


    秦默挑了家酒店暫時落腳,至於顧家並不急於這一時前往。


    窗外的雨滴答不停,秦默一個人待在酒店思索跟薑瑤那晚所發生事情的時候,門外響起了敲門聲。


    嗯?


    秦默以為是服務員走了過去。


    沒人?


    秦默四處看看,並沒有其他身形,隻有一張名片從門縫裏映入秦默視線。


    拿起來看了看,上邊貼著是小廣告,什麽夜女郎什麽的,上邊還有聯係方式,秦默索然無趣直接迴客廳把名片扔進了垃圾桶裏。


    叮鈴鈴!


    一陣鈴聲響起,原來是前台打來的,目的詢問秦默需不需要服務什麽的,剛開始秦默沒反應過來,直到前台明裏暗裏的提醒才明白這家酒店的騷操作。


    "不用了!"


    掛斷電話,秦默那個無語啊!


    剛塞名片,站在又直接打電話詢問自己,現在做生意都這個樣子嗎?


    秦默搖搖頭,對這個社會的事情感到複雜。


    幾分鍾之後,敲門聲再度響起,秦默一臉無趣的走了過去。


    這一次門口站著一個女人,女人身段有點高,黑色套裝再加一雙高跟鞋,給人的感覺挺苗條。隻是長得普普通通,不過在化妝的情況下也算有些姿色。


    "有事嗎?"


    秦默上下打量一眼,詢問道。


    "先生,請問你有什麽需要服務的嗎?"


    秦默:"……"


    剛才前台才打過電話,這怎麽還上人了呢?


    這家酒店也太膽大了吧,居然明目張膽的讓員工接那種私活,難道就不怕客人報警把他們給賣了?不過秦默懶著計較這些,一口迴絕了她。


    女人好像並不肯善罷甘休,依舊在那向秦默討論此事,不僅如此而且還故意湊近秦默跟前以自身香味來引誘他,甚至於踏進門檻手還不老實了起來,秦默退後兩步止住道:"小姐,我不需要你們的服務,我要休息請離開吧。"


    女人愣了愣,隨之一副氣惱的姿態轉身噠噠噠的離開了他的套房。


    秦默對此挺無語的,隨手關上房門朝睡房裏走去。


    "怎麽樣,樓上新住進來的那人還是不需要服務嗎?"


    前台美女看到同事走過來,追問道。


    "那人完全腦子不開竅,我舉動那麽明顯了就是沒半點反應,一看就是沒什麽大能耐的主。"


    "那就算了,還是從其他客人身上打些主意吧!"


    "也隻能這樣了。"


    兩個女人在那討論一些不應該出現的事,似乎住在這裏給客人服務是很正常的情況。


    接下來幾天秦默一直在嶺北四處轉悠,從社會麵上流傳的信息來看嶺北顧家好像確實在嶺北名氣挺大的,經濟財力雄厚而且還是修行世家,這普通世家要是對上他們還真難以存活,不過他們遇上了自己那就是他們倒黴了。


    夜晚九點,秦默一個人略顯無趣在附近酒吧飲酒消遣。


    本來他一個人喝酒喝的好好的,誰知不遠處幾個年輕人正往一個男子嘴裏不停灌酒,那肆意蠻橫的姿態讓他略顯不滿。


    "任文彥,隻要你把這瓶酒給我一口氣喝完,我就說服我父親把你任家那點產業還給你們。"


    "黃……黃少,可我不會喝酒。"


    "不會喝那就不要過來找我求情,我告訴你任文彥,我黃家到手的東西是不會輕易吐出去的,趁我現在還有心情有多遠滾多遠。"


    "就是,黃少給你機會你不珍惜就不要怪黃少。任文彥,要是不喝完這瓶酒趕緊滾不要壞了我們黃少的雅興。"


    "是啊任文彥,我們好好的樂趣都被你給破壞了,你還不趕緊滾?"


    ……


    幾個男女在那言語附和,那一個個鄙視不屑的模樣看得出來他們幾人平常的德行是多麽的蠻橫不講理。


    任文彥!


    任家的少爺,任家是做酒店生意的,家底不算太厚也不算太薄屬於中規中矩的那種,隻是跟黃家是同行,再加上黃家跟顧家是表親所以黃家便利用自身優勢強取豪奪把任家產業奪了去,而任家父子卻拿此沒轍。


    畢竟背後撐腰人是顧家,任家根本招惹不起。


    任文彥不甘心家業被黃家奪去,所以今晚他來到黃家少爺跟前求他把自家產業還給任家。


    黃家少爺會還他嗎?


    顯然不會。


    任家那點產業他雖然看不上但樂在任文彥低三下四在自個麵前求自己啊!


    這種感覺讓他十分爽,這也是他故意刁難任文彥的原因。


    黃少爺,黃仁傑,黃家老板黃德元的寶貝兒子。


    黃家也是做酒店生意的,而且產業鏈比起任家大的多,因為黃家跟顧家是表親所以黃家人做事蠻橫霸道的很。


    這不前段時間看上任家那點產業,就借故打壓任家並把任家名下的星級酒店占為己有,關鍵任家人還不敢索迴。


    "黃少,就當我求求你了,把我們任家的酒店還給我們吧!"


    "那是我父母的心血,我不想讓他們的努力付之東流。"


    任文彥低聲細語的在那說一些乞求的話,黃仁傑傲慢的暼了他一眼,道:"任文彥,我說了,想要迴你任家酒店就把這瓶洋酒給我喝完。"


    這……


    任文彥臉色難看。


    他不喜歡喝酒,尤其是洋酒,要他喝這東西根本喝不下去。


    "黃少,可……可我不會喝酒。"


    "不會喝那就滾,再來打攪我玩的的雅興信不信我讓他們打死你。"


    黃仁傑說話狂妄,壓根不把任文彥看在眼裏。


    其實這也不怪他狂妄,自家產業在那擺著,背後又有嶺北第一世族顧家做後盾,他黃家橫著走誰敢不滿?


    任家呢?


    任家不過是平常的老百姓罷了,做點小生意掙點小錢而已,跟他們壓根沒得比。


    任文彥看了看擺在跟前的那瓶洋酒,說實話他真喝不下去,但為了自己任家產業又不得不喝。


    "我……我若是喝了,你們是不是就會把屬於我任家的酒店還我任家?"


    "那就看你的本事了,喝了它再說。"


    任文彥望了望這個欺行霸市的黃仁傑,咬了咬牙終究還是拿起酒瓶往嘴裏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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