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銀色子彈的副作用已經出現了啊!”鬆田聽萩詳細提到這件事,就知道他真正想說的不是生化病毒的事,畢竟被米國奪走的研究資料在國際上屬於公開事實,沒必要在這裏特意提到它。


    果然聽他這麽說,萩原立刻點點頭,沒有詳細描述那種生化病毒的事,反而著重說起銀色子彈的副作用:“嗯!在同樣麵對這種病毒的威脅下,沒有疫苗和特效藥之前。


    普通老幼的生存率是百分之二三十,普通成年人是百分之五十,並且無論最後生死如何?能不能治愈,普通人的體質都能在病發後堅持一個星期以上的治療時間。


    但服用過銀色子彈,或由服用過銀色子彈的人生育下的孩子在感染後,是百分百的致死率不說,一旦感染,就算最強健的成年人也最多堅持三天就會不治身亡。


    隻有躲避到沒有任何細菌病毒的無菌倉內,才能不被這種病毒侵害,又或者大量服用增加免疫力的藥品,感染幾率才會降低,我聽風醬的描述,當時這種藥在中國之外的國家非常流行。


    從2016年至2019年副作用出現前的三年間,米日歐美等國家,尤其是老齡化嚴重的日韓等國,至少有一半的國民服用過這種藥,隻有那些還不到抗衰年齡。


    又沒有癌症、後天殘疾的未成年人沒有服用,因此當副作用出現,加上生化病毒的傳染致命性,當時的死亡病例非常驚人,光米國就有千萬以上人口,日本人口甚至跌迴不足一億……


    直到22年病毒威力降低,普通人開始恢複正常生活,那些服用過銀色子彈,幸運沒有死於病毒的人們卻還被困在銀色子彈的副作用中,必須長期服用米日聯合藥業出售的免疫藥。


    又或者長期生活在他們生產的居住型複合無菌倉內,身為受害者,卻還要繼續給他們割韭菜,貢獻昂貴的藥費,複合型無菌倉購買等費用,聽起來簡直像是一個世紀黑笑話!”


    “這簡直是噩夢一樣的未來!”鬆田直到此刻才知道小學妹口中簡單提到過的銀色不老藥詳細情況,不由倒吸了一口氣。


    “是啊!簡直是一場噩夢。”萩原苦笑了一下,又接著道:“風醬還提到過,在出現這種嚴重副作用後,各國醫藥專家都對銀色子彈和服用銀色子彈的幸存者進行過研究。


    她不懂醫學,看不懂報道上那些專業詞匯,隻能大概看懂一點,似乎人們一旦服用銀色子彈,銀色子彈的藥效就會通過殺死一次人體細胞進行基因重新編輯。


    通過這種方式給於細胞不會分裂出癌細胞、病變組織等效果,並改變人體細胞衰老時自動分泌細胞毒素,估計正是後麵這種效果,才產生強效的抗衰能力。


    至於研發人員是誰?我當時正因為銀色子彈的事震驚,就沒問風醬,一會兒吃完飯可以問問她還記得嗎!”


    “唉!人類明知道禁區在哪,卻總是為了自己的貪婪涉及不該踏足的禁區。”鬆田聽到銀色子彈的相關事宜後,就連他都忍不住歎了口氣。


    .


    “就像風醬提起這件事時提到一句小說台詞一樣——人類無法抑製自身的瘋狂。”萩原說了這麽一句後,話音一轉,又接著說道:“我本以為這應該是那些大國大人物們為了青春健康長壽。


    濫用了基因藥物造成的惡劣後果,直到在今天這個副本看到宮野明美身體的變化,和工藤新一幼稚化的樣子,才感覺事情似乎不簡單。”


    “我也有同感,一個服用後身體能夠恢複到全盛時期,並治愈一切細胞類癌症,一個服用後有很大概率死亡,但能夠小概率觸發返老還童效果。”鬆田說到這冷哼了一聲:“簡直就像是一個屬於未完成品,一個屬於完成品。”


    “問題是這種未完成,被當成無痕犯罪使用的毒藥,為什麽會成為米日官方聯合藥業推出的王牌抗癌藥?”萩原在提出這個疑問時,莫名想到關於風醬哥哥出事的謎團。


    “哼……你剛才在車技競賽的時候,不就已經有想法了嗎?”恰好鬆田也是這麽想的,並如同他肚子裏的蛔蟲一般說出了他的猜疑:“風醬的哥哥不知道這種毒藥還有生還幾率。


    以及返老還童的現象發生,隻知道那是宮野明美桑的妹妹研發的毒藥,可以用於無痕犯罪使用,也不知道這種毒藥會在2016年以救命神藥的身份在米日官方背景藥業下出售。


    而他卻在2015年生死不明,沒有任何官方公布過和他有關的案件報導,但你我在先前的副本中已經很清楚,至少米國的fbi、日本公安都早就對她哥哥工作的組織進行了潛入調查。


    他失聯第二年這種藥就對以完成品狀態對外出售,所以事情有很大概率是兩國官方在2015年端掉了風醬哥哥工作的跨國犯罪組織,並將這種藥的研究做為戰利品被兩國潛入調查人員弄到手。


    既然米日聯合藥業有兩國官方背景,我估計應該是fbi和日本公安拿到這個戰利品後,雙方都看到了這個戰利品背後的巨大利益。


    所以經過他們官方自己的醫藥科學家完善,自認為弄成了完成品後,根本沒有經過長時間的人體實驗,確認效果理想就對外出售,最終造成那種惡劣後果。


    而他們大概也是為了確保這種藥的來路是‘正路研發’,不影響他們獲取巨大利益,沒有任何犯罪背景,好方便審批獲利之類才故意掩蓋了風醬哥哥涉及的犯罪組織,以及相關案件。”


    “不止這些,你忘了工藤新一了?以那個小家夥的性格,你覺得他會老實?今天他可是故意放走宮野明美桑,沒把人留下交給日本警方或日本公安的打算。


    就算宮野明美桑用日本官方內部有他們的人做為理由,難道日本官方就沒有確保她不被明顯那個組織清算滅口的方法嗎?還有咱們在新幹線和常盤大廈。


    每次遇到風醬哥哥時,都能看到他的身影,在常盤大廈追著你跑現在看來明顯是盯上了你,估計是那個小家夥自己吃了苦頭不服氣,想要自己找迴場子。


    宮野明美桑又提到他是2014年時期赫赫有名的高中生偵探,以他七年前就聰明過頭的腦袋瓜,肯定安分不了,他能知道風醬哥哥的行動代號。


    知道酒名跟那個犯罪組織的關係,就表明他已經查到了那個組織的蛛絲馬跡,我猜在風醬哥哥工作組織倒台的過程中,他沒少幫忙。”萩原此刻的語氣看起來好像很輕鬆。


    .


    “但你的樣子看起來不像是在意他在裏麵扮演了什麽角色?”他就算表麵的再怎麽隨意,鬆田也知道摯友現在的心裏恐怕正有一股難以節製的怒火在燃燒。


    不過他畢竟比萩原多活了四年,經過四年摯友死亡噩耗的摧殘,天天加班的警察生活,令他比還處於血氣方剛年齡的摯友成熟穩重不少。


    所以這會兒還能夠冷靜理智的討論這件事:“我知道你很生氣,我也很生氣,畢竟在犯罪組織手裏時,銀色子彈隻是用來謀害極少數的被害者,對於那些犯罪份子而言,和今天一樣。


    他們想要殺人滅口,沒有銀色子彈,他們也有其他毒藥,沒有毒藥他們還有槍,甚至一把刀、一塊磚都能成為滅口的工具,因此就算在犯罪組織手中,也並不會給世界帶去災難。


    反倒是這種藥到了兩國官方的手中後,卻成了官方攝取巨額利益,害了無數民眾的工具,本該保護自己國民的國家,反倒是迫害民眾的劊子手,確實令人無法釋懷。”


    “小陣平,最重要的一點你別忘了,米國、日本的國家結構其實很像,表麵看似民主、百姓選舉製,實際都是由那些掌握了全國大部分財富的大資本家在幕後操控國家權力。


    普通警察、官員之類或許是為民工作,但fbi、cia、日本公安等所謂的國家安全機構說穿了,其實都是在為兩國幕後那些足以操縱國家政權的大資本們效力。


    我先前一直覺得一個跨國犯罪組織而已,米國的fbi,日本的公安都參與潛入調查,尤其是日本竟然派了至少3名公安也太誇張了。


    米國fbi調查他們自己境內的案件說的過去,可是潛入調查國外的犯罪組織明顯屬於越權調查,誰給他們這樣的權利?誰給他們這樣的資金支持?


    最主要的是風醬哥哥工作的犯罪組織犯罪行為真的威脅到米國國家安全、國內犯罪大案的程度,米國完全可以派遣國際刑警溝通各國進行聯合調查。


    為什麽米國沒有選擇溝通其他國家官方,由本該針對這項工作的國際刑警完成……”萩原問出這個問題時,口吻中明顯實際充滿一種鬱悶與壓抑的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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