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前腳被打,後腳安家就被炸了,這是巧合?說出來都有些牽強。


    如果是巧合,那多少也會波及到周圍的別墅吧?可是離安家最近的司家都沒有任何問題,別說房子,一草一木都沒有被波及到。


    仔細想想,還是很奇怪的。


    難道……是司墨琛?


    安小包見安然突然就不說話,一副思考狀,心底有些打毛,難道媽咪看出來了什麽?知道是他做的好事了?


    “媽咪在想什麽?”安小包湊到安然眼前,眨巴眨巴的大眼睛裏閃過一抹心虛。


    安然被他這樣這一打擾,剛剛浮出水麵的思緒又沒了頭尾,不過這件事情,很有可能就是司墨琛做的。


    除了他,她想不出還有誰有這麽大的能力了。


    想著,安然揉了揉安小包的頭發,總不可能是她兒子吧哈哈。


    “寶貝,媽咪有一件好事要交給夜一去做,記得轉告他。”


    安小包眨著眼睛不解地看著她,“媽咪,有好事為什麽要叫夜一啊?交給寶貝不就行了?”


    “你還太小,等你大些再說。”安然湊到安小包耳邊,把那件好事告訴他。


    安小包邊聽邊點頭,聽完以後有些無語,原來媽咪所說的好事其實就是讓夜一就打聽打聽安伯朗和林素秋傷的怎麽樣啊。


    昨晚他可是看著夜一他們把安家炸毀的,安伯朗在車內,當時正要離開,安小包掐準時間讓夜一他們引爆,如果安伯朗當時是打算迴別墅的話,恐怕現在就不是受傷這麽簡單了。


    安小包記得安然的話,所以把安伯朗的命留著,否則,就單是昨晚那一巴掌和一棍子,他都不會放過他們。


    “對了,你爹地呢?”安然抬眸看了看時間,才一點,應該是在上班吧?


    “爹地還在打電話,一會兒就會過來了。”安小包過來的時候,還聽到了合作案之類的字眼,估計是要對安氏下手了。


    安然嘴角一抽,沒去上班?


    好像最近司墨琛去公司的次數越來越少了,這樣下去cr不會倒閉麽?


    “對了媽咪!有個叔叔讓寶貝把這個交給你呢。”安小包突然想起來,昨晚離開司家的時候,有個戴著墨鏡的男子把這樣東西拿給他,讓他交給安然。


    東西交給安小包之後,那個男人就離開了。


    安小包擔心這個東西會有什麽問題,特意讓夜七去查驗了,結果沒有任何問題。


    是一支藍色妖姬。


    放在一個長方形的禮盒中,藍色的花瓣沒有一絲枯萎的跡象,開的很妖豔,根莖上還帶著綠葉,看起來就像剪下來然後放在這裏麵的一樣。


    安然蹙起秀眉,水眸中劃過一絲不解,看著安小包,“是誰送的?”


    藍色妖姬並不是她喜歡的花,她在d國比較熟識的人也不多,想不出有誰會送給她花。


    而且,送隻送一隻,也太奇怪了。


    更奇怪的是,還是讓安小包送給她的,那個人怎麽就知道安小包認識她呢?


    “不知道,那個叔叔還說,讓媽咪好好養傷,他會再來的。”安小包軟萌的小臉上帶了抹冷凝,那個人分明看到了是他們把安家炸毀的,卻什麽都沒有說,而且還一個他是安然的兒子。


    那麽這個人,到底是誰?


    “這樣啊。”安然點點頭,拿起那朵藍色妖姬看了看,然後放迴盒子裏,讓安小包隨便放起來。


    安小包把盒子接過,然後找了個地方放了起來,正想邁著小短腿走迴安然身邊,後衣領就被一隻大手給拎了起來。


    “那是什麽?”司墨琛捏了捏安小包的臉蛋,看見被放在桌上的一個盒子,問道。


    安小包鼓了鼓臉蛋,看了眼盒子,狡黠地笑了笑,“那是媽咪的追求者給媽咪送的花哦,爹地,你的地位有危機了。”


    “誰送的?”司墨琛拿起盒子,打開看了看,嗤笑一聲,“什麽年頭了還送花,扔了。”


    “爹地,想討女孩子歡心花是必備的哦,爹地沒有給媽咪送過花吧?”安小包看著司墨琛瀟灑把盒子扔進垃圾簍的動作,想到什麽似的睜著大眼睛問道。


    就安小包知道的,除了他的幹爹陸璟堯,還有很多追求者給他媽咪送過花呢,每次媽咪都會把那些花拿出去賣了,然後就會給他買好多小零食迴來。


    所以安小包一點兒也不討厭花。


    司墨琛眸光閃爍地看了看別的地方,好像的確沒有。


    安小包看著司墨琛的目光頓時就變得嫌棄了,“爹地,你居然沒有送過花給媽咪,這樣媽咪會跟其他男人結婚的哦。”


    “為了朵破花跟別的男人結婚她也就那麽點出息了。”司墨琛不屑地勾唇說道。


    可是轉念一想,別人拿朵花就屁顛屁顛跟著別人跑了的,還真就是安然這個沒骨氣的了。


    “你說誰沒出息?”安然本來見他進來就立刻閉上眼佯裝還在睡覺的樣子的,一聽司墨琛說她沒出息立刻就睜眼了。


    什麽叫為了朵破花跟別的男人結婚她也就那麽點出息了?


    要是花的作用真就隻有擺在屋裏好看,你見誰求婚還拿一大束紅玫瑰?幹脆用假花得了,花店也得遲早關門。


    “媽咪,爹地說你沒出息!”安小包不厚道地揚聲說道,他這是在火上加了一桶油。


    司墨琛的手立刻在安小包的小屁屁上掐了一下,熊孩子,還告狀是吧。


    “你告訴他,我可比那些沒花就想把人拐去登記結婚的自大狂好多了。”安然不服輸地橫了眼司墨琛說道。


    安小包轉頭看著司墨琛,眼睛眨巴幾下,不知道該不該轉達。


    司墨琛把安小包放下來,安小包立刻就從司墨琛身邊鑽過去,邁著小短腿跑出門口去。


    他本來想關門,突然想到什麽似的,轉了個彎,從門外探進小腦袋,瞅著司墨琛,“爹地,媽咪傷沒好,打屁屁要輕點哦。”


    說完立刻關上門。


    臭小子,你個叛徒!


    安然皺巴著小臉,不幫你媽咪不說,居然還讓這個魔頭打她輕點?!


    真是白養他了!


    司墨琛心情很好地勾唇一笑,雙手落在兜裏,走到安然對麵的桌子前,拉開抽屜,拿出那些藥來。


    “你想做什麽?毒死我?”安然見他沒有動手,反而是拿了藥出來,驚得差點跳起來。


    結果就是肩膀撞到牆,痛得她齜牙咧嘴。


    “不想痛死就乖乖坐好,讓你亂動。”司墨琛眉峰一皺,在她光潔的額上伸手一彈。


    沒見過這麽笨的女人,明知道痛還跟個猴子似的亂動,是嫌不夠痛麽?


    “你要做什麽?”安然不敢再亂動了,皺巴著小臉,心想等她好起來,打不過你也要咬死你。


    反正她牙齒利著呢。


    “抹藥。”司墨琛拿出一瓶藥水,和之前安然抹地過敏藥水一樣都是透明狀的液體,暗想這個史萊特真是太懂女人心,透明的總比那些五顏六色的好看。


    不過過敏還沒有好,就添心傷,安然覺得自己倒黴,也倒黴出了一種新高度了。


    可是其實,這種藥水是司墨琛特意讓史萊特配製的,為了讓傷口好看些而已。


    從包裝袋裏拿出幾根麵前,司墨琛坐在床沿上,離安然有些近,就要去拉安然肩部的衣服。


    “等等,我自己來。”安然立刻捂住自己的衣服,聲音甜糯,帶著一抹羞澀的意味。


    她看看司墨琛一臉等著她脫但是又不夾雜任何猥瑣光芒的目光,覺得自己真的多想了,大boss總不可能是那種趁人之危的人吧?


    其實安姑娘,你還就相信錯了。


    司墨琛就是妥妥的會趁她之危的人,隻不過不明顯而已。


    這位腹黑的主,知道放長線釣大魚,現在還不到時候,等時機一到,你連跑都來不及,就直接被吃掉了。


    安然把臉蛋撇開,不去看司墨琛那張妖孽到了極致的俊臉,心髒就像是在打鼓一樣,撲通撲通,跳的她有些無措。


    她的抵抗力能讓她抵抗住任何一款男神的誘/惑,可偏偏就拿司墨琛沒辦法。


    室內的氣氛浮動著絲絲曖/昧,安靜得有些不像話,在這種氣氛下,往往是很容易多想的。


    “司墨琛。”安然突然說道,轉過臉看著司墨琛,眸光晶亮,像是要說什麽什麽。


    “嗯?”他應了聲,挑眉看她,聲線低醇姓感,樣子迷人到不行。


    安然的臉蛋微紅,粉唇微微嘟起,一副嬌憨的模樣,“你壓到我腿,麻了……”


    司墨琛拿著棉簽的手一抖,眉心突突突地跳了幾下,他就不該期待她會說出些什麽符合氣氛的話來的!


    安然眨眨眼,看著臉色微沉地起身的司墨琛,她說錯什麽了麽?


    “安家的事,是你做的麽?”安然把肩膀的衣服整理好,一邊錘著自己發麻的大腿一邊問道。


    司墨琛眸光微閃,把棉簽扔進了垃圾簍裏,“不是。”


    居然不是?


    安然扯了扯唇角,除了司墨琛她想不到還有誰會這麽做。


    可是司墨琛不可能會說謊,那把安家炸了的人是誰?


    難道真的是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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