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美。


    夏侯璟想。


    他的皇姐是世上最好看的人。


    誰都比不上。


    她就是什麽都不做。


    隻在夏侯璟的身邊,對他來說,就有著可怕的吸引力。


    他心裏的某一處,在不安的躁動。


    給牢籠困住的惡獸,不停撞擊著圍困的枷鎖。


    夏侯璟越發焦急。


    他想從嬰淺的身上,要些什麽東西。


    又不知那到底是什麽。


    隻越發的焦躁。


    “皇姐...”


    從薄唇當中抑出一聲輕歎。


    他無意識地抬了手,指尖掃過嬰淺的紅唇。


    那太柔軟。


    是夏侯璟從未想過的觸感。


    他忍不住頓止了動作,愛憐的摩挲了幾下,心口又一次燥熱了起來。


    視線當中,那紅唇似散著無盡的誘惑。


    讓夏侯璟無法抗拒。


    他還不知曉自己的渴望是什麽。


    隻順著本能,做著能讓他順心接遭的事兒。


    輕壓按揉,已是不夠。


    指尖闖過桎梏,接觸到了一角濡濕。


    夏侯璟頓時一愣。


    麵頰浮起一層薄紅,又很快給欣喜取代。


    他喉結微顫。


    那份渴望給忽然之間,就加重了無數倍。


    夏侯璟忍不住低下頭。


    距離那肖想的紅唇,越來越近。


    給接觸到的那一瞬間。


    他從未有過這般的體驗,一瞬間心神劇震,隻覺得,要他此刻去死,都是值了。


    但他舍不得嬰淺。


    他的皇姐性子烈,唇卻是又甜又軟。


    真想知道,跟她清醒時親近,她該是個什麽模樣。


    會有多可愛。


    他想要的太多了。


    心口給無數酸漲的情緒占滿。


    又生怕驚擾到了嬰淺,隻敢短暫的一個接觸,便匆匆離去。


    夏侯璟深吸口氣。


    稍平複了下,從身體當中洶湧上漲的火氣。


    他體溫上漲了不少。


    眼底的神情,卻無比清醒。


    夏侯璟不同於其他皇子,年紀尚輕時,就收了不少的美姬侍妾,享了不少的快活。


    他不喜和人離的太近。


    那些女子,又都是看不上眼。


    唯一在乎的,隻有嬰淺一個罷了。


    可給此時此刻。


    夏侯璟才知曉,他並非對那些情愛不感興趣。


    隻是因為,那些女子,不是嬰淺罷了。


    他勾起唇角,眉眼當中一片炙熱。


    越近和嬰淺走近。


    他的耐心就消耗的越厲害。


    已經等不住了。


    他要盡快,和嬰淺在一起。


    就是這天子,也沒辦法,將他們分開。


    夏侯璟垂了眸,給嬰淺白皙的額上,落下一個溫柔的輕吻。


    嬰淺本想著,都上了馬車,最起碼是能睡個好覺的。


    可不知過了多久。


    竟是又給外麵的鬧騰聲,吵了起來。


    她迷迷糊糊的睜開眼,嗓子啞的厲害,甕聲甕氣地問:


    “又怎麽了?”


    周遭一片漆黑。


    她什麽都看不清楚。


    隻察覺到身側還有著一人,跟她貼的極近,熱度不停襲來,隻讓嬰淺出了一頭的薄汗。


    有溫熱的液體給送到了唇邊。


    嬰淺下意識咽了幾口,頓時舒服了不少。


    夏侯璟這才笑了,嗓音越發柔和。


    “皇姐睡吧,我這就過去看看。”


    她這才知道,身邊的人是夏侯璟。


    嬰淺舒了口氣,道:


    “我睡多久了?”


    “已有五個時辰了。”


    “那不睡了,還是跟你一起去看看吧。”


    嬰淺起了身,四下一張望,這才注意著,她不知何時下了馬車,


    此時,正躺在一家客棧的床上。


    而夏侯璟就站在床頭,正整理著腰帶。


    那副姿態,讓嬰淺都有短暫的恍惚。


    怎像是事後似的?


    不對!


    嬰淺打了個哆嗦。


    這可是夏侯璟。


    她一手養大的娃。


    就是現在成了個風姿綽約的少年。


    他們也是親眷。


    嬰淺忙給腦子裏亂七八糟的念頭,都掃到一邊去。


    她連滾帶爬的起了身,隨意披了衣服,就要出門去。


    “皇姐。”


    夏侯璟忙追了過去。


    垂眸給她整理好淩亂的發絲,這才道;


    “好了。”


    嬰淺瞥他一眼,心裏麵的不自在,又濃重了幾分。


    夏侯璟怎又和她睡到一張床上了?


    但還沒等她有空細想。


    就給客棧底下的熱鬧,吸引去了注意。


    嬰淺確實沒想到,這出了亂子,會又是太子。


    真是倒黴起來,喝涼水都塞牙。


    她靠在樓梯口,就差捧個瓜子再來杯熱茶了。


    但看了一小會兒,嬰淺忽然意識到了不對。


    這亂子,並不尋常。


    是關於皇上的。


    嬰淺可不能等信兒了,拽著夏侯璟,便興致勃勃的趕到了近前去,


    才一下堂,耳邊便傳來一聲怒喝。


    “你這逆子!”


    這聲響又沉又怒。


    一些下人給旁聽著,隻覺得肝膽都顫了一顫。


    皆是俯身跪下。


    頭都不敢抬。


    太子跪在皇上身前,整個人抖如篩糠,一張臉比紙還白。


    本就是重傷未愈,此時又給拖上來,他哪裏受過這種苦楚,半條命都要踏進閻王殿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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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皇,不是兒臣啊...真的不是。”


    他連一句話都說不完整。


    嬰淺都怕他一口氣接不上來。


    直接沒了命去。


    但太子急,皇上也不好過。


    不過是臨時起意,給客棧下榻,卻沒想到,發覺了太子這樁大逆不道的勾當。


    這可是他一手養大的太子。


    不同於其他皇子。


    是給放在身邊,親自教養。


    卻沒想到,因為一次懲罰,生了如此大逆不道的心思。


    皇上怒上心頭,虎目隱隱有些泛紅。


    “我怎麽生了你這個孽障!”


    他一把給案台前的布包甩到太子身上。


    包袱抖開,裏麵放著的物件,也落於眾人視線當中。


    那是個草紮的娃娃。


    極其簡陋。


    隻粗粗捆了個四肢,勉強有了個人形。


    草人身上掛著一張紙,上給紮了無數銀針,千瘡百孔之間,隱隱能看清有兩字。


    嬰淺伸長了脖子,才瞧過一眼,就驚的倒吸了口氣冷氣。


    怪不得。


    皇上會氣成這般模樣。


    最為重視的太子,連以為他害了八皇子一輩子躺在床上,都能好生生保著位置。


    對這兒子,可謂是盡了全部的心思。


    可能成想到,他卻給背後,玩這巫蠱之術,詛咒皇上早登極樂。


    這一迴,太子如論如何,都保不住自己了。


    他涕淚俱下。


    不停搖著頭,顫聲道:


    “父皇,真的不是兒臣啊!是有人陷害我...一定是有人陷害我啊父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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