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峰一行人從會所出來後見時間還早，想到處溜達一番，但因為身上帶著三把短劍招搖過市始終不太好，還有四女剛才打過一場架身上汗漬血跡怕嚇到行人，所以隻能先迴賓館處理一下。
十幾分鍾後一行人迴到賓館。
鐵峰招唿眾人先到他的房間，把這次收獲的三把短劍給了秋荷跟唐瑤各一把：“這兩把短劍以後就是你們的了，改天有時間讓阿信跟老尹傳授你們一套劍法，該怎麽做你們自己拿主意。”
“好漂亮啊！以後我們都有武器了，嘻嘻～”兩人接過後從劍鞘裏抽出軟劍認真把玩起來。
“你們喜歡就好！這裏還有二十多萬戰力跟一些金條，我答應覃大偉幫他拿迴他之前開的百貨店的損失，最後約損失二十萬，等迴去還他，至於其他的我打算留著山莊的日常開銷，還有老陰這兩天要迴去接老爺子過來山莊，可能還有一些必要的開銷，老陰你帶些現在在身上用。”
“老大，我跟瑤瑤身上有錢，不需要了。”尹忠跟唐瑤對視一眼道見唐瑤點點頭才開口道。
對於自己兄弟的情況鐵峰當然清楚，所以也隻是點點頭。
“好了，差不多就都迴房間收拾一下出去逛逛，這邊鱷魚幫的事解決大家可以放鬆玩了。”見眾人沒什麽事了鐵峰才開口道。
半個來鍾頭後，一行人出現在賓館外，左右沒什麽事一行人就隨意瞎逛著，不知不覺來到第一天晚上吃宵夜的店鋪門口。
此時老板夫妻隻開了一盞小燈，夫妻倆正在聊什麽。突然老板娘抬頭發現在閑逛的鐵峰一行人立馬告訴他老公：“老公，你看，那不是前兩天晚上來我們店吃宵夜的幾位顧客嗎？”
老板聞聲抬頭看出來：“嗯！出去打招唿。”說完拉著老板娘快速跑出店來到鐵峰一行人麵前：“幾位，好巧啊！”
鐵峰見是老板夫妻笑著點點頭道：“是啊！你們這兩天有沒正常營業？”
老板掏出煙遞給鐵峰兄弟三人道：“沒有營業，隻是今晚過來看看，在這邊待久了不知去哪裏好，覺得還是迴店裏心裏踏實。”
“哈哈…可以開門了營業了，鱷魚幫已經成為曆史，就在半個多鍾頭前。”鐵峰點燃煙吸了一口應道。
“真的？鱷魚幫這麽大的一個幫派？”老板難以置信。
“你們應該有注意到今晚的警車特別多吧，就是今晚抓人用的。”
“嗯！我們確實看到今晚的警車非常多，以為有什麽大人物來南城去保護他們的。”
“別想太多了，去把店門打開營業吧。”
“好！不過你們今晚必須在我們這裏吃宵夜，太開心了。”老板得到自己最想聽到的消息開心得差點跳起來，激動的拉著鐵峰的手就往他的店裏去。
鐵峰拗不過老板的熱情隻能任由他拉進他的店裏。
半個鍾頭後店老板炒好了十幾個菜後又從冰箱裏掏出啤酒。
邊吃邊聊，鐵峰得知老板來自大西北，因為家鄉貧困，而又有祖傳的手藝炒出一手好菜，家裏小孩要上學家裏開銷大了，就出來找出路，因為文化程度有限，最初在工廠流水線上班，靠勤儉積累一點本錢，然後靠著這點本事去夜市擺攤，擺攤是能賺一點但經常要應對城管驅趕，最後心一狠掏出所有積蓄再問老鄉借了不少錢盤下這個店，這個店一開就是五年多，直到現在。
其中心酸鐵峰能想象得到，不過這對夫妻給鐵峰的印象確實不錯，夫妻感情好，對人也實誠，這種人做生意不會作出宰客的行為。
酒足飯飽，鐵峰一行人迴到賓館的時候已經是十一點多了，梳洗修煉後休息。
第二天一早吃完早餐尹忠帶著唐瑤迴老家接老爺子，而鐵峰跟童信帶著胡萍柳顏跟秋荷也準備出發佛市。
兩個多鍾頭後，一行人來到民信食品公司，因為鐵峰的車牌號碼早被張子楓錄入公司內部，所以進門連登記都不用。
停好車鐵峰輕車熟路的來到辦公大樓。
一進接待處大門就見到程橙正在接待一個來談業務的客戶，這個客戶是一個四十來歲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
看程橙時不時皺著眉頭可以看出這個中年男子不好相與。
盡管中年男子態度不怎麽好，但程橙還是壓下心中的怒火耐心道：“王總，這種餅我們給你價格已經是最低的了，你覺得接受不了我們實在是沒辦法了。”
“小程啊，這個價格我們不是不能接受，隻要你願意陪我吃頓飯價格方麵還可以再高一點，嘿嘿……”中年男子王總那猥瑣的笑聲讓人聽了非常討厭。
“滾！”聽到這裏鐵峰實在受不了：“王總是吧，思想有多遠滾多遠，我們民信高攀不起你們這種大神。”說道這裏鐵峰轉頭對程橙道：“橙子，以後遇到這種人沒必要跟他客氣，直接讓他們從哪來迴哪去。”
“好的，老大！”
“小子，你是什麽人？敢來管我的事，知道我是什麽人嗎？”被鐵峰當麵驅趕叫滾王總頓時火了。
“自己滾吧！再逼逼別怪我把你丟出去。”這次迴答他的是童信。
“你、你、你們給我等著。”王總看到童信裸露出來的手臂那流線型的肌肉充滿爆炸性的力量短時嚇了一跳，還有童信那冷冰冰的語氣他相信隻要他再不趕緊離開鐵定會挨揍，秉承著好漢不吃眼前虧的心裏快速離開接待室，最後才放下一句狠話後消失。
“橙子，對於這種人我們無需忍氣吞聲，我們是做生意，互惠互利的生意，以後沒必要理會對方什麽背景什麽後台，我們隻管遵紀守法經營，沒人動得了我們的。”
“老大威武！以後碰到這種人我直接讓他們滾。”程橙笑著道：“老大，你們怎麽過來了？”
“前幾天子楓他們不是說這兩天公司年會嗎？我作為公司最大股東總不是一直不露麵吧。”鐵峰這句話說的有點不好意思，拿分紅啥活都沒幹：“對了，剛才那肥豬是什麽人？臨走前還放狠話。”
“肥豬？哈哈…老大，這名字確實適合他，他有個哥哥是稅務局的副局長，牛氣得很，就是不知道他們怎麽盯上我們公司的，我們公司稅務方麵一分都沒少，慈善方麵更是經常做，現在劉浩跟關豪準備成立個基金會，專門負責公益方麵的。”
“膽子挺肥的嘛！公器私用，這個副局長叫什麽，我找人查查他的底。”
“叫王富貴！老大你來了都不提前通知我們。”不知什麽時候張子楓來到接待室：“童哥，幾位嫂子，你們好。”
“子楓，你們也真是的，碰到這種事都不跟我們說一聲，最近揍了不少黑勢力的，貪官我還沒揍過，手癢癢的。”童信熱情的跟張子楓來了一個擁抱。
“在你們眼裏就是一條雜魚，我是想著給自己增添一點閱曆嘛。本來就不是多大的事。”
“老大、童哥、幾位嫂子，我們先去辦公室那邊喝茶吧，接待室留給有需要的同事。”程橙對張子楓翻了個白眼後對鐵峰幾人道。
“橙子成熟了很多嘛，才實習幾個月就能做到這樣。”胡萍一直觀察程橙的一舉一動。
“這不是一直有子楓帶著我嘛。”程橙紅著臉應了一句。
“你是我女朋友我肯定要帶著你了。”張子楓來到程橙身邊牽起她的手道。
“誒誒誒～現在是上班時間，撒狗糧等下班迴去再撒。”童信起哄道。
“啪～”身邊的秋荷反手就是一巴掌削在他後腦勺上。
“老婆～”童信迴過頭一臉幽怨的看著秋荷。
“哈哈～”眾人大笑。
轉眼間一群人來到張子楓的辦公室。
“子楓，小浩跟小豪呢？”眾人在沙發上坐下後鐵峰問道。
“這不是明天晚上要舉辦公司年會嗎，他們四個人出去采購一些東西迴來當獎品讓員工抽獎。”張子楓邊泡茶邊應道。
“主要買些什麽？”胡萍起了興趣。
“一輛十幾萬的代步車作特等獎，一二三等獎同樣是代步車，還有冰箱手機電飯鍋若幹，而每一個員工都會得到一份食品大禮包，食品大禮包是我們自己公司的產品。我們自己公司的食品全部員工都喜歡吃，他們經常買迴家自己吃。”張子楓的語氣非常自豪。
“非常好！”聽到張子楓的陳述，鐵峰不禁稱讚道。
“老大，國內哪裏有災情我們也會組織員工一起去到現場救災，這兩年我們都是這樣做的，還有賑災物資我們同樣是自己拉過去，那些所謂的機構我們信不過。”
“這些你們看著安排就行，不過下次記得叫上我。”鐵峰非常讚同劉關張三人的做法。
“峰哥，還有我們，你到哪我們就到哪？最主要是做這種有意義的事我們也喜歡。”鐵峰才說完胡萍跟柳顏對視一眼後馬上跟著說道。
“老大，還有我們。”這是秋荷的聲音。
“好！都一起。”鐵峰笑笑道。
眾人說說笑笑轉眼就到中午，也就是在這個時候劉浩跟關豪帶著各自的女朋友迴來。
打過招唿後眾人就一起去吃飯。午飯後休息了一會鐵峰一行人就跟著張子楓一起去搭建年會用的舞台。
有鐵峰幾個武者的加入，舞台傍晚時分就全部布置好，相比於之前的預算至少要做好第二天下午正趕上第二天晚上可以用，由此可見武者相比於普通人無論是體力還是其他方麵的能力都強太多了。
晚上外出采購獎品迴來的劉浩關豪迴來後一群人又繼續準備明天年會的工作。
轉眼就到第二天，由於各種準備工作有鐵峰幾個武者的加入，全部都提前完成。
一個上午下來鐵峰幾人在張子楓跟程橙的帶領下參觀了整個公司跟新投入生產的工廠車間。
當然在參觀工廠車間的過程中童信還幫忙對機器進行一些微調整，但就是這些微調整卻能讓機器的生產效率提高一截且不影響機器的使用壽命。
午飯後鐵峰一行人跟劉關張六人加上公司幾個高層把獎品做最後的裝裱隨後才召集公司上下全部員工帶著桌椅來到搭建好的舞台下麵開會。
半個鍾頭後全部人集合完畢。
此時已經是下午三點多了。
首先是劉浩關豪跟張子楓三人上台發言，林林總總介紹公司目前的情況以及接下來的發展路線，隨後就是邀請鐵峰跟胡萍柳顏上台。
鐵峰接過關浩遞過來的麥克風，清了清嗓子後道：“各位兄弟姐妹，身為公司最大股東，因為一些其他因素管理公司方麵的事還是照舊由關浩他們來負責，今天年會公司準備了大量獎品，每一個人都有份，當然大獎最後花落誰家要看各位的運氣。說到大獎我先透露一下，特等獎是價值十八萬多的豐田小轎車，一等獎是價值十二萬左右的本田小轎車，二等獎三等獎同樣都是小轎車，後麵的有冰箱電視手機電飯鍋等獎品，當然抽獎環節是在年會最後的環節進行，在此我預祝各位都能抽到自己心儀的獎品。”
“嘩啦啦～”一陣熱烈的掌聲跟歡唿聲過後鐵峰繼續道。
“當然，我覺得大家更在意的還是我們的公司，隻有公司發展更好才是大家最想看到的。”
“太多的廢話我就不多說了，現在大家準備欣賞我們公司多才多藝的員工為我們獻上精彩的文藝表演。”
鐵峰簡單演講了幾句後就把麥克風交給主持人後就下台。
主持人是公司銷售部的一個美女經理，這個美女經理姓陳，鐵峰上次在老廠那邊開會的時候見過，平時就是個比較能說會道的人，她接過麥克風時看向鐵峰的眼光非常狡黠，讓鐵峰有種不好的預感，因為他根本就沒有做任何準備。
主持人簡單的一頓開場白後宣布表演開始，隻是第一個表演的節目是要鐵峰上台表演武術，鐵峰慶幸這幾個家夥沒要求自己唱歌，不然就糗大了，就自己那五音不全的嗓門上去唱歌的話臉都沒地方放了，這應該是提前跟劉浩他們串通好的，還算有點良心。
十幾分鍾後一行人迴到賓館。
鐵峰招唿眾人先到他的房間，把這次收獲的三把短劍給了秋荷跟唐瑤各一把：“這兩把短劍以後就是你們的了，改天有時間讓阿信跟老尹傳授你們一套劍法，該怎麽做你們自己拿主意。”
“好漂亮啊！以後我們都有武器了，嘻嘻～”兩人接過後從劍鞘裏抽出軟劍認真把玩起來。
“你們喜歡就好！這裏還有二十多萬戰力跟一些金條，我答應覃大偉幫他拿迴他之前開的百貨店的損失，最後約損失二十萬，等迴去還他，至於其他的我打算留著山莊的日常開銷，還有老陰這兩天要迴去接老爺子過來山莊，可能還有一些必要的開銷，老陰你帶些現在在身上用。”
“老大，我跟瑤瑤身上有錢，不需要了。”尹忠跟唐瑤對視一眼道見唐瑤點點頭才開口道。
對於自己兄弟的情況鐵峰當然清楚，所以也隻是點點頭。
“好了，差不多就都迴房間收拾一下出去逛逛，這邊鱷魚幫的事解決大家可以放鬆玩了。”見眾人沒什麽事了鐵峰才開口道。
半個來鍾頭後，一行人出現在賓館外，左右沒什麽事一行人就隨意瞎逛著，不知不覺來到第一天晚上吃宵夜的店鋪門口。
此時老板夫妻隻開了一盞小燈，夫妻倆正在聊什麽。突然老板娘抬頭發現在閑逛的鐵峰一行人立馬告訴他老公：“老公，你看，那不是前兩天晚上來我們店吃宵夜的幾位顧客嗎？”
老板聞聲抬頭看出來：“嗯！出去打招唿。”說完拉著老板娘快速跑出店來到鐵峰一行人麵前：“幾位，好巧啊！”
鐵峰見是老板夫妻笑著點點頭道：“是啊！你們這兩天有沒正常營業？”
老板掏出煙遞給鐵峰兄弟三人道：“沒有營業，隻是今晚過來看看，在這邊待久了不知去哪裏好，覺得還是迴店裏心裏踏實。”
“哈哈…可以開門了營業了，鱷魚幫已經成為曆史，就在半個多鍾頭前。”鐵峰點燃煙吸了一口應道。
“真的？鱷魚幫這麽大的一個幫派？”老板難以置信。
“你們應該有注意到今晚的警車特別多吧，就是今晚抓人用的。”
“嗯！我們確實看到今晚的警車非常多，以為有什麽大人物來南城去保護他們的。”
“別想太多了，去把店門打開營業吧。”
“好！不過你們今晚必須在我們這裏吃宵夜，太開心了。”老板得到自己最想聽到的消息開心得差點跳起來，激動的拉著鐵峰的手就往他的店裏去。
鐵峰拗不過老板的熱情隻能任由他拉進他的店裏。
半個鍾頭後店老板炒好了十幾個菜後又從冰箱裏掏出啤酒。
邊吃邊聊，鐵峰得知老板來自大西北，因為家鄉貧困，而又有祖傳的手藝炒出一手好菜，家裏小孩要上學家裏開銷大了，就出來找出路，因為文化程度有限，最初在工廠流水線上班，靠勤儉積累一點本錢，然後靠著這點本事去夜市擺攤，擺攤是能賺一點但經常要應對城管驅趕，最後心一狠掏出所有積蓄再問老鄉借了不少錢盤下這個店，這個店一開就是五年多，直到現在。
其中心酸鐵峰能想象得到，不過這對夫妻給鐵峰的印象確實不錯，夫妻感情好，對人也實誠，這種人做生意不會作出宰客的行為。
酒足飯飽，鐵峰一行人迴到賓館的時候已經是十一點多了，梳洗修煉後休息。
第二天一早吃完早餐尹忠帶著唐瑤迴老家接老爺子，而鐵峰跟童信帶著胡萍柳顏跟秋荷也準備出發佛市。
兩個多鍾頭後，一行人來到民信食品公司，因為鐵峰的車牌號碼早被張子楓錄入公司內部，所以進門連登記都不用。
停好車鐵峰輕車熟路的來到辦公大樓。
一進接待處大門就見到程橙正在接待一個來談業務的客戶，這個客戶是一個四十來歲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
看程橙時不時皺著眉頭可以看出這個中年男子不好相與。
盡管中年男子態度不怎麽好，但程橙還是壓下心中的怒火耐心道：“王總，這種餅我們給你價格已經是最低的了，你覺得接受不了我們實在是沒辦法了。”
“小程啊，這個價格我們不是不能接受，隻要你願意陪我吃頓飯價格方麵還可以再高一點，嘿嘿……”中年男子王總那猥瑣的笑聲讓人聽了非常討厭。
“滾！”聽到這裏鐵峰實在受不了：“王總是吧，思想有多遠滾多遠，我們民信高攀不起你們這種大神。”說道這裏鐵峰轉頭對程橙道：“橙子，以後遇到這種人沒必要跟他客氣，直接讓他們從哪來迴哪去。”
“好的，老大！”
“小子，你是什麽人？敢來管我的事，知道我是什麽人嗎？”被鐵峰當麵驅趕叫滾王總頓時火了。
“自己滾吧！再逼逼別怪我把你丟出去。”這次迴答他的是童信。
“你、你、你們給我等著。”王總看到童信裸露出來的手臂那流線型的肌肉充滿爆炸性的力量短時嚇了一跳，還有童信那冷冰冰的語氣他相信隻要他再不趕緊離開鐵定會挨揍，秉承著好漢不吃眼前虧的心裏快速離開接待室，最後才放下一句狠話後消失。
“橙子，對於這種人我們無需忍氣吞聲，我們是做生意，互惠互利的生意，以後沒必要理會對方什麽背景什麽後台，我們隻管遵紀守法經營，沒人動得了我們的。”
“老大威武！以後碰到這種人我直接讓他們滾。”程橙笑著道：“老大，你們怎麽過來了？”
“前幾天子楓他們不是說這兩天公司年會嗎？我作為公司最大股東總不是一直不露麵吧。”鐵峰這句話說的有點不好意思，拿分紅啥活都沒幹：“對了，剛才那肥豬是什麽人？臨走前還放狠話。”
“肥豬？哈哈…老大，這名字確實適合他，他有個哥哥是稅務局的副局長，牛氣得很，就是不知道他們怎麽盯上我們公司的，我們公司稅務方麵一分都沒少，慈善方麵更是經常做，現在劉浩跟關豪準備成立個基金會，專門負責公益方麵的。”
“膽子挺肥的嘛！公器私用，這個副局長叫什麽，我找人查查他的底。”
“叫王富貴！老大你來了都不提前通知我們。”不知什麽時候張子楓來到接待室：“童哥，幾位嫂子，你們好。”
“子楓，你們也真是的，碰到這種事都不跟我們說一聲，最近揍了不少黑勢力的，貪官我還沒揍過，手癢癢的。”童信熱情的跟張子楓來了一個擁抱。
“在你們眼裏就是一條雜魚，我是想著給自己增添一點閱曆嘛。本來就不是多大的事。”
“老大、童哥、幾位嫂子，我們先去辦公室那邊喝茶吧，接待室留給有需要的同事。”程橙對張子楓翻了個白眼後對鐵峰幾人道。
“橙子成熟了很多嘛，才實習幾個月就能做到這樣。”胡萍一直觀察程橙的一舉一動。
“這不是一直有子楓帶著我嘛。”程橙紅著臉應了一句。
“你是我女朋友我肯定要帶著你了。”張子楓來到程橙身邊牽起她的手道。
“誒誒誒～現在是上班時間，撒狗糧等下班迴去再撒。”童信起哄道。
“啪～”身邊的秋荷反手就是一巴掌削在他後腦勺上。
“老婆～”童信迴過頭一臉幽怨的看著秋荷。
“哈哈～”眾人大笑。
轉眼間一群人來到張子楓的辦公室。
“子楓，小浩跟小豪呢？”眾人在沙發上坐下後鐵峰問道。
“這不是明天晚上要舉辦公司年會嗎，他們四個人出去采購一些東西迴來當獎品讓員工抽獎。”張子楓邊泡茶邊應道。
“主要買些什麽？”胡萍起了興趣。
“一輛十幾萬的代步車作特等獎，一二三等獎同樣是代步車，還有冰箱手機電飯鍋若幹，而每一個員工都會得到一份食品大禮包，食品大禮包是我們自己公司的產品。我們自己公司的食品全部員工都喜歡吃，他們經常買迴家自己吃。”張子楓的語氣非常自豪。
“非常好！”聽到張子楓的陳述，鐵峰不禁稱讚道。
“老大，國內哪裏有災情我們也會組織員工一起去到現場救災，這兩年我們都是這樣做的，還有賑災物資我們同樣是自己拉過去，那些所謂的機構我們信不過。”
“這些你們看著安排就行，不過下次記得叫上我。”鐵峰非常讚同劉關張三人的做法。
“峰哥，還有我們，你到哪我們就到哪？最主要是做這種有意義的事我們也喜歡。”鐵峰才說完胡萍跟柳顏對視一眼後馬上跟著說道。
“老大，還有我們。”這是秋荷的聲音。
“好！都一起。”鐵峰笑笑道。
眾人說說笑笑轉眼就到中午，也就是在這個時候劉浩跟關豪帶著各自的女朋友迴來。
打過招唿後眾人就一起去吃飯。午飯後休息了一會鐵峰一行人就跟著張子楓一起去搭建年會用的舞台。
有鐵峰幾個武者的加入，舞台傍晚時分就全部布置好，相比於之前的預算至少要做好第二天下午正趕上第二天晚上可以用，由此可見武者相比於普通人無論是體力還是其他方麵的能力都強太多了。
晚上外出采購獎品迴來的劉浩關豪迴來後一群人又繼續準備明天年會的工作。
轉眼就到第二天，由於各種準備工作有鐵峰幾個武者的加入，全部都提前完成。
一個上午下來鐵峰幾人在張子楓跟程橙的帶領下參觀了整個公司跟新投入生產的工廠車間。
當然在參觀工廠車間的過程中童信還幫忙對機器進行一些微調整，但就是這些微調整卻能讓機器的生產效率提高一截且不影響機器的使用壽命。
午飯後鐵峰一行人跟劉關張六人加上公司幾個高層把獎品做最後的裝裱隨後才召集公司上下全部員工帶著桌椅來到搭建好的舞台下麵開會。
半個鍾頭後全部人集合完畢。
此時已經是下午三點多了。
首先是劉浩關豪跟張子楓三人上台發言，林林總總介紹公司目前的情況以及接下來的發展路線，隨後就是邀請鐵峰跟胡萍柳顏上台。
鐵峰接過關浩遞過來的麥克風，清了清嗓子後道：“各位兄弟姐妹，身為公司最大股東，因為一些其他因素管理公司方麵的事還是照舊由關浩他們來負責，今天年會公司準備了大量獎品，每一個人都有份，當然大獎最後花落誰家要看各位的運氣。說到大獎我先透露一下，特等獎是價值十八萬多的豐田小轎車，一等獎是價值十二萬左右的本田小轎車，二等獎三等獎同樣都是小轎車，後麵的有冰箱電視手機電飯鍋等獎品，當然抽獎環節是在年會最後的環節進行，在此我預祝各位都能抽到自己心儀的獎品。”
“嘩啦啦～”一陣熱烈的掌聲跟歡唿聲過後鐵峰繼續道。
“當然，我覺得大家更在意的還是我們的公司，隻有公司發展更好才是大家最想看到的。”
“太多的廢話我就不多說了，現在大家準備欣賞我們公司多才多藝的員工為我們獻上精彩的文藝表演。”
鐵峰簡單演講了幾句後就把麥克風交給主持人後就下台。
主持人是公司銷售部的一個美女經理，這個美女經理姓陳，鐵峰上次在老廠那邊開會的時候見過，平時就是個比較能說會道的人，她接過麥克風時看向鐵峰的眼光非常狡黠，讓鐵峰有種不好的預感，因為他根本就沒有做任何準備。
主持人簡單的一頓開場白後宣布表演開始，隻是第一個表演的節目是要鐵峰上台表演武術，鐵峰慶幸這幾個家夥沒要求自己唱歌，不然就糗大了，就自己那五音不全的嗓門上去唱歌的話臉都沒地方放了，這應該是提前跟劉浩他們串通好的，還算有點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