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賈逸忍不住低語,目光如炬,凝視著王熙鳳那曲線曼妙、頗具魅力的背影,卻未作停留。


    他明白,鳳姐此刻真的動怒了。


    \"鳳姐姐,你清楚這些天我事務繁多...\"賈逸疾步跟上,苦澀的笑容中夾雜無奈:\"這香氣,本想作為禮物贈予你,是沐浴時特地加入的花粉。”


    “既然為我準備,為何你自己用了。”


    王熙鳳挑眉,眼中閃過一絲狡黠。


    賈逸從容應對:“不明底細的事物,怎敢輕易贈予你?所以我先試為真,即使赴湯蹈火,也願護你周全...”他的語氣中透出堅定的決心。


    “一大早的,別這麽晦氣。”


    王熙鳳推搡他,然而眸中的怒火已淡去不少,帶著幾分撒嬌的意味:\"我不求你隻屬於我一人,你是冠軍侯,地位顯赫,我自然不能與你相提並論。


    但你若有了新歡,就忽視我,這可不行。”


    \"我哪有新歡?我對你的愛,如同江河直指大海,永不幹涸!\"賈逸嘴角勾起,眼神中滿是誠摯。


    能讓王熙鳳說出如此坦誠的話語,足以讓人心生驚訝。


    她的心思細膩,卻在此刻顯得格外動人。


    \"少來甜言蜜語,哄我開心罷了。”


    王熙鳳哼了一聲,語氣帶著調侃:“長樂縣的蕭元漪,你敢說毫無瓜葛?林妹妹住在府中,難道不是你心頭肉?就連梨香院的寶釵姑娘,對你傾心,你怎能察覺不到?還有寧國府的秦可卿,她看你的眼神,簡直是熾熱如火。”


    \"你在吃醋嗎。”


    賈逸戲謔地挑眉,笑容中藏著捉摸不透的意味。


    \"休想!我隻是擔心,你擁有這麽多女子,會不會累垮身體?\"王熙鳳毫不掩飾自己的擔憂。


    賈爍坦然地拍了拍胸肌,露齒笑著說:“安心,我這粗獷之軀,經得起考驗。”


    他的話,讓王熙鳳忍不住破顏一笑。


    她環顧四周確認無人,才緩緩靠近賈逸,低聲呢喃:“人多眼雜,你暫時先到平兒那裏候著,待我迴來後,有些緊急的事情需要商量。”


    說完,她轉身離去。


    \"那你呢。賈逸探詢道。\"史家的那位雲妹妹光臨了,\"我得去迎接。”


    王熙鳳輕輕推開他,吩咐道:“順帶讓平兒幫你清理身上的香氣,你這味道,我都替你感到尷尬。”


    \"速速歸來,我在等你。”


    賈逸心中默念,目送她的背影消失在門外。


    步入房內,平兒見狀,立刻起身行禮,她身為賈府的首席丫鬟,儀態非凡,舉止優雅。


    賈逸脫下猩紅鬥篷,隻剩白色內衣,坐於床邊,等待平兒的吩咐。


    \"侯爺,鳳姐兒讓我在此等候她。”


    平兒掩嘴輕笑,眼中閃爍著少女的好奇與期待。


    一踏入賈府的門檻,僅憑空氣中的微妙變化,他就察覺到了賈逸的秘密夜晚。


    他戲謔地挑眉:“難道你不怕夫人這次真的翻臉。”


    賈逸淡笑道:“小事一樁,無妨。”


    平兒端著溫熱的水,喚道:“侯爺,沐浴時間到。”


    賈逸愣了片刻,仿佛被突如其來的邀請驚擾。


    “沐浴?是為了去掉那股……”平兒狡黠地打斷他:“香氣怎能輕易祛除?侯爺,這是在逗我嗎。”


    她眼中閃爍著促狹的光芒,仿佛在享受這場小小的捉弄。


    不久,平兒輕盈地解開衣物,露出一抹紅豔的肚兜,賈逸的目光瞬間凝固,然後輕輕擺手:“你先退下,我想獨自靜一靜。”


    平兒嘴角勾起一絲頑皮,仿佛在說:“侯爺,害羞了嗎。”


    她的存在,似乎已超越了侍女的職責,成為了他的私人享受。


    賈逸沉浸在浴桶中,閉目享受這份難得的舒適,耳邊傳來平兒的調侃:“這香氣如此濃鬱,您與那位女子幽會時,不會覺得刺鼻嗎。”


    他的迴應帶著幾分無奈:“如今我們已是熟識,連玩笑都開得起了。”


    平兒則巧妙地反擊:“府裏誰不知道冠軍侯的心胸寬廣呢。”


    平兒的手指輕柔地按摩著賈逸的肌膚,每一次觸碰都引起他身體微妙的顫抖。


    “爺,您該放鬆享受了。”


    賈逸心中暗自讚歎,表麵卻不動聲色。


    話題轉向了現實:“對了,鳳姐找你有何事。”


    平兒透露:“聽說宮裏的大太監來府中,與老爺談了關於你的事情。”


    賈逸心中一緊,但很快釋然:“看來二叔並未多說,可能隻是試探。”


    看著門外匆匆而來的王熙鳳,賈逸的笑容有些苦澀:“我在這裏逍遙,你在外忙碌,辛苦了。”


    王熙鳳冷哼一聲,眼中閃過一絲醋意:“我辛勞,你卻在這裏偷閑。”


    賈逸慵懶地伸展身體,仿佛在無聲地迴應:“等待你,也是一種樂趣。”


    王熙鳳瞥了一眼身旁服侍的平兒,眼神裏閃過一絲犀利,卻不予多言,隻是輕輕抬手示意她退下,然後她坐到了賈逸的側邊,聲音低沉而神秘:“宮中的夏公公已經找到了父親的蹤跡,他希望你秘密前往錢塘一行。”


    “錢塘。”


    賈逸微微挑眉,眼中閃爍著疑惑。


    “非同尋常的任務,陛下讓你暗中調查一幅名為‘月華宴繪’的畫作。”


    王熙鳳輕聲解釋,話語中透露出一絲鄭重。


    “月華宴繪。”


    賈逸眉宇間凝聚著不解。


    這意外的劇情轉折讓他微微皺眉。


    在這個世界,他熟知每一步劇情的走向,對於他們來說,這無疑是一次挑戰,但對於他,不過是時間的問題。


    他可以預見,隻需簡短交代,再派合適的人手,一切都能輕鬆解決。


    “陛下親自交付的任務,你竟不願親自去。”


    王熙鳳略帶驚訝地問道,語氣中帶著一絲期待。


    “你的意願何在。”


    她追問。


    “當然不情願,但我擔心陛下會因此不滿。”


    賈逸握住她的手,微笑道:“帝王關注的是結果,而非過程。


    隻要我處理得當,他的不滿又能怎樣?況且,我何時會在意過他的感受呢。”


    對他而言,重要的是確保劇情按照預想發展,盡管這個世界的皇室與記憶中的有所不同,但上帝視角並不能解決所有問題。


    他知道界限在哪裏。


    “此事不宜多提。”


    王熙鳳微微蹙起柳眉,心中隱約察覺賈逸的行事風格正在變得大膽,她擔憂這可能導致與皇權的直接衝突。


    盡管賈逸看似強勢,但她明白,身處這個權力體係,每個人都清楚權臣與皇權之間的微妙平衡。


    即使賈逸真的登上那個位置,對她而言,那意味著共享一個丈夫,與眾多美人的生活,絕非她所願。


    “逸哥……”王熙鳳心中盤算,思緒複雜。


    她明白,盡管賈逸可能不止一個伴侶,但她絕不允許任何人威脅到自己的穩固地位。


    王熙鳳迴味著剛才的話語,猶如棋局布局般謹慎地問道:“我提議,將平兒引入你的生活,作為你的貼身姬妾,你覺得如何。”


    賈逸手中的茶杯驟然失溫,蒸汽騰起,他的眼神如同被閃電擊中般凝固:“你說……平兒。”


    王熙鳳的神色平靜如水,仿佛在談論一件尋常家事:“平兒,是我的貼身丫鬟,她的地位雖不足以做正妻,但作為姬妾,足以讓你的生活增添一抹獨特的色彩。”


    賈逸喉結滾動,難以置信地追問:“這是為何。”


    “平兒與我情同姐妹,如果我成為你的正室,她的位置自然順理成章。


    這樣,至少不會讓人覺得突兀。”


    王熙鳳的嘴角勾勒出一絲微妙的笑意,透露出她深思熟慮後的智謀。


    賈逸苦笑,仿佛被她的機敏嚇到:“此事還需從長計議……我們之間,畢竟……”


    在那個時代,王熙鳳的話語顯得合情合理:“那就找個機會,讓你們彼此了解更深一些。”


    她的眼神閃爍著期待,嘴角上揚,“今夜,你便留宿在此。”


    夜晚,燭火微弱,搖曳的光影映照出房間的靜謐。


    賈逸疲倦地躺下,隻覺黑暗中傳來細碎聲響,他疑惑地睜開眼,卻見一片漆黑。


    “別動。”


    耳邊傳來王熙鳳低沉的命令,接著是平兒輕盈的腳步聲。


    王熙鳳獨自坐在一旁,望著蠟燭,眼神深邃:“也許,他的才華和權勢都過於耀眼,連皇後的位置都難以穩固,更別說……”她輕歎,話語中帶著一絲無奈與諷刺。


    半個時辰後,李紈的臉上露出一絲羞赧,她側過臉龐,不願繼續對視。卻瞥見牆上的燭影拉出一道長長的孤影,眉頭不由自主地緊鎖。


    賈逸疲倦地閉上眼,內心感歎:“今日之事,確實超出了預料……”當他再次睜開眼,發現鳳姐兒正坐在不遠處,表情驟然變得緊張。


    王熙鳳精心裝扮,如不近煙火的女神降臨。


    驀然迴首,她身旁竟站立著臉頰泛著微妙紅暈的平兒,仿佛一朵含羞待放的花朵。


    賈逸驚訝地咽了口唾沫,眼神中閃過一絲困惑。


    “這……這是怎麽迴事。”


    他的聲音顫抖,仿佛不敢置信。


    平兒緊閉雙眸,仿佛被無形的壓力壓得無法言語,隻有那微微顫動的睫毛泄露了內心的緊張。


    王熙鳳輕啟朱唇,聲音如絲線般細膩:“我不是說過了嗎?讓你多親近親近平兒,感受一下我們之間的差別。”


    “你呀,真是鐵石心腸,連平兒與我之間的微妙差異都未能察覺。”


    她的話語中帶著一絲戲謔,卻又不失威嚴。


    賈逸無言以對,隻能任由王熙鳳步步逼近,耳邊響起她低沉的耳語:“今夜,我會讓你明白,我與平兒的差別,可不是表麵那麽簡單……”


    “鳳姐,求求你放過我吧……”懇求的不是賈逸,而是那雙水汪汪的眼睛,來自平兒的內心深處。


    夜雨傾盆,院落中心的石榴樹落下串串如燈籠般的花朵,雨後的寂靜中更顯淒美。


    東廂的翠竹在晨光中顯得更加鮮活。


    賈逸踏出房門,天邊仍掛著一抹魚肚白,他步履蹣跚,疲憊不堪,但使命催促他必須迅速離開。


    即使是鐵血男兒,也無法抵擋鳳姐與平兒一夜的纏綿。


    “鳳姐的體態,尋常男子哪能承受得住。”


    他暗自感歎,尋了個石凳坐下,調息片刻,方能恢複些許精力。


    “逸哥哥。”


    此時,一道清脆悅耳的聲音從背後響起,宛如山泉潺潺。


    他轉頭,隻見一位少女身著雲羅裙,裙擺上掛滿了靈動的流蘇,未成熟的身軀,身姿苗條,長腿筆直,膚若凝脂,潤澤透亮。他卻迷茫地皺眉。“你是……”他竭力迴憶,卻怎麽也想不起麵前的女子是誰。


    “我是湘雲。”


    “原來是湘雲妹妹。”


    四大家族雖各自為政,但彼此間的情誼猶如枝蔓相連。


    賈逸與史湘雲雖未曾謀麵,卻早有耳聞。


    “我一直聽說,賈府的冠軍侯英勇非凡,今日得以相見,實是幸會。”


    史湘雲熱情洋溢,像是多年的老友。


    賈逸微笑,淡然道:“不過是些傳聞罷了。”


    但此刻他身心俱疲,隻想盡快休息,簡單交流了幾言,便急忙步出,使得史湘雲孤零零地立在原地。“滿腦子都是疑惑。“這天還沒亮呢…”“咱們那位侯爺兄長,”為何如此早到榮國府呢。”


    賈逸沉睡的時間漫長,直到太陽高懸,他才悠悠醒來。


    洗漱過後,他注意到寧峨眉如玉的身影立於門外,而羅網的掩日則靜靜跟隨。


    “有何事。”


    他打開門,聲音裏帶著疲憊。


    寧峨眉肅穆開口:“稟告侯爺,鳳字營已整裝待發,隨時可以起程前往錢塘,徹查夜宴圖的始末。”


    賈逸想起臨行前的吩咐,他並不確定這個世界與前世的記憶是否一致,但對羅網的實力深信不疑。


    他深知,憑借鳳字營的力量,任何難題都將迎刃而解。


    “動作要快。”


    他低聲催促,心中暗自決定,此次任務,不僅要查明真相,還要解開秦可卿的神秘麵紗。


    “為了避開帝王的猜疑,”賈逸鬆了口氣,他的思緒卻已飄向遠方,“我期待著借此功績,換得雁門關守軍迴歸首都的良機。”


    那場大雪紛飛的龍騎與鐵甲巨獸的衝突,無疑是在邊境,抵禦外敵的前沿陣地,京都的安寧無需如此強大的防禦力量。


    若是長久逗留在這繁華都市,那些鐵騎恐怕會如同溫室中的花朵,失去真正的戰鬥曆練。


    “陷陣、青衫、魚鼓三營足矣,與上萬禁軍相抗衡。”


    賈逸心中暗自盤算,“再加上兩千精銳劍士和五千機動部隊,”皇宮的安全便有了堅實的保障。”


    他已醞釀出一套計劃,不僅確保皇帝的無後顧之憂,更能讓他在京都掀起風浪時,始終有人在背後守護鶯廬酰。


    在這個時代,神機營的存在幾乎就是一場技術革命,他們的存在幾乎無堅不摧,連城牆也無法抵擋其威懾。


    “那麽,大雪龍騎和鐵浮屠呢?調迴雁門關是否更為合適。”


    寧峨眉疑惑地問道,她深知雁門關的堅固,僅憑留守的三萬龍象軍,就能確保韃靼無法構成威脅。


    這些看似強大無比的部隊,在皇宮或是雁門關,似乎都顯得有些無所適從。


    “讓他們去幽州吧。”


    賈逸深思片刻,做出了決斷,“無論是烏丸還是廢太子一脈,都是大乾未來必須麵對的難題,提前布局總是明智的。”


    他預見到可能的危機,提前調遣軍隊,以防萬一。


    即使敵人再強大,大雪龍騎和鐵浮屠的英勇也足以保證幽州不失陷。


    “這樣也好。”


    寧峨眉讚同地點點頭。


    這時,掩日仿佛想起什麽,報告道:“侯爺,昨日青鳥在寧國府發現一名形跡可疑的男子,試圖潛入秦可卿的閨房……”賈逸眉頭微皺,腦海裏閃過賈珍的名字,但隨即否定了這個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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