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又紛紛聊了很多未來公司的發展方向,以及品牌形象和包裝設計等實際的問題。眾人對肖雲天的豪言壯語都深信不疑,尤其是宋斌昨天晚上肖雲天的表現讓宋斌震驚了。肖雲天的能量太大了,讓t市政商兩界大佬的夫人們,來為公司的產品做代言這件事,簡直就是易如反掌。晚上肖雲天又請大家吃了一頓大餐算是今年元旦的年會了。


    晚飯後肖雲天和大家告別後又打了輛車送張蘭迴了家,在路上肖雲天好奇地問著張蘭說道:“看你的氣色不錯,看來身體好多了很健康嗎”!


    “是啊,多虧你媽媽張院長,給我開了幾副調養精神的好藥,我現在好多了。”張蘭微笑著看向肖雲天。


    “哦,那我媽沒跟你說說我們的護膚品嗎?”故作神秘的說道。


    “說了呀,就是因為張院長說了以後,我才下定決心來你這裏的。”


    “哦,我媽都說了些什麽?”


    “她說這產品太神奇了,用了三天臉上的皺紋就少了許多,原來的淡斑也淺了許多,太不可思議了。我的好奇心促使我來看看,這麽好的產品到底是什麽配方,所以我就給你妹妹打電話了。”張蘭也滿臉驚喜的說著。


    “那你現在已經離開軍區研究所了,趙將軍肯放你走嗎?”


    “那個老頭不肯也沒辦法,我隻要一提我身上的傷,他就會感到非常內疚。他說反正實驗室有你在他也就放心,然後大筆一揮就讓我走了。”


    兩人正聊著出租車已經到了張蘭租住的小區,這裏是t市一個比較高檔的溫泉小區名叫寶隆公寓。張蘭的家在燕都自從接了趙將軍的項目,就來到t市工作,這裏也是她暫時住的地方。


    “公司的事就拜托你了,有事就給我打電話,不早了迴去早點休息吧。等我把軍區的事忙完我想自己弄一個生物實驗室,在開發些好玩的東西。”


    “哦?有什麽新頭緒嗎?是哪些方麵的?我可以幫上忙嗎?”張蘭聽到肖雲天想自己搞生物實驗室也來了興趣迴身問道。


    肖雲天點上一支煙又深深的吸了一口說道:“頭緒肯定是有,反正比護膚品有意思。有可能還是一種軍工用品,我把它叫做‘生物流體防護衣’。不過也隻是在實驗階段。”


    其實肖雲天說這麽多也是想拖延一下時間想和美女博士多聊聊天而已。至於什麽‘生物流體防護衣’也隻是個概念,何況從蟒鱗甲上采集的細胞也沒能培育成功。


    “真得嗎?實驗行進到哪一步了?有什麽實質的困難嗎?采用的是細胞超導分裂技術嗎?這方麵我也有研究的。”張蘭一聽到是微生物方麵的技術開發項目就兩眼放光,恨不得馬上投入工作。


    “你不要著急嗎,我也隻是在理論上初步的研究了一下,連個像樣的生物實驗還沒做幾個。等我把實驗和理論都弄的完善一些在交給你,正好也可以免費的用一下軍區的實驗室。”肖雲天感覺好像捅了馬蜂窩,又急忙補充道:“天色不早了我也要迴去了,你好好休息吧,我先走了!”


    “你就放心吧公司的事有我,實驗室的事不要弄的太累了。再見!”張蘭擺擺手轉身走向公寓的深處。


    次日肖雲天買了張火車票,去往了龍泉鎮,準備取迴他的赤紅軟劍。這次上火車肖雲天有了經驗,直接去了站長辦公室,辦公室裏的值班人員看了肖雲天的證件後,就直接把肖雲天送上了火車,看來這國家安全局第五行動處的證件,可比一個特聘教官要管用的多了。


    幾個小時後肖雲天已坐在了周文武的辦公室裏,正品嚐著上好的碧螺春香茶。周文武讓助手抱來了一個長條盒子,肖雲天也沒有想到周文武能在這麽短的時間,就修複好了這赤紅軟劍。可當肖雲天打開盒子後,看到了不可思議的事盒子中並不是一把劍而是兩把,一把稍長約一米二,一把稍短約一米,這兩把劍都是紅彤彤的比原來的顏色還要深了許多,就像兩把燒紅的鑄鐵似乎還有滾滾熱浪迎麵而來。


    兩柄劍的旁邊還放著一根特製的皮質腰帶,一把劍可向左邊插入,一把劍可向右邊插入。腰帶的外皮是用上好的穿山甲外皮製作,裏麵是用不鏽鋼作為底襯堅固耐磨。劍身上的護手盤可以和另一把劍的尾部完美重合,形成一個漂亮的握柄它也是一種裝飾物,這種設計在雙劍抽出後,雙劍可合並成一把兩頭都是劍刃的單手武器。在皮質劍鞘中的時候這種設計就變成一個在腰間漂亮的裝飾物了。


    肖雲天看後愛不釋手,一會兒雙手持劍,一會兒又改變成單手持兩端劍,在周文武的院子裏耍來耍去就高興地像個孩子。肖雲天的劍術非常奇怪沒有任何套路可言,全部都是一擊必殺的果斷招數,刺、劈、撩、砍、截、攔、盤、繞。上下翻飛速度極快,赤紅軟劍就像兩條紅色的靈蛇,在肖雲天的身前身後四處遊走,看的周文武也連連叫好。


    其實肖雲天自己心裏清楚以自己現在的劍術跟本不值一提,沒章法、沒套路、更沒有形成自己獨特的體係。肖雲天一邊舞劍一邊想到:看來要係統的學一些傳統劍術了。也不知道從那個神秘的蛇人遺骸處獲得的文字是不是什麽武功秘籍呀,看來要找機會翻譯一下了。


    耍了一通劍後肖雲天把劍插迴了皮質劍鞘中,開口好奇的詢問道:“周先生您是怎麽做的?把這把斷劍弄成了兩把?”


    “哈哈哈!在得知肖先生是想重新鑄造這劍後,而並不是原樣修複。我們就改變了一些原本的計劃,把已經斷裂但還比較完整的那一節前端熔煉,然後重新打磨後也就完成了。剩下的那柄劍是由另外的兩節斷刃重新熔煉,在按照您的需求來進行打造,這種鋼的熔點很高而且韌性很強,我們也費了不少的手段才完成的,可惜的是比原來那把劍短了一些,變成了一長一短的樣子。”周文武也笑著解釋道。


    “這不就是雌雄雙劍嗎,長劍為雄短劍為雌,平時對敵時隻用雌劍,遇到強敵時在出雄劍來一個雙劍齊賓,很好很好!我非常滿意。”肖雲天又把兩柄劍從腰間抽出把玩了一番。


    周文武也好奇的問道:“肖先生平時有很多敵人嗎?”


    肖雲天也尷尬的笑了笑說道:“哈哈,讓周大師見笑了。”可心裏想著:可不是有許多敵人嗎,要是沒有這把斷劍,我這小命差點就丟在雙月星了。


    在返迴的高鐵上肖雲天從背包裏找出那張蛇人遺骸處的皮卷,上麵的文字不算多也就千餘來個,字體是一種象形的文字。肖雲天越看越有點眼熟,好像在哪裏見過。突然腦中靈光一閃這種字體應該在老爸的古董收藏中見過,或許老爸可能認識也說不定。


    等高鐵返迴t市後肖雲天迫不及待來到了自己老爸的古玩店中,肖央的古玩坐落在t市鬼街的古玩市場內。之所以這個地方叫鬼街就是人們總是天黑後到這裏來販賣一些家中或來路不明的舊貨,久而久之形成了當地的一種特色文化。有許多販賣古董明器的也常在這裏出現,很多人都抱著撿漏的心態到鬼街這裏轉轉,看看有沒有一夜暴富的機會。


    “雲天!你怎麽來了,你不是說工作很忙嗎?還是又卻錢了呀?”這時的肖央正和一位白發白須身穿白色練功服的老頭下著象棋。這老頭肖雲天從小就見過和自己的父親很熟的樣子,但自從上學後就很少接觸隻記得也是一位老牌的鑒寶專家,好像姓陳還是老爸的房東。


    “爸!還有陳老好!”肖雲天一邊看兩人下棋一邊又繼續說道:“陳老,我爸的棋藝有沒有什麽上進呀?”


    “你小子少來我這裏打馬虎眼,要是缺錢就直說,多了沒有三五千你老爸總能拿的出來。”肖央看了自己兒子一眼拿起棋子又說道:“車九進一,將軍!哈哈老家夥我看你現在還能怎麽辦!”


    “爸!我現在可是國家正式的研究員呢!大科學家呀!有特別津貼的不缺錢了。這不還給您帶了幾瓶好酒,還有您最愛吃的醬肘子來孝敬您。”


    “哦,對了!我們家老二現在出息了,還知道孝敬他老子了。一看就知道這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呀,來來把酒打開咱們邊吃邊聊。”


    “哈哈,還是老爸懂您兒子。”肖雲天一邊說一邊打開一瓶精品二鍋頭,這是肖央最喜歡的酒。給肖央和陳老斟滿酒又把醬肘子肉擺開後,繼續說道:“您兒子這有一張古卷還請您這鑒寶大師給鑒定鑒定,我就想知道上麵寫了些什麽?”


    “哦?”肖央喝了口酒接過肖雲天手中的古卷認真的看了起來。足足五分鍾後有些皺眉的抬起頭問道:“這東西古怪的很,你是從哪裏弄來的?”


    肖雲天心裏想:總不能告訴您這東西是從外星人古墓裏弄出來的吧。隻好也皺著眉頭說道:“這是我們研究院裏的一位朋友拜托我讓您給看看,我還跟他們吹牛說您是古玩鑒賞專家來著呢。”


    肖央瞪了肖雲天一眼又吃了塊肉說道:“這東西還真是邪門,有一些字我還認得,不是商朝的就是夏朝。但是這張卷書的手感卻似紙非紙,似皮非皮。我真有點看不懂了。”


    “來來來,讓我也看看,還專家呢,從我這學了點皮毛就去哄孩子。”陳老從肖央手中接過古卷書也認真的看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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