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麗人捂住少女的櫻唇,輕輕撫摸著少女胸前小鼓包,明豔玉容笑意嫣然:“這般前後一般無二的身段,怪不得閱弟弟他不喜歡。”


    “不過~~姐姐我喜歡。”


    聽到這話,知書猛然一驚,一雙秋水明眸難以置信的看向壓在自己身上的壞女人。


    在看到壞女人眼中絲毫不加掩飾的欲望之後,加之渾身癱軟無力,知書徹底慌了。又想到是自己提議要和這壞女人一起睡,少女更是追悔莫及。


    迴想白日裏……


    君子迴家,她本是高興的,美中不足的就是還帶了一位老女人迴來。


    三個女人一台戲,司琴勉強算半個,兩個半女人演的戲也足夠精彩。


    她們三人一見麵就聯合在少年眼前演了一出姐妹和睦,相見恨晚的戲碼。


    這讓沒見過世麵的孟某人很是滿意,一度以為自己擁有了虎軀一震,美人們紛紛投懷送抱、和睦相處的神技。


    到了晚上,壞女人當著她倆的麵調戲君子,說什麽“下不了床”之類的話。少女敢肯定麵前的老女人就是讓君子變奇怪的罪魁禍首。


    為了拯救君子的清白,也為了她和司琴的幸福,決不能讓壞女人和君子一起睡!殊不知夏某人全身上下都快被玩遍了。


    於是她自告奮勇,說自己想和壞女人聯絡感情,姐妹情深,哪知道壞女人竟是個……


    還有司琴!醒醒啊!睡的這麽死。


    見身下的少女眼神憤恨,這讓上位的崔雅提起了興趣:她就喜歡這樣的。


    於是麗人撫在飛機場上的素手微微一緊,溫柔的揉弄著,玉容貼近少女的臉頰,輕輕一吻,魅笑道:


    “乖,姐姐會好好疼你的。”


    “唔~唔唔~嗯~嗯~~”


    旁邊床位上的司琴:感動,不敢動


    ……


    翌日清晨,夏諭很是不雅的伸了個懶腰。這幾天他都沒怎麽睡好,不是勞心勞腎就是飲酒作樂,還是自己一個人睡舒服。


    “司琴和知書怎麽還沒來?”少年有些詫異道。


    習慣成使然,平日裏他早上一睜眼,兩位妹子必定會出現在他眼前,幫他洗漱更衣。今日不知為何,兩人遲到了。


    話音剛落,房門“咻”的打開,崔雅身著白衣,麵色飽滿紅潤,端著一應洗漱用具,緩緩來到床前,飽滿的挺翹落在少年身側。


    夏諭疑惑的看向身旁的美人:“雅姐姐怎麽來了?知書她們人呢?”


    麗人今日化了淡妝,一雙美眸直勾勾的盯著少年,被這麽突然一問,微怔了下,臉上露出一抹迴憶之色,柔聲笑道:“她們昨夜累壞了,很晚才就寢,現在還沒醒呢。怎麽?還怕姐姐伺候不好你麽~”


    “怎麽會呢,我隻是怕委屈了雅姐姐,讓我自己來吧。”夏諭雖好奇知書和司琴昨夜幹什麽會累壞,可眼前的麗人已經在動手動腳了,先下床洗漱要緊。


    看到少年逃也似的下了床,身後的麗人掩嘴一笑,思緒慢慢飄遠。


    她自記事以來就沒有見過父親,唯一的親人,她的“母親”還是孤寡一人的放蕩怨婦,與周圍的男人一直不清不楚。她也向“母親”詢問過自己父親的去向,得到也隻是婦人誠惶誠恐的表情。


    後來她漸漸長大,齊侯召見,才知道了自己那可笑的身世,一個因他人憐憫才活下來的不祥之人。


    “得益於”原生家庭的影響,她對婚姻充滿了恐懼。不願意嫁人,齊侯竟也願意遷就她,如此在女閭一待就是十年。見慣了男女之間的逢場作戲,情義涼薄,她早已厭棄了世間男子,轉而對少女婦人有了興趣,直到那日……


    或是見他年幼想調笑一二,或是見色起意鬼使神差的就自薦了,又或者是兩者兼有之,短短幾日…真是世事難料,人生無常。


    現在的日子她很喜歡,真的很喜歡,某人好玩有趣的緊。


    一念起,麗人不由得會心一笑,迴過神來,美眸找到某人的身影。


    夏諭已經洗漱穿戴完了,隻是這身衣服穿的歪歪斜斜,哪還有平日裏翩翩君子的模樣。


    “噗呲……過來。”


    “雅姐姐不要笑,我在嚐試革新臨淄新的穿衣風格。”


    “貧嘴。”


    “姐姐手不老實…”


    “那你自己來?”


    “……”


    “哼唧~”睡在房內角落處的居居爆結束了自己的日常噩夢,一雙豬眼懵逼的四處張望,見“豬魯伊”和那天的“魅魔”正在打情罵俏,它很識趣的閉上了眼睛繼續睡覺。


    these damn days can''tst a day anymore.(這13日子它是一天也不想過了)


    到了吃早飯的時候,兩位少女姍姍來遲,一見少年,知書委屈湧上心頭,如乳燕投林一般投如少年懷抱。


    “君子…唔唔唔…知書的清白…壞女人…唔唔唔~”少女在夏諭的懷中哭的泣不成聲,這是知書第一次在夏諭麵前失態,說到底她還是一個未經人事的小女孩,被壞女人抓揉拿捏,幼小的心靈有些受不了。


    司琴站在少年身側,目光時不時的看向崔雅,也不知是想到了什麽,圓潤的臉蛋羞得微紅。


    夏諭聽得斷斷續續,大致明白發生了什麽。這一切在他這個紅旗下長大的少年看來,真沒什麽。


    最多感歎兩句雅姐姐多元的性取向,知書的同加上他這個童,換個性別可以槍斃了。


    崔雅也明白自己稍微有些過火了,貴族之家男寵百合雖多,可小女孩畢竟不是女館內那群久經沙場的虎狼。


    為表歉意,麗人從懷中掏出齊侯送的那塊精美的青鳥玉佩,將其放到少女手中,柔媚的聲音飽含歉意:“都是姐姐的過錯,不該如此作弄你。不過,姐姐揉的那小半個時辰對你的身材是有益的。”


    知書悶哼兩聲:“…唔唔…唔什麽身材。”


    什麽身材!夏諭表示你要是嘮這個我可就不困了啊。


    崔雅見狀,將少年懷中的少女拉到身旁,秀首貼近輕輕耳語,直說的少女滿臉羞紅,半信半疑道:“這樣真的有用嗎?”


    “姐姐已經幫助過十餘位女子,你盡可放心。今天晚上你要是不願意,就讓你的君子來幫你揉揉。”


    “咳咳。”夏諭微咳兩聲,純情大男孩已經聽懂了,有些事情他很願意效勞。


    “那那,勞煩姐姐了。”知書滿臉羞紅的將玉佩還了迴去,少女聰慧,知道有些東西是不能亂收的。


    崔雅卻是嫣然一笑,強行將玉佩塞了迴去,順便輕揉了一把少女的圓潤,而後又從懷中取出一支玉簪戴到一旁的司琴頭上,笑道:“昨日是姐姐的疏忽,這些就當是給你們的見麵禮了。”


    兩位少女麵麵相聚, 一時不知該如何是好,最後齊齊將目光投向少年。


    夏諭也有些拿不準,玉簪子還好說,那塊玉佩材質做工絕不是什麽凡品,又是齊侯親自保管,大概率是崔氏傳承的寶物。這種東西能隨意送人的嗎?


    可麗人麵色真摯,不似作偽,而且以雅姐姐的性格送個東西也沒有假惺惺的必要。估計她是真的想和過去告別……


    想到這,夏諭衝二人點點頭,示意她們收下。


    知書和司琴很聽自家君子的話,收下禮物後,紅著臉致謝。


    崔雅滿意的點點頭,一副大姐頭的做派。她覺得自己算是初步融入了這個小集體,這兩位純真可愛、天性嗯……挺好相處的。


    少年端起案幾上的小米粥,兩勺送入口中,聲音溫潤:“陪我一起用點。”


    崔雅最灑脫,她懶得和某人講究禮儀,直接跪坐這少年身側,盛起一碗粥就著小菜就用了起來。


    兩位少女微微遲疑,少年一個眼神,二人也就扭扭捏捏的跪坐下來一同用飯了。


    一頓簡單的早飯,三人之間的陌生感少了很多,剩下的交給時間就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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