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王坯心裏無比的後悔,貪念害人啊,他好好的守城不好嗎?


    非要出來搞偷襲!


    “師爺,對,就是他,就是他慫恿了”


    “師爺,在哪裏,你給我出來”


    王坯惱羞成怒,退迴中軍後,朝著四周大聲的喊道,他把這一切的錯誤,都推到了師爺的身上。


    然而,無論他怎麽喊,師爺都沒有出現,他就像憑空消失了一樣。


    “衝,衝出去”


    王坯牙一咬,舉起手上的劍,朝著前方一揮手,大聲的喊著。


    “走,聽大人的,不衝全得完蛋”


    一名將領也看出了形勢不太妙,他一揮手,帶著手下的所有士卒朝著門口的盾牌牆衝了出去。


    “衝啊,衝啊”


    在絕境中,王坯軍也爆發出了很大的氣勢,迎著盾牌牆揮舞著手中的兵器。


    “哼,想破我防,做夢”


    軍營外指揮涼州軍的,正是拓拔武,看著先後退,又衝了出來的王坯軍,不由得露出了不屑的表情。


    如果剛剛王坯能夠帶著所有的軍隊一舉衝破盾牌牆,那還有一些機會,現在已經沒有機會了。


    況且王坯還躲了起來,身為主帥,貪生怕死,那唯一的結局,就是失敗。


    “射擊”


    拓拔武冷漠的發出指令,密密麻麻的箭矢朝著王坯軍射了過去。


    奔跑中的王坯軍不斷的有人中箭,跌倒在地,慘叫聲不停的響起。


    還沒衝到盾牌牆,王坯軍已經有一小半倒在了五百米開外的地方,剩下的士卒在跟著那名將軍衝到盾牌牆前。


    他們揮舞著手中的武器,砍在盾牌上,發出刺耳的聲音,正當他們撞在盾牌牆時,盾牌的縫隙中不斷探出了長矛。


    那些長矛狠狠的刺進王坯軍的胸口,一瞬間,前排的王坯軍全部倒在了盾牌前。


    鮮血順著他們的胸口流了一地,然而這隻是一個開始,每一次的長矛刺出來,都能帶走一排王坯軍的生命。


    “啊,哇,啊”


    慘叫聲不停的在盾牌前響起,助我一臂之力,那將領,一見這樣也不是辦法,根本突破不了,他呐喊一聲,手持長刀加速朝著盾牌牆衝了過去。


    他的親兵立馬領悟了他想幹什麽,於是兩名士兵半蹲在地上,那將領踩在士兵的後背和肩膀上,一個助力,直接越過了盾牌牆。


    他踩的兩名親兵,發出一道悶哼聲,癱倒在地,嘴角流出一抹鮮血,那將領身披十幾斤重的盔甲,加上他的體重,那無異於一匹奔跑的戰馬,踩在了他們的身上。


    看到那將領的動作後,他的親兵和一部分士卒也有樣學樣,紛紛踩著自己同伴的後背和肩膀,越過了盾牌牆。


    “哼,太天真了”


    “一個不留,殺”


    拓拔武看到幾十名王坯軍躍過盾牌牆,跳進了涼州軍的軍陣中,不由的冷哼一聲,立馬發出指令。


    那將領剛躍過盾牌牆,看到的卻是密密麻麻的長矛尖,那散發著寒光的尖刺,讓他頭皮發麻。


    “我命休矣”


    這是他腦海中最後的一個念頭,懸在半空中的他,隻感覺自己的身體就像篩子一樣,被十幾杆長矛同時刺穿了胸口。


    內髒同時被擠壓,他的眼睛充血凸出眼眶,嘴巴大張著,鮮血順著牙齒縫滴落地上。


    “怦”


    十幾杆長矛在洞穿他的身體後,便收了迴去,那將領的身體掉落地上,濺起一地的灰塵。


    跟他相同結果的還有其他十幾名跟他一樣越過盾牌牆的士卒,結果都是相同的,剛躍過盾牌牆,就遭遇了十幾杆長矛的穿透胸口。


    嘈雜的戰場,讓盾牌前的其他王坯軍壓根就沒有聽到躍過盾牌牆那些將士的慘叫聲。


    不時的還有不少的將士用相同的辦法跨過盾牌,被長矛紮破身體。


    唯一能感覺到的就是,隨著那將領衝撞盾牌牆的王坯軍人數在快速的減少,直到感覺不對勁的士卒,發現自己前方的人,怎麽都倒在了地上,這時他們才徹底的驚慌起來。


    剩下不多的士卒,已經不敢在往前衝,他們已經看到了盾牌縫隙中那鮮紅的長矛尖,鮮紅的顏色,在深夜中,火光的照射下,顯得特別妖豔詭異。


    “前軍推移”


    拓拔武終於開始了今晚的第一次進攻,在他的指揮下,涼州軍的前軍,發出一道整齊的口號聲。


    “嘿嗬,嘿嗬”


    涼州軍前軍扛著巨大的盾牌,喊著口號不斷的往前方推移。


    看著那不斷滴著血滴的盾牌和長矛,王坯軍緊張的握著長刀,不停的後退。


    “上啊,上啊”


    王坯已經有點瘋魔了,他不停的推搡著手下的將士上前,得到的卻是不停的後退手下。


    “跟我來”


    王坯一看眼前這種情況,知道前方已經突破不出去,於是便帶著將士們,往後方的軍營中軍位置走去。


    當他來到軍營中軍位置時,卻發現這裏的情況更慘烈,他的前軍已經跟涼州精銳交上了手。


    兩支軍隊就在軍營內打的不可開交,無論是人數上,還是士氣上,王坯軍很明顯是差了涼州軍不止一個檔次。


    涼州軍采取的是三人陣,與其說是兩軍交戰,還不如說是涼州軍對王坯軍的絞殺。


    在戰場中央,最顯眼的無疑是那一對全身火紅的男女,正是剛剛新婚的乞伏子和王蓉夫婦。


    他們夫妻在這戰場中,就像浴火的雛鳥,不停的收割著王坯軍將士的生命。


    乞伏子手持一杆長槍,而王蓉使的正是她的銀槍,兩人不斷的配合,這是他們第二次一起奮戰,卻非常的融洽。


    在外人看來,這一對新人,就像一個整體,手起刀落之間,都能帶走一名王坯軍的性命,這兩人就像戰場殺神,讓人生畏。


    然而他們認為融洽的夫妻倆,此時卻在拌嘴,乞伏子剛剛把前方的一名敵軍喉嚨刺穿,那飛濺的鮮血濺在他的身上,他卻沒有反應,反而惱怒的對著旁邊的王蓉說道:


    “像話嗎,新婚之夜,你一個女子就跑出來瞎折騰”


    “夫妻同心,其利斷金,人家擔心你嘛”


    王蓉麵對他的指責,不但沒有生氣,反而心裏暖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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