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難以言明的【真物】為他們所追尋
春物同人：予我所求之真物 作者：茫情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五一快樂ヾ(^?^)?）
一年一度的聖誕節再度來臨。
「唿啊——結業式總算結束了~」
『陽乃看上去很累。』
修一和陽乃一同走在迴寢室的南邊石路上。
這是條多走一半路途的繞遠小道，但也多虧如此，四周沒有像北邊的正路一樣聚滿返程的學生。
「因為本來就很累啊，這兩天大家忙前忙後準備會場，都是天剛亮就去打卡報到了。」
『距離放假還有兩天，課業大多都在一周前完成了測驗，所以會有相當一部分的學生提前進入寒假氛圍。』
「就是因為這樣，來報名誌願的人才少的可憐呢。」
泄憤似的，陽乃一邊走一邊踢著一顆形狀圓潤的小石子。
地上這個可憐的小家夥從觀影廳門口一路被這樣裹挾著前進到了這裏，會說話的話它百分百會提起訴訟吧。
當然，成功的前提是它能擁有基本的人身權。
「而且講話的人一定要站著，他們給我準備的演講稿有那——麽大兩張誒！」
『辛苦了。』
修一靜靜地聽著她的抱怨，適時地插兩句聽上去無關痛癢的話。
「發言的主任也像是心血來潮了一樣，說了好多好多計劃外的東西。」
『在內容上，那些是主任二十年來的一些實際經曆。』
「但他就是在吹噓對吧？做領導的講話時都這樣，肯定是吧！」
『某種程度上，確實是在用這種方式炫耀自己的人脈。』
「就是說嘛。」
說到興頭上，陽乃有樣學樣地咳了兩聲，複刻剛才台上主任的動作和音色。
「我在後台看到有一位老師腿都快站不住了，後勤部明明有預算，但兩年來那裏還是就隻放了兩張凳子。」
『累壞了？』
修一問道，平靜的語氣於溫柔中透出關心。
「是啊，所以迴去後，修一要幫我按摩按摩哦。」
一路的怨氣陽乃皎然一笑，
『好。在那之前，我們得到寢室取要帶迴去的必需用品。』
「知道啦，我現在不是走不快嗎，先慢慢走吧。」
『嗯。』
半小時後，大包小包的東西從名為“修一”的貨架上卸到後備箱。
家裏什麽都有，所以要拿的並不多，除了兩台便攜的筆記本電腦外，剩下的就是兩套備用換洗衣物。
『記得將寢室的門鎖好。』
修一邊囑咐著邊確認後備箱的物品。
「嗯，檢查過了。修一這麽說話好像老爺爺啊。」
陽乃一腳邁上了主駕駛位，沉重的關門聲響起。
『這是誤解。』
關好後備箱的修一繞到副駕那邊，拉開門坐了上去。
「唔啊，第一次覺得車裏的座椅這麽舒服~」
酥酥麻麻的感覺傳遍身體，陽乃享受得哼了兩聲。
「迴家之前，先去一個地方吧。」
『雪乃的活動那邊？』
修一瞬間聯想到了什麽。
「對，我們去看看小家夥們做的怎麽樣~」
興致滿滿的陽乃插上鑰匙，調了一個舒服一點的位置。
『看你的樣子，是不打算通知雪乃了。』
「嗯~這次就微服私訪吧，驚喜留到下次。」
陽乃握上方向盤，左手握上手刹。
『等等。』
修一的手覆上陽乃手背，阻止了她下一步操作。
「怎麽了？」
『係好安全帶。』
「哦。」
陽乃聽話地把安全帶拉了出來。
「修一剛才有點兇誒。」
『駕駛機動車應該注意安全防範。』
「唔，修一這麽說話確實很像是老爺爺啊——」
『這是誤解。』
……
隻看自己想看的事物，隻聽自己想聽的聲音。
世界上有許多事情即使說了，對方也不會了解。而認為自己說出口了，對方就一定會領會的想法，是一種傲慢。
“人”，就是這種複雜的生物。
他們就生活在這樣的社會、這樣的群體裏。
不說出口就無法被理解，說出口後卻又不被理解——這是一個死循環。
絞盡腦汁也無法破局，因而想要尋求慰藉。
隻是理解就足以稱得上傲慢，那“完全理解”無疑就是最自私的願望，是為了讓自己安心未知恐怖。
它是不被允許的，凡有良知之人，光是想到都為自己的膚淺感到厭惡、醜陋。
但如果……如果它是更加的誘人呢？
魚與熊掌不可兼得，如果它在自己的心中就是那更加值得的後者呢？！
如果我就是那麽的想要找到它，就是那麽的想要擁有它呢？！
再極端一些！如果不是隻有自己一個人這麽想呢？！
啊，兩個同樣傲慢、自私、獨裁的惡人，讓他們互相內耗，也挺般配的吧？！
無數無數個說服自己的借口，無數無數個駁倒借口的理由……
即便如此，哪怕它再遙不可及，再不被容許，他也還是——
【想要真物……】
……
往事不堪迴首。
那個彼此坦言的下午，已經過去了一個月的時間。
直到現在已經處於選擇誌願的學期末尾，曆曆在目的場景還是會在比企穀的腦海中閃現。
【好想死啊。】
重複過幾十上百遍的話，每次想起來都想垂直挖地直到地心。
如果時光倒流，絕對要阻止這件事……
我用了握起拳頭，盡管它無論如何都不能打碎時空隧道，那到底是隻有在二次元動漫裏才會出現的情節。
雖然過程永遠都不想再經曆一次，但從那之後，我們的芥蒂終於被解開，平安完成了眼下這個聖誕節前夕誌願活動的委托。
【結束了。唔，迴去吧。】
不是迴家，是迴學校。
結業式前天就結束了，但委托完成後還需要把東西收拾好，最後再向作為侍奉社部長的雪之下匯報。
【寒假都開始了還要工作，難道這就是社畜的命運嗎……】
即便如此，我還是不會放棄“家庭煮夫”的夢想的！
在比企穀離開路上的反方向，一輛黑色的租賃車停在路邊，前排的兩人看著他的背影消失在愈漸低沉的落日下。
「做得很不錯啊。」
陽乃嘖嘖讚歎著，她剛才就在外麵看著裏麵的活動。
請閃亮的孩子們為老人演出並親手做的獻上蛋糕，單在立意上就值得被人誇讚。
不隻是這樣，還有節目的安排、情緒的調動、舒心的程度……
『完成度很高，而且孩子們的演出也很用心。』
修一也說出了自己的看法，盡管在措辭上還是比較趨於理性化。
『很溫暖。』
「修一小時候要是也這麽可愛就好了。」
『在三年級之前，我的耳邊總能聽到這兩個字。』
「我說的是要多笑一笑啦。」
『那就有點困難了。』
陽乃把食指按在修一嘴角，比出一個微笑。
「你看，不是很簡單嘛。」
『這是例外。』
「哦？還有其他例外嗎？」
『沒了。』
修一輕輕搖頭，陽乃的手指也跟著一起擺動。
『隻有陽乃一個。』
「嗯，這樣~迴家吧。」
陽乃愉快地哼起了歌，握住方向盤。
「明天聖誕節一起去玩吧。」
『伯母那邊說要陽乃你迴去一趟。』
「是有這迴事來著，不過晚些到家也一樣。修一去和母親說一下，這樣就ok了。」
『好。』
「明天要去哪裏玩呢——」
……
侍奉社重新飄起了紅茶的香氣。
倒好三杯紅茶，雪乃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核對數據。
“謝謝。”
由比濱抱起自己的小狗茶杯，開心地小口啜飲。
\/小心燙哦。\/
雪乃溫柔地提醒道。
刷——
教室門被拉開，比企穀從外麵走了進來。
\/啊，歡迎迴來。\/
“辛苦了，阿企。”
【謝謝……嗯？這是我的？】
曾經總是出現在桌上的紙杯變成了一個貓熊強尼馬克杯，出現這個變化肯定不是因為傳說中的煉金術。
“這是我和小雪一起買的！”
\/聖誕禮物。\/
【啊，謝謝。】
看圖案就知道是誰挑的，這兩人的愛好都太明顯了。
【可是我什麽都沒準備……】
出現這種狀況就很尷尬了，當然，更多的是過意不去。
“沒關係。”
\/當做是紙杯的替代品就行。\/
【……謝謝。】
\/不用一直道謝。\/
【我說的是這次委托。】
坦率地對著她們深鞠一躬，幾秒後才直起腰來。
\/不用道謝，而且委托還沒有結束。\/
雪乃摩挲著茶杯，露出耐人尋味的微笑，說著耐人尋味的話。。
【什麽意思？】
\/就是比企穀說的那個——\/
在長長的停頓後，雪乃眨眨好看的眼睛。
\/我會幫你找到的。\/
【啊……】
饒了我吧。
不過，既然今天是聖誕夜，就這麽許個願也是允許的吧。
比企穀八幡不會忘記對【真物】的追尋。
侍奉社的溫暖持續到了夜晚。
“呐呐，明天聖誕節我們一起出去吧！”
\/嗯？\/
“難道小雪乃已經有安排了？”
\/啊，沒什麽重要的事，可以把行程空出來。\/
“那就決定嘍！阿企——”
【我就……】
“很好，就這麽決定啦！”
【……】
兩個女孩對她笑著。
唿，真是搞不定她們啊。所以我們才會繼續一起走下去，然後……
找到我們的【真物】。
……
一年一度的聖誕節再度來臨。
「唿啊——結業式總算結束了~」
『陽乃看上去很累。』
修一和陽乃一同走在迴寢室的南邊石路上。
這是條多走一半路途的繞遠小道，但也多虧如此，四周沒有像北邊的正路一樣聚滿返程的學生。
「因為本來就很累啊，這兩天大家忙前忙後準備會場，都是天剛亮就去打卡報到了。」
『距離放假還有兩天，課業大多都在一周前完成了測驗，所以會有相當一部分的學生提前進入寒假氛圍。』
「就是因為這樣，來報名誌願的人才少的可憐呢。」
泄憤似的，陽乃一邊走一邊踢著一顆形狀圓潤的小石子。
地上這個可憐的小家夥從觀影廳門口一路被這樣裹挾著前進到了這裏，會說話的話它百分百會提起訴訟吧。
當然，成功的前提是它能擁有基本的人身權。
「而且講話的人一定要站著，他們給我準備的演講稿有那——麽大兩張誒！」
『辛苦了。』
修一靜靜地聽著她的抱怨，適時地插兩句聽上去無關痛癢的話。
「發言的主任也像是心血來潮了一樣，說了好多好多計劃外的東西。」
『在內容上，那些是主任二十年來的一些實際經曆。』
「但他就是在吹噓對吧？做領導的講話時都這樣，肯定是吧！」
『某種程度上，確實是在用這種方式炫耀自己的人脈。』
「就是說嘛。」
說到興頭上，陽乃有樣學樣地咳了兩聲，複刻剛才台上主任的動作和音色。
「我在後台看到有一位老師腿都快站不住了，後勤部明明有預算，但兩年來那裏還是就隻放了兩張凳子。」
『累壞了？』
修一問道，平靜的語氣於溫柔中透出關心。
「是啊，所以迴去後，修一要幫我按摩按摩哦。」
一路的怨氣陽乃皎然一笑，
『好。在那之前，我們得到寢室取要帶迴去的必需用品。』
「知道啦，我現在不是走不快嗎，先慢慢走吧。」
『嗯。』
半小時後，大包小包的東西從名為“修一”的貨架上卸到後備箱。
家裏什麽都有，所以要拿的並不多，除了兩台便攜的筆記本電腦外，剩下的就是兩套備用換洗衣物。
『記得將寢室的門鎖好。』
修一邊囑咐著邊確認後備箱的物品。
「嗯，檢查過了。修一這麽說話好像老爺爺啊。」
陽乃一腳邁上了主駕駛位，沉重的關門聲響起。
『這是誤解。』
關好後備箱的修一繞到副駕那邊，拉開門坐了上去。
「唔啊，第一次覺得車裏的座椅這麽舒服~」
酥酥麻麻的感覺傳遍身體，陽乃享受得哼了兩聲。
「迴家之前，先去一個地方吧。」
『雪乃的活動那邊？』
修一瞬間聯想到了什麽。
「對，我們去看看小家夥們做的怎麽樣~」
興致滿滿的陽乃插上鑰匙，調了一個舒服一點的位置。
『看你的樣子，是不打算通知雪乃了。』
「嗯~這次就微服私訪吧，驚喜留到下次。」
陽乃握上方向盤，左手握上手刹。
『等等。』
修一的手覆上陽乃手背，阻止了她下一步操作。
「怎麽了？」
『係好安全帶。』
「哦。」
陽乃聽話地把安全帶拉了出來。
「修一剛才有點兇誒。」
『駕駛機動車應該注意安全防範。』
「唔，修一這麽說話確實很像是老爺爺啊——」
『這是誤解。』
……
隻看自己想看的事物，隻聽自己想聽的聲音。
世界上有許多事情即使說了，對方也不會了解。而認為自己說出口了，對方就一定會領會的想法，是一種傲慢。
“人”，就是這種複雜的生物。
他們就生活在這樣的社會、這樣的群體裏。
不說出口就無法被理解，說出口後卻又不被理解——這是一個死循環。
絞盡腦汁也無法破局，因而想要尋求慰藉。
隻是理解就足以稱得上傲慢，那“完全理解”無疑就是最自私的願望，是為了讓自己安心未知恐怖。
它是不被允許的，凡有良知之人，光是想到都為自己的膚淺感到厭惡、醜陋。
但如果……如果它是更加的誘人呢？
魚與熊掌不可兼得，如果它在自己的心中就是那更加值得的後者呢？！
如果我就是那麽的想要找到它，就是那麽的想要擁有它呢？！
再極端一些！如果不是隻有自己一個人這麽想呢？！
啊，兩個同樣傲慢、自私、獨裁的惡人，讓他們互相內耗，也挺般配的吧？！
無數無數個說服自己的借口，無數無數個駁倒借口的理由……
即便如此，哪怕它再遙不可及，再不被容許，他也還是——
【想要真物……】
……
往事不堪迴首。
那個彼此坦言的下午，已經過去了一個月的時間。
直到現在已經處於選擇誌願的學期末尾，曆曆在目的場景還是會在比企穀的腦海中閃現。
【好想死啊。】
重複過幾十上百遍的話，每次想起來都想垂直挖地直到地心。
如果時光倒流，絕對要阻止這件事……
我用了握起拳頭，盡管它無論如何都不能打碎時空隧道，那到底是隻有在二次元動漫裏才會出現的情節。
雖然過程永遠都不想再經曆一次，但從那之後，我們的芥蒂終於被解開，平安完成了眼下這個聖誕節前夕誌願活動的委托。
【結束了。唔，迴去吧。】
不是迴家，是迴學校。
結業式前天就結束了，但委托完成後還需要把東西收拾好，最後再向作為侍奉社部長的雪之下匯報。
【寒假都開始了還要工作，難道這就是社畜的命運嗎……】
即便如此，我還是不會放棄“家庭煮夫”的夢想的！
在比企穀離開路上的反方向，一輛黑色的租賃車停在路邊，前排的兩人看著他的背影消失在愈漸低沉的落日下。
「做得很不錯啊。」
陽乃嘖嘖讚歎著，她剛才就在外麵看著裏麵的活動。
請閃亮的孩子們為老人演出並親手做的獻上蛋糕，單在立意上就值得被人誇讚。
不隻是這樣，還有節目的安排、情緒的調動、舒心的程度……
『完成度很高，而且孩子們的演出也很用心。』
修一也說出了自己的看法，盡管在措辭上還是比較趨於理性化。
『很溫暖。』
「修一小時候要是也這麽可愛就好了。」
『在三年級之前，我的耳邊總能聽到這兩個字。』
「我說的是要多笑一笑啦。」
『那就有點困難了。』
陽乃把食指按在修一嘴角，比出一個微笑。
「你看，不是很簡單嘛。」
『這是例外。』
「哦？還有其他例外嗎？」
『沒了。』
修一輕輕搖頭，陽乃的手指也跟著一起擺動。
『隻有陽乃一個。』
「嗯，這樣~迴家吧。」
陽乃愉快地哼起了歌，握住方向盤。
「明天聖誕節一起去玩吧。」
『伯母那邊說要陽乃你迴去一趟。』
「是有這迴事來著，不過晚些到家也一樣。修一去和母親說一下，這樣就ok了。」
『好。』
「明天要去哪裏玩呢——」
……
侍奉社重新飄起了紅茶的香氣。
倒好三杯紅茶，雪乃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核對數據。
“謝謝。”
由比濱抱起自己的小狗茶杯，開心地小口啜飲。
\/小心燙哦。\/
雪乃溫柔地提醒道。
刷——
教室門被拉開，比企穀從外麵走了進來。
\/啊，歡迎迴來。\/
“辛苦了，阿企。”
【謝謝……嗯？這是我的？】
曾經總是出現在桌上的紙杯變成了一個貓熊強尼馬克杯，出現這個變化肯定不是因為傳說中的煉金術。
“這是我和小雪一起買的！”
\/聖誕禮物。\/
【啊，謝謝。】
看圖案就知道是誰挑的，這兩人的愛好都太明顯了。
【可是我什麽都沒準備……】
出現這種狀況就很尷尬了，當然，更多的是過意不去。
“沒關係。”
\/當做是紙杯的替代品就行。\/
【……謝謝。】
\/不用一直道謝。\/
【我說的是這次委托。】
坦率地對著她們深鞠一躬，幾秒後才直起腰來。
\/不用道謝，而且委托還沒有結束。\/
雪乃摩挲著茶杯，露出耐人尋味的微笑，說著耐人尋味的話。。
【什麽意思？】
\/就是比企穀說的那個——\/
在長長的停頓後，雪乃眨眨好看的眼睛。
\/我會幫你找到的。\/
【啊……】
饒了我吧。
不過，既然今天是聖誕夜，就這麽許個願也是允許的吧。
比企穀八幡不會忘記對【真物】的追尋。
侍奉社的溫暖持續到了夜晚。
“呐呐，明天聖誕節我們一起出去吧！”
\/嗯？\/
“難道小雪乃已經有安排了？”
\/啊，沒什麽重要的事，可以把行程空出來。\/
“那就決定嘍！阿企——”
【我就……】
“很好，就這麽決定啦！”
【……】
兩個女孩對她笑著。
唿，真是搞不定她們啊。所以我們才會繼續一起走下去，然後……
找到我們的【真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