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刀，就得用最鋒利的
大明：啟稟父皇，我抓了北元皇帝 作者：烽火戲曹操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前幾天，朱暹接到開封府都司指揮史張耀的來信，說的就是楚王強行衝卡，還抽了他一頓後揚長而去…
後來，張耀差點將開封府翻個底朝天都沒能找到從鳳陽唯一逃出來的國子監監生鐵鉉…
如今朱暹在這裏見到鐵鉉，瞬間就明白了，鐵鉉就是被楚王帶迴京的！
一時間，朱暹心中突突跳個不停，鐵鉉到底與陛下說了什麽呢？
他父親他們在鳳陽做的事難道陛下已經得知？
如今喚我來是為了緝拿我？
也不對，若是要緝拿我，根本不必將我召至奉天殿，大可在親軍都尉府就命人緝拿…
那麽，也許還有轉機…
果然，下一刻，朱元璋看著朱暹淡淡開口：“朱暹，恁可認得恁眼前此人？”
說著，朱元璋還指了指鐵鉉。
鐵鉉目光憤恨瞪著朱暹，似乎要用眼光瞪死朱暹…
朱暹二張和尚摸不著頭腦，不知道朱元璋為何這麽問？
他當然認識鐵鉉，鐵鉉的畫像早被他們這些淮西子弟看膩了。
但此時朱暹卻是搖頭：“迴稟陛下，臣朱暹不認識此人…”
說著，朱暹還很詫異的問：“陛下，此人是誰？臣怎麽看他像色目人，不會是元人派來的奸細吧？”
朱暹一副焦急的模樣：“陛下，您可不要被元人奸細所騙了啊！”
該說不說，朱暹這小子還是有點東西的，上來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給鐵鉉潑一盆髒水，不管鐵鉉與陛下說了什麽，他開口就說鐵鉉是元人奸細，那麽鐵鉉所說的話都是騙人的…
讓朱元璋不要相信啊！
聽聽，這話說的極有水平，不是一般家庭能教出的孩子！
鐵鉉聞言冷笑，扭頭懶得再看朱暹這等國家蛀蟲垃圾…
而朱楨也古怪的看了眼朱暹：這小子，不錯嘛，很會甩鍋，很會自辯！
朱標也盯著朱暹看了好幾眼，這人在親軍都尉府當職好些年了，還曾在他的東宮任職過一段時間，辦事能力確實很強…
可沒想這麽強…強得諷刺！
而朱元璋卻是看著朱暹笑了起來：“哈哈，不虧是咱淮西子弟，孩兒軍中出來的人，警惕性很強啊…咱多謝恁提醒啊。”
說罷，一臉正色：“確實，這個鐵鉉確有可能是元人奸細…咱剛才差點被他忽悠了，還好朱暹恁來了！”
此話一出，鐵鉉臉色一僵，不可思議的看著朱元璋。
朱標微微皺眉。
朱楨卻是意味深長的看了眼老朱，又看看朱暹。
要說老朱這不是挖坑，他名字可以倒著寫！
朱暹則心中一喜，急忙拱手：“陛下英明神武，隻是宵小太過奸詐，欺瞞了陛下，此人該死！”
“嗯，確實該死…但算了！”朱元璋話語一轉：“這樣吧，此人有元人奸細的嫌疑，就由恁朱暹暫時看押，等候咱細查後再做定論！”
朱暹有些懵，怎麽突然不殺了？還要交給他看押？
但想了想，這或許也是做掉鐵鉉，讓鳳陽之事死無對證的機會。
當即，朱暹就拱手領命：“臣領命！”
“陛下！”鐵鉉驚呆了，皇帝將他這個證人交給了罪犯之子？
這…這分明就是給人殺他滅口的機會啊。
鐵鉉倒是不怕死，就怕死得沒價值，沒能為他的那些同儕，以及鳳陽百姓討迴公道。
那他死也不瞑目啊！
“父皇！”朱標也急了，雖然知道朱元璋是在釣魚，但一旦釣魚成功，鐵鉉也就真的死了…
這人是個人才，又是千裏迢迢趕迴來將鳳陽慘案揭開的證人，怎能交給朱暹？
這不是給朱暹殺鐵鉉的機會嗎？
好吧，鐵鉉死了，或許就可以對朱暹父子動手了，可鐵鉉是真的死了啊！
朱標頗為不忍。
朱楨倒是沒開口，摸著下巴想了一會，給了鐵鉉一個眼神。
鐵鉉原本慘然的神色瞬間收斂，隨即歎息一聲，低頭不再多言。
朱元璋也大手一揮，沒理會朱標：“朱暹，人咱交給恁了，但沒咱旨意下達之前，此人不得有事…恁明白嗎？”
朱暹心中咯噔一跳，這…不好殺人滅口啊！
但想了想，朱暹覺得或許可以讓鐵鉉此人意外身亡，他或許會被牽連定罪，但罪不至死…
相比鳳陽之事暴露，他受點罪也無妨。
當即，朱暹點頭：“臣領命！”
說罷，上前一把揪住鐵鉉的領口，將其一把提起。
鐵鉉使勁甩脫朱暹糾扯，臉色冰冷：“我自己會走！”
說罷，最後看了眼朱楨後，轉身大步離去。
朱暹臉色不善，但也沒當場發作，隻是對著朱元璋點點頭後，跟上了鐵鉉。
一個證人以及一個罪人之子一前一後離開奉天殿。
奉天殿內再次陷入了安靜之中。
過了許久，朱標還是沒能忍住：“父皇，您不怕鐵鉉死了？”
朱元璋抬起眸子，露出一個殘忍的冷笑：“那咱會讓朱亮祖父子下去給他陪葬，他也賺大了！”
朱標：“……”
朱標咬牙：“兒臣覺得殺人不是唯一解決問題的辦法，父皇或許可以尋找其他方式來解決此事，而不是拿忠義之臣鐵鉉的命來當釣魚…”
朱元璋冷酷無比：“咱需要一個殺人的借口，老大恁不給？”
朱標語氣一頓，半晌憤憤道：“不是兒臣不給，而是父皇的方式不對，即便朱暹設計殺了鐵鉉，父皇有了借口殺人泄憤，可鐵鉉呢？這麽一個忠義之人就這麽死了？”
“值得！咱會用他的死給鳳陽百姓，以及他的那些同儕討迴一個公道！”
朱元璋麵目猙獰，渾身上下散發著一股濃鬱的殺意。
讓朱標覺得自己父皇從未如此陌生過，像極了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暴君…
朱標呆滯原地。
而朱元璋也似乎察覺到了自己的失態，似乎嚇到了老大，神色稍微緩和了一點，溫聲解釋：“老大，不用擔心，鐵鉉不一定會死…
一旦朱暹有動作，咱就有借口了，會第一時間讓人去救他。”
說著，朱元璋看向朱楨，意味深長道：“恁說是吧老六？”
朱標陡然看向朱楨。
朱楨給了太子大哥一個安心的眼神，輕輕頷首：“是的父皇，兒臣願意做那個危急關頭救下鐵鉉的人，會讓父皇的計劃順利進行下去！”
“哈哈哈！”朱元璋大笑，笑得不知所雲，指著朱楨：“老六，你也是個心黑的，但你是懂咱的…你是懂咱的，哈哈哈！”
“老大，聽到了嗎？聽到了沒有…老六會幫咱的！”
朱標先是一愣，隨即恍然，哭笑不得的看著朱楨與朱元璋：“老六…父皇…你們唱雙簧？”
朱元璋收斂笑容，語氣麻木：“不如此，如何給鳳陽百姓一個交代呢？”
說罷，看向朱楨：“楚王你如何看？”
“站著看…”
“滾！”
“兒臣當刀，父皇殺人就是了，何必多說！”朱楨沒好氣的道。
心中是有些不滿的。
朱元璋明明知道朱楨會保鐵鉉，畢竟鐵鉉是朱楨帶迴來的。
可朱元璋偏生就讓朱暹將鐵鉉帶走，分明就是想讓朱楨給他擋刀，去斬朱暹父子的惡行…
然後他老朱跟在後麵收拾其他淮西勳貴…
這讓朱楨非常不舒服，但又無可奈何，他不可能看著鐵鉉去死的。
哎！
果然，人一旦有牽絆，就容易被抓捕把柄啊…
朱楨暗暗磨牙，很想給雞賊腹黑的老朱一拳。
朱標張大嘴巴，似乎也明白了什麽。
朱元璋卻是嘿嘿一笑，蒲扇般大小的手掌拍著朱楨肩膀，拍得砰砰作響：“別這副表情，給咱當刀也是恁的榮幸，一般人咱也看不上啊…你說是吧老大？”
朱標：“……”
朱標翻白眼：“父皇說的一般人可是兒臣？”
“哈哈哈，恁還是有點自知之明的，恁一個雞都沒殺過的家夥，就乖乖當你的仁慈太子吧。”
朱元璋大笑，大手轉而揉捏朱楨腦袋，笑得有些像反派：“刀，就得用最鋒利的，如今這天下誰不知道咱家老六砍人殺敵如砍瓜切菜，王保保都不是他對手…這樣的刀才是咱想要的，才是最鋒利的。”
“你覺得呢老六？”
朱楨嘴角一扯，撇嘴：“一般！”
心中卻是暗罵：老家夥，這次看你可憐，就幫你一次，下次沒門！
朱元璋卻不在意朱楨的態度，任誰被當刀使了也不會開心。
但想了想，防止父子之間有間隙，朱元璋還是安慰了一聲：“老六恁也不要覺得爹對恁太過殘忍，這反而是爹看重恁的才能！”
“俗話說的話，能力越大，責任越大，恁有驚天動地之能，閑著也是浪費，不如幫恁爹咱幹點活。”
“就是這活計有點髒和黑！”朱楨目光幽幽看向遠方，心中不太高興。
朱元璋語氣一滯，半晌才罵罵咧咧道：“誰讓這麻煩是恁小子帶迴來的…既然你已經參與其中，剛好物盡其用，別一副死了爹媽的表情，咱知道這事對恁來說，小菜一碟！”
朱楨無語，雖然朱元璋是詭辯，但他無法反駁。
鐵鉉這個大麻煩確實是他帶迴來的！
真是嗶了狗了！
後來，張耀差點將開封府翻個底朝天都沒能找到從鳳陽唯一逃出來的國子監監生鐵鉉…
如今朱暹在這裏見到鐵鉉，瞬間就明白了，鐵鉉就是被楚王帶迴京的！
一時間，朱暹心中突突跳個不停，鐵鉉到底與陛下說了什麽呢？
他父親他們在鳳陽做的事難道陛下已經得知？
如今喚我來是為了緝拿我？
也不對，若是要緝拿我，根本不必將我召至奉天殿，大可在親軍都尉府就命人緝拿…
那麽，也許還有轉機…
果然，下一刻，朱元璋看著朱暹淡淡開口：“朱暹，恁可認得恁眼前此人？”
說著，朱元璋還指了指鐵鉉。
鐵鉉目光憤恨瞪著朱暹，似乎要用眼光瞪死朱暹…
朱暹二張和尚摸不著頭腦，不知道朱元璋為何這麽問？
他當然認識鐵鉉，鐵鉉的畫像早被他們這些淮西子弟看膩了。
但此時朱暹卻是搖頭：“迴稟陛下，臣朱暹不認識此人…”
說著，朱暹還很詫異的問：“陛下，此人是誰？臣怎麽看他像色目人，不會是元人派來的奸細吧？”
朱暹一副焦急的模樣：“陛下，您可不要被元人奸細所騙了啊！”
該說不說，朱暹這小子還是有點東西的，上來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給鐵鉉潑一盆髒水，不管鐵鉉與陛下說了什麽，他開口就說鐵鉉是元人奸細，那麽鐵鉉所說的話都是騙人的…
讓朱元璋不要相信啊！
聽聽，這話說的極有水平，不是一般家庭能教出的孩子！
鐵鉉聞言冷笑，扭頭懶得再看朱暹這等國家蛀蟲垃圾…
而朱楨也古怪的看了眼朱暹：這小子，不錯嘛，很會甩鍋，很會自辯！
朱標也盯著朱暹看了好幾眼，這人在親軍都尉府當職好些年了，還曾在他的東宮任職過一段時間，辦事能力確實很強…
可沒想這麽強…強得諷刺！
而朱元璋卻是看著朱暹笑了起來：“哈哈，不虧是咱淮西子弟，孩兒軍中出來的人，警惕性很強啊…咱多謝恁提醒啊。”
說罷，一臉正色：“確實，這個鐵鉉確有可能是元人奸細…咱剛才差點被他忽悠了，還好朱暹恁來了！”
此話一出，鐵鉉臉色一僵，不可思議的看著朱元璋。
朱標微微皺眉。
朱楨卻是意味深長的看了眼老朱，又看看朱暹。
要說老朱這不是挖坑，他名字可以倒著寫！
朱暹則心中一喜，急忙拱手：“陛下英明神武，隻是宵小太過奸詐，欺瞞了陛下，此人該死！”
“嗯，確實該死…但算了！”朱元璋話語一轉：“這樣吧，此人有元人奸細的嫌疑，就由恁朱暹暫時看押，等候咱細查後再做定論！”
朱暹有些懵，怎麽突然不殺了？還要交給他看押？
但想了想，這或許也是做掉鐵鉉，讓鳳陽之事死無對證的機會。
當即，朱暹就拱手領命：“臣領命！”
“陛下！”鐵鉉驚呆了，皇帝將他這個證人交給了罪犯之子？
這…這分明就是給人殺他滅口的機會啊。
鐵鉉倒是不怕死，就怕死得沒價值，沒能為他的那些同儕，以及鳳陽百姓討迴公道。
那他死也不瞑目啊！
“父皇！”朱標也急了，雖然知道朱元璋是在釣魚，但一旦釣魚成功，鐵鉉也就真的死了…
這人是個人才，又是千裏迢迢趕迴來將鳳陽慘案揭開的證人，怎能交給朱暹？
這不是給朱暹殺鐵鉉的機會嗎？
好吧，鐵鉉死了，或許就可以對朱暹父子動手了，可鐵鉉是真的死了啊！
朱標頗為不忍。
朱楨倒是沒開口，摸著下巴想了一會，給了鐵鉉一個眼神。
鐵鉉原本慘然的神色瞬間收斂，隨即歎息一聲，低頭不再多言。
朱元璋也大手一揮，沒理會朱標：“朱暹，人咱交給恁了，但沒咱旨意下達之前，此人不得有事…恁明白嗎？”
朱暹心中咯噔一跳，這…不好殺人滅口啊！
但想了想，朱暹覺得或許可以讓鐵鉉此人意外身亡，他或許會被牽連定罪，但罪不至死…
相比鳳陽之事暴露，他受點罪也無妨。
當即，朱暹點頭：“臣領命！”
說罷，上前一把揪住鐵鉉的領口，將其一把提起。
鐵鉉使勁甩脫朱暹糾扯，臉色冰冷：“我自己會走！”
說罷，最後看了眼朱楨後，轉身大步離去。
朱暹臉色不善，但也沒當場發作，隻是對著朱元璋點點頭後，跟上了鐵鉉。
一個證人以及一個罪人之子一前一後離開奉天殿。
奉天殿內再次陷入了安靜之中。
過了許久，朱標還是沒能忍住：“父皇，您不怕鐵鉉死了？”
朱元璋抬起眸子，露出一個殘忍的冷笑：“那咱會讓朱亮祖父子下去給他陪葬，他也賺大了！”
朱標：“……”
朱標咬牙：“兒臣覺得殺人不是唯一解決問題的辦法，父皇或許可以尋找其他方式來解決此事，而不是拿忠義之臣鐵鉉的命來當釣魚…”
朱元璋冷酷無比：“咱需要一個殺人的借口，老大恁不給？”
朱標語氣一頓，半晌憤憤道：“不是兒臣不給，而是父皇的方式不對，即便朱暹設計殺了鐵鉉，父皇有了借口殺人泄憤，可鐵鉉呢？這麽一個忠義之人就這麽死了？”
“值得！咱會用他的死給鳳陽百姓，以及他的那些同儕討迴一個公道！”
朱元璋麵目猙獰，渾身上下散發著一股濃鬱的殺意。
讓朱標覺得自己父皇從未如此陌生過，像極了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暴君…
朱標呆滯原地。
而朱元璋也似乎察覺到了自己的失態，似乎嚇到了老大，神色稍微緩和了一點，溫聲解釋：“老大，不用擔心，鐵鉉不一定會死…
一旦朱暹有動作，咱就有借口了，會第一時間讓人去救他。”
說著，朱元璋看向朱楨，意味深長道：“恁說是吧老六？”
朱標陡然看向朱楨。
朱楨給了太子大哥一個安心的眼神，輕輕頷首：“是的父皇，兒臣願意做那個危急關頭救下鐵鉉的人，會讓父皇的計劃順利進行下去！”
“哈哈哈！”朱元璋大笑，笑得不知所雲，指著朱楨：“老六，你也是個心黑的，但你是懂咱的…你是懂咱的，哈哈哈！”
“老大，聽到了嗎？聽到了沒有…老六會幫咱的！”
朱標先是一愣，隨即恍然，哭笑不得的看著朱楨與朱元璋：“老六…父皇…你們唱雙簧？”
朱元璋收斂笑容，語氣麻木：“不如此，如何給鳳陽百姓一個交代呢？”
說罷，看向朱楨：“楚王你如何看？”
“站著看…”
“滾！”
“兒臣當刀，父皇殺人就是了，何必多說！”朱楨沒好氣的道。
心中是有些不滿的。
朱元璋明明知道朱楨會保鐵鉉，畢竟鐵鉉是朱楨帶迴來的。
可朱元璋偏生就讓朱暹將鐵鉉帶走，分明就是想讓朱楨給他擋刀，去斬朱暹父子的惡行…
然後他老朱跟在後麵收拾其他淮西勳貴…
這讓朱楨非常不舒服，但又無可奈何，他不可能看著鐵鉉去死的。
哎！
果然，人一旦有牽絆，就容易被抓捕把柄啊…
朱楨暗暗磨牙，很想給雞賊腹黑的老朱一拳。
朱標張大嘴巴，似乎也明白了什麽。
朱元璋卻是嘿嘿一笑，蒲扇般大小的手掌拍著朱楨肩膀，拍得砰砰作響：“別這副表情，給咱當刀也是恁的榮幸，一般人咱也看不上啊…你說是吧老大？”
朱標：“……”
朱標翻白眼：“父皇說的一般人可是兒臣？”
“哈哈哈，恁還是有點自知之明的，恁一個雞都沒殺過的家夥，就乖乖當你的仁慈太子吧。”
朱元璋大笑，大手轉而揉捏朱楨腦袋，笑得有些像反派：“刀，就得用最鋒利的，如今這天下誰不知道咱家老六砍人殺敵如砍瓜切菜，王保保都不是他對手…這樣的刀才是咱想要的，才是最鋒利的。”
“你覺得呢老六？”
朱楨嘴角一扯，撇嘴：“一般！”
心中卻是暗罵：老家夥，這次看你可憐，就幫你一次，下次沒門！
朱元璋卻不在意朱楨的態度，任誰被當刀使了也不會開心。
但想了想，防止父子之間有間隙，朱元璋還是安慰了一聲：“老六恁也不要覺得爹對恁太過殘忍，這反而是爹看重恁的才能！”
“俗話說的話，能力越大，責任越大，恁有驚天動地之能，閑著也是浪費，不如幫恁爹咱幹點活。”
“就是這活計有點髒和黑！”朱楨目光幽幽看向遠方，心中不太高興。
朱元璋語氣一滯，半晌才罵罵咧咧道：“誰讓這麻煩是恁小子帶迴來的…既然你已經參與其中，剛好物盡其用，別一副死了爹媽的表情，咱知道這事對恁來說，小菜一碟！”
朱楨無語，雖然朱元璋是詭辯，但他無法反駁。
鐵鉉這個大麻煩確實是他帶迴來的！
真是嗶了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