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這人怎麽時好時壞的?
大明：啟稟父皇，我抓了北元皇帝 作者：烽火戲曹操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這個時空有他朱楨，朱楨可不會讓大明重蹈覆轍，走入那不歸路。
而這道衍是其中非常重要的一環，這次既然遇到了，朱楨不會放過他。
當然，朱楨不是要殺他，而是準備將他牢牢控製住，以後用在他地，而不是攛掇老四造反。
而朱楨剛剛的這些話就是為了打擊道衍的心理防線，好為接下來的談話做準備。
如今已然到了火候，該出菜了。
當即，朱楨道：“大師不必用這種眼神看本王，本王隻是稍微懂點看相和人心！”
“老衲實在承受不住楚王殿下的看相啊！”道衍見朱楨沒再繼續揭他老底，當即鬆了口氣，苦笑道。
“好了，也不跟大師拐彎抹角了，本王就直說了吧！”
朱楨正色道：“這次大師有什麽需要本王幫的盡管說，但往後大師需要聽從本王調遣！”
“當然，本王會給你官職，讓你施展你的抱負…但具體如何施展，本王會另有安排。”
說罷，朱楨盯著道衍：“大師以為如何？”
道衍儕牙，這麽霸道，這位果然沒那麽簡單。
歎息一聲，道衍問：“若是老衲拒絕了殿下會如何？”
朱楨笑而不語，意味深長！
道衍當即臉都綠了。
臥槽，老子不為你所有，你就要殺人滅口？
是的，道衍從朱楨臉上看出來了，那就是順我者昌，逆我者亡…
艸！
道衍欲哭無淚，後悔自己鑽進了虎口狼窩…不，是楚王這惡魔圈套中。
如今是進退兩難啊！
可唯有進才有一線生機，若是退則必然會死無葬身之地。
想通這些，道衍當即雙手合十：“願為楚王殿下先！”
“哈哈哈！”朱楨開懷大笑，當即豪氣的從懷中掏出一錠十兩的金錠丟給道衍：“見麵禮，大師先收著，本王知道大師愛喝酒吃肉，拿去消費吧！”
道衍手忙腳亂的接過重重的金錠，有些傻眼，吊角眼眨巴眨巴，就這樣盯著朱楨，半晌能牙咧嘴，這也太大氣了吧！
臥槽啊，出手就是十兩黃金！
臥槽，好重！
這一刻，道衍忽然覺得，自己的選擇似乎也沒那麽不堪…
就這答應就給十兩金錠的豪氣，除了楚王別無二人了！
咽了咽口水，道衍嘿嘿一笑：“多謝楚王殿下賞賜，楚王殿下真是了解老衲呐！”
可不是嗎，連他這個和尚愛喝酒吃肉都知道。
朱楨笑眯眯的：“不用客氣，往後沒錢了就告訴本王，這方麵本王不會虧待你…”
道衍卻沒有欣喜，而是鄭重的將金錠收好，然後雙手合十行禮：“多謝殿下，往後殿下有何吩咐盡管招唿，隻要不傷天害理，違背祖宗意誌，老衲必不會推辭！”
朱楨滿意點頭，當即問道：“說吧，這次有什麽忙需要本王幫？”
道衍也當即將這次夜訪朱楨的目的講述了一遍：“老衲遊曆路上遇到一個國子監的學生，叫鐵鉉，可遇到他的時候卻正在被人追殺…性命垂危…”
“被老衲暗中救走後，他自稱撞破了鳳陽慘案，要迴京替鳳陽百姓告禦狀…”
朱楨聽完，臉色變換，輕哼一聲：“好大的膽子，光天化日之下膽敢追殺天子門生。”
國子監是老朱在不開科舉的這段時間設立的內培養人才的重要之地，國子監內的學生都以天子門生自稱。
道衍歎息：“他們連陛下的龍興之地都敢搞得怨聲載道、天怒人怨，區區國子監生自然不放在眼中…”
朱楨看向道衍：“大師以為是什麽人？”
“除了淮西勳貴還有誰有如此大的能量可跨越幾省之地追殺一個國子監學生？”道衍意味深長的道。
朱楨表示認同：“確實，除了他們確實沒人有如此大能耐了！”
說著，朱楨又看向道衍：“他們是不是用追殺奸細的名義大肆搜捕？”
道衍驚歎不已：“老衲正想與殿下講，不想殿下才思敏捷，自己也想到了！”
“確實如此，他們暗中串通各地官員，以搜出元人奸細的名義，大肆搜捕鐵鉉，因為鐵鉉手中掌握了他們的罪狀，他們也怕鐵鉉迴京告禦狀，才如此行事！”
朱楨眼神冰冷，隨即擺手：“放心，鐵鉉本王保下了，本王會帶他迴京！”
“多謝殿下！”道衍當即鬆了口氣，同時也唏噓不已，楚王殿下果然霸道直接。
……
翌日，朱楨見到為了求活而化身沙彌的國子監學士鐵鉉，是一個清瘦但目光清澈的青年。
鐵鉉急忙匍匐在地，叩謝朱楨的救命之恩。
朱楨擺手示意不用在意。
隨後，朱楨便帶著鐵鉉一起上路。
在出開封城門之時，開封府的都司指揮史張耀居然要查驗朱楨眾人的隊伍。
朱楨少見的發怒了，展露親王身份，劈頭蓋臉的將張耀罵了一遍，更是用馬鞭狠狠的抽了他一頓。
無他，這家夥也與淮西勳貴有勾結，也就時機不合適，不然朱楨想抽死他！
最後，朱楨眾人安全出了開封城。
天日煌煌，碧波天光，天空湛藍，萬裏無雲，日光熾熱。
開封府城門口，本該熱鬧喧囂的區域此時卻安靜得落針可聞，氣氛冷凝。
開封府都司指揮使張耀眼神冰冷的注視著朱楨眾人大搖大擺的離開。
直到朱楨眾人消失在城門口，張耀這才收迴視線。
感受了一下後背傳來的火辣辣疼痛，張耀心中閃現過絲絲恨意：“楚王…你敢鞭打本將…這連陛下都不曾啊！”
張耀痛恨不已，自己剛剛隻是想檢查一下朱楨眾人的隊伍，看看有沒有那鐵鉉的蹤跡…。
可楚王朱楨居然主動展露身份，還狠狠的用馬鞭抽了他許久…
若不是張耀常年習武，身體強壯，換做一般人被朱楨那般抽打的話，怕是會當場昏厥過去。
即便是張耀這種常年習武的武將此時也不由痛得倒抽涼氣…朱楨實在抽得太狠了。
而周圍的開封府城守衛軍和來往的百姓也被剛剛的畫麵給震住了。
他們的指揮使居然被人當眾抽打了…這…
感受到了四周異樣的眼光，張耀停止抽冷氣，最後惡狠狠的瞪了眼朱楨離去的方向，揮手冷喝：
“看什麽看？繼續搜查元人奸細！”
“是是…”
眾士卒急忙低頭。
而張耀冷哼一聲，轉身上馬離去。
但由於上馬時動作太大牽扯到後背傷口，當即又疼得倒抽涼氣，心中對朱楨的怨恨越發濃鬱了。
“楚王是吧，你給本將記著，有你好看的一天！”
張耀暗暗冷笑。
陽光明媚，微風剛好。
路邊青草茵茵，花兒芬芳。
離開開封城的隊伍中，喬裝打扮了一番的鐵鉉翻身下馬，匍匐在地，對著朱楨語氣哽咽感謝道：
“謝殿下救命之恩，學生鐵鉉感激涕零，無以為報！”
朱楨翻身下馬，攙扶起這位曆史名人鐵鉉，臉上沒了開封城門口暴打張耀的那般兇橫，變得一臉溫和笑道：“快起來吧，你是天子門生，未來是要做國之棟梁的人，本王救你理所應當。”
說罷，朱楨語氣陡然變得鏗鏘又帶著些許森然：“何況，你此番遭罪也是因我朱家，本王更該救你！”
鐵鉉卻是堅決對朱楨磕頭，剃得鋥亮的光頭在石子遍地的路麵上重重磕了幾下，額頭都被細小石子鑲嵌進去，流出絲絲血跡了！
鐵鉉語氣哽咽：“學生鐵鉉此番遭難，不是天家之錯，更不是楚王殿下之錯，而是勳貴跋扈、無道、嗜殺殘暴之錯！”
“然，此番恩情，鐵鉉銘記在心，往後楚王殿下若有需要學生鐵鉉之地，盡管吩咐，鐵鉉定當竭力！”
鐵鉉語氣鏗鏘，禮數到位，態度誠懇，非常的感恩。
顯然是一個謙謙君子，正義忠貞之人！
而鐵鉉也確實是這樣的人。
朱楨見狀卻是哭笑不得，無奈之下隻能大手一把抓著鐵鉉的肩膀，將他強行提起，免得他繼續磕頭，將腦袋磕壞了。
這麽忠義正直的一個忠臣，朱楨是無論如何都要保下提攜的。
“好了，別磕了，再磕你沒被那些家夥追殺至死，也要被自己給撞死了！”
朱楨無語的給了鐵鉉後腦勺一巴掌。
別說，光溜溜，手感還挺不錯的。
而還在煽情中鐵鉉當即被朱楨這一巴掌給打懵了，一臉呆萌的看著朱楨。
朱楨笑笑，招手讓侍衛給鐵鉉擦傷口消毒，這才道：“你就安安心心的跟著本王，往後這一路本王保你平安。”
“至於你有什麽冤屈，又掌握了什麽證據罪狀，不用跟本王講，等迴京後自然有人聽你講！”
本想再開口的鐵鉉瞬間閉嘴了，楚王都這麽說了，他還能說什麽？
最後，鐵鉉上馬之前還是鄭重的對朱楨道謝：“謝楚王殿下！”
朱楨擺擺手，驅馬繼續趕路。
隊伍繼續開動。
隊伍中，馬車中的海別掀開車簾看了朱楨一眼，心中越發古怪…
這人怎麽時好時壞的？也神通廣大的？越是相處，越是了解，海別就是越看不懂朱楨了。
有些鬱悶，海別就看向馬車旁時刻跟隨她保護她的張玉問道：“張玉，你說這楚王到底是一個什麽樣的人？”
張玉看了眼自家公主那好奇的目光，有些無奈，心中卻是暗道：“公主啊公主，你可知當一個女人對一個男人產生了好奇心時，說明她已經對他有好感了…”
而這道衍是其中非常重要的一環，這次既然遇到了，朱楨不會放過他。
當然，朱楨不是要殺他，而是準備將他牢牢控製住，以後用在他地，而不是攛掇老四造反。
而朱楨剛剛的這些話就是為了打擊道衍的心理防線，好為接下來的談話做準備。
如今已然到了火候，該出菜了。
當即，朱楨道：“大師不必用這種眼神看本王，本王隻是稍微懂點看相和人心！”
“老衲實在承受不住楚王殿下的看相啊！”道衍見朱楨沒再繼續揭他老底，當即鬆了口氣，苦笑道。
“好了，也不跟大師拐彎抹角了，本王就直說了吧！”
朱楨正色道：“這次大師有什麽需要本王幫的盡管說，但往後大師需要聽從本王調遣！”
“當然，本王會給你官職，讓你施展你的抱負…但具體如何施展，本王會另有安排。”
說罷，朱楨盯著道衍：“大師以為如何？”
道衍儕牙，這麽霸道，這位果然沒那麽簡單。
歎息一聲，道衍問：“若是老衲拒絕了殿下會如何？”
朱楨笑而不語，意味深長！
道衍當即臉都綠了。
臥槽，老子不為你所有，你就要殺人滅口？
是的，道衍從朱楨臉上看出來了，那就是順我者昌，逆我者亡…
艸！
道衍欲哭無淚，後悔自己鑽進了虎口狼窩…不，是楚王這惡魔圈套中。
如今是進退兩難啊！
可唯有進才有一線生機，若是退則必然會死無葬身之地。
想通這些，道衍當即雙手合十：“願為楚王殿下先！”
“哈哈哈！”朱楨開懷大笑，當即豪氣的從懷中掏出一錠十兩的金錠丟給道衍：“見麵禮，大師先收著，本王知道大師愛喝酒吃肉，拿去消費吧！”
道衍手忙腳亂的接過重重的金錠，有些傻眼，吊角眼眨巴眨巴，就這樣盯著朱楨，半晌能牙咧嘴，這也太大氣了吧！
臥槽啊，出手就是十兩黃金！
臥槽，好重！
這一刻，道衍忽然覺得，自己的選擇似乎也沒那麽不堪…
就這答應就給十兩金錠的豪氣，除了楚王別無二人了！
咽了咽口水，道衍嘿嘿一笑：“多謝楚王殿下賞賜，楚王殿下真是了解老衲呐！”
可不是嗎，連他這個和尚愛喝酒吃肉都知道。
朱楨笑眯眯的：“不用客氣，往後沒錢了就告訴本王，這方麵本王不會虧待你…”
道衍卻沒有欣喜，而是鄭重的將金錠收好，然後雙手合十行禮：“多謝殿下，往後殿下有何吩咐盡管招唿，隻要不傷天害理，違背祖宗意誌，老衲必不會推辭！”
朱楨滿意點頭，當即問道：“說吧，這次有什麽忙需要本王幫？”
道衍也當即將這次夜訪朱楨的目的講述了一遍：“老衲遊曆路上遇到一個國子監的學生，叫鐵鉉，可遇到他的時候卻正在被人追殺…性命垂危…”
“被老衲暗中救走後，他自稱撞破了鳳陽慘案，要迴京替鳳陽百姓告禦狀…”
朱楨聽完，臉色變換，輕哼一聲：“好大的膽子，光天化日之下膽敢追殺天子門生。”
國子監是老朱在不開科舉的這段時間設立的內培養人才的重要之地，國子監內的學生都以天子門生自稱。
道衍歎息：“他們連陛下的龍興之地都敢搞得怨聲載道、天怒人怨，區區國子監生自然不放在眼中…”
朱楨看向道衍：“大師以為是什麽人？”
“除了淮西勳貴還有誰有如此大的能量可跨越幾省之地追殺一個國子監學生？”道衍意味深長的道。
朱楨表示認同：“確實，除了他們確實沒人有如此大能耐了！”
說著，朱楨又看向道衍：“他們是不是用追殺奸細的名義大肆搜捕？”
道衍驚歎不已：“老衲正想與殿下講，不想殿下才思敏捷，自己也想到了！”
“確實如此，他們暗中串通各地官員，以搜出元人奸細的名義，大肆搜捕鐵鉉，因為鐵鉉手中掌握了他們的罪狀，他們也怕鐵鉉迴京告禦狀，才如此行事！”
朱楨眼神冰冷，隨即擺手：“放心，鐵鉉本王保下了，本王會帶他迴京！”
“多謝殿下！”道衍當即鬆了口氣，同時也唏噓不已，楚王殿下果然霸道直接。
……
翌日，朱楨見到為了求活而化身沙彌的國子監學士鐵鉉，是一個清瘦但目光清澈的青年。
鐵鉉急忙匍匐在地，叩謝朱楨的救命之恩。
朱楨擺手示意不用在意。
隨後，朱楨便帶著鐵鉉一起上路。
在出開封城門之時，開封府的都司指揮史張耀居然要查驗朱楨眾人的隊伍。
朱楨少見的發怒了，展露親王身份，劈頭蓋臉的將張耀罵了一遍，更是用馬鞭狠狠的抽了他一頓。
無他，這家夥也與淮西勳貴有勾結，也就時機不合適，不然朱楨想抽死他！
最後，朱楨眾人安全出了開封城。
天日煌煌，碧波天光，天空湛藍，萬裏無雲，日光熾熱。
開封府城門口，本該熱鬧喧囂的區域此時卻安靜得落針可聞，氣氛冷凝。
開封府都司指揮使張耀眼神冰冷的注視著朱楨眾人大搖大擺的離開。
直到朱楨眾人消失在城門口，張耀這才收迴視線。
感受了一下後背傳來的火辣辣疼痛，張耀心中閃現過絲絲恨意：“楚王…你敢鞭打本將…這連陛下都不曾啊！”
張耀痛恨不已，自己剛剛隻是想檢查一下朱楨眾人的隊伍，看看有沒有那鐵鉉的蹤跡…。
可楚王朱楨居然主動展露身份，還狠狠的用馬鞭抽了他許久…
若不是張耀常年習武，身體強壯，換做一般人被朱楨那般抽打的話，怕是會當場昏厥過去。
即便是張耀這種常年習武的武將此時也不由痛得倒抽涼氣…朱楨實在抽得太狠了。
而周圍的開封府城守衛軍和來往的百姓也被剛剛的畫麵給震住了。
他們的指揮使居然被人當眾抽打了…這…
感受到了四周異樣的眼光，張耀停止抽冷氣，最後惡狠狠的瞪了眼朱楨離去的方向，揮手冷喝：
“看什麽看？繼續搜查元人奸細！”
“是是…”
眾士卒急忙低頭。
而張耀冷哼一聲，轉身上馬離去。
但由於上馬時動作太大牽扯到後背傷口，當即又疼得倒抽涼氣，心中對朱楨的怨恨越發濃鬱了。
“楚王是吧，你給本將記著，有你好看的一天！”
張耀暗暗冷笑。
陽光明媚，微風剛好。
路邊青草茵茵，花兒芬芳。
離開開封城的隊伍中，喬裝打扮了一番的鐵鉉翻身下馬，匍匐在地，對著朱楨語氣哽咽感謝道：
“謝殿下救命之恩，學生鐵鉉感激涕零，無以為報！”
朱楨翻身下馬，攙扶起這位曆史名人鐵鉉，臉上沒了開封城門口暴打張耀的那般兇橫，變得一臉溫和笑道：“快起來吧，你是天子門生，未來是要做國之棟梁的人，本王救你理所應當。”
說罷，朱楨語氣陡然變得鏗鏘又帶著些許森然：“何況，你此番遭罪也是因我朱家，本王更該救你！”
鐵鉉卻是堅決對朱楨磕頭，剃得鋥亮的光頭在石子遍地的路麵上重重磕了幾下，額頭都被細小石子鑲嵌進去，流出絲絲血跡了！
鐵鉉語氣哽咽：“學生鐵鉉此番遭難，不是天家之錯，更不是楚王殿下之錯，而是勳貴跋扈、無道、嗜殺殘暴之錯！”
“然，此番恩情，鐵鉉銘記在心，往後楚王殿下若有需要學生鐵鉉之地，盡管吩咐，鐵鉉定當竭力！”
鐵鉉語氣鏗鏘，禮數到位，態度誠懇，非常的感恩。
顯然是一個謙謙君子，正義忠貞之人！
而鐵鉉也確實是這樣的人。
朱楨見狀卻是哭笑不得，無奈之下隻能大手一把抓著鐵鉉的肩膀，將他強行提起，免得他繼續磕頭，將腦袋磕壞了。
這麽忠義正直的一個忠臣，朱楨是無論如何都要保下提攜的。
“好了，別磕了，再磕你沒被那些家夥追殺至死，也要被自己給撞死了！”
朱楨無語的給了鐵鉉後腦勺一巴掌。
別說，光溜溜，手感還挺不錯的。
而還在煽情中鐵鉉當即被朱楨這一巴掌給打懵了，一臉呆萌的看著朱楨。
朱楨笑笑，招手讓侍衛給鐵鉉擦傷口消毒，這才道：“你就安安心心的跟著本王，往後這一路本王保你平安。”
“至於你有什麽冤屈，又掌握了什麽證據罪狀，不用跟本王講，等迴京後自然有人聽你講！”
本想再開口的鐵鉉瞬間閉嘴了，楚王都這麽說了，他還能說什麽？
最後，鐵鉉上馬之前還是鄭重的對朱楨道謝：“謝楚王殿下！”
朱楨擺擺手，驅馬繼續趕路。
隊伍繼續開動。
隊伍中，馬車中的海別掀開車簾看了朱楨一眼，心中越發古怪…
這人怎麽時好時壞的？也神通廣大的？越是相處，越是了解，海別就是越看不懂朱楨了。
有些鬱悶，海別就看向馬車旁時刻跟隨她保護她的張玉問道：“張玉，你說這楚王到底是一個什麽樣的人？”
張玉看了眼自家公主那好奇的目光，有些無奈，心中卻是暗道：“公主啊公主，你可知當一個女人對一個男人產生了好奇心時，說明她已經對他有好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