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啦,搞什麽鬼?”


    龍陽君,見郝管事和楊康,先後僵在竹簾跟前,頓時感覺到不妙,急忙向二人問道!


    “你自己過來看看吧!”


    郝管事和楊康,都退到一邊,看著龍陽君,眼中出現一種同情之色!


    龍陽君一步邁到竹簾跟前,等他的手觸及到竹簾後,身體先是一僵,接著,臉色變的如紙一樣的慘白,就像是被雨淋過,冷汗濕透了衣衫。<strong>最新章節全文閱讀.mianhuatang.info</strong>


    見三人上前後,都沒有把竹簾掀開,眾人不明所以,詫異之餘,全都走到了近前,想看看到底出了什麽樣的古怪。


    當他們的手指,分別觸及到竹簾時,才豁然大悟,都看著張文昊,兩眼中的震驚,用言語難以形容!


    原來,被眾人以為遮蓋的畫卷,根本就不存在,張文昊真正畫的就是那副竹簾本身,在場幾十個人,居然沒有一個人看的出!


    “這……,這太難以想象了!”


    “見所未見聞所未聞!”


    “奇跡,難以想象的奇跡!”


    半晌後,全場嘩然,各種各樣的議論之聲,紛紛響起!


    “這……這是作弊,咱們之間比的是畫,不是這種破玩意!”龍陽君醒悟過來後,想到了後果,不由得連聲狂吼,想拒不承認!


    “真是朽木不可雕,糞土之牆不可圬,看來你真的是沒得救了!”張文昊老氣橫秋的搖頭歎息!


    “己所不欲,勿施於人,若不是一開始你們主仆語出傷人在先,如何導致這種結果!”馨兒的眸光冰寒,宛如冷月一般。


    “你抵賴也沒有,今天由不得你!”


    說著,聞宇軒走到郝管事的跟前,把那隻血麒麟和儲物戒拿在了手中!


    “小子,你別欺人太甚!”


    見血麒麟被聞宇軒拿走,龍陽君的眼珠子都紅了,渾身‘突突’的亂抖,像是被人剜去心頭肉一樣,在流血,在巨痛,讓他難以忍受!


    “就算是欺你又怎樣?”聞宇軒霸氣外露,絲毫沒有把他看在眼中!


    “一個小小的神泉境,敢和我囂張,你難道不知道‘死’字怎麽寫?”龍陽君,氣焰高漲,厲聲威脅!


    “哼哼,好多人在我麵前這樣說過,可惜,我現在還活的好好的,死的卻是他們!”聞宇軒冷笑一聲道!


    “二位,這裏是玉衡聖宮的名人軒,不允許尋釁滋事,想解決私人恩怨,等到了外麵再說!”


    “這……”


    郝管事直接把玉衡聖宮亮了出來,頓時把龍陽君的氣焰給壓了下去!


    “好!好!好!看來你們早就串通好了,挖了這麽個坑,等著我往裏麵跳,既然如此,我就自認倒黴,不過,小子,你最好永遠躲在名人軒內,如果在外麵讓我遇到,哼哼……”


    龍陽君怒衝衝的放了句狠話,然後對著錢霄吼道:“不趕緊滾,還等什麽!”


    “哎……哎……!”


    錢霄這小子,剛才分別挨了龍陽君一耳光和一腳,再也不敢隨便插言,此刻,見他的主子,又把目光轉向他,激靈靈打了個寒顫,忙抱著腦袋,灰溜溜的逃走!


    “這位道友,你可要當心了,據我所知,文昌院這次來天絕城的,可不是龍陽君一個!”此時,有人出言提醒聞宇軒,


    “是啊,昨天我就見過文昌院的王虹斌和柳從筠,他們可是文昌院的佼佼者,非龍陽君那種貨色可比!”


    或許是見龍陽君已經離開,沒有了顧忌,加上眾人對聞宇軒幾人的身份不甚明了,都想借機結識一番,開始紛紛提醒!


    “謝過各位的好意,我心裏自有主張!”聞宇軒的話也是模棱兩可,讓他們不明其意,猜不透深淺!


    其實,不需要其他人提醒,聞宇軒心中早就考慮到其中的厲害,管中窺豹,文昌院弟子的品行,從龍陽君的身上就可見一斑!


    “錚……”


    琴音錚錚,從殿外傳來,音律含蓄悠長,如高山流水,讓人的心靈空寂寧靜,忘卻了那世俗的紛爭;


    韻味高古,帶著歲月的滄桑,讓人仿佛穿越到了遠古的年代,去探尋那被掩埋的曆史。[棉花糖小說網mianhuatang.info更新快,網站頁麵清爽,廣告少,無彈窗,最喜歡這種網站了,一定要好評]


    “曠古悠遠,是何人在撫琴?”


    眾人疑惑,走至大殿門口處,順著音律傳來的方向望去。


    在湖畔西側,臨水有一座高越幾十丈的假山,在那假山之上,有一處涼亭,掩映在古木間,被蔥鬱環繞,霧氣遮攏。


    琴音錚錚如天籟,正從是從那裏傳出,雖然隔著綠蔭,但仍舊可以看到在那涼亭中有一人在拂琴。


    此人白衣勝雪,就像是謫仙一樣,被霞霧繚繞,看不清真容,卻給人一種不染塵俗,空靈飄逸的感覺。


    在男子身旁,還有一美麗出塵的女子相伴,玉體修長阿娜,如月華遮體,似仙葩吐蕊,整個人像是立身廣寒宮,聖潔而清冷,讓人無法接近!


    “是陳逸凡!!”有人開口,猜出了此人的來曆!


    “那女子是誰?”


    眾人皆搖頭,表示不知!


    “是我們玉衡聖宮的‘瑤仙子’褚珺瑤,聖宮的另一個傳承弟子!”郝管事開口為眾人介紹!


    “褚珺瑤?為何過去從沒有聽說過?”眾人感覺疑惑!


    “瑤仙子過去從沒有外出走動過,除了聖宮弟子,外麵的人對她知之甚少!”


    “原來如此!”眾人恍然點頭道!


    “叮咚”一聲,琴聲結束,仙音渺渺,悠然而止!


    “獨學而無友,則孤陋而寡聞,三位,可否來亭中一敘!”


    白衣陳逸凡看著聞宇軒三人,開口道,話語不多,給人一種柔和與靈動感,讓人聽後,如沐春風!


    “小妹妹,介不介意讓姐姐認識一下?”褚珺瑤丹唇合噏,向馨兒開口約請,聲音嬌婉悅耳,如燕語鶯聲!


    “那就叨擾了!”


    聞宇軒對馨兒點頭示意,三人相攜,在一道道羨慕的目光中,向著假山的亭子走去!


    聞宇軒三人進入亭子後,抱拳拱手道:“在下聞宇軒有禮,這是趙馨兒和張文昊!”


    “嗬嗬,原來是聞道友和張姑娘,幸會,幸會,塊請坐!”陳逸凡急忙起身相迎!


    “不知陳道友和褚仙子,相約我們幾個所為何事?”聞宇軒落座後問道!


    待到侍女上過茶後,陳逸凡看著張文昊,笑道:“剛才的經過我都知曉,至於是誰的對錯,我也不去指摘,我隻是對這位小弟弟頗為感興趣,小小年紀,一手丹青,居然達到如此出神入化的境地,實在讓人歎服!”


    “小弟弟,能不能告訴姐姐,你的丹青師承何人?”褚珺瑤,看著張文昊微笑道。


    “一半是我自己的愛好和天賦,另一半是和哥哥所學!”張文昊沒加思索開口說道!


    “奧,小小年紀就這樣自信?”褚珺瑤妙目流轉,顧盼生輝,看著張文昊輕笑道!


    “文昊年紀雖小,不過,對丹青一途,卻又極高的悟性,能做到舉一反三,隻要給他點出一處,其他問題也能豁然貫通,有的地方,甚至用不著人說,他自己隻要看幾遍,其中的奧妙就會了然於心!”馨兒代張文昊做了迴答!


    “看來,真的是一個小神童了!”一旁的陳逸凡,撫案讚歎道!


    “神童兩個字,我還不敢當,不過,經常聽起過先生的大名,早就仰慕已久,沒想到今天可以得見先生真顏,我幾個不甚明了的問題鬥膽請教,望先生能給指點一二!”


    張文昊迎著陳逸凡的目光,侃侃而談,絲毫沒有因為對方的身份,而感到有壓力!


    “文昊,和先生剛剛見麵,不要無禮!”


    聞宇軒見張文昊剛一坐下,就對陳逸凡提問題,覺得不妥,急忙開口製止,然後又轉身,對陳逸凡苦笑道:“小弟年幼不懂事,唐突之處,還望陳先生見諒!”


    “哈哈,聞道友,莫見外,文昊小友的個性,倒是對我的脾胃,說話直來直去,不嬌柔做作,隻是不知你想考校我什麽樣的問題?”陳逸凡笑容和善,把目光又轉向了張文昊!


    “我想先生還是誤會了,以你的成就,我怎麽敢考校你問題,我是真正的想和先生請教!”張文昊急忙解釋!


    “嗬嗬,看來我們兩個,倒是都落入俗套了!”陳逸凡笑著對聞宇軒道!


    “文昊小友心中有何種事情不太明了,隻要我所知道,定當知無不言!”陳逸凡轉頭看著張文昊笑問道!


    “我一直不太明白,經書中,說的‘一炁’和‘一陽’都指的是什麽?希望先生能見告!”


    “嗬嗬,這‘一炁’是指的,先天一炁,又稱為先天真一之炁。是指在天地產生之先,混沌未開、陰陽末判之時,生天生地生人生萬物的原始之炁,稱為先天一炁。人在剛剛落地時,此炁即由天地之間降人身。欲求長生,須保此炁。人們口中經常說起的“道生一”,即為生此一炁!”陳逸凡娓娓而談,把第一個問題,向文昊闡述清楚!


    “那一陽又是指的什麽?”


    “這一陽,即一陽初動。修煉者經過一定的功夫,收心入靜,調節身心,使得身中生發出新的生炁,此生炁即為陽炁,稱為一陽,又稱一候。《五篇靈文》曰:“凝神下照坤宮,杳杳冥冥,而得真炁發生,神明自來,謂一陽生而為複也。”


    陳逸凡把兩個問題解釋一遍後,又向張文昊問道:“這一炁和一陽,我已解釋,還有什麽問題需要是來解釋的?”


    “嘿嘿,暫時沒有了,等我什麽時候想起新的問題,再向先生討教!”文昊,撓了撓頭皮笑道!


    “哈哈,那我就隨時恭候!”陳逸凡笑道!


    “我就代小弟謝過了!”聞宇軒衝陳逸凡抱拳!


    “我看二位資質不凡,不知師承那位高人?”褚珺瑤開口疑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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