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憑你們幾個,就算是進來了又怎麽樣,進入裏麵,連講話的機會也沒有!”龍陽君的隨從,不屑的撇嘴道!


    “有沒有機會,能是一個奴才說了算的?”


    張文昊人雖小,說話卻是簡潔,很有力度,語氣咄咄逼人,嘴鋒利的像刀子,句句捅人心,把此人噎的差點背過氣去!


    “你……你……”此人頓時老羞成怒,就要和文昊翻臉!


    “放肆,這是名人軒,不是你們文昌院,我們的客人還輪不到你來說三道四!”


    郝管事見此人傲慢無禮,臉一沉,嗬斥起來!


    外麵的喧囂,驚動了裏麵的人,幾個身著華服,氣質不俗之人,從裏麵走出一探究竟!


    在這幾人裏麵,那個龍陽君也赫然在列。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說網]


    此人見是聞宇軒和他隨從爭吵時,當即把臉一沉,道:“郝管事,打狗還要看主人,我的這個下人到底是哪裏不對,惹到了你!”


    “你的這個隨從對我們名人軒的客人出言不遜,我說他一句有錯了麽?”


    郝管事,作為名人軒的管事,僅是玉衡聖宮的外圍人員,但是,背後站的畢竟是大陸的頂尖勢力,麵對龍陽君的質問,態度強硬,絲毫不懼!


    “二位,都消消火,少說一句,別為了幾句話傷了和氣!”此時,一旁有人出來打圓場。


    “哼!”


    此龍陽君,臉色鐵青,一甩袖子,轉身重新進入了蘭亭小榭內!


    “小友請!”郝管事,沒有對龍陽君的態度放在心上!


    聞宇軒和馨兒,也不想剛來天絕城就樹敵,所以一直沒有說話,見有人打圓場,也就抱著息事寧人的態度,拱了拱手,道:“我家小弟歲數小,不太懂事,如有冒犯處,還望各位擔待一二!”


    那個龍陽君的隨從,鼻子冷哼了一聲,沒有搭腔,倒是其他的幾個下人模樣的人,都是陪著笑臉道:“好說,好說,令弟雖然幼小,可談吐不俗,將來必定有大放異彩的時候!”


    “嗬嗬,各位謬讚了,借你們的吉言!”聞宇軒拱手,客套了幾句,就帶著馨兒和文昊,隨在郝管事的身後,進入了裏麵!


    三人進入裏麵沒有理會他人的異樣目光,在郝管事的帶領下,在後麵一個僻靜處找了幾個空位坐下,等小斯上過香茗後,開始欣賞絲竹演奏!


    在眾人的前麵,有一個少女,身著雪白的衣裙,神秀內蘊,玉骨天生,如仙玉精心雕琢,容顏幾近完美,挑不出一點瑕疵。(.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說’)


    這名少女,此刻正低頭撫琴,那如同仙音一般的音符,此刻正從她那白如凝脂的玉指間,飄蕩飛出!


    琴音錚錚,妙樂陣陣,婉轉悠揚,如同天籟,在這小小空間中飄蕩,動人神思,讓人沉醉,滌蕩人的心靈。


    每一個再做的,莫不因那琴音沉醉,都是一臉的如醉如癡,忘記了所有,眼中隻有那麵前的玉人,耳中僅剩那惑人的仙音,讓他們幾乎在這溫柔鄉中沉淪!


    仙音渺渺,繞梁不散,白衣麗人撫琴完畢,飄然退下許久,眾人還沉醉在那天籟般的餘音中,如醉如癡,不能自拔!


    “此曲唯有天上有,人間能得幾迴聞,好曲!”不知何人,首先稱讚叫好!


    “也隻有在這裏,才能欣賞到此等唯美高雅的曲調,其他地方充斥的隻是一些陳詞濫調,難登大雅之堂!”


    此刻,有一個人搖頭晃腦的稱讚道,在稱讚此處,貶斥他處的同時,也是自命不凡,在抬高自我!


    “楊兄言之有理,像這種高雅的曲子,那些凡夫俗子,怎能聽得出其中的妙處!”


    此時,那龍陽君也緊跟著放屁添風,不失時機的插言道,同時還拿眼角的餘光,掃了一眼聞宇軒幾人!


    文昊見此,就要反唇相譏,被聞宇軒搖頭製止,隻得心不甘情不願的轉過身去!


    “別讓這種人影響了心情!”馨兒拍了拍文昊的肩,微笑道!


    “龍陽君,幾年前你進入了文昌院的內院,一定取得了不菲的成就,今天何不露兩手,讓我等也增長一些見識!”那個姓楊的青年,手搖折扇,向龍陽君提議道!


    “嗬嗬,隻是學了一些皮毛,難登大雅之堂,怕是辱沒了各位的慧眼!”龍陽君話雖謙遜,但是,神色卻有一種自得!


    “嗬嗬,龍陽君就不要太妄自菲薄了,誰不知道,你們文昌院是以筆墨丹青稱絕,今天就露幾手讓我等,瞻仰一下文昌院的絕技,也算是不枉來這天絕城一次!”楊姓青年再次開口約請!


    “楊康兄所言極是,龍陽君就不要推辭了,今天就借名人軒的寶地,讓我等粗俗之人,瞻仰一下君之風采!”此時,又有人站起身開口提議!


    “既然各位有如此雅興,我今天就鬥膽現一次醜!”


    說著,那龍陽君站起身衝外麵喊道:“錢霄,準備文案!”說著龍驤虎步,向著前麵的高台走去!


    “錢霄?哈哈,好名字,太有個性了,是不是和欠揍是哥倆!”文昊低笑失聲!


    錢霄就是龍陽君的那個隨從,聽他的主子在喊他,急忙屁顛屁顛的跑到龍陽君的跟前,然後從儲物戒裏麵,弄出了一張名貴的畫案,擺在了前麵的平台之上!


    畫案:長六尺有二,寬約三尺,案麵是用一整塊綠鬆石打磨而成,案身是用名貴的黃花梨所做。


    四條園柱形的案腿,粗細如同兒臂,四周雕有雲龍牙板,起線流暢,做工古拙而不失大氣,一看就是那些文人騷客喜歡的精品!


    “世俗之物,蹬不得大雅!”


    龍陽君衝周圍拱了拱手道,然後,從他的儲物戒中取出一張宣紙,平鋪在了畫案之上,旋即又拿出一副麒麟鎮尺,壓住紙宣的兩頭!


    龍陽君取出的那張宣紙,並不是普通的宣紙,上麵有著點點的金光在閃爍,是極難見的沙金宣。


    麒麟鎮尺,通體赤紅,有血氣散發而出,極其濃鬱。


    此物是更加的不凡,是極其罕見的血玉,是某位極強者的殉葬之物,裏麵的那股血氣,就是來自那位極強者的身體!


    此物,不但可以做鎮尺,對敵之時還是一枚極端厲害的寶器,可以讓那股血氣幻化出那位級強者的身體來對敵,極難對付!


    龍陽君做了幾次深唿吸,然後又把體內的那股濁氣輕輕唿出。


    等情緒醞釀足夠之後,手翻一翻,把一隻紫竹尖豪輕握手中,然後蘸足彩墨,落筆如飛,急筆揮毫,短短時間,一副畫卷栩栩如生,在他的手中生成!


    畫完後,龍陽君吩咐錢霄,把畫卷高高懸起,然後對眾人抱拳道:“小小畫卷一副,難登大雅,望各位莫要嗤笑!”


    眾人的目光向著那副被懸起的畫卷看去,一簇嬌豔的鮮花,紮根在他們前麵的半空。


    形象韻味包攬,讓人冷一看去,根本就分辨不出真假,還誤認為是一株真正的鮮花,在他們的麵前搖曳盛開!


    或許彩墨用的是靈泉的原因,眾人甚至感覺到,有一股淡淡的清香從畫卷之上散發而出,沁人脾肺,讓人陶醉!


    “骨架結構合理,層次處理分明,典雅、挺秀、暢達、倉潤,真乃神作,此畫必當傳世!”


    “一點一刷之間,就感覺到無窮的韻味,此作古來罕有!”


    “明快雄奇的布局,奔放的情調個性,把此作的意境表現的淋漓盡致,此作的高度,恐怕再難有人出其右!”


    眾人觀摩完畢龍陽君的化作後,無不驚歎,嘖嘖稱奇,舉得此畫的成就,已經達到了他人無法企及的高度!


    就在眾人哄然喝彩之時,有幾隻色澤斑斕的彩蝶,相互追逐著,自小榭的外麵飛了進來。


    幾隻彩蝶進來後,在眾人的目光注視之下,居然向著那副畫卷飛了過去!


    “莫非它們當做了真的鮮花,要在畫卷之上采摘花粉?”


    “嘖嘖,不愧為神作,居然引來真正的彩蝶,在其上采蜜!”


    眾人瞠目結舌,感到不可思議!


    “吧唧!吧唧!”


    隨著幾聲輕響,那幾隻彩蝶在眾人的注視之下,沒能采到花蜜,反而是被撞了個七暈八素,全都摔落到了地麵之上!


    “哈哈……”


    眾人一陣哄堂大笑!


    龍陽君見此後,其神情間不免出現了一抹得色,被眾人給捧得有些飄飄然!


    “龍陽君,能否割愛,把此作讓與我?”


    “龍陽兄,小弟一直喜歡收集名人佳作,我想用其他物品和你等價交換,可否考慮一下?”


    此刻,周圍那些人紛紛開口,向龍陽君索求畫作!


    “各位如此抬愛,實在愧不敢當,讓小弟感覺汗顏,如不嫌棄,定當一一奉上!”龍陽君,對那些人抱拳許諾!


    “嘩眾取寵,沒什麽實際的用處,有什麽好顯擺的!”此刻,稍顯稚嫩的聲音傳進了那些人的耳中!


    “誰啊,亂說什麽呢?”


    沒等龍陽君說話,那個錢霄懊惱之下,首先抬頭向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


    “難道我說的不對麽,來這裏的,都是修煉界的修士,畫畫的再好,也是世俗中的物品,對各位的修行,沒什麽實質性的作用,這不是嘩眾取寵,是什麽?”


    張文昊在眾人的詫異目光中,站起身迴應道,字字誅心,讓龍陽君變了顏色!


    “一個黃毛小兒,人不大,口氣倒是不小,你如果能畫出如此佳作,今天我就從這裏爬著出去!”


    錢霄盛怒之下,向張文昊發出了示威性的挑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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