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嬸有看見一個姑娘嗎？”林書下樓看到李嬸問。
向她快速形容了韓雪的穿著打扮和樣貌。
“看到了，看到了。”李嬸拍了拍小英英的褲子抬頭說，“如果我沒有認錯的話，那姑娘跟著劉招娣走了。”
劉招娣？林書眉頭微蹙：“知道她們去哪裏了嗎？”
她現在沒時間詢問劉招娣是誰了。
李嬸搖了搖頭：“不清楚。”
林書心裏焦急，卻想不到任何辦法。
她隻能讓在路上碰到的人去辦公室找陳琳，讓她幫忙喊人找。
林書自己則繼續在這周圍一邊問人一邊找。
終於。
“你說的姑娘啊，我看到她跟劉招娣往染布倉去了。”一個人迴答。
林書心裏一喜，趕緊朝她指的方向跑去。
染布倉。
韓雪看著向她越走越近的男人。
男人一隻手上拿著一條長長的紅色絲巾，隨著他的走動輕輕飄動。
“小雪姑娘。”男人殷紅的嘴角微微勾起，“我們又見麵了呢。”
“周……周……周知青……”韓雪的嘴唇微微顫抖。
她努力地往後挪了挪，身體卻像被定住了一般，根本控製不了。
男人赫然就是令韓雪極度害怕的周見雲。
他盯著韓雪的臉，眼睛發亮，神情愉悅，喃喃自語：“就是這表情，就是這表情，美人就應該配這樣的表情……”
“不過，似乎還缺點什麽……”周見雲眼珠子緩緩移動，視線落在他手上的紅絲巾上。
“對了對了。”說著他表情亢奮起來，拿著絲巾的手緩緩抬起，目光又迴到韓雪臉上。
“不……”似乎感覺到了危險，韓雪費力從喉嚨擠出一個字後，身體跟著能動了。
她飛快地爬起來轉身就想跑。
啊！
剛跑沒兩步遠，韓雪就被周見雲用絲巾勒住了脖子。
韓雪雙手抓住勒在脖子上的絲巾，費力地喊著：“救，救命……”
“怎麽就這麽不乖呢，每次都想逃。”周見雲語氣淡淡，攥著絲巾的手一個使勁，臉上神情愈發亢奮，甚至帶著一絲扭曲。
“額……呃……”韓雪脖子上青筋暴起，臉上神情極度痛苦，整個人軟倒在地上。
周見雲見狀瞪大了眼睛，神情變得有些癲狂：“美呀，美呀……”
“畜牲，放開她。”陳峰趕來看到這一幕，臉上滿是憤怒。
他暴喝一聲，朝周見雲衝了過去。
周見雲一愣，神情呆滯似地緩緩抬頭看向陳峰。
還沒有反應過來，被陳峰一拳打在腦袋上。
啊！
他痛唿一聲，放開了攥住絲巾的手，向旁邊退了幾步倒在地上。
陳峰趕緊上前蹲下，扯掉韓雪脖子上的紅絲巾。
“小雪，小雪。”陳峰滿臉焦急，半扶起她，手輕輕拍了拍韓雪的臉。
“額咳咳咳。”韓雪用力咳嗽了幾下，睜開眼，眼淚如決堤了的洪水般湧了出來。
她緊緊地攥住陳峰胸口處的衣服，撕心裂肺地哭了起來。
卻因為被勒得傷了嗓子，隻能發出低沉而壓抑地嗚咽聲。
陳峰緊繃著腮幫子，雙手死死攥住拳頭，手臂上的青筋畢現。
他狠狠地瞪著地上的周見雲：“畜牲，該死的畜牲！”
趕來的林書看見這一場景，心一下子墜到地上。
她蹲到韓雪身旁，手顫抖地想放到韓雪身上，卻停在了半空。
她怕碰碎了這個傷痕累累的姑娘。
林書的眼睛驀地發酸，聲音顫顫：“她，她發生什麽事了？”
“這個畜牲用絲帶勒小雪的脖子，”陳峰要牙齒切地說，“差點，差點就……”
林書渾身一震，倏地轉頭看向周見雲，眼神冰冷。
她慢慢站起來朝他走去。
周見雲踉蹌地站起來，舌頭舔了一下嘴角。
“又來了一個美人呢。”他眼眸泛紅，神情亢奮，向林書邁近了兩步。
林書腳步不停。
周見雲神情越來越亢奮，像等待獵物自投羅網的怪獸。
“書書。”陳峰高喊了一聲，“小心！別過去！”
林書沒有止住腳步。
離周見雲幾步遠的地方，林書握住的拳頭朝他一揮，剛從空間拿出的藥粉向他散去。
周見雲像被定住了一樣，臉上的表情瞬間滯住了。
砰地一聲，他這整個人倒在地上，一動不動，隻剩轉動的眼珠子。
“小雪，看過來。”林書扭頭看著韓雪。
韓雪沒有應。
“小雪，”林書略提高了嗓音，“看看這個傷害你的畜牲是如何受到懲罰的。”
林書和陳峰靜靜地等著韓雪。
沉默了幾秒。
韓雪從陳峰的懷裏抬起頭，緩緩地看向林書這邊，脖子上的勒痕泛紅泛青，清晰可見。
這勒痕刺痛了林書的眼睛，她心中一痛：“小雪你看著。”
林書沒有遲疑。
她走到躺在地上周見雲的麵前，腳用力地踩著他的手上，碾了幾下：“你是用這隻手傷害小雪的嗎？”
周見雲嗚咽了一聲，臉上浮現痛苦的神色。
林書又走到他另一隻手的旁邊，腳用力地踩上去：“還是用這隻手傷害的。”
“額啊……”周見雲從喉嚨擠出幾個帶著痛苦的音調。
林書抬頭看向不遠處的大水缸。
她彎腰攥住周見雲的後衣領，將他拖到大水缸麵前。
接著，她半拽起周見雲使他麵朝水缸，用力地將他的頭按到水裏：“你是這樣傷害小雪的嗎？”
不過幾秒，將他的頭撈起，又按下去：“是這樣的嗎？”
“是這樣的嗎？”
“是這樣的嗎？”
“是嗎”
“是……”
反複又反複。
林書覺得自己要瘋魔了。
她從來沒有如此痛恨一個人，劉芳還是李梅，她都沒有如此痛恨過。
這男人怎麽能如此殘忍呢。
她敢肯定，他絕對還對其她姑娘動過手。
“夠了，書書。”
陳峰喊了一聲。
“書書，快住手！”
陳峰又高聲喊了一句。
林書這才迴過神來。
她盯著剛被她按下水的周見雲。
將他從水裏拽了出來，用力丟在地上。
周見雲無意識地唔了一聲。
他閉著眼睛，臉色泛白，躺在地上一動不動，隻能從他胸口的起伏判斷他還活著。
林書雙手脫力般地垂在身體兩邊。
她朝韓雪望去。
向她快速形容了韓雪的穿著打扮和樣貌。
“看到了，看到了。”李嬸拍了拍小英英的褲子抬頭說，“如果我沒有認錯的話，那姑娘跟著劉招娣走了。”
劉招娣？林書眉頭微蹙：“知道她們去哪裏了嗎？”
她現在沒時間詢問劉招娣是誰了。
李嬸搖了搖頭：“不清楚。”
林書心裏焦急，卻想不到任何辦法。
她隻能讓在路上碰到的人去辦公室找陳琳，讓她幫忙喊人找。
林書自己則繼續在這周圍一邊問人一邊找。
終於。
“你說的姑娘啊，我看到她跟劉招娣往染布倉去了。”一個人迴答。
林書心裏一喜，趕緊朝她指的方向跑去。
染布倉。
韓雪看著向她越走越近的男人。
男人一隻手上拿著一條長長的紅色絲巾，隨著他的走動輕輕飄動。
“小雪姑娘。”男人殷紅的嘴角微微勾起，“我們又見麵了呢。”
“周……周……周知青……”韓雪的嘴唇微微顫抖。
她努力地往後挪了挪，身體卻像被定住了一般，根本控製不了。
男人赫然就是令韓雪極度害怕的周見雲。
他盯著韓雪的臉，眼睛發亮，神情愉悅，喃喃自語：“就是這表情，就是這表情，美人就應該配這樣的表情……”
“不過，似乎還缺點什麽……”周見雲眼珠子緩緩移動，視線落在他手上的紅絲巾上。
“對了對了。”說著他表情亢奮起來，拿著絲巾的手緩緩抬起，目光又迴到韓雪臉上。
“不……”似乎感覺到了危險，韓雪費力從喉嚨擠出一個字後，身體跟著能動了。
她飛快地爬起來轉身就想跑。
啊！
剛跑沒兩步遠，韓雪就被周見雲用絲巾勒住了脖子。
韓雪雙手抓住勒在脖子上的絲巾，費力地喊著：“救，救命……”
“怎麽就這麽不乖呢，每次都想逃。”周見雲語氣淡淡，攥著絲巾的手一個使勁，臉上神情愈發亢奮，甚至帶著一絲扭曲。
“額……呃……”韓雪脖子上青筋暴起，臉上神情極度痛苦，整個人軟倒在地上。
周見雲見狀瞪大了眼睛，神情變得有些癲狂：“美呀，美呀……”
“畜牲，放開她。”陳峰趕來看到這一幕，臉上滿是憤怒。
他暴喝一聲，朝周見雲衝了過去。
周見雲一愣，神情呆滯似地緩緩抬頭看向陳峰。
還沒有反應過來，被陳峰一拳打在腦袋上。
啊！
他痛唿一聲，放開了攥住絲巾的手，向旁邊退了幾步倒在地上。
陳峰趕緊上前蹲下，扯掉韓雪脖子上的紅絲巾。
“小雪，小雪。”陳峰滿臉焦急，半扶起她，手輕輕拍了拍韓雪的臉。
“額咳咳咳。”韓雪用力咳嗽了幾下，睜開眼，眼淚如決堤了的洪水般湧了出來。
她緊緊地攥住陳峰胸口處的衣服，撕心裂肺地哭了起來。
卻因為被勒得傷了嗓子，隻能發出低沉而壓抑地嗚咽聲。
陳峰緊繃著腮幫子，雙手死死攥住拳頭，手臂上的青筋畢現。
他狠狠地瞪著地上的周見雲：“畜牲，該死的畜牲！”
趕來的林書看見這一場景，心一下子墜到地上。
她蹲到韓雪身旁，手顫抖地想放到韓雪身上，卻停在了半空。
她怕碰碎了這個傷痕累累的姑娘。
林書的眼睛驀地發酸，聲音顫顫：“她，她發生什麽事了？”
“這個畜牲用絲帶勒小雪的脖子，”陳峰要牙齒切地說，“差點，差點就……”
林書渾身一震，倏地轉頭看向周見雲，眼神冰冷。
她慢慢站起來朝他走去。
周見雲踉蹌地站起來，舌頭舔了一下嘴角。
“又來了一個美人呢。”他眼眸泛紅，神情亢奮，向林書邁近了兩步。
林書腳步不停。
周見雲神情越來越亢奮，像等待獵物自投羅網的怪獸。
“書書。”陳峰高喊了一聲，“小心！別過去！”
林書沒有止住腳步。
離周見雲幾步遠的地方，林書握住的拳頭朝他一揮，剛從空間拿出的藥粉向他散去。
周見雲像被定住了一樣，臉上的表情瞬間滯住了。
砰地一聲，他這整個人倒在地上，一動不動，隻剩轉動的眼珠子。
“小雪，看過來。”林書扭頭看著韓雪。
韓雪沒有應。
“小雪，”林書略提高了嗓音，“看看這個傷害你的畜牲是如何受到懲罰的。”
林書和陳峰靜靜地等著韓雪。
沉默了幾秒。
韓雪從陳峰的懷裏抬起頭，緩緩地看向林書這邊，脖子上的勒痕泛紅泛青，清晰可見。
這勒痕刺痛了林書的眼睛，她心中一痛：“小雪你看著。”
林書沒有遲疑。
她走到躺在地上周見雲的麵前，腳用力地踩著他的手上，碾了幾下：“你是用這隻手傷害小雪的嗎？”
周見雲嗚咽了一聲，臉上浮現痛苦的神色。
林書又走到他另一隻手的旁邊，腳用力地踩上去：“還是用這隻手傷害的。”
“額啊……”周見雲從喉嚨擠出幾個帶著痛苦的音調。
林書抬頭看向不遠處的大水缸。
她彎腰攥住周見雲的後衣領，將他拖到大水缸麵前。
接著，她半拽起周見雲使他麵朝水缸，用力地將他的頭按到水裏：“你是這樣傷害小雪的嗎？”
不過幾秒，將他的頭撈起，又按下去：“是這樣的嗎？”
“是這樣的嗎？”
“是這樣的嗎？”
“是嗎”
“是……”
反複又反複。
林書覺得自己要瘋魔了。
她從來沒有如此痛恨一個人，劉芳還是李梅，她都沒有如此痛恨過。
這男人怎麽能如此殘忍呢。
她敢肯定，他絕對還對其她姑娘動過手。
“夠了，書書。”
陳峰喊了一聲。
“書書，快住手！”
陳峰又高聲喊了一句。
林書這才迴過神來。
她盯著剛被她按下水的周見雲。
將他從水裏拽了出來，用力丟在地上。
周見雲無意識地唔了一聲。
他閉著眼睛，臉色泛白，躺在地上一動不動，隻能從他胸口的起伏判斷他還活著。
林書雙手脫力般地垂在身體兩邊。
她朝韓雪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