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他們可能在聯手做局,但我也不能輕易示弱。


    我表麵上依然保持著冷靜,眼神沉穩地看著牌桌,心裏卻在快速計算著自己的勝算和籌碼數量。


    考慮了一下自己的牌力和剩餘籌碼,加注到 :


    “既然大家都這麽有興致,那我也加注一點,。”


    我的話引起了他們的一陣側目,他們相互對視了一眼,似乎在交流著什麽信息,眼神中透露出一絲驚訝和疑惑。


    第三輪公共牌是一張紅桃 a。


    中年男子看到公共牌後,心中暗喜,他已經通過作弊湊成了三條 a,他的手不自覺地握緊了拳頭,眼神閃爍,加注 :


    “這把越來越有意思了,我跟注,再加 。”


    光頭男子拿到一張黑桃 a,組成了三條 a 帶一對 k。


    他激動地站了起來,拍了拍桌子:


    “好,我也跟,加注 8000。”


    瘦子拿到一張紅桃 10,牌型變為順子且最大牌為 a,他的臉色變得有些蒼白,但還是咬著牙跟注:


    “哼,我跟,再加 5000。”


    老者拿到一張紅桃 q,與之前的牌組成了同花順的開端,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猶豫,但最終還是下定決心跟注:


    “我跟你們拚了,跟注。”


    此時,我已經確定他們手中的牌力不及我的皇家同花順,他們的瘋狂加注不過是在虛張聲勢,試圖嚇退我。


    但我也不敢掉以輕心,我仔細觀察著他們的表情和動作,尋找著任何可能的破綻。


    我雙手放在膝蓋上,手指有節奏地輕輕敲擊著,思考了片刻後,決定再跟一輪,看看他們還能玩出什麽花樣:


    “那我也跟。”


    最後一張公共牌落下,是一張方塊 4,對我來說,無關緊要。


    中年男子深吸一口氣,他覺得自己的三條 a 已經勝券在握。


    將麵前剩下的大部分籌碼推了出去,同時身體微微顫抖,聲音有些沙啞地說:


    “我梭哈了,這把我贏定了。”


    光頭男子也跟著將籌碼全部推出,他的臉上洋溢著自信的笑容,仿佛已經看到了勝利的曙光:


    “好,我也梭哈,跟你拚了。”


    瘦子臉色蒼白如紙,但也不甘示弱,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絕望和決絕:


    “我也梭哈,你們別想輕易贏我。”


    老者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將籌碼推了出去,他的眼神空洞,仿佛已經預見到了結局:


    “罷了,我也梭了,生死有命。”


    我看著他們的舉動,心中不禁冷笑,他們如此一致的行動,更加證實了我的猜測。


    我不緊不慢地翻開自己的底牌,說道:


    “那我也不藏著掖著了,皇家同花順,紅桃 10、j、q、k、a。”


    他們四人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嘴巴微微張開,臉上的表情凝固在了那一刻,顯然沒有料到我會有這樣的牌型。


    中年男子臉色鐵青,聲音顫抖地說:


    “你……你怎麽可能有這樣的牌?”


    光頭男子瞪大了眼睛,滿臉的不可置信,額頭上冒出了細密的汗珠:


    “這不可能,你是不是出千了?”


    瘦子則是沉默不語,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絕望,身體無力地靠在椅背上。


    老者無奈地歎了口氣,雙手攤開,顯得十分沮喪:


    “罷了,罷了,技不如人。”


    而此時,他們也不得不翻開自己的底牌,中年男子是三條 。


    光頭男子是三條 a 帶一對 k,瘦子是順子 k最大,老者是同花順但比我的小一輪。


    顯然,他們企圖通過出千和聯合詐唬來贏得這一局,卻沒想到我技高一籌,成功識破並組成了最強牌型。


    我冷笑著看著他們:


    “你們的那些小把戲,以為我看不出來嗎?從一開始你們就在合夥出千,隻可惜,你們遇到了我。”


    說完,我將桌上的籌碼全部收歸己有。


    這場賭局,我憑借著自己的智慧和冷靜,成功地戰勝了他們,也為章姐贏得了這場艱難的較量。


    他們身後的幾名賭場老板,臉色鐵青,這場4人聯合出千,必贏的局,竟然翻車了。


    幾名老板瞪著我,冷哼一聲,頭也不迴的離開地下室。


    倒是這幾名老千,滿臉不可置信。


    其實這要怪就怪這荷官在我們洗牌之後不檢查牌的數量是否還正確。


    在我洗牌的時候,我就已經洗出了我會得到的牌,並且為了讓他們幾名老千上當,我已經把髒牌藏在袖子裏了。


    直到翻開牌的那一刻,我才使用了袖裏乾坤把牌給調換。


    其中那個光頭猛地拍了一下賭桌,大聲喊道:


    “你,你他媽的肯定出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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