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本公子這算是………”


    “不算!


    你還不夠格,不過你擁有浩然正氣,可以勉強當個例外。”


    話到一半,葉珩的話就被鬼穀打斷,並毫不留情的否定道。


    “鬼穀先生!


    那你的意思是:大虞王朝比本公子有資格?”


    葉珩淡淡一笑,不怒反笑,問道。


    “你很聰明!


    知道套我的話,但我不喜歡和聰明的人打交道。”


    鬼穀搖了搖腦袋,拄著桃木拐杖,從葉珩身旁走過。


    葉珩也隨之轉身,當他再次看向鬼穀時,人已經出現在路的盡頭。


    有點意思!


    看來鬼穀和大虞王朝之間的關係並非他猜測的那般。


    葉珩朝馬車走去,眼角的餘光剛好瞟見昏死在一旁草叢裏的車夫。


    “算了!自己還是一個人走吧。”


    葉珩緩步來到車夫身旁,取出一錠銀子,放入其懷中,迴到馬車旁。


    君子六藝:禮、樂、射、禦、書、數。


    劍光一閃,斬斷束縛馬的牽馬繩。


    “駕~~~”


    輕輕一躍,葉珩騎上馬,輕喝一聲。


    ………


    一個星期後。


    葉珩來到了大越王朝的都城:重陽城。


    微微抬頭,看著眼前這座雄偉壯觀的城池,葉珩心中不禁泛起些許波瀾。


    一路走來,葉珩曾目睹:剛拜堂成親的夫妻就收到朝廷的征兵令,丈夫還未體會妻子的柔情,家庭的溫馨,就要被迫踏上從軍的道路………


    “不知道大越王朝的皇帝看到我曾目睹過的人間畫麵,會不會後悔?”


    葉珩搖著頭,大步流星,朝城門走去。


    “大膽!


    乞丐,流民和狗不得入內!”


    沉重的長槍交叉擋在葉珩麵前,重陽城的城門守衛冷喝道。


    葉珩低下頭,看了看衣服,隨後又看向樹立在一旁的警示牌。


    每次都這樣,一路上,他都連連續續換了十次儒袍了。


    無奈,葉珩轉身,往迴走。


    而這時,遠處走來一名少年和尚,年齡看似不超過二十,左手輕托缽盂,緩步而來。


    一襲橙色僧袍,潔淨無瑕,仿佛一朵初綻的金蓮。


    滑溜溜的光頭,猶如明月下的石卵,充滿著慈祥和端莊。


    細長的眉目,宛如山水畫家精心雕刻的傑作,靈動而傳神。


    整潔幹淨的模樣與此刻的葉珩成鮮明對比。


    不過,細心的葉珩也注意到掛在和尚腰間的包袱,有著幾處汙泥斑。


    葉珩低頭看了看,似乎和儒袍上的一樣。


    從和尚身邊擦肩而過,而少年和尚似乎是感受到了葉珩的目光,微微迴頭,看向葉珩離開的背影。


    半個小時後。


    葉珩換上新的白色儒袍,並進入了重陽城。


    酒香客棧。


    還未走入客棧,就聽見說書人激情澎湃的講書聲。


    走入客棧,葉珩環顧四周,就瞧見之前的和尚坐在靠窗的座位上。


    和尚身前的餐桌上,卻是有酒有肉。


    沒有多想,葉珩看了一眼說書人,隨後走向客棧櫃台,要了一間雅間,並隨便找了一個座位坐了下來。


    耳邊傳來食客們茶前飯後的議論聲。


    “你們聽說了嗎?在邊疆之地售賣的丹藥,藥材,兵器……整整翻了二十倍,那可是二十倍啊!我們這拿過去買,豈不是要發財了?”


    “唉……才幾天太平日子,怎麽又打起來了?”


    “朝廷說:大秦王朝背信棄義,不顧盟約協議私自跨越邊界線,開采我們的礦石。還造成我大越王朝的軍隊被埋葬在地底。”


    “聽說大秦王朝那邊突然冒出來一位年輕的將領,導致我大越王朝損失慘重。”


    “過來過來!我一個遠房親戚就住在紅葉城,他來信告訴我,距離邊界線最近的穀月城已經淪陷了。”


    “真的假的?這種消息可不興瞎說。”


    “誰說的準呢?朝廷似乎有意封鎖著這方麵的消息。”


    “小聲點!要是傳出去,可能要被殺頭的。”


    “切!我還聽說無月城,無陽城(九座城池之一)那邊還發動了暴亂,城主府都被毀了。”


    “這個我聽說過,聽說最後是東方城的城主出手幫助,才平息了暴亂。”


    …………


    葉珩突然感覺贏慕雪的情報網傳遞的速度都還沒有這些民間百姓來的快。


    不過他聽到東方城時,嘴角不由勾起一抹淺笑,如果他沒猜錯的話,百姓口中的暴亂都不過是東山城城主西門鴻一手促成的,所謂的幫助也不過是為了接管城池而已。


    山高皇帝遠。


    像大越王朝這樣的城池自治製度,很可能造成城主在自己的城池內一手遮天的現象,就比如這次。


    現在的大越王朝可謂是內憂外患。


    端起酒杯,葉珩盯著手中酒杯,望著酒杯裏的酒,他仿佛又看到了,邊塞之地白白累骨,淒慘的畫麵。


    可憐無定河邊骨,猶是春閨夢裏人!


    這時,又有兩人走進客棧,一老一少。


    葉珩望去,眼神一驚,眼睛中閃過一絲詫異。


    少年,他認識,正是東山城城主西門鴻跪拜的少主。


    而他身後的老者,他並不認識,氣息內斂,平凡無奇,卻讓人隱隱感覺到一股危險的氣息。


    葉珩再次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看來這一次的重陽城之行,比他想象中的還要有趣。


    “小二!過來一下!”


    葉珩朝客棧店小二招了招手,唿喊道。


    “來嘍!客官!”


    “客官!請問有什麽吩咐?”


    店小二小跑來到葉珩身旁,彎腰詢問道。


    “本公子也是一名書生,在整個都城轉了不下十圈,就屬你這的說書先生講得妙趣橫生,言詞絕妙。


    來!這是本公子賞給他的。


    你過去的時候,順便幫我問問他,這本書上的故事,他能不能講講?”


    葉珩抬起右手,手袖從桌麵上一揮,桌麵上頓時出現一錠金子和一塊中品靈石和《新世界》。


    “好嘞!公子。


    小的必定傳到。”


    店小二的目光直勾勾地落在黃金上,看向靈石的眼神卻帶著疑惑,不過他還是將三者一塊捧在手裏,並保證道。


    “去吧!”


    葉珩揮了揮示意道。


    店小二快步跑到說書先生的身旁,將手裏的靈石,黃金和《新世界》放在書桌麵上,俯下身在說書先生耳邊低語,並指了指葉珩所在的方向。


    說書先生的目光順著店小二手指的方向看向葉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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