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此,鍾上餘毫不手軟的又送了十個幻影城堡。


    宋羽震驚,“榜一大哥,不用給我那麽多,你們賺錢也不容易的。”


    吃魚:【無妨,繼續】


    說雞不說吧:【榜一大哥不愧是榜一大哥,出手就是闊綽!】


    吃葡萄不吐葡萄皮:【嚶嚶嚶,等我有錢了,我也要這樣給小魚】


    草莓:【小魚嘶哈嘶哈...】


    宋羽這是換了一個姿勢,他細長白晢的小腿搭在椅子上,將自己卷了卷,眾人都看到了那雙美腿,一時之間,彈幕更加瘋狂,


    草莓:【啊啊啊!!老婆!!我的老婆!!!!】


    暴打學校:【爽爽爽爽爽爽爽爽爽爽!!!】


    晶瑩剔透:【這腰,這腿,今生隻恨女兒身,來世掰彎所有人!!】


    兩顆葡萄:【媽媽呀,我的幻肢有些硬!!!】


    檸檬出軌:【小魚張嘴,我有點急事】


    宋羽看著那些瘋狂的彈幕,要不是有麵具擋著,他們一定會看到宋羽的臉已經紅成熟蘋果了。


    宋羽聲音帶著點不易察覺的甜,“大家都冷靜一點。”


    沙特阿普:【就是,你們都嚇到我的老婆了!】


    我的cphe:【互聯網不是法外之地,你們都給我自覺一點,這樣的老婆應該是我的!!】


    釣魚執法:【天啊,你這算盤珠子崩我一臉】


    鍾上餘看著那彈幕裏一聲又一聲的老婆,不自覺輕皺眉。老婆是我的。


    於是又送了十個嘉年華。


    宋羽聽著直播間裏的提示聲音,心想。榜一大哥真有錢!


    “榜一大哥還想聽我唱什麽?”


    【都可以】


    宋羽看著那三個字,有些猶豫。一般來說,是不是大家會更喜歡甜一點的歌曲?不知道榜一大哥喜不喜歡。


    “那我唱一首甜一點的歌曲吧。”宋羽劃拉著伴奏,找到後,喝了一口水潤喉,“夏天的風吹過耳畔帶走炎熱與煩躁每一天都是新奇跡讓我們一起攜手共進...”


    鍾上餘閉上眼睛,聽著宋羽天籟的聲音,每一個漢字,每一個音調,都在鍾上餘的心上編織跳動,歡快甜美的旋律如同一張大網,讓人心淪陷其中。


    卷餅卷大雕:【小魚,我覺得你唱的有問題,這樣,你把你的地址給我,我去你們家指導一下你】


    風吹就倒:【小魚的聲音好美好好聽,真的很適合當歌手!】


    宋羽看著屏幕上的一眾好評,麵具下的嘴角愉悅勾起,“大家喜歡就好。”


    不知不覺,宋羽已經快到下播時間了,“那就老規矩,一首安眠曲,祝大家做個好夢,天黑的時刻...”


    …………


    何秋悅表情已經不是很好了,她聲音透著些煩躁,“我還有事,先走了。”


    王豔和劉桐也沒有跟上去,畢竟,何秋悅的脾氣,她們還是了解的,再說了,又不是和她真是朋友,惺惺作態什麽的,現在也不好用,而且恐怕她們上去了還要莫名其妙被罵一頓。


    與其如此,不如多吃點東西和他人多交流交流。


    何秋悅來到洗手間,衝洗自己的雙手,她抬頭,看向鏡子裏的自己,不過幾個小時,她的妝容,裙子,表情,狀態全部都不一樣了。


    她將這一切都歸咎於是白簡的錯,她不甘心,不甘心為什麽得不到沈修銀的愛。


    鏡子裏的自己,表麵還是光鮮亮麗的,但是理智的弦卻被嫉妒斬斷,羨慕憎恨如同野火,在她的心田裏生生不息,越燃越旺,像是一頭猛獸即將吞噬掉她。


    她閉上眼睛,周圍沒有聲音,再睜開眼時,她的眼裏是算計與憤怒。沈哥哥能力出眾,長相也好,這種人就應該臣服在我的石榴裙下!


    忽而,她想起了那個自稱是白啟明的哥哥,當時她拉黑刪了白啟明,但是現在也不是不能拉迴來。


    她慢悠悠拿出手機,拉迴了人。並且還發送了消息,那邊似乎像是一直在等待,很快就迴了消息。


    何秋悅看著那行字,隨後摁滅手機屏,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妝容頭發,隨後走出了衛生間。


    池歡靈正在找何秋悅,見到何秋悅後,池歡靈也算是鬆了口氣,“小悅,你怎麽不和我說一聲,還以為你丟了呢。”


    何秋悅笑容重新迴到臉上,“怎麽會啊媽,我都這麽大了。”


    池歡靈有些遲疑,但最終還是什麽都沒有說。


    沈念慈和隴空坐在一起,兩位老人是舊相識,所以說的話也比跟別人說的多。


    隴空笑著說,“等有了時間,我讓你聽聽我的新曲子。”


    沈念慈點頭,“好啊好啊,到時候我一定迴去捧個場。”


    “你最近身體好像不錯啊。”


    沈念慈放下茶杯,“嗯,多虧了小簡,不然啊,就沒有今天的我了。”


    隴空一聽那兩個字,揚眉。小簡?


    “你說的小簡是...”


    沈念慈驕傲開口,“白簡,跟你說,小簡的醫術精湛啊,都不是尋常人能比的,那麽年輕,就有那麽高的水準,真是後生可畏啊。”


    聽到這裏,隴空的茶杯都直接灑了一桌子,沈念慈疑惑,“你怎麽了?已經老到連杯子都拿不穩的地步了?”


    要不是沈念慈病沒好,隴空早就一腳踢上去了,“你,你剛剛說叫什麽名字?”


    沈念慈看隴空一臉呆滯,也是十分不解,“白簡啊,白色的白,簡單的簡,你怎麽了?”


    隴空自言自語,“沒錯了,沒錯了。”


    沈念慈看他跟看瘟神附體了一樣,“老隴,老隴,完了,這下是真聾了。”


    隴空忽然開口,“你還記不記得我跟你說,我收了一個徒弟。”


    “怎、怎麽了?”


    隴空緩緩出聲,“我的徒弟,就是白簡。”


    沈念慈呆住,不知道該做出什麽反應。


    隴空的脾氣他再清楚不過,水平高,教育的也嚴格,白簡被他收入門下,也不知道遭到了如何的毒舌。


    “造孽啊...”沈念慈痛心疾首。


    “什麽造孽,能拜入我的門下,那也是他的福氣,我的技術很厲害,人人都誇讚的,你不懂就不要瞎說。”


    收入門下次次不落,求著他來倒是一字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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