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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華市陷入戰後的寧靜,先遣組都在休整,江南警衛總部的後勤保障人員,都已經就位,剩下要做的都是戰後恢複工作,先遣隊可以從高度疲勞中鬆弛心神,短暫的休息。


    因為應龍咆哮的關係,江內的冒出來的危險種,都被龍吟聲活活的震死,江內剩下的雖然還是胎形,但終歸沒有孵化,並不是燃眉之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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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華夏目前最大的危機,還是在北方,昆侖山上驚天一炮,將世界的時間推迴了正軌,正常的日落日出,給全世界人民送去了晝夜更替的景色。隻是當世界迴歸到三十年前的時間軸上時,曆史的車輪便也開始轉動了。


    見到漫天星辰和大日東升,末日出生的人類方才明白,古代那麽多時間名詞的含義。


    公元2112年,6月7日,深夜,


    元華市方家祖宅,黑狐麵的殺伐,讓方家祖宅中的兇氣太重,蘇子賢在屋內留下了天師符咒和驅邪銅錢,鎮壓慘死的冤魂;之後又在方家宅內火化了所有的殘肢殘骸,了卻了他們的生前之患。


    夜間萬分寧靜,滿天繁星中,唯一的不足,便是沒有上弦娥眉月,即便是地球恢複了自轉,也不會再有月華如水的美景。


    六月的元華市,陰涼刺骨,黑暗中,人類仿佛能夠聽到危險種的放肆哭嚎。


    江中的危險種帶上來的寒氣,並沒有立刻散去,先遣隊等一眾人正在善後處理。


    蘇子賢簡單的留下一些鎮邪之物後,走到吳-龍-濤的身邊,吳-龍-濤雙目無神,小雅現在被特別關押,聽說離死不遠,雖然小雅並不喜歡吳-龍-濤,可是吳-龍-濤卻還是關注著她。


    望著大兄弟失落的眼神,蘇子賢無奈的站到他的身邊,言道:“吳-龍-濤,你應該放下她的,天涯何處無芳草啊,這麽執著,還怎麽做大事?”


    “張嘴就是大道理。”吳-龍-濤不屑的自嘲道:“你說的大事,難道跟我這個廢物有關係嗎?”


    “當然有關係,你是饕餮命,你的人生不應該就此埋沒,你應該做更多的事情。”蘇子賢拍著吳-龍-濤的肩膀,朗聲的笑道。


    “我奶奶剛剛去世,我不想遠離。”吳-龍-濤不想再多管其他多餘的事情,便直接迴答道。


    “你是想說你要給吳老奶奶守孝嗎?”蘇子賢問道,吳-龍-濤迴答:“很稀奇嗎?生前我沒能讓奶奶過上好日子,是我無能……死後如果還不能守孝的話,我的良心會不安的,以後如果下到九泉,怎麽見她老人家?”


    蘇子賢撓撓頭,吳-龍-濤口口聲聲說自己要守孝,蘇子賢也不知道用什麽話反駁,於是隻好說道:“這樣吧,我簡單的和你說一下目前華夏的危局,你聽完之後,如果覺得還是要守孝的話,隨你,如何?”


    “你說吧!”吳-龍-濤渾然不理的言道,蘇子賢望向繁星滿天的夜空,沉聲說道:“現如今,長城內外空虛,華北軍30萬現在僅剩五萬殘兵,北方危險種正在長城外秘密集聚,所以我們要先發製人的出長城,進入危險種聚集地區探尋究竟,不過長城內有兩座古城,需要有人去穩定局麵,如果你願意的話,我希望你可以放下自己的事情,為更多的人而活,這不是你一直所向往的俠肝義膽嗎?濟世救民,當如是也。”


    蘇子賢慷慨激昂的說著壯誌豪詞,最後換來的卻是吳-龍-濤的唏噓:“你不是有條龍嗎?讓它去解決不就行了?有這樣的大殺器,現在何愁危險種不滅啊?”


    蘇子賢也很無奈,應龍將他送迴來之後,自個兒就跑沒影兒了,也不知道它去做什麽?


    “應龍有應龍的使命,它還有自己分內的事情沒有解決,況且城內的風風雨雨,需要人力去解決,應龍是不會插手人與人之間的紛爭的,況且你現在也需要一次磨練的機會,正好你去調節,我也放心。”蘇子賢言道,吳-龍-濤冷聲說道:“如果你可以救小雅的話,我就去。”


    “你是不是當舔狗當習慣了?救她百害而無一利。”蘇子賢恨鐵不成鋼的叫道,吳-龍-濤直言道:“那我們就免談。”


    “小雅的事情,如果我告訴你所有的真相,你還會救她嗎?”蘇子賢問。


    “你所說的都是推測,從來沒有拿出過真憑實據,如此在一個啞巴麵前談論是非,是不是有點欺負人了?”吳-龍-濤言語,就算是當麵對峙,也是蘇子賢占優,畢竟小雅啞巴的事實不能否認。


    四肢健全的人,和啞巴爭辯,顯然不合道理。


    “她隻是利用了自己清純柔弱的外表,博取你的同情心罷了,她沒陷進去,你倒是被迷得五迷三道的。”蘇子賢沉聲提醒吳-龍-濤道:“小雅,她隻是旁人為了控製你而存在的棋子,她現在被她的主子拋棄,等待她的,隻有無盡的恐懼?那些怨魂會一直陪伴在她的身邊,這一輩子都不會有人能為她拔除冤魂的。”


    “為什麽沒人能為她拔除冤魂?”吳-龍-濤驚訝的問道,蘇子賢解釋道:“因為小雅是以自身靈魂為飼,吸引這些怨魂和他融合在一起的,並不是怨魂侵蝕她的靈魂,是她想要利用冤魂達到控製你的目的,隻不過失敗了唄。”


    “我不聽你在這裏胡咧咧……”吳-龍-濤很不情願的迴答,蘇子賢說的東西神神叨叨,他不願意隻聽蘇子賢的一麵之詞。


    “你守孝能守出什麽來?你奶奶是怎麽死的?你是真的忘記了嗎?她是被怨魂殺死的,隻要末日不終結,怨魂就依舊還在,到時候還會有很多像你奶奶一樣的人死在怨魂的手裏,他們或許和你一樣,都隻有唯一的親人,你現在不出手,也是在害那些將要死去的人。這些事情如果發生,你難道不會為自己無作為感到羞恥嗎?你心中的大義都去哪兒了?”蘇子賢厲聲嗬斥道。


    “你和我說過,但凡有人用大義名分來和我說事,都不是好人。”吳-龍-濤平靜的反駁,蘇子賢啞然無言,最後言道:“我從來沒有說我是個好人,那麽我把自己定義為壞人,我想邀請你加入壞人的聯盟,然


    後在黑暗中默默的為蒼生謀福。”


    “壞人就是壞人,哪還有謀福的說法?”吳-龍-濤不給麵子的說道,蘇子賢無語的沉默片刻,最後說道。


    “好壞之分,是對事不對人……”蘇子賢迴答道:“你如果還猶豫不決的話,那麽我把這些年元華市發生的事情分成故事講給你聽吧,聽完之後,你應該會有不小的感觸。”


    “這裏的故事?”吳-龍-濤好奇的問道,蘇子賢應聲後,便開始問道:“身為元華市巡查衛所中的一員,你知不知道上一任巡查衛所的所長名字叫什麽?”


    “言棋言所長,鞠躬盡瘁,死而後已,他是個好人。”吳-龍-濤迴答。


    “可是她卻喜歡上了一個12歲的女孩,他是好人嗎?”蘇子賢問。


    “如果是兩情相悅的話,我覺得這不是問題。”吳-龍-濤微微皺眉,然後說道。


    蘇子賢輕笑道:“一個12歲的女孩子,內心有正確的愛情觀嗎?你捫心自問,你想一想,你真的懂愛情嗎?你隻是向往愛情,但卻並不了解愛情,愛情並不是一味的索取,也不是孜孜不倦的奉獻,愛情是彼此……”


    “我不想談愛情。”吳-龍-濤現在是愛情絕緣體,蘇子賢說這些的時候,吳-龍-濤半句都不想聽。


    蘇子賢重新理了理思路說道:“那麽我們繼續來講故事吧!據我所知,言所長在二十年前離奇的死在了末日危險種的手裏,而當時作為誘餌的就是那個12歲的女孩。”


    這些都是京路安和蘇子賢講的往事,言棋半輩子沒有給旁人留下把柄,卻被小女孩給限製了未來,二十多年前,方家小女方絹筠,被神秘人抓住。


    “言棋所長是因為這些死掉的?”蘇子賢說的版本和大眾知道的,是兩個概念。


    “女孩被人利用了,不過,直到言所長死亡,她都不知道自己的所為。這件事情上,你覺得女孩是不是無辜的?”蘇子賢攤攤手詢問吳-龍-濤道,吳-龍-濤迴:“既然小女孩兒是被利用的,談什麽責任?我想即便是言棋所長自己,也不會怪罪小女孩兒的。”


    蘇子賢拍了拍吳-龍-濤的肩膀,輕聲笑道:“知道你會這麽講,接下來的事情,你或許會改變自己的看法。”


    蘇子賢將自己魂兮歸來中得到的所有細節,重新整理一遍,然後言道:“之後利用小女孩兒的人,用女孩作為紐帶,在20年間打通了元華市五大家族的關係網,女孩兒在明裏暗中,控製著五大家族。”


    “小女孩兒真的這麽做了?難道她真的一點神智都沒有?這也太離譜了?又是你胡謅出來的事實吧?”吳-龍-濤全然不信的說道,蘇子賢說的事情,根本不像是真實發生過的,更像是蘇子賢胡亂編纂出來的故事。


    不過現實往往就是如此的殘酷,蘇子賢所言都是切實發生的一切。


    蘇子賢大致的判斷道:“準確的說,小女孩應該是個精神分裂的病人,當她麵對控製他的人時,是一種人格;麵對其他人時,又是另一種人格,兩個人格互不相犯,但是卻在一個軀殼中。”


    蘇子賢看到方絹韻的往生後,也察覺到她所經曆的一切,魂兮歸來直接詢問亡者的心神,蘇子賢不會看錯。


    “精神分裂?雙重人格?”吳-龍-濤言道,蘇子賢點點頭迴答說:“可以這麽理解,接下來就是更刺激的了,女孩喜歡上了五大家中的一人,因為那人總是能給她安全感,讓她能夠找到20年前的安全感,女孩兒20年裏,外在人格對男人死心塌地,甚至可以犧牲一切,可她沒想到的是,自己的表忠和愛情都是旁人計劃中的一部分,她的一生都在被人算計,直到死前的最後一刻,她才知道所有的真相。”


    “這女孩真是太可憐了,如果小雅也是這樣的話,我覺得你還是應該救她。”吳-龍-濤感慨著言道,蘇子賢無奈的繼續說道:“因為這個女孩的關係,五大家族被幕後之人悉數殺死,活下來的人寥寥無幾,在這個結果上來看,難道說女孩一點錯都沒有嗎?”


    “女孩兒隻是一件工具,她隻能怪自己的命不好吧,還能說什麽?”吳-龍-濤不明白應該如何判斷,不過蘇子賢則是不然的說道:“有些事情,並不會立刻表露出真相,雖然女孩不是一切的始作俑者,但她卻是一切的執行人,她有最直接的罪。”


    吳-龍-濤沒有否認,也沒有讚同,蘇子賢言道:“現在同樣的事情就擺在你的麵前,而且你麵前的這位,她並不是什麽都不知情?她隻是單純的利用,你知道嗎?她在利用你的感情,利用你泛濫的同情心,利用你的一切,隻為達到她的自私目的,她根本不是你需要的那個人。”


    “……”吳-龍-濤沉默了,蘇子賢之前就已經和他說過了小雅的全部打算,從白狐麵出現時的言行來看,蘇子賢的言語不像是空穴來風的假言假語,所以理智上,吳-龍-濤判斷蘇子賢說的都是真話。


    隻不過,現在羈絆著吳-龍-濤,是對外麵世界的恐懼。


    吳-龍-濤雖然向往遊俠的生活,可他終歸是從沒有遠行過的人,出門在外,一切可都不一樣。


    蘇子賢劍道蘇子賢的表情異動,便說道:“華北軍區出現了意外,前線30萬人拚出來的希望,我們坐視不理嗎?”


    “什麽希望?”吳-龍-濤沒有反應過來蘇子賢的思維跳躍,這一下子怎麽就和華北掛上了邊?


    “利用女孩的人,也利用了華北先鋒軍,他們將三十萬先鋒軍引入敵人的陷阱,然而30萬先鋒軍拚死廝殺,最後逃迴來的隻有五萬,這五萬人就是三十萬人拚殺出來的希望,但我們不管的話,這五萬人,能等到的隻有絕望。”蘇子賢迴答道,吳-龍-濤微微皺眉迴答:“你是在威脅我,你在用這些人的生命威脅我,你可恥!”


    “這是威脅嗎?我隻是在和你講清利害關係,吳-龍-濤龜縮不前,吳老奶奶九泉之下也不會瞑目的。”蘇子賢迴答。


    “不要提我奶奶,我警告你。”吳-龍-濤炸毛說道,蘇子賢攤手迴答道:“我可以申請用烈士禮,將你奶奶的名字……”


    “我說了不要提她!”吳-龍-濤言道,蘇子賢中斷之前的話語說道:“這


    就已經是你的底線了?你很生氣,你是真的在氣我嗎?我不是殺死你奶奶的人,而且我也不是想要害你的人。”


    吳-龍-濤一陣啞然,蘇子賢說的沒錯,他一沒有想要害他,二不是殺害奶奶的兇手,他又有什麽資格對著蘇子賢咆哮。


    蘇子賢迴答道:“你是在怨恨自己軟弱,恨自己為什麽一無是處?你在老人家的靈堂前,說不出任何類型的悼詞,因為你無話可說…不過眼下,你有一個機會,可以讓你和他說一些為國為民的事情,但是你卻一心想要拒絕。”


    “不要像隻惡犬一樣瞪著我,我說的是事實,你不管如何否認,都無法更改。”蘇子賢和吳-龍-濤對視,饕餮的兇光刺向蘇子賢,蘇子賢渾然不懼的迴答。


    吳-龍-濤沉默的聳搭著腦袋,蘇子賢也被走來的柏悅叫住:“蘇子賢,有事找你,你出來一下。”


    蘇子賢拍了拍吳-龍-濤的肩膀,輕聲的言道:“吳-龍-濤,我不為難你,在我離開之前,你去或者不去,你給我一個準確的答複。”


    蘇子賢言盡於此,吳-龍-濤是饕餮命,守護華夏的最佳力量之一,蘇子賢不想放棄他,但是吳-龍-濤一直不爭氣,蘇子賢也沒有辦法。


    柏悅拿著剛剛做好的數據表格放到蘇子賢的麵前,蘇子賢接過後,柏悅言道:“斷江周圍的清掃工作基本已經完成了,因為應龍顯像的關係,這次黑潮下的危險種入侵,幾乎沒有任何人員死亡,實屬萬幸,而且危險種的屍體也都聚集在深坑中,準備焚燒。”


    蘇子賢看著上麵接近0%的死亡率,心中不由得鬆了口氣,問道:“元華市五大家族現在如何了?”


    “五大家族的有生力量幾乎全滅,白臉在臨走前,似乎血洗了五大家族,京家中一些老人存活,方靜穎的母親,還有司濟躲過了一劫。”


    “讓國安局出手整頓,現在正是掌握元華市的大好時機。”蘇子賢迴答,柏悅迴答道:“國安局方麵已經去安排了,另外,我們發現了幾處實驗基地,應該都是做人體實驗的。”


    “尋取樣本,送到江南生物科學研究中心,讓他們在最短的時間內出具報告,說不定這些上麵還能有意外的驚喜。”蘇子賢迴答。


    “前往居庸城的軍部飛機都已經準備好了,你準備什麽時候準備出發?”柏悅問道。


    “半個小時之後吧,我還有些事情和他們說,說完我們就可以走了。”蘇子賢迴道。


    “抓緊時間,現在北麵的局麵很嚴峻,華中和華東兩大軍區的兵力不宜妄動,黑潮複蘇,現在是全國戒備的狀態,大家都很緊張。”柏悅言道。


    “華北的問題比較嚴重,如果處理不好的話,很可能會誕生一隻A級危險種。”蘇子賢迴想風廉說到的A級危險種三首昆複活的事情,現在很多條件都欺近飽和,蘇子賢有預感那一天不遠了。


    道仙傾力斬落的隕星,是四王中的關鍵,如果真的讓三首昆醒來,真的就萬事待定了。


    “A級?”柏悅驚訝的問道,蘇子賢豎起大拇指說道:“嗯,是小道消息,很精準。”


    “那個叫小雅的女孩怎麽辦?她現在雙目已經快要失明了,身體的各個器官,也接近衰竭。”柏悅迴答蘇子賢,蘇子賢也沒有辦法,小雅自尋死路的用自己的生魂為引,天作孽猶可違,自作孽不可活。


    “給她紙筆,既然她說不出來,那麽肯定有東西想要寫下來,如果能夠寫一些我們想要知道的情報,那最好,可如果都是廢話,權當是遺言給她送行吧。”蘇子賢迴答道,柏悅記下後應道:“好的。”


    蘇子賢望著文件下麵,有陳風眠的簽名,便說道:“陳大哥之前的指揮我聽了,很謹慎,他是個將才。”


    “你沒事提他幹嘛?”柏悅好奇的問道,蘇子賢抿抿嘴迴柏悅道:“我知道柏悅姐和陳大哥之間的事,隻是個人建議,這樣的人把握一下不是壞事。”


    “我現在需要你這個小鬼來教育我了,是吧?”柏悅嬌嗔著問道,蘇子賢看向陳風眠的方向,收尾工作也有很多需要安排的,他現在也很焦灼。


    “這不是看柏悅姐和他鬧矛盾了嗎?見麵都不說話的,有些時候,放低姿態,事情會好辦很多。”蘇子賢勸說道,柏悅抄起平板,想要給蘇子賢一個教訓,最後卻隻是給了蘇子賢後腦輕輕的一巴掌:“臭小子,你還敢說,信不信我替你爸教育你?”


    “好了好了,不多言了,我去和那家夥道個別。”蘇子賢擺擺手道,柏悅言道:“快點,葉子依和葉紫嵐正在飛機上等你呢。”


    “她們倒是勤快。”蘇子賢無奈道,柏悅揶揄著說道:“估計是要和你論一論家中地位,看著表情都很嚴峻的樣子。”


    蘇子賢想到之前被雷劈的時候,葉子依的氣惱神情,悻悻的摸著鼻子說道:“嗬嗬,您老還是操心操心自己的事情吧!”


    “臭小子……”柏悅真要給蘇子賢教訓的時候,蘇子賢一溜煙跑掉了,留下了莞爾失笑的柏悅。


    蘇子賢從柏悅那退迴來,和吳-龍-濤說道:“考慮的怎麽樣了?”


    “如果奶奶還活著的話,知道我放棄因為她,而這個濟世救國的機會,她一定會打死我的,你說我應該怎麽做?”吳-龍-濤感歎著說道,蘇子賢拍著吳-龍-濤的肩膀說道:“我就知道你會開竅的,放心吧,奶奶的事情我會找人處理的,保證辦妥,現在是特殊時期,私人的事情,我們隻好放一放,剩下的事情上飛機,我們詳談。”


    “我很弱的,可能並沒有你想的那麽好。”吳-龍-濤自慚形穢的泄氣道,他自己究竟有多麽沒用,旁人說什麽都是假的,吳-龍-濤是真的知道自己有多廢柴?文不能武不就,要不是一心從善,估計早就死在末日之中了。


    “馬上你就會知道你很強了。”蘇子賢不以為然的打氣道,吳-龍-濤撇撇嘴,被蘇子賢拽著上了飛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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