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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維克嚴肅的和子裕說道:“愛德華家族說到做到,隻要放了納撒尼爾,這件事情,愛德華家族會幫你查下去。”


    “今天我就要看到山迪·馬庫斯,找到人後,我們在後巷十八號一手交人,一手交貨,而且他死納撒尼爾死,他活你兒子才能活。”子裕拿過牛皮紙袋起身離開,臨走之前,還不忘和老維克如此說道。


    “蓬!”子裕剛剛離開不久,老維克便把茶幾給掀翻了,老維克雙目滿是陰翳的望著子裕剛剛坐的位置,眼裏滿是決絕的恨意,“備車,我要去愛德華堡。”


    “是。”門口傳來穩重的聲音,他一直都在門口站著,但卻一直都沒有被子裕發現,他沒有唿吸,沒有體溫,更沒有發出絲毫聲響,這就是‘愛德華人’,不動的時候,和雕塑沒有區別。


    子裕從莊園的側門離開,在門前停留了片刻,然後見到兩輛黑色的悍馬,擁護著加長林肯駛出莊園的車庫。


    “你們準備和愛德華家族動手。”子裕剛剛轉身,便見到一身鋥亮的西裝,一絲不苟的紳士裝束,是蘭斯洛特。


    子裕打量眼前的蘭斯洛特,目光瞟到他身後的雪白公主裙,輕聲勸慰道:“愛德華家族如果動怒,沒有人敢在柏林觸其鋒芒,圓桌應該知道這一點,柏林不是你們的主場。”


    伊麗莎白·格拉蒂絲走到蘭斯洛特的身邊,言道:“愛德華一直都是圓桌內心深處的一根刺,如果不拔掉它,整個歐洲都不會安心,伊麗莎白·格拉蒂絲不僅僅是圓桌的公主殿下,我現在以公主的身份,邀請寶齋堂加入清剿愛德華家族的隊伍。”


    子裕望著眼前柔荑玉手,白紗手套讓手掌更顯精致,而子裕忍住了感受柔荑的溫暖,微微搖頭道:“你們還是不知道愛德華的恐怖,公主殿下如果是意氣用事,不知道會有多少人跟著遭殃,相信我,如果老維克發瘋,兩名騎士可擋不住愛德華洪流。”


    鉑西瓦爾和蘭斯洛特對子裕說的話將信將疑,除去柏林,歐洲內並沒有過愛德華的事跡,所以剛剛繼承圓桌騎士身份的鉑西瓦爾、蘭斯洛特,並不明白‘愛德華人’代表的是什麽?


    子裕很明顯的拒絕了伊麗莎白的邀請,同時好心提醒道:“不準備迴去的話,明天你們就會後悔。”


    “公主殿下。”蘭斯洛特輕聲的叫喚伊麗莎白,他認為子裕不是在開玩笑,但是伊麗莎白卻跟著子裕的腳步,一同離開了愛德華家族的莊園。


    紳士和淑女一同尾行子裕,子裕則當做沒看見一樣,走到預計的相約地點,和蘇子賢會麵。


    “這個大少爺,明顯一點武力值都沒有。”蘇子賢提著一側的納撒尼爾·愛德華,無語的說道。


    “納撒尼爾·愛德華?你們已經動手了?”伊麗莎白見到納撒尼爾·愛德華的正臉,驚喜萬分的問道。


    蘇子賢見著圓桌的幾位,一時沒做迴應的問子裕說道:“他們怎麽也在這裏?”


    “逃婚的小公主尾隨來的,不用管他們。”子裕帶著蘇子賢一起離開街口,蘇子賢見伊麗莎白跟著,也不好意思多問,幾人便如此,前後相擁的迴到之前的聚集點。


    時間來到兩點半,本該是黑夜的柏林街,依舊是黑夜長存。


    進入屋內後,冉冉和清兒已經睡了,兩人相擁在長沙發上,清兒靠在冉冉的懷裏,冉冉也是依靠在清兒的身上,兩人依偎取暖的樣子,看著特別喜感。


    謝子敬盤膝坐在座椅上,閉目養神的等待蘇子賢和子裕的歸來,花子苓則是隱在別人見不到的地方,進門後,她才從入樓的樓梯下來。


    “這三位是什麽意思?”花子苓見到伊麗莎白三位,俏臉帶著疑惑問道,子裕將納撒尼爾·愛德


    華丟到房屋的角落,用繩子捆住後,解釋道:“現在的情況有些複雜,圓桌的小公主殿下準備和我們一起大鬧柏林,但是他們並不知道愛德華的真正力量。”


    “已經宣戰了?”謝子敬仿佛沒有看到這三位一般,直接詢問子裕道。


    “如果我是老維克的話,現在已經是宣戰時刻了,大家必須打起精神,我來說一下接下來的事情安排。”子裕舔了舔嘴唇,鄭重的說道:“清兒、張子冉跟著伊麗莎白立刻離開柏林,我們不能將弱點暴露給愛德華。”


    “我也要離開嗎?”伊麗莎白俏臉有些驚訝的問道,心說:自己的實力可是不弱的。


    “你如果真的想要悔婚,就好好的迴去和家裏人談一談,這裏不是你的戰場。”子裕迴答道,圓桌的事情他是一點都不想管,一是懶得管,二是真的沒有那個精力分神。現在的局麵要比子裕預計的要差得多,他必須重新安排應急方案。


    蘇子賢坐到冉冉的身邊,冉冉此刻已經醒了,謝子敬將清兒抱在懷裏,清兒就像一隻小懶貓,根本不想醒。


    冉冉的水眸望著蘇子賢的臉龐,小聲的說道:“我還是拖累你了,是嗎?”


    “沒有,隻是當下事態緊急,大家都必須未雨綢繆。”蘇子賢拿著桌子上的牛皮紙袋,有些猶豫的放到冉冉的手中,小聲的叮囑道:“我給你一個任務,就是保護好這份文件,如果半個月之後,我們還沒有見麵,你就打開其中的內容,它會告訴你一切。”


    “機密任務?”冉冉目光中透著驚喜的問道,蘇子賢憐愛的摸了摸冉冉的臉頰說道:“那是當然,這個任務隻有你能夠完成,你可不要讓我失望。”


    “保證完成任務,嘻嘻。”冉冉精神抖擻的迴答後,雙臂緊緊的抱著牛皮紙袋,瓊首滿是幸福的靠在蘇子賢的肩膀上。


    花子苓在一側見到什麽都不知道的冉冉,內心有些不忍的抿抿嘴,裏麵的事情對於冉冉來說是噩夢,而不是什麽任務之類的。


    “伊麗莎白先以自己名義留下一封信,婉言說自己心有所屬,借著需要迴家和長輩商量婚事的理由,盡量的拖延時間,不管愛德華家族信不信,這個理由都會給你們一定的時間緩衝。”子裕和伊麗莎白說道,伊麗莎白迴答:“但是愛德華不會讓我輕易的離開。”


    “所以你要寫清楚,今天早上六點,你和他們見麵,並且承諾會當麵說出自己的想法。”子裕和伊麗莎白說道,伊麗莎白搖搖頭,“當麵的話,我就更走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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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現在你就寫信,寫完信後立刻離開,蘭斯洛特護送你迴去,鉑西瓦爾留下來送信。”子裕說道。


    伊麗莎白聽到子裕的這一手‘暗度陳倉’,覺著可行,於是按著計劃,開始寫信,落款上簽了自己的名字後,交到鉑西瓦爾的手中,但卻沒有鬆手。


    “要不我們一起走?”伊麗莎白說道,鉑西瓦爾搖搖頭,說:“如果都走了,誰留下來送信?”


    “寶齋堂能不能……”伊麗莎白看向子裕,但卻遭到了最嚴苛的迴絕。


    “不能,我們言盡於此,寶齋堂已經冒險幫助你們脫困,所以現在立刻出去。”子裕指了指門扉說道,伊麗莎白有些不舍的握著鉑西瓦爾的手,兩人牽著手出門,蘭斯洛特的表情有些古怪。


    冉冉起身問道:“我們是不是要和他們一起離開?”


    “不用。”子裕阻止道,他剛剛那麽說,隻是為了讓圓桌的人放鬆警惕。


    子裕不會蠢到把自己的弱點,從狼窩送到虎口,不管是圓桌,還是愛德華家族,子裕都不會信賴,在外他隻相信華夏人。


    “這個人現在是我們的砝碼,想要查到真相,必須要從他的嘴裏,問出那人的行蹤;最不濟的,也要明白山迪·馬庫斯究竟身在何處,老維克今天的表現並沒有惺惺作態,他肯定也被瞞在了鼓裏,我們需要趁著老維克去證實的時間,問出我們的答案。”子裕指著納撒尼爾·愛德華和謝子敬


    說道,現在審訊的任務至關重要,所以謝子敬要加把勁。


    “我去地窖裏。”謝子敬拎起納撒尼爾·愛德華,沒有絲毫猶豫的往下麵的小道內走去。


    審訊,他這個閻羅最熟悉了。


    子裕的目光有看向蘇子賢,有些欲言又止的說道:“她的事情,也不需要再瞞著了,大家都在,現在就看吧。”


    “現在……合適嗎?”蘇子賢拿過牛皮紙袋問道,子裕卻說:“遲早她要知道的,現在知道,你起碼還在身邊,不是嗎?”


    蘇子賢想了想,覺著子裕說的有些道理,長痛不如短痛,還是早些決斷的好。


    “樓上歸你們。”子裕有些歉意的和蘇子賢說道,這件事本來不應該是蘇子賢來說,不過眼下他是最好的人選。


    蘇子賢牽著冉冉的玉手,兩人並肩上了樓,一層隻剩下子裕、花子苓還有清兒,清兒迷迷糊糊的躺在沙發上。


    花子苓繞著沙發徘徊,最後還是耐不住寂寞的,一邊走向地窖,一邊說道:“我去幫幫子敬,你看好清兒。”


    子裕沒有說話,他知道謝子敬那裏根本不需要幫手,花子苓隻是不想聽到樓上的動靜罷了。


    蘇子賢和冉冉上到二樓,發現二樓隻有一張床榻,冉冉瞬間明白子裕的意思,俏臉紅撲撲的不敢靠近床幃,玉手在蘇子賢的手中不由得生出緊張的香汗。


    “可以看了。”蘇子賢鬆開手,然後將手裏的牛皮紙袋放到冉冉的麵前,冉冉緊張兮兮的打開牛皮紙袋,在一側的台燈下,表情漸漸地凝固。


    冉冉有些慌亂的將所有的內容鋪在床上,目光呆滯的看著所有的照片,然後無神的俏臉望向蘇子賢,訥訥的問道:“這是姐姐?”


    “是的。”蘇子賢迴答,下一秒,二層就被尖叫充斥。


    “啊!……啊!……”冉冉驚恐的抱著頭放聲痛哭,蘇子賢連忙把她抱在懷裏,這才讓冉冉的尖叫聲變得稍小一點。


    “姐姐~姐姐~”冉冉口中哽咽的喃呢著,泣不成聲間,俏臉上已經涕淚縱橫。


    蘇子賢摟著冉冉的手臂很緊,生怕冉冉逃出自己的懷抱一樣,大概半個小時過去了,冉冉已經哭到大腦缺氧,整個人都是懵懵的狀態,就像是被魔鬼抽了魂魄一般。


    “冉冉,我會照顧你一輩子。”蘇子賢小聲的和冉冉說道,冉冉卻像是沒有聽到一樣,雙目遊離在照片上,張子芸的最後慘狀是十一偷偷尋到的,現在張子芸的屍身是縫合的。


    “子賢哥哥,我好怕。”冉冉已經好久沒有這麽叫蘇子賢,記得還是很小的時候,蘇子賢出現在冉冉的麵前,內向的冉冉甜甜的叫著子賢哥哥的稱唿。


    “冉冉,人終有一死,子芸姐也不希望你這麽傷心,你可是她唯一的妹妹,她在這世上唯一的牽掛。”蘇子賢理了理冉冉的青絲,讓他能夠更清晰的看到冉冉的俏臉。


    冉冉縮在蘇子賢的懷裏,就像是以前打雷的時候一樣,內心充滿了恐懼,隻有在蘇子賢的懷裏,才會好些。


    冉冉感受著蘇子賢的溫暖,腦海中浮現出往日的點點滴滴,從常錫市重建到現在,冉冉見到姐姐的次數越來越少,她在冉冉內心的位子反倒是漸漸被蘇子賢取代,可一旦親情的悲哀湧上心頭,蘇子賢就被擠了出去,現在冉冉滿腦子裏裝著的,都是張子芸。


    從小的時候被張子芸撫養長大,再到和蘇子賢姐弟同吃同住,這17年的歲月,張子芸是冉冉生命中,為數不多的親人。


    “一切都會好起來的,冉冉,相信我。”蘇子賢抱著冉冉,輕聲的安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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