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樣?找到小雪了嗎?”


    北國銀行外傳來了熙熙攘攘的叫賣聲,兩個家夥正蹲在一處小吃攤的後麵,旁邊的攤主像看傻子似的看著他們兩個。


    葉開摸了摸腦袋,有些百思不得其解。


    “奇怪,裏麵沒有小雪的氣息。要不你也來試試看能不能感受到?”


    他的靈台自從靈台破碎重組後,所轉化為的神識可以說先天就壓提瓦特大陸這些神之眼的擁有者一籌。


    更何況自從吞了那條黑龍的靈魂碎片之後,更是龐大了不知幾何。


    可是即使如此也沒有掃到任何關於小雪的氣息,這讓他也有些摸不準了。


    申鶴閉上眼睛,過了一會兒睜開的時候,表情和葉開同樣的疑惑。


    難不成?


    葉開使勁拉住申鶴的衣袖,不讓她站起來,表情有些無奈。


    “你這麽急著衝上去幹什麽?小雪在不在這裏還不清楚,萬一到時候北國銀行的人倒打一耙怎麽辦?”


    “早知道當初我應該。。。。”


    申鶴皺著眉頭,一股煞氣在她的眉心若隱若現。這在她的臉上倒是挺少見。


    那倒不至於。


    葉開搖了搖頭,他知道申鶴想說的是什麽。


    對於這個一言不合就想殺人的壞習慣早已習以為常,說了那麽多次還沒有改過來,已經沒的救了。


    “據我所知如果真是愚人眾幹的,那麽這件事反而簡單起來了。”


    葉開開口解釋道,見申鶴看向了他,搖了搖頭,指了指自己。


    “你看,我除了冒險家之外,還有什麽身份?”


    申鶴冷豔的俏臉微微側了側,抬起冰藍色的眼眸打量著葉開。


    “莫非是仙人弟子?你是說這件事我們要向仙人求救?”


    葉開捂了捂自己的臉,接著指了指一直站在旁邊聽的津津有味的攤主。


    說起來這位大叔,看他們兩個在密謀的時候,也不知道避一避。


    “大叔,仙劍奇俠傳看過沒?”


    “看過看過,最近這小說老牛逼了,街坊鄰居都在談論這個,上次我還去裕茶館聽上一段呢。


    咋啦,兩位少俠美女?這是準備學神將景天還是魔尊重樓呢?”


    葉開腦門冒出幾條黑線,怎麽感覺周圍的人都是混黑社會的,就他一個人不喜歡打打殺殺。


    “給你五十萬摩拉,這幾天大叔你幫我把北國銀行給盯死嘍,等後天早上我來的時候,你跟我說說北國銀行走的人是誰就好了。”


    五十萬!


    大叔被嚇了一跳,緊接著用懷疑的眼光看了看葉開。


    “倒不至於要那麽多,幫你看兩天也沒事,聽你們兩個講好像家裏麵有人被北國銀行給抓起來了?”


    大叔砸吧著嘴,有些感慨的說道。


    “果然那些外國人就不可信,放心,叔肯定會睜大眼睛,死死盯著他們的。”


    嘿,這大叔沒想到還是一個俠骨柔腸的好心人。


    葉開丟下五十萬摩拉,擺了擺手,拉著申鶴就往迴走。


    “錢就給你放那了啊,大叔!剛才問你知不知道這本書,隻是想告訴您,這本書是我寫的,所以——爺不差錢!”


    葉開總算把這個逼給裝完了,一臉神清氣爽的拉著申鶴迴到了旅館。


    不差錢,你們兩個擱這跟個要飯似的蹲在這裏幹什麽?


    大叔看著葉開離去的背影,跟看傻子差不多似的。


    而來到房間內的葉開,見四下無人,才準備說出他接下來的打算。


    “我也是聽人說的,璃月港後天有一群武者要舉行一場比賽,我估摸著大概又是爭奪資源之類的東西。”


    申鶴冰冷的臉上透著清澈的愚蠢,額,至少在葉開看來是這樣,不過也好,一路上被這個莽夫武力脅迫了多少次。


    現在看到申鶴臉上透露出學生看向老師的求知麵孔,這讓葉開心裏忍不住歎了一口氣。


    不容易啊,總算有一個做師傅的樣子了。


    “笨啊,武者錘煉氣血,所需要的天材地寶肯定不少,要是沒有一兩個讚助商,該怎麽支撐下去?


    而且北國銀行又屬於至冬產業,與璃月格格不入,肯定要想辦法打入璃月的內部。


    你看武者大會天時地利人和都有了,那作為投資商,後天北國銀行是不是會派人過去看看,這樣我們不就有機會了嗎?”


    你是想?


    申鶴頭一次覺得世間的事情竟然有那麽多彎彎道,目光有些詫異的看了葉開一眼。


    而葉開則是淡定地喝起了茶,他才不會告訴申鶴,剛才得出的結論都是他找路過的行人詢問而來的。


    而推理的過程則完全屬於胡編亂造了,誰知道那群腦子有坑的家夥心裏怎麽想的?


    不過好在申鶴被葉開忽悠瘸了,心裏麵竟然有些認同她師傅讓她下山曆練的話了。


    總之守株待兔就好,葉開摸了摸下巴。


    剛才在講話的時候,他的神識範圍內,一道熟悉的氣息一閃而過。


    似乎是凡卿那個滾刀肉。


    葉開有些好奇,也不知道他急匆匆的樣子究竟想幹什麽?說起來,他在蒙德與凡卿也有過一段時間的野外旅行。


    當初還邀請我去他的門派看看來著,也不知道現在還算不算數。


    不過還沒等他想要出去打個招唿的時候。


    申鶴宕機的腦子終於恢複過來,抿了抿嘴,看了一眼葉開。


    “對了,師姐說過中午在琉璃軒請我們兩個吃飯,現在已快午時,若不動身,恐怕已經來不及了。”


    葉開被這一打岔整的思緒都淩亂起來了,也不去管那個滾刀肉到底想幹什麽,無語的吐槽道。


    “那還真是謝謝你現在跟我說哦,要不然我都不知道還有人中午想請我吃飯。”


    “嗯,分內之事,不必多謝。”


    申鶴點了點頭,一臉的理所當然。


    而另一邊,凡卿有些鬱悶的蹲在屋頂上,他的運氣比較好,一下山便找到了邪祟的蹤跡。


    隻是那家夥著實狡猾,一路上見到人多的地方便鑽了進去,而他又害怕誤傷普通百姓,這才畏手畏腳。


    剛才一時察覺不慎,竟然讓那個狡猾的東西從他的眼皮子底下逃脫開來。


    現在他站在屋頂上四處掃視,可是周圍的房屋錯落有致的交雜著。


    這讓他有些摸不準那個鬼東西究竟是從哪條小巷子裏溜出去的。唉,倒黴,又要白忙活一場了。


    凡卿摸了摸自己的腦袋,今天運動的量幾乎是他的去年之和,所以自然一臉的生無可戀。


    沒辦法,要不然找不到就去稟報給千岩軍吧,凡卿倒是看的挺開的。


    雖然師門之中,為了門派臉麵,所以要求門下弟子,非生死存亡或者重大事件,否則不得和璃月官方勢力牽扯上關係。


    可是凡卿倒是沒這個顧慮,更何況他知道自家師傅現在肯定在山上,而自己作為大師兄,師傅不在,還有誰能管得了自己?


    偶爾從屋頂上跳躍的幾個身影,估計是別的門派的弟子正在執行任務,一看到凡卿這幅雲淡風輕(穩如老狗)的模樣,一時間都被震住了。


    還以為千霖宮都把門下大弟子拍到此地作鎮,估計是有什麽重大的任務,所以也不敢上前搭話,隻是粗略的看了一眼,便急匆匆的遠去了。


    “大師兄,長老們是有什麽新的任務下達了嗎?”終於來了一個千霖宮的弟子,看到自家大師兄一臉淡然的坐在屋簷上,好奇的摸不了丈二頭腦。


    “沒有。”凡卿靠在彎彎的彎梁上,用手枕著頭,一臉鹹魚的模樣。


    那個師弟很顯然已經習慣了大師兄的舉動,但是看到自家八百年不出山的大師兄突然來到璃月港。


    突然有種自家門派是不是快完蛋了,怎麽連大師兄都下山做任務的緊迫感,不得不多問一句。


    “那是門派裏給誰下追殺令了嗎?還要勞煩大師兄下山!”


    “都不是,千恆啊,你家大師兄我接到自家掌門的一項秘密任務,是有關璃月港的生死存亡的重大事情,所以不得不下山匡扶正義來著。”


    凡卿換了一個姿勢,一臉神秘的對著千恆說道。


    千恆聽的是心驚膽戰,一方麵有些好奇究竟是什麽東西竟然能夠攪動璃月港。


    另一方麵又對大師兄口中的秘密任務有些害怕,這要是一不小心被掌門知道了,自己會不會被罰去洗廁所啊?


    “那。。。。大師兄,你呆在此地又是為何啊?”


    千恆猶豫了半晌,還是終於忍不住問道。


    凡卿眼睛一亮,那張兇神惡煞的臉也變得溫和起來,露出了一個滿意的笑容。


    問得好!


    “咳,你知道你家大師兄我性格一向懶惰,所以自然不想做這嘮叨子任務。


    所以就找個地方曬曬太陽,你啊也別太在意,反正我要是幹不了,到時候就叫掌門下山唄。


    出不了太大的簍子的,人生啊,還是得得過且過得睡且睡。”


    凡卿一臉滿足的表情。


    千恆臉都綠了,掌門叫你下山執行重要任務,你就擱這找地方一躺是吧,然後不管不顧了。


    可你是大師兄啊,師傅既然把秘密任務交給你了,想必對手的實力肯定吊打我們。


    而且我任務還沒做完呢,現在還在璃月港,萬一到時候碰到了豈不是涼涼?


    不行不行,得趁早做打算,不能被這個坑貨大師兄帶偏了腦子。


    千恆急匆匆的找凡卿要到了任務的內容之後,雖然心裏有些奇怪,為什麽秘密任務會這麽簡單的就交給了他。


    可是情急之下,也來不及想這些了,這二貨大師兄把他們現在璃月城所有做任務的門派弟子全部給坑了一遍。


    若是妖邪傷人,總務司又知道這個任務其實早就由他們千霖宮完成,那可真是黃泥掉進褲襠裏,不是屎也是屎了。


    凡卿閉著的雙眼偷偷張開一條縫,嘴角也咧出一絲笑容,像這樣免費的打手最好用了。


    也免得他和那群總務司的書呆子打交道,一天到晚就知道呆在房間裏麵查這個查那個,怕是年紀輕輕就得禿頂嘍。


    凡卿摸了摸自己油光滿麵的頭發,很是滿意的點了點頭。


    而岩上茶室裏麵,伴隨著千恆路途中的飛劍傳書,不時有穿著各色服飾的人從門口虛晃而過。


    此時正值下午,雖然鹽上茶室還有幾位客人,可是很快就被千恆彬彬有禮(兇神惡煞)的請了出去。


    剛來了幾個不同門派的弟子,可是見千恆一副閉口不言的姿態,意識到還有其他的人要來。


    一個個分散的坐在附近的桌子上,喝著茶水閉口不言。


    不多時,等璃月港附近做任務的門派弟子差不多都到齊之後,樓上樓下已經密密麻麻的坐滿了人,多餘的隻好站在角落裏。


    坐在千恆不遠處的一位紅衣女子一拍桌子,雖然她長相確有姿色,但是一開口就破壞了她的氣質。


    “千恆,你小子沒事叫我們一起來幹什麽?我剛才在璃月港裏麵不是看到你們門派的大師兄了嗎?怎麽?難道你是想判出門派?”


    千恆正在悠閑喝茶水的動作僵住了,得虧他毅力好,才沒有吐出來。


    聽到這個紅衣女子的話,但是也不敢反駁,隻能一臉訕訕的笑著。


    趕緊把這件重要的事情告訴給大家,生怕這紅衣女子狗嘴又吐不出什麽象牙來。


    “諸位,今日我本在璃月城做著任務,可是不小心碰到自家大師兄,然後從他那裏了解到一件重要的事情。。。。”


    。。。。。。


    “喂,幽四娘,這件事你怎麽看?”


    聽完話後,坐在紅衣女子身旁的一位袒胸露乳的粗獷漢子嚷著嗓門喊道。


    名叫幽四娘被這嗓音吵的忍不住頭疼,趕緊摳了摳耳朵。


    “媽的,薛老三。下次能不能把你那破嗓門收著點?怎麽?你家那娘們昨天晚上不會又把你踹下床了吧?”


    聽到這話之後,原本坐在座位上還在沉思的眾人不約而同的抬起頭來,臉上掛著一絲詭異的笑容。


    名叫薛老三的漢子臉色頓時漲紅起來,猛地一拍桌子。


    “放你個屁,老子昨天晚上還在璃月城裏麵做任務,根本沒來得及迴家。”


    幽四娘伸手打著哈欠,那張豔麗的臉滿不在乎的笑了起來。


    “是嗎?可是昨天晚上我從你家附近經過的時候,還聽到有男人的聲音,可能是我聽錯了吧。”


    “媽的,母夜叉,你他娘的在這放什麽屁呢?在造謠非把你給剁了。”


    薛老三一副怒不可赦的模樣,可是心裏麵卻忍不住嘀咕起來。


    “娘的,該不會真像這個母夜叉說的吧?不行,今天晚上我得早點迴去。”


    幽四娘抬眼一掃薛老三這樣子,就知道她說的話肯定有效了,也不知道今天晚上會不會抓住那麽人。


    不過跟她有什麽關係呢?反正造謠一時爽,一直造謠一直爽。


    “好了好了,我們快商量該怎麽辦吧。”


    凡卿一聽話題已經偏的不知道到哪裏去了,趕緊打斷道。


    現在若是秋後算賬,那麽責任的大頭肯定在他們千霖宮。


    誰讓這個任務是自家掌門秘密交給大師兄的呢。


    “既然是邪祟事件,便由你們扶搖門打個先鋒吧。


    先前門派大比時,你們不一直在吹噓著上虛靖魔劍氣無物不破嗎?”


    哼,斬殺妖魔我們扶搖門自然擅長,可是據那個凡卿所說,妖魔及善隱藏,若是讓他逃脫,恐怕他會暴起之下傷及無辜。


    到時候總務司問責,誰又去扛住?”


    站在牆角的一位白麵書生拍了一下扇子,冷冷的盯著一開始說話的人。


    “尋找妖魔便交給我,你們圍住便可。”


    過了片刻,一道沙啞的嗓音傳了出來,說話的是一位穿著有些破爛的滄桑大叔。


    聽到他的話以後,眾人都沒有意見了。


    雖然他們吵架的原因還是為了極力避免本門的利益觸動。


    可一切都在帥大叔的說話結束後銷聲匿跡起來。


    千恆掃了一眼坐在角落桌子的帥大叔,麵色有些凝重。


    這狗日的大師兄也不來幫忙,連紅拂手都出動了,證明這一次的事件肯定對他們有益。


    tmd,等做完這次任務之後,他一定要迴山上去彈劾大師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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