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洛怡碰了碰葉開,在他的耳邊小聲說著:“這個傻叉是誰呀?”


    秋羽麵色一黑,葉開也姍姍的笑著把克洛怡扯到身後去,朝她撇了撇嘴。


    “原來是能聽見的是嗎?不好意思啊,我不該當麵罵你的。”克洛怡看見葉開的動作,很快就明白了什麽。


    秋雨臉上那副淡然的表情瞬間僵住了,葉開在旁邊看的樂嗬,果然克洛怡說的話堪比生化武器,誰見了都得搖頭。


    葉開還想笑嗬嗬的再說幾句,隱約之中風中又傳來了拓跋宏怒吼的聲音。


    葉開有些頭疼的看了看身後,這孫子怎麽像個狗皮膏藥似的,連在身上甩也甩不掉?


    “這位朋友,遇到點麻煩事,這次就免了。”秋羽似笑非笑的盯向遠處。


    “我觀其身形,並非良善,你這是遇到惡人了?”


    “是啊,是啊。那家夥還想用血跡的方法獻祭生命,還好被我們阻止了,但是就這樣一直追著我們。”克洛怡抬起手,無奈的搖了搖頭。


    “看你瘦的跟竹竿似的,估計也不是多能打,我們就先走了你要是病犯了,就繼續在這裏喝酒吧。


    哦,不對,不好意思,又揭開你的傷疤了。”克洛怡吐了吐舌頭,有些歉意的對著秋羽說道。


    “這姑娘說話一直如此嗎?”秋羽指了指克洛怡,有些繃不住了。


    葉開好笑的看著秋羽一眼,這就不行了,看來心境還需要曆練啊。


    “蟲子,受死!”談話間的功夫,一陣血紅色的紅芒瞬間自遠處掠過,帶著奔雷之勢朝著葉開撞擊而來。


    “閃開!”葉開把克洛怡推至旁邊,自己也瞬間閃避開來。


    誰知那紅芒竟像附骨之蛆一樣黏著他不放。


    “哈!有趣。”還沒等葉開始用遁符,一片六邊形的冰淩便橫絕在拓跋宏的必經之路上。


    還沒等拓跋宏反應過來,強大的慣性帶動的身體瞬間被冰淩洞穿。


    “噗!”拓跋宏口中猛地吐出一口鮮血,經此重創再也維持不住神之眼的力量,身上血紅色的紅芒像是冷卻的岩漿一般,逐漸暗淡下來。


    “閣下是這位的朋友?”拓跋宏謹慎的後退幾步,帶著凝重的表情說道,剛才一擊看似貌不起眼,卻瞬間洞穿了他的肺部,濃鬱的冰元素力量不斷的朝著他的五髒六腑侵襲著。


    拓跋宏按住自己的腹部,麵色難看,冷冷的說道。


    “非也,非也。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秋羽的眼中閃過一絲冷意。


    “我隻不過是一個看不慣持強淩弱的普通人罷了。


    他縱身躍下:“況且你所行之事有傷天和,我出手阻你也是本意。”


    克洛怡跑到了葉開的身邊檢查著他的傷勢,隨後拍了拍胸脯,一臉如釋重負的說道。


    “還好,還好,幸虧沒死,要不本小姐可不想給你收屍。”隨後轉過腦袋看著事情的發展。


    葉開把手裏的符籙揣迴口袋裏。


    “走吧,既然這位陌生的朋友願意出手,那麽這下子不用費盡心思的逃跑了。”


    “怎麽迴事”克洛怡還是一臉搞不清楚狀況的表情,但是想了想,還是跟著葉開走了過去。


    拓跋宏臉色鐵青,明明如此十拿九穩的事情,卻突然被一個陌生的人打斷,任誰也不會好受,但是對方同他一樣,也是神之眼的持有者。


    況且他又重傷,腦子轉了轉以後,他一臉不甘,獰聲的朝著葉開說道:“這次就放過你,下次再讓我遇到,一定捏碎你的腦袋。”


    “臥槽,你是不是玩不起?明明打傷你的人不是我,怎麽跑過來找我說事?”葉開看著拓跋宏,越想越氣,手裏符籙一閃,瞬間一道天雷直衝拓跋宏的天靈蓋。


    拓跋宏隨手拍散這道天雷,惡狠狠的瞪著葉開,身形一閃,就想逃走。


    可隨即整個身體一滯,嘴裏噴出一大口鮮血,就這樣突然在地上栽倒下來。


    “中了我的寒毒還想逃走?”秋羽似笑非笑,扯過拓跋紅的身子,朝著葉開說道。


    “可惜如此良辰美景,卻被一庸人打擾了雅致,我們還是下次再聚吧,至於這個家夥。。。。。算了,還是交給蒙德官方去審判吧。”秋羽想了想,還是決定徹底解決這個問題。


    帶著葉開馬不停蹄地朝著蒙德城的方向走了過去,一路上克洛怡表現的十分乖巧,生怕秋羽會秋後算賬。


    等到了蒙德城裏,葉開拉著克洛怡和秋雨揮手告別。


    然後帶著克洛怡走向了獵鹿人餐廳。


    “有想好以後該怎麽辦嗎?”葉開拿出隨身攜帶的筷子,夾著秘製胡蘿卜醬肉,看著克洛怡一言不發的坐在對麵,努了努嘴。


    “沒,沒有。”


    “嗯,那你身上有足夠的摩拉嗎?”


    “也沒有。”克洛伊頭越來越低。


    “那你現在還有什麽熟悉的人嗎?”


    “沒有,我家裏人很小就去世了。”葉開咧了咧嘴,有些無語的看著克洛怡。


    “這樣說來,你去了盜寶團也算是給自己謀了個生計。”


    “才不是呢。”克洛怡憤怒的拍了拍桌子,見周圍的食客都朝著兩人看去,才一臉姍姍的重新坐了下來,表情低落。


    葉開無奈的歎了一口氣:“對之前你騙我的事情我就不追究了,你暫且隨我一起住在蒙德城裏,等過一兩個月,一起出發到璃月去,我借你點錢買點貨物,以後當個貨商也不錯。”


    “哼哼,我就知道你不會丟下我不管的。”克洛怡聽後放鬆下來。


    心滿意足的動起了叉子,還以為自己要流浪街頭呢?


    葉開帶著克洛伊,找了一家旅館安定下來以後。


    隨後一個人有些心情凝重的跑到了安柏的門前。


    “怎麽是你?”葉開敲了敲門,打開門的卻是許久不見的優菈,見到葉開前來,優菈一臉不屑的從鼻子裏哼了一口氣。


    站在他腳邊的兔兔伯爵倒是挺高興的蹦了蹦身體,朝葉開打了個招唿。


    “你這個騙子跑到安柏的家裏想要幹什麽?”


    “是誰呀?”安柏在後麵的房間裏唿喊一聲。


    尤拉盯著葉開,警告道:“不要讓我看到你欺騙安柏,要不然蒙德城的偵查小隊是不會放過你的。”隨後側了側身子,放葉開進來。


    “是葉開啊,最近怎麽樣?”安柏趴在桌子上寫著東西,見葉開過來,興高采烈的就要去廚房準備東西。


    “安柏,你可不要被這家夥騙了,那天我走在街上,就是這個家夥嘴巴裏說著一些聽不懂的話。”優菈站在旁邊,雙手抱胸,一臉嚴肅的對著安柏說道。


    “好啦好啦,肯定是你誤會到什麽,葉開他可是個很好的人哦,等你們相處一段時間就知道了。”


    安柏遞給葉開一杯茶,然後有些無奈地給依舊站在門旁的優菈遞過了一杯咖啡。


    葉開坐在客廳的椅子上,還沒開始說話,兔兔伯爵就已經爬到了他的身邊,遞給了他一枚洗幹淨的日落果。


    “找我來有什麽事情嗎?”安柏坐在對麵,見優菈像是防賊一般的盯著葉開,拉了拉她的袖子。


    優菈一臉不情願的坐在她的旁邊。


    葉開吹了吹手裏的茶氣,把這段時間外出遊曆的情況簡單的和安柏說了一遍。


    順便不小心多提了一嘴魔物越來越多,恐怕有可能會發生暴動。


    然後才終於露出了他的目的,有些無意地詢問身為偵察騎士的安柏知不知道那些魔物主要分布在哪裏?自己見了也好繞行。


    “你說的有道理,這麽說來,我和隊員們最近發現魔物陷入瘋狂的例子好像越來越多了。”優菈被葉開說的話牽住了心神。


    她拖著下巴沉思著,兔兔伯爵從書房裏掏出一張蒙德城的地圖,安柏把它鋪在客廳的桌子上。


    朝著眾人畫了幾個記號,我這幾天也有些奇怪,現在野外的魔物越來越多,平均下來都比平時多了兩倍左右。


    像是低語森林,已經發現了不少深淵法師的蹤跡,不過我已經把情況報告給琴團長了,但是現在蒙德城的守備力量不足,要想出去清理估計會有點困難。


    安柏有些苦惱的抓了抓自己的頭發。


    葉開心裏暗暗的把那些記號記在了腦子裏,看了一眼皺著眉頭的優菈,轉了轉眼睛。


    “正巧我這兩天也沒有什麽事情,如果蒙德城的守備力量困難,我倒是很願意盡自己一份綿薄之力。”


    葉開笑了笑,終於忍不住露出它的狐狸尾巴,畢竟戰鬥才能更容易的讓他清楚自身的實力運用,而且製符的材料也有些不足,還能順便和尤拉解開誤會。


    這波一舉三得,葉開心裏洋洋得意起來。


    “這波我賺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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