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名修煉者前往另一個山穀,在那裏他們暫時存放了尤九的同伴。


    “我們救她的時候,她就是這樣,”蕭娜豐解釋道。


    尤九的同伴昏迷不醒,渾身冰冷,身體極度虛弱。


    尤九捂著傷口衝了過去。


    “謝天謝地,她還活著。”尤九鬆了一口氣。


    他似乎猜到他的同伴會處於這種狀態,並沒有過分擔心。他轉向蕭南風,向他深深地鞠了一躬。“謝謝你,先生。我是你的命令。


    “既然如此,我就直奔主題。尤九,我需要一個保鏢,我想請你擔任這個角色十年。你會接受嗎?


    尤九疑惑的看了蕭南風一眼。為了他同伴的安全,這是一個完全合理的代價,但是...... 他知道我嗎?他怎麽會願意讓我成為他的保鏢,即使我們今天才見麵?


    “十年?先生,我會接受的,但在我離開之前,我需要一些時間來解決我的事情,“尤九迴答道。


    “當然。如果不是當時的情況,我絕不可能促成這樣的交易,“蕭南風笑著迴答。


    誠然,蕭南風對尤九知之甚少,但他救了他和同伴的命。他理應得到償還,這是他目前最好的選擇。尤九為了同伴的命運,竟然願意服從項坤到這種程度,至少意味著他是一個忠心耿耿的人。


    “先生,您完全有理由這樣做。但是,如果我可以提出另一個要求......”尤九滿懷希望地瞥了蕭南風一眼。


    “這是什麽?”


    “我之所以對烏鴉王下手,不僅僅是因為我對它懷恨在心,還因為我想要它的內在核心。我的同伴昏迷不醒,因為她患有一種不尋常的霜凍絕症,其影響隻能通過純陽寶來改善。烏鴉王的內心核心就是這樣一種。我想奪取烏鴉王的內心核心,先生,我願意為此將我的服務時間延長一倍,“尤九懇求道。


    “難怪你打得這麽激烈......”蕭南風皺了皺眉頭。


    就在這時,地麵隆隆作響。


    尤九連忙護住昏迷不醒的同伴,不顧身體的疼痛,咬緊牙關。隆隆聲持續了很長一段時間,才姍姍來遲地停了下來。


    “就是魏帝陵所在的那座山。會不會有什麽不對勁?玉兒憂心忡忡地朝山上看了一眼。


    蕭南風皺了皺眉頭。“我們必須立即前往那裏。”


    玉兒點了點頭。


    蕭南風轉頭看向尤九。“我本來打算用烏鴉王的內核來提升我的修為,但你同伴的病應該優先。你可以把它作為你費用的一部分,提前支付——我不需要你提供任何額外的服務。


    蕭南風取迴了烏鴉王的屍體,迅速從中掏出一顆璀璨的內核,遞給了尤九。


    尤玖知道蕭南風是想用這份珍貴的禮物來收買他的忠誠,但即便如此,他還是被新雇主的舉動所感動。


    “別擔心,先生。我不會讓你失望的,“尤九發誓道。


    “在這種情況下,請花一些時間休息和恢複。我待會兒再來找你,“蕭南風迴答道。


    “陛下,您收到魏帝的遺產了嗎?”尤九繼續說道。


    “嗯?”蕭南風皺著眉頭看著尤九。


    “考慮到你的技能,先生,我懷疑你已經成功了。我有重要信息要告訴你。先生,您必須領取大魏的印。如果你能夠成功獲得大魏帝國的指揮權,那麽整個人類的領地也將屬於你。


    “整個人類的領域?”蕭南風驚訝的眨了眨眼睛。


    尤玖點了點頭。“我不能告訴你更多的信息,先生,否則我會泄露我所屬組織的秘密。不過,如果你能拿到大魏的印,真正成為魏帝的繼承人,那我就把一切都告訴你。


    蕭南風點了點頭。他帶著玉兒離開了,相信尤九即使在極度虛弱的狀態下也能保護自己。


    兩個修煉者在森林中飛奔。


    “尤九答應過要守護你雙倍的時間。你為什麽反對它?那可是靈歌境界靈王的內核!你就白白給了他嗎?玉兒皺著眉頭問道。


    “誰知道他會不會守著我十年?現在考慮延期還為時過早。這樣的承諾是一文不值的,即使他承諾保護我十倍的時間。再說了,我覺得魏帝陵可能出了點問題,一時兩下都很難專心修煉。與其讓內核的精華消散,不如幫他這個忙呢?蕭南風解釋道。


    “他真的會保護你十年嗎?”玉兒有些關切的問道。


    “我不知道。我想我們拭目以待。


    “他要是敢食言,我就替他教訓你!”玉兒緊緊握緊拳頭,眼中閃爍著自信的光芒。


    蕭南風笑道。“如果真的是這樣,我就得靠你了。”他的臉變得嚴肅起來。“有些不對勁。在經曆了這麽大的騷亂之後,這條蛇現在應該已經顯現出來了。


    “難道是剛才的地震造成的?”玉兒疑惑道。


    “我們需要小心,”肖南峰警告道。


    玉兒點了點頭。


    兩人直奔山上而去,卻一路上沒有看到蛇的蹤跡。


    “這不應該是這樣......師父告訴我,入口處應該有一個誤導陣。它怎麽會消失呢?玉兒疑惑道。


    山腳下有一個非常明顯的洞穴。


    “那是魏帝陵的入口嗎?”蕭南風問玉兒。


    “沒錯,但是所有的陣法和陣法都去哪兒了?師父說,這個陣法特別厲害,是尤氏自己在創造的那一年就布置的。就算是普通的仙人,也很難驅散它......”玉兒的眉頭皺得更深了。


    “我們進去看看吧。”蕭南風越發擔心大魏印會出問題。


    “洞穴裏有很多陣型。跟我來。我知道如何避免它們。玉兒一馬當先。


    兩名修煉者拔出兵器,小心翼翼地走進了洞窟。洞穴綿延了很長一段距離,前方有許多岔路。玉兒曾親手接受過紅帝的輔導,她知道前方的路線。


    “有人驅散了沿途所有的陣法......”玉兒喃喃自語。


    兩個修煉者在洞窟通向的隧道裏越走越深。沒過多久,他們就聽到電話那頭傳來一陣嘈雜聲。他們貼在隧道的牆壁上,慢慢地向前走。


    隧道的另一端通向另一個直徑三百米的大洞穴。空氣中有一個光源照亮了它,是某種地層的殘餘物。洞穴深處嵌著一對巨大的銅門,上麵刻著龍紋。銅門前站著六道身影:項坤和五名黑甲修煉者。


    “少爺,這些門我們打不開!”


    “少爺,你不是有破陣神器嗎?你設法在來這裏的路上驅散了這麽多陣法。你也能打開這對門嗎?


    五名黑甲修煉者圍在項坤身邊,他仔細的打量著門。


    “是誰?”一個黑甲修煉者突然喊道。


    眾人看向隧道入口,一道金色的光芒直奔那六道身影而去。


    “小心!”


    金光移動得如此之快,以至於修煉者來不及躲避。它到達了向坤之前,他做了一個流產的手勢,設法讓自己的身體擺脫了困境,但他的腿在爆炸中被炸斷了。


    “啊!”項坤痛苦地喘著粗氣。


    “少爺!”黑甲修煉者們一邊小心翼翼地盯著洞口,一邊跑過來扶他,卻隻見玉兒和南風緩緩走了出來。


    “南風,這是最後一根縈龍尖刺,裏麵蘊含著魏帝之力!我們離我們還有那麽遠——你幾乎肯定會錯過。你為什麽當時就在那裏使用它?玉兒似乎很困惑。


    光束攻擊的威力堪比是靈歌境修煉者的一擊,如果運用得當,可以輕鬆擊殺一群飛升境修煉者。對他來說,僅僅用它來破壞項坤的腿,實在是太浪費了。


    “我希望先發製人的打擊能給尤石致命一擊,而他仍然在試圖欺騙我。一旦他保持警惕,這次攻擊可能不會產生任何影響。可惜我隻設法摧毀了他的腿,而不是直接殺死他。蕭南風歎了口氣。


    “你石?那不是向坤嗎?什麽演技?玉兒愣住了。


    五名黑甲修煉者同樣疑惑不解。蕭南風在說什麽廢話?


    說到這裏,項坤停止了痛苦的哭泣。他的臉痙攣了。“你是怎麽發現我身份的?”


    “什麽?”五名黑甲修煉者臉色煞白,離開了他們的''少爺''。


    “你死在被詛咒的雕像手裏太快了。而且,我正在和幽靈王戰鬥,我可以看到他所有的白霧幽靈,“蕭南風冷冷地迴答。


    “你——”尤石臉色煞白。當他附身於項坤時,他用白霧幽靈將他隱藏起來。他以為自己已經完美地完成了,但蕭南風早就發現了他在做什麽!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之所以沒有打開這雙門,是因為你在等我,希望用你新發現的身份來誤導我,”蕭南風猜測道。


    “哈!那麽如果是這樣呢?你能離開嗎?尤石喊道。他心裏頗為難過,他本來已經策劃了一場大騙局,結果蕭南風卻把它扼殺在萌芽狀態。


    “南風,這邊的靈氣有些不對勁。我們最好離開!玉兒大聲喊道,感覺到一股巨大的危險感籠罩著她。


    “我們不能。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尤石已經收編了這片區域的陣法,而不是化解了,“蕭南風搖了搖頭迴答道。


    突然,他們進入的隧道裏冒起了黑煙,黑煙滲入隧道,包圍了所有人。


    蕭南風臉色一沉。他衝著五名黑甲修煉者喊道:“他不是項坤。項坤已經死了——他附身了!你們都在做什麽,和這樣的人走得這麽近?你想死嗎?!


    五名黑甲修煉者目瞪口呆,連忙從尤石身邊跑開。


    不一會兒,尤石和蕭南風之間就有了清晰的視線。雙腿不見了,尤石動彈不得。蕭南風的仙蟬化作一道光柱向前射去,直奔尤石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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