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值得尊敬的上級
重生：帝國軍官晉升指南 作者：表裏比興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五分鍾後，赫爾他們來到了高級政務官吉爾德爾的辦公室的門口。
敲響房門，開門的是一個長相秀麗，年紀在三十歲左右的成熟女性，看服裝應該是一位秘書官。
“您好，我是新任的政務官赫爾·海姆，高級政務官吉爾德爾先生在嗎？”
“請進！”辦公室裏傳來了男人的聲音。
赫爾把秘書官埃蒙德留在門口，與那位女秘書官走了進去。
一進門就看到一個表情平靜的男人坐在辦公桌前，見赫爾進來立刻放下手上的文件，朝赫爾露出柔和的笑容。
“你就是那個在北境立下大功的赫爾·海姆嗎？久仰久仰，我就是吉爾德爾。”
吉爾德爾的年紀應該在四十歲左右，他的眼袋特別重，像是長期失眠一樣，表情看起來也非常疲憊。
“您好，恕我冒昧，我想請您安排我與資源部的部長加納斯德先生會麵。”
“這...怎麽這麽突然？是出什麽事了嗎？”
赫爾這才把之前在資源部的事告訴了他。
“嗯……”
吉爾德爾沉默了一會兒，不久後才開口。
“個人出資賑濟，這是好事啊，資源部那邊為什麽會有這麽大的反應...？連加納斯德部長都驚動了...實在有些奇怪啊。”
“我覺得裏麵肯定有誤會，所以希望能當麵向資源部的部長先生澄清。”
“……好吧，那我陪你一起去吧。”
吉爾德爾一離開座位，那位漂亮的女秘書官就慌慌張張走了過來。
“請...請等一下……加納斯德部長那邊現在正在開會，現在過去時間上也不太方便。”
“那麽，你替我傳一下紙條吧，讓部長先生騰出五分鍾左右的時間給我們。”
“我的執政官先生...請別總是這樣想一出是一出，可以嗎？”女秘書官扶了扶眼鏡，長歎一口氣。
“一直以來都辛苦你了，庫露麗秘書官，這件事很重要，能拜托給你嗎？”吉爾德爾雙手合十朝著自己的部下露出不好意思的笑容。
“……明白了。”女秘書官庫露麗無奈地點了點頭，踩著高跟鞋大步走出了辦公室。
“謝謝，真是幫了大忙了。”赫爾朝吉爾德爾鞠躬致謝。
吉爾德爾笑著擺手：“沒關係，隻要能把誤會都解釋清楚就好，加納斯德部長也是一位明事理的長官，不應該會動怒才對，大概率是資源部下麵的人在搞小動作，如果能當麵解釋清楚的話，資源部那邊的投訴也可以自動撤銷。”
“但是，伊斯特領的民眾在生死邊緣掙紮，連飯都吃不飽，這顯然是資源部的責任啊，難道就不能追究他們的責任嗎？”
聽到赫爾這邊的指責，吉爾德爾表情染上了苦澀。
“加納斯德部長和我都是半年前調到這裏來的，對於這裏正在發生的事情，我們也很無奈，不過這裏似乎有著某種共識——”
吉爾德爾沒有把話說完，赫爾也來了好幾天了，自然也看出了幾分端倪。
尤其是在接到萊因哈特得到的情報後。
伊斯特領的上層是故意讓這片地區的底層民眾長期處於半生不死的狀態當中。
他們有意識想讓貧困在這裏蔓延。
“……對了。”吉爾德爾從辦公桌上拿起一遝文件：“你的施策方案我已經看了，怎麽說呢...非常棒，我已經在上麵簽字蓋章了，不過往上還得得到資源部部長的認可才行，在執行層麵也少不了資源部的協助。”
“所以，我希望你別引起部門與部門之間的不愉快。”
可以說，吉爾德爾作為上級現在願意給赫爾幫忙，主要就是看在施策方案的麵子上。
能寫出製定出這樣方案的部下毫無疑問非常優秀。
更重要的是，吉爾德爾明白，如果能推行下去的話，一定可以大幅度緩解伊斯特領底層民眾的生活壓力。
至少，可以少死很多人。
比起無聊的內鬥，吉爾德爾顯然更希望能真的給這片地區的民眾帶來一些實惠。
即便連他也知道資源部的不作為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他也希望自己這位部下能夠維持部門之間的和諧。
確保方案可以推行。
但他顯然低估了赫爾的心氣兒。
“我不想與任何人為敵，同時，隻要是正確的事我也必定會去做，即便要被當做敵人針對也沒有關係。”
“……”
吉爾德爾緊鎖著眉頭凝視著赫森的眼睛，許久之後突然哈哈大笑起來。
“哈哈哈哈！真尼瑪跟我年輕時一模一樣...”
吉爾德爾站起身走到赫爾麵前，然後將手放在赫爾的肩膀上：“既然我是你的直屬上級，就由我來充當緩衝吧！”
不知道為什麽，在此刻，吉爾德爾與當初北境的洛倫佐大尉的身影相重疊。
“您...為什麽要這麽幫我？”
“因為我是你上級，把愚鈍的上級和優秀的下級之間的障礙掃清，也是我的職責所在，而且...我也希望可以拯救這片死地。”
“……”
對話進行到這裏，赫爾沉默了一瞬，他看著吉爾德爾的眼睛。
“……說實話，我很意外。”
“嗯？”
“作為下級，我甚至都沒有按照慣例前來問候，沒想到您竟然還願意幫助我。”
“啊，說起這個慣例...”吉爾德爾的眼袋仿佛更重了，表情也看起來十分疲憊：“我和加納斯德部長還有其他部長級的長官們談過——咱們伊斯特領似乎得了某種傳染病，一切的工作都得靠人情去推進，大家都忘了自己本來就應該做的事情。那種狗屁慣例，早就該掃到垃圾桶裏去了！”
“可惜，隻有一小部分長官願意聽我這樣的抱怨，抱歉，老吉爾德爾的官兒太小了，改變不了太多的事情，也就隻能抱怨幾句，做一些微小的工作。”
吉爾德爾無力地將放在赫爾肩膀上的右手收了迴去，臉上也帶著苦澀的笑容。
那是一種無法改變現狀的疲憊感。
“早知道您是這樣一位值得尊敬的上級，我或許第一時間就該來向您問候。”
吉爾德爾幹笑了幾聲，擺了擺手：“不用拍我的馬屁，這種客套話也就巴德達那種家夥愛聽，對了，聽說他失蹤了，到現在還沒有找到嗎？”
赫爾點了點頭：“是的...”
“也好...”吉爾德爾小聲呢喃了一聲。
“對於他的失蹤，您似乎不太在意？”赫爾有些好奇。
“這麽說或許有些無情，不過，他不在了，許多工作進展起來會更加迅速，對於這裏的民眾而言，或許是一件好事。”
看來巴德達的破事兒在上層裏也不是什麽新鮮事兒了，有很多人說不定很樂意那個家夥能“失蹤”吧。
“對了，您和加納斯德部長屬於同期調來伊斯特領，話說，你們之間的關係怎麽樣？”
“我和他算是朋友吧，當然，我和其他部門的長官們也建立了良好的關係。在伊斯特領這片死地，很多與我相似的弱小者們都會選擇抱團取暖。為了保證成為大多數，與上級建立起可以跨部門合作的關係是非常重要的。”
這一點上，赫爾倒是與他不太一樣。
赫爾似乎無論走到哪裏都帶有一種獨狼的氣質。
見赫爾不說話，吉爾德爾露出了苦笑。
“你賑濟民眾的風聲也傳到我這裏來了，說實話，我非常理解會有很多人看不慣，大家都更願意明哲保身，維持自己處於大多數的位置上，說得好聽是和光同塵，說得不好聽，就是結黨營私，官官相護。”
到目前為止，在伊斯特領的上下官員中，從來沒有任何人站出來自掏腰包賑濟民眾。
大家不是看不到民眾的苦難，許多人都認為應該給予民眾更多的支援。
可為了保證自己處於安全的大多數，哪怕明知是對的，也沒人願意做這個出頭鳥。
可麵前的這個男人偏偏就這麽做了。
這種器量著實讓他佩服。
“……”赫爾依然在沉默，表情卻變得嚴肅。
“你這會兒肯定在心裏罵我——明明道理都懂，卻還是選擇明哲保身，跟你們這種蟲豸在一起，怎麽能治理好伊斯特領——之類的吧？”
赫爾搖了搖頭，表情嚴肅：“不，我依然覺得你是一位值得尊重的上級。”
“為什麽？我們初次見麵，你也不了解我。”吉爾德爾有些意外。
“我相信我的眼睛，即便是初次見麵，要看出一個人的品性，三分鍾就足夠了。”
“我哪裏讓你覺得值得尊敬了？器量狹小還是明哲保身？”吉爾德爾露出自嘲的苦笑。
“您勇於承認自己的弱小與不足，這比許多屍位素餐的家夥要好太多了，要改變一個地區的局勢本來就很困難，首先必須保證生存，才能有機會去改變，對吧？”
仿佛被看穿了內心的真實想法，吉爾德爾的瞳孔放大，旋即報以苦笑。
短暫的沉默之後，庫露麗秘書官迴來了，她衝著吉爾德爾點了點頭。
她已經與加納斯德部長那邊打好招唿了。
“好吧，我也不能辜負了你的這份尊敬啊。”
吉爾德爾帶著苦笑拍了拍赫爾的肩膀：“走吧，我們一起去解除誤會，順便，把你介紹給加納斯德部長。”
“這麽優秀的後生，那位老爺子肯定會很高興認識你的。”
敲響房門，開門的是一個長相秀麗，年紀在三十歲左右的成熟女性，看服裝應該是一位秘書官。
“您好，我是新任的政務官赫爾·海姆，高級政務官吉爾德爾先生在嗎？”
“請進！”辦公室裏傳來了男人的聲音。
赫爾把秘書官埃蒙德留在門口，與那位女秘書官走了進去。
一進門就看到一個表情平靜的男人坐在辦公桌前，見赫爾進來立刻放下手上的文件，朝赫爾露出柔和的笑容。
“你就是那個在北境立下大功的赫爾·海姆嗎？久仰久仰，我就是吉爾德爾。”
吉爾德爾的年紀應該在四十歲左右，他的眼袋特別重，像是長期失眠一樣，表情看起來也非常疲憊。
“您好，恕我冒昧，我想請您安排我與資源部的部長加納斯德先生會麵。”
“這...怎麽這麽突然？是出什麽事了嗎？”
赫爾這才把之前在資源部的事告訴了他。
“嗯……”
吉爾德爾沉默了一會兒，不久後才開口。
“個人出資賑濟，這是好事啊，資源部那邊為什麽會有這麽大的反應...？連加納斯德部長都驚動了...實在有些奇怪啊。”
“我覺得裏麵肯定有誤會，所以希望能當麵向資源部的部長先生澄清。”
“……好吧，那我陪你一起去吧。”
吉爾德爾一離開座位，那位漂亮的女秘書官就慌慌張張走了過來。
“請...請等一下……加納斯德部長那邊現在正在開會，現在過去時間上也不太方便。”
“那麽，你替我傳一下紙條吧，讓部長先生騰出五分鍾左右的時間給我們。”
“我的執政官先生...請別總是這樣想一出是一出，可以嗎？”女秘書官扶了扶眼鏡，長歎一口氣。
“一直以來都辛苦你了，庫露麗秘書官，這件事很重要，能拜托給你嗎？”吉爾德爾雙手合十朝著自己的部下露出不好意思的笑容。
“……明白了。”女秘書官庫露麗無奈地點了點頭，踩著高跟鞋大步走出了辦公室。
“謝謝，真是幫了大忙了。”赫爾朝吉爾德爾鞠躬致謝。
吉爾德爾笑著擺手：“沒關係，隻要能把誤會都解釋清楚就好，加納斯德部長也是一位明事理的長官，不應該會動怒才對，大概率是資源部下麵的人在搞小動作，如果能當麵解釋清楚的話，資源部那邊的投訴也可以自動撤銷。”
“但是，伊斯特領的民眾在生死邊緣掙紮，連飯都吃不飽，這顯然是資源部的責任啊，難道就不能追究他們的責任嗎？”
聽到赫爾這邊的指責，吉爾德爾表情染上了苦澀。
“加納斯德部長和我都是半年前調到這裏來的，對於這裏正在發生的事情，我們也很無奈，不過這裏似乎有著某種共識——”
吉爾德爾沒有把話說完，赫爾也來了好幾天了，自然也看出了幾分端倪。
尤其是在接到萊因哈特得到的情報後。
伊斯特領的上層是故意讓這片地區的底層民眾長期處於半生不死的狀態當中。
他們有意識想讓貧困在這裏蔓延。
“……對了。”吉爾德爾從辦公桌上拿起一遝文件：“你的施策方案我已經看了，怎麽說呢...非常棒，我已經在上麵簽字蓋章了，不過往上還得得到資源部部長的認可才行，在執行層麵也少不了資源部的協助。”
“所以，我希望你別引起部門與部門之間的不愉快。”
可以說，吉爾德爾作為上級現在願意給赫爾幫忙，主要就是看在施策方案的麵子上。
能寫出製定出這樣方案的部下毫無疑問非常優秀。
更重要的是，吉爾德爾明白，如果能推行下去的話，一定可以大幅度緩解伊斯特領底層民眾的生活壓力。
至少，可以少死很多人。
比起無聊的內鬥，吉爾德爾顯然更希望能真的給這片地區的民眾帶來一些實惠。
即便連他也知道資源部的不作為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他也希望自己這位部下能夠維持部門之間的和諧。
確保方案可以推行。
但他顯然低估了赫爾的心氣兒。
“我不想與任何人為敵，同時，隻要是正確的事我也必定會去做，即便要被當做敵人針對也沒有關係。”
“……”
吉爾德爾緊鎖著眉頭凝視著赫森的眼睛，許久之後突然哈哈大笑起來。
“哈哈哈哈！真尼瑪跟我年輕時一模一樣...”
吉爾德爾站起身走到赫爾麵前，然後將手放在赫爾的肩膀上：“既然我是你的直屬上級，就由我來充當緩衝吧！”
不知道為什麽，在此刻，吉爾德爾與當初北境的洛倫佐大尉的身影相重疊。
“您...為什麽要這麽幫我？”
“因為我是你上級，把愚鈍的上級和優秀的下級之間的障礙掃清，也是我的職責所在，而且...我也希望可以拯救這片死地。”
“……”
對話進行到這裏，赫爾沉默了一瞬，他看著吉爾德爾的眼睛。
“……說實話，我很意外。”
“嗯？”
“作為下級，我甚至都沒有按照慣例前來問候，沒想到您竟然還願意幫助我。”
“啊，說起這個慣例...”吉爾德爾的眼袋仿佛更重了，表情也看起來十分疲憊：“我和加納斯德部長還有其他部長級的長官們談過——咱們伊斯特領似乎得了某種傳染病，一切的工作都得靠人情去推進，大家都忘了自己本來就應該做的事情。那種狗屁慣例，早就該掃到垃圾桶裏去了！”
“可惜，隻有一小部分長官願意聽我這樣的抱怨，抱歉，老吉爾德爾的官兒太小了，改變不了太多的事情，也就隻能抱怨幾句，做一些微小的工作。”
吉爾德爾無力地將放在赫爾肩膀上的右手收了迴去，臉上也帶著苦澀的笑容。
那是一種無法改變現狀的疲憊感。
“早知道您是這樣一位值得尊敬的上級，我或許第一時間就該來向您問候。”
吉爾德爾幹笑了幾聲，擺了擺手：“不用拍我的馬屁，這種客套話也就巴德達那種家夥愛聽，對了，聽說他失蹤了，到現在還沒有找到嗎？”
赫爾點了點頭：“是的...”
“也好...”吉爾德爾小聲呢喃了一聲。
“對於他的失蹤，您似乎不太在意？”赫爾有些好奇。
“這麽說或許有些無情，不過，他不在了，許多工作進展起來會更加迅速，對於這裏的民眾而言，或許是一件好事。”
看來巴德達的破事兒在上層裏也不是什麽新鮮事兒了，有很多人說不定很樂意那個家夥能“失蹤”吧。
“對了，您和加納斯德部長屬於同期調來伊斯特領，話說，你們之間的關係怎麽樣？”
“我和他算是朋友吧，當然，我和其他部門的長官們也建立了良好的關係。在伊斯特領這片死地，很多與我相似的弱小者們都會選擇抱團取暖。為了保證成為大多數，與上級建立起可以跨部門合作的關係是非常重要的。”
這一點上，赫爾倒是與他不太一樣。
赫爾似乎無論走到哪裏都帶有一種獨狼的氣質。
見赫爾不說話，吉爾德爾露出了苦笑。
“你賑濟民眾的風聲也傳到我這裏來了，說實話，我非常理解會有很多人看不慣，大家都更願意明哲保身，維持自己處於大多數的位置上，說得好聽是和光同塵，說得不好聽，就是結黨營私，官官相護。”
到目前為止，在伊斯特領的上下官員中，從來沒有任何人站出來自掏腰包賑濟民眾。
大家不是看不到民眾的苦難，許多人都認為應該給予民眾更多的支援。
可為了保證自己處於安全的大多數，哪怕明知是對的，也沒人願意做這個出頭鳥。
可麵前的這個男人偏偏就這麽做了。
這種器量著實讓他佩服。
“……”赫爾依然在沉默，表情卻變得嚴肅。
“你這會兒肯定在心裏罵我——明明道理都懂，卻還是選擇明哲保身，跟你們這種蟲豸在一起，怎麽能治理好伊斯特領——之類的吧？”
赫爾搖了搖頭，表情嚴肅：“不，我依然覺得你是一位值得尊重的上級。”
“為什麽？我們初次見麵，你也不了解我。”吉爾德爾有些意外。
“我相信我的眼睛，即便是初次見麵，要看出一個人的品性，三分鍾就足夠了。”
“我哪裏讓你覺得值得尊敬了？器量狹小還是明哲保身？”吉爾德爾露出自嘲的苦笑。
“您勇於承認自己的弱小與不足，這比許多屍位素餐的家夥要好太多了，要改變一個地區的局勢本來就很困難，首先必須保證生存，才能有機會去改變，對吧？”
仿佛被看穿了內心的真實想法，吉爾德爾的瞳孔放大，旋即報以苦笑。
短暫的沉默之後，庫露麗秘書官迴來了，她衝著吉爾德爾點了點頭。
她已經與加納斯德部長那邊打好招唿了。
“好吧，我也不能辜負了你的這份尊敬啊。”
吉爾德爾帶著苦笑拍了拍赫爾的肩膀：“走吧，我們一起去解除誤會，順便，把你介紹給加納斯德部長。”
“這麽優秀的後生，那位老爺子肯定會很高興認識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