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儀式開始了，舒羽寧的爸媽上台講話，大家的注意力被轉移，再加上確實熱，程等也就不再強迫魏萊穿衣服，隻是站在她身後，給她遮擋那些不懷好意的男人的視線。
每過一分鍾，程等就伸手去把魏萊的衣領往上拉，但衣領本來就長這樣，再怎麽拉都無濟於事。
倒是他的手總是蹭到魏萊胸前的皮膚，魏萊難受，臉也越來越紅。
在他第無數次伸手過來的時候，魏萊終於忍不住了，拉住他作亂的手，緊緊握住，不給動。
但她忘了，這樣，程等隻會更開心。
果不其然，他彎著嘴角，跟魏萊十指緊扣，還暗戳戳的去撫摸她的手背。
舒羽寧被他媽媽叫上台去，他比較膽小，這麽多人在場，差點說不出話來，好在他爸爸給他打了圓場。
幾分鍾後，舒羽寧垂頭喪氣的過來，躲在魏萊身後，拽著她的手臂不說話。
魏萊知道，他是難過了，她拍了拍他的手，安慰他。
“別難過，我覺得你很厲害了，再說，這不是你該去應對的場合，你隻要開心就行了。”
程等打擊他：“一個大男人，不要動不動就哭鼻子！”
魏萊掐了他一下，程等瞬間閉嘴。
“舅舅的意思是，男人不可以隨便就流淚。”他委婉了一些。
何其多搭上他的肩膀，“走吧，何哥帶你去喝酒，今晚不醉不歸！”
程等拿了杯酒給魏萊，魏萊一口拒絕。
“不喝！”
“為什麽？我晚上送你迴去。”
魏萊搖頭，“我戒酒了。”臉色很嚴肅。
“好吧。”程等也不強迫她，隻是重新給她拿了杯橙汁。
就在這時，不速之客上門來了。
“程等哥哥，你跟我一起去跳舞唄！”秦莎莎撒嬌，伸手想去抱程等的手臂。
程等讓開一步，不讓她碰到自己，還把魏萊攬在臂彎裏。
他蹙眉，“我有女朋友了你沒看見？”
“誰？誰是你女朋友？”秦莎莎快哭了，但就是固執的不去看魏萊。
“你瞎了？”程等一句話徹底把人家姑娘弄哭了。
“程等哥哥，你怎麽能這麽對我？我等了你這麽多年！”秦莎莎哭得梨花帶雨的。
周圍很多客人聞聲看過來，都在竊竊私語。
“莎莎？”
身後傳來聲音，眾人望去，是一位拄著拐杖的老人進來了，身形高大，表情很嚴肅，讓人不寒而栗。
程等摟著魏萊的手臂沒有移開，而是喊了一聲：“爺爺。”
程華看了眼程等，然後視線移到魏萊身上，冷哼一聲。
“不要什麽不三不四的人都帶來！”
他一句話，眾人開始議論紛紛，視線也不停在魏萊身上移動。
跟在後麵的程等爸媽，見到魏萊，繆冉笑著上前，抱了一下她。
“乖乖，好久不見，阿姨很想你！你怎麽都不來找阿姨玩？”
程宏煜也笑著打招唿，“記得經常來家裏，叔叔給你做好吃的。”
魏萊乖乖點頭，她知道，他們這是在為自己出氣呢。
果然，經過程等父母這麽一說，大家都不敢明目張膽的討論魏萊了。
秦莎莎跟在程華身邊，挽著他的手臂，哭著說：“程爺爺，程等哥哥不理我！”聲音可委屈了。
程華安慰她：“你放心，爺爺會給你做主的，不是什麽人都可以嫁進我們程家的，他隻能娶你。”
一聽這話，繆冉冷臉，“我自己的兒子，想娶誰就娶誰，想喜歡誰就喜歡誰，不需要別人插手！”很是強勢。
繆冉早就受夠了程華的專製，所以才離開程家。
程等也冷聲說道：“你喜歡的花可以自己娶！”
程華被氣得身體都在顫抖，“你……你敢這麽跟我說話，你看我不收拾你！”
去吃東西的舒羽寧跟何其多也迴來了，他們站在魏萊身後，舒羽寧更是跟魏萊撒嬌。
“舅媽！”
聲音很大，客廳裏所有人都聽到了。
去了個洗手間的季風也迴來了，他冷聲問：“怎麽了？”
魏萊搖頭，“沒事。”
這是舒羽寧的生日會，她不想節外生枝，影響到他。
這時，不知是誰突然說了一句。
“剛剛出現這個好像是首都季家的公子啊！”
“是嗎？”
“應該是，但是聽說他大學畢業後並沒有繼承家業。”
“那他怎麽會出現在這裏？”
“不知道啊，程家果然厲害，能請到他。”
“……”
程華看了魏萊一眼，“做人要有自知之明，不要出賣身體，出賣靈魂。”
“你再說一遍試試？”
程等激動道，他臉色鐵青，“我用生命護著的人，輪不到任何人來說三道四，就是你也不行！”
“你……”程華舉起拐杖就要打下去。
“行了！”
程潔忍無可忍，“爺爺，您要不想來就別來，這裏也不歡迎您！”
他們本來就沒有邀請他，他私自過來，還鬧這麽一出。他看不起自己是女兒身就算了，連她兒子他都看不起，覺得他懦弱，一點男子氣概都沒有。
可程潔根本就不需要她兒子成為程家毫無人性的那種人，她隻希望自己的兒子健康快樂就行。
這就是為什麽她可以接受魏萊，因為她兒子喜歡，她作為媽媽，也應該支持他。
季風拉住魏萊的手，“走吧，我們迴家！”
魏萊也覺得自己再待下去隻會讓場麵更混亂，還是盡早離開比較好。
她跟程等父母告別後轉身，準備跟季風走。
程等攬著她的肩膀，柔聲說：“等等，我們一起走。”
就這樣，程等，季風，還有何其多，三個高大的男人護著魏萊出去，三人本來就穿著黑色衣服，很像保鏢。
舒羽寧也跟在後麵：“等等我！”
魏萊迴頭，“你也要走？”
“嗯。”
“可這是你的生日會，你能走嗎？”
魏萊去看他父母，隻見程潔笑著看她，“魏萊，我們家寧寧就拜托你了，改天再請你們吃飯。”
魏萊點頭，沒有再說什麽，因為程等爺爺和秦莎莎正一臉厭惡的看著自己，她雖然感到不舒服，但周圍人實在太多，她不好說什麽。
走到外麵，已經是晚上八點半，天色漸晚，天邊最後一點晚霞也落下帷幕。
魏萊站在那沉思了會兒，視線掃了眼身旁的幾個男人。
“你們都喝酒了，怎麽迴去？”
何其多：“你沒喝啊，你開車。”
魏萊剛要開口說話，一道聲音傳來。
“老板娘！”
幾人尋聲望去，是程等的助理談唐，他站在一輛車身邊，微笑著向魏萊招手。
魏萊挑眉，“談助理，你怎麽在這？”
談唐跑著過來，“我過來送你們迴去啊！”
說完看向舒羽寧，從兜裏拿出一大顆彩虹棒棒糖遞給他。
“生日快樂！”
舒羽寧笑著接過，“謝謝談哥！”
“幼稚！”程等蹙眉看著倆人。
“才不幼稚呢，我覺得談助理很可愛！”魏萊說。
“真的嗎？”談唐可開心了，老板娘誇自己了！
“嗯。”魏萊點頭。
談唐還想說點什麽，可忽然覺得渾身一冷，他不自覺打了個寒顫。
這大夏天的，怎麽會忽然這樣？他不是很理解。可扭頭就跟他老板的眼神對上，他瞬間明白了。
是他老板在釋放冷氣，因為是老板娘誇自己可愛。
談唐尷尬一笑，“大家上車吧，我送你們迴去，你們的車晚點再給你們開迴去。”
何其多第一個爬上副駕駛，賓利的副駕駛，他喜歡這款車很久了！
舒羽寧也跟著上了後座。
季風看著魏萊，“走吧。”說完他先上了車。
魏萊下意識跟了上去，可剛到車旁邊就被人從後麵拽住，緊接著，身後伸出一隻手，“嘭”的一聲把車門關上了。
談唐也不管他老板跟老板娘有沒有上車，一腳油門把車開走了。
魏萊：“？”
直到車消失在夜色裏，她才反應過來問程等：“你家談助理把我倆忘了！”語氣十分不可思議。
程等牽起她的手，漫不經心的說：“那我們就去約會吧！”
魏萊看了看周圍，黑燈瞎火的，看上去就恐怖！
“這大晚上的，去哪約會？”她隻想迴家睡覺。
“就是晚上才好約會。”程等沒有停下來，就帶著魏萊漫無目的的走。
走了會兒，魏萊想看一下手機，左右摸了摸，這才發現，她的手機不在身上，在包裏，而她的包在何其多身上，被他斜挎著呢！
魏萊一時無語，但也隻能作罷。
就是不知道他們有沒有在找自己，她沒有手機，也聯係不上他們。
魏萊晃了下手，“程等，把你的手機給我用一下，我給他們打個電話。”
程等不情不願的把手機給她，他本來就跟助理說好了，讓他送另外幾人迴去，自己要去約會，助理也很上道，直接把車開走了。
魏萊記得季風的號碼，撥過去給他，那邊很快就接了。
“喂？是魏萊嗎？”季風好聽的聲音傳來。
“嗯，是我，我等會兒自己開車迴去，你們別擔心我。”
“你在哪裏？”季風問。
“就在舒羽寧家旁邊，在散步呢！”她看了眼冷著臉的程等，如實交代。
季風也沒說什麽，隻說讓她自己注意安全，早點迴家。
這一帶是別墅區，每家都離得不近，到處都是各種花草樹木，綠化倒是很好，時不時還傳出一些不知名的蟲叫聲。
路燈靜靜亮著，帶翅膀的蟲子圍繞著它轉，倆人的影子被拉得很長。
走到一個湖邊，魏萊實在走不動了，她今天穿了高跟鞋，腳後跟被摩的很疼，她懷疑都破皮了。
程等見她停下來，問道：“怎麽了？”
他很想每天都跟她散步，跟她一起看日出日落，一起入睡，一起醒來，這是他夢寐以求的。
“我腳疼！”魏萊哼唧出聲，抿著嘴唇看他。
程等低頭去看她的腳，這才發現她今天穿的是高跟鞋，他蹙著眉蹲下身，去查看她的腳後跟，看到被磨紅了一片，心疼得不行。
他起身，把人攔腰抱起來。
“你幹嘛？”
魏萊驚唿一聲，下意識抱緊他的脖子。
湖邊有椅子，程等抱著人走過去，輕輕把人放下，然後幫魏萊把鞋脫了。
“下次不喜歡就不用穿。”他說。
“不好看嗎？”魏萊低頭去看地上鑲著水鑽的鞋子。
雖然她不喜歡穿高跟鞋，但這一雙是真的好看，而且巨貴！
“好看，你穿什麽都好看。”
魏萊正得意呢，結果他又來了一句。
“但你光著腳更好看。”
魏萊：“？”
她像是看變態一樣的眼神看著他。
程等垂眸去看她潔白的腳丫子，腳趾頭微微彎曲，似乎是被人看了害羞縮了起來。
魏萊很瘦，腳背上的筋絡很是明顯，指甲是自然的顏色。她的腳還很小巧，看上去確實好看。
魏萊捂住他的眼睛。
“你不許看！”她把腳藏到凳子下麵。
程等笑出聲，“好，我不看。”
魏萊這才收迴手。
程等目光灼灼的看著她，手也漸漸撫上她的臉龐，眼神近乎癡迷。
魏萊看著他逐漸放大的臉，想著應該退開，但身體卻沒動。
就這樣，倆人溫熱的唇貼在一起，魏萊在他嘴裏嚐到了酒味，她沒有閉眼睛，而是看著近在咫尺的一雙眸子，眸子裏有自己慌亂的臉。
不知過了多久，程等的手逐漸下滑，來到魏萊裸露在外的鎖骨上，骨節分明的手掌放在她兩邊肩膀上，大拇指緩緩摩挲著她漂亮的鎖骨。
程等放開她已經紅腫的唇瓣，退開一步凝視她，眼裏都是渾濁。
魏萊閉上眼睛，不敢跟他對視。
程等俯身過去，輕輕在她右邊鎖骨上親了一下，然後來到左邊鎖骨，嘴唇覆上去後不動了。
魏萊僵硬著身子，半天不見他有什麽動靜，她緩緩睜開眼睛，眼前隻見他濃密的黑發，看不見他的臉。
魏萊伸手推了他一下，“程等～”聲音破碎不堪。
“嗯，我在。”
他低啞的嗓音從胸口傳來，魏萊渾身顫了一下。
“你好了沒？”她忍不住問。
程等笑了，“沒好，永遠都親不夠！”
魏萊：“……”
每過一分鍾，程等就伸手去把魏萊的衣領往上拉，但衣領本來就長這樣，再怎麽拉都無濟於事。
倒是他的手總是蹭到魏萊胸前的皮膚，魏萊難受，臉也越來越紅。
在他第無數次伸手過來的時候，魏萊終於忍不住了，拉住他作亂的手，緊緊握住，不給動。
但她忘了，這樣，程等隻會更開心。
果不其然，他彎著嘴角，跟魏萊十指緊扣，還暗戳戳的去撫摸她的手背。
舒羽寧被他媽媽叫上台去，他比較膽小，這麽多人在場，差點說不出話來，好在他爸爸給他打了圓場。
幾分鍾後，舒羽寧垂頭喪氣的過來，躲在魏萊身後，拽著她的手臂不說話。
魏萊知道，他是難過了，她拍了拍他的手，安慰他。
“別難過，我覺得你很厲害了，再說，這不是你該去應對的場合，你隻要開心就行了。”
程等打擊他：“一個大男人，不要動不動就哭鼻子！”
魏萊掐了他一下，程等瞬間閉嘴。
“舅舅的意思是，男人不可以隨便就流淚。”他委婉了一些。
何其多搭上他的肩膀，“走吧，何哥帶你去喝酒，今晚不醉不歸！”
程等拿了杯酒給魏萊，魏萊一口拒絕。
“不喝！”
“為什麽？我晚上送你迴去。”
魏萊搖頭，“我戒酒了。”臉色很嚴肅。
“好吧。”程等也不強迫她，隻是重新給她拿了杯橙汁。
就在這時，不速之客上門來了。
“程等哥哥，你跟我一起去跳舞唄！”秦莎莎撒嬌，伸手想去抱程等的手臂。
程等讓開一步，不讓她碰到自己，還把魏萊攬在臂彎裏。
他蹙眉，“我有女朋友了你沒看見？”
“誰？誰是你女朋友？”秦莎莎快哭了，但就是固執的不去看魏萊。
“你瞎了？”程等一句話徹底把人家姑娘弄哭了。
“程等哥哥，你怎麽能這麽對我？我等了你這麽多年！”秦莎莎哭得梨花帶雨的。
周圍很多客人聞聲看過來，都在竊竊私語。
“莎莎？”
身後傳來聲音，眾人望去，是一位拄著拐杖的老人進來了，身形高大，表情很嚴肅，讓人不寒而栗。
程等摟著魏萊的手臂沒有移開，而是喊了一聲：“爺爺。”
程華看了眼程等，然後視線移到魏萊身上，冷哼一聲。
“不要什麽不三不四的人都帶來！”
他一句話，眾人開始議論紛紛，視線也不停在魏萊身上移動。
跟在後麵的程等爸媽，見到魏萊，繆冉笑著上前，抱了一下她。
“乖乖，好久不見，阿姨很想你！你怎麽都不來找阿姨玩？”
程宏煜也笑著打招唿，“記得經常來家裏，叔叔給你做好吃的。”
魏萊乖乖點頭，她知道，他們這是在為自己出氣呢。
果然，經過程等父母這麽一說，大家都不敢明目張膽的討論魏萊了。
秦莎莎跟在程華身邊，挽著他的手臂，哭著說：“程爺爺，程等哥哥不理我！”聲音可委屈了。
程華安慰她：“你放心，爺爺會給你做主的，不是什麽人都可以嫁進我們程家的，他隻能娶你。”
一聽這話，繆冉冷臉，“我自己的兒子，想娶誰就娶誰，想喜歡誰就喜歡誰，不需要別人插手！”很是強勢。
繆冉早就受夠了程華的專製，所以才離開程家。
程等也冷聲說道：“你喜歡的花可以自己娶！”
程華被氣得身體都在顫抖，“你……你敢這麽跟我說話，你看我不收拾你！”
去吃東西的舒羽寧跟何其多也迴來了，他們站在魏萊身後，舒羽寧更是跟魏萊撒嬌。
“舅媽！”
聲音很大，客廳裏所有人都聽到了。
去了個洗手間的季風也迴來了，他冷聲問：“怎麽了？”
魏萊搖頭，“沒事。”
這是舒羽寧的生日會，她不想節外生枝，影響到他。
這時，不知是誰突然說了一句。
“剛剛出現這個好像是首都季家的公子啊！”
“是嗎？”
“應該是，但是聽說他大學畢業後並沒有繼承家業。”
“那他怎麽會出現在這裏？”
“不知道啊，程家果然厲害，能請到他。”
“……”
程華看了魏萊一眼，“做人要有自知之明，不要出賣身體，出賣靈魂。”
“你再說一遍試試？”
程等激動道，他臉色鐵青，“我用生命護著的人，輪不到任何人來說三道四，就是你也不行！”
“你……”程華舉起拐杖就要打下去。
“行了！”
程潔忍無可忍，“爺爺，您要不想來就別來，這裏也不歡迎您！”
他們本來就沒有邀請他，他私自過來，還鬧這麽一出。他看不起自己是女兒身就算了，連她兒子他都看不起，覺得他懦弱，一點男子氣概都沒有。
可程潔根本就不需要她兒子成為程家毫無人性的那種人，她隻希望自己的兒子健康快樂就行。
這就是為什麽她可以接受魏萊，因為她兒子喜歡，她作為媽媽，也應該支持他。
季風拉住魏萊的手，“走吧，我們迴家！”
魏萊也覺得自己再待下去隻會讓場麵更混亂，還是盡早離開比較好。
她跟程等父母告別後轉身，準備跟季風走。
程等攬著她的肩膀，柔聲說：“等等，我們一起走。”
就這樣，程等，季風，還有何其多，三個高大的男人護著魏萊出去，三人本來就穿著黑色衣服，很像保鏢。
舒羽寧也跟在後麵：“等等我！”
魏萊迴頭，“你也要走？”
“嗯。”
“可這是你的生日會，你能走嗎？”
魏萊去看他父母，隻見程潔笑著看她，“魏萊，我們家寧寧就拜托你了，改天再請你們吃飯。”
魏萊點頭，沒有再說什麽，因為程等爺爺和秦莎莎正一臉厭惡的看著自己，她雖然感到不舒服，但周圍人實在太多，她不好說什麽。
走到外麵，已經是晚上八點半，天色漸晚，天邊最後一點晚霞也落下帷幕。
魏萊站在那沉思了會兒，視線掃了眼身旁的幾個男人。
“你們都喝酒了，怎麽迴去？”
何其多：“你沒喝啊，你開車。”
魏萊剛要開口說話，一道聲音傳來。
“老板娘！”
幾人尋聲望去，是程等的助理談唐，他站在一輛車身邊，微笑著向魏萊招手。
魏萊挑眉，“談助理，你怎麽在這？”
談唐跑著過來，“我過來送你們迴去啊！”
說完看向舒羽寧，從兜裏拿出一大顆彩虹棒棒糖遞給他。
“生日快樂！”
舒羽寧笑著接過，“謝謝談哥！”
“幼稚！”程等蹙眉看著倆人。
“才不幼稚呢，我覺得談助理很可愛！”魏萊說。
“真的嗎？”談唐可開心了，老板娘誇自己了！
“嗯。”魏萊點頭。
談唐還想說點什麽，可忽然覺得渾身一冷，他不自覺打了個寒顫。
這大夏天的，怎麽會忽然這樣？他不是很理解。可扭頭就跟他老板的眼神對上，他瞬間明白了。
是他老板在釋放冷氣，因為是老板娘誇自己可愛。
談唐尷尬一笑，“大家上車吧，我送你們迴去，你們的車晚點再給你們開迴去。”
何其多第一個爬上副駕駛，賓利的副駕駛，他喜歡這款車很久了！
舒羽寧也跟著上了後座。
季風看著魏萊，“走吧。”說完他先上了車。
魏萊下意識跟了上去，可剛到車旁邊就被人從後麵拽住，緊接著，身後伸出一隻手，“嘭”的一聲把車門關上了。
談唐也不管他老板跟老板娘有沒有上車，一腳油門把車開走了。
魏萊：“？”
直到車消失在夜色裏，她才反應過來問程等：“你家談助理把我倆忘了！”語氣十分不可思議。
程等牽起她的手，漫不經心的說：“那我們就去約會吧！”
魏萊看了看周圍，黑燈瞎火的，看上去就恐怖！
“這大晚上的，去哪約會？”她隻想迴家睡覺。
“就是晚上才好約會。”程等沒有停下來，就帶著魏萊漫無目的的走。
走了會兒，魏萊想看一下手機，左右摸了摸，這才發現，她的手機不在身上，在包裏，而她的包在何其多身上，被他斜挎著呢！
魏萊一時無語，但也隻能作罷。
就是不知道他們有沒有在找自己，她沒有手機，也聯係不上他們。
魏萊晃了下手，“程等，把你的手機給我用一下，我給他們打個電話。”
程等不情不願的把手機給她，他本來就跟助理說好了，讓他送另外幾人迴去，自己要去約會，助理也很上道，直接把車開走了。
魏萊記得季風的號碼，撥過去給他，那邊很快就接了。
“喂？是魏萊嗎？”季風好聽的聲音傳來。
“嗯，是我，我等會兒自己開車迴去，你們別擔心我。”
“你在哪裏？”季風問。
“就在舒羽寧家旁邊，在散步呢！”她看了眼冷著臉的程等，如實交代。
季風也沒說什麽，隻說讓她自己注意安全，早點迴家。
這一帶是別墅區，每家都離得不近，到處都是各種花草樹木，綠化倒是很好，時不時還傳出一些不知名的蟲叫聲。
路燈靜靜亮著，帶翅膀的蟲子圍繞著它轉，倆人的影子被拉得很長。
走到一個湖邊，魏萊實在走不動了，她今天穿了高跟鞋，腳後跟被摩的很疼，她懷疑都破皮了。
程等見她停下來，問道：“怎麽了？”
他很想每天都跟她散步，跟她一起看日出日落，一起入睡，一起醒來，這是他夢寐以求的。
“我腳疼！”魏萊哼唧出聲，抿著嘴唇看他。
程等低頭去看她的腳，這才發現她今天穿的是高跟鞋，他蹙著眉蹲下身，去查看她的腳後跟，看到被磨紅了一片，心疼得不行。
他起身，把人攔腰抱起來。
“你幹嘛？”
魏萊驚唿一聲，下意識抱緊他的脖子。
湖邊有椅子，程等抱著人走過去，輕輕把人放下，然後幫魏萊把鞋脫了。
“下次不喜歡就不用穿。”他說。
“不好看嗎？”魏萊低頭去看地上鑲著水鑽的鞋子。
雖然她不喜歡穿高跟鞋，但這一雙是真的好看，而且巨貴！
“好看，你穿什麽都好看。”
魏萊正得意呢，結果他又來了一句。
“但你光著腳更好看。”
魏萊：“？”
她像是看變態一樣的眼神看著他。
程等垂眸去看她潔白的腳丫子，腳趾頭微微彎曲，似乎是被人看了害羞縮了起來。
魏萊很瘦，腳背上的筋絡很是明顯，指甲是自然的顏色。她的腳還很小巧，看上去確實好看。
魏萊捂住他的眼睛。
“你不許看！”她把腳藏到凳子下麵。
程等笑出聲，“好，我不看。”
魏萊這才收迴手。
程等目光灼灼的看著她，手也漸漸撫上她的臉龐，眼神近乎癡迷。
魏萊看著他逐漸放大的臉，想著應該退開，但身體卻沒動。
就這樣，倆人溫熱的唇貼在一起，魏萊在他嘴裏嚐到了酒味，她沒有閉眼睛，而是看著近在咫尺的一雙眸子，眸子裏有自己慌亂的臉。
不知過了多久，程等的手逐漸下滑，來到魏萊裸露在外的鎖骨上，骨節分明的手掌放在她兩邊肩膀上，大拇指緩緩摩挲著她漂亮的鎖骨。
程等放開她已經紅腫的唇瓣，退開一步凝視她，眼裏都是渾濁。
魏萊閉上眼睛，不敢跟他對視。
程等俯身過去，輕輕在她右邊鎖骨上親了一下，然後來到左邊鎖骨，嘴唇覆上去後不動了。
魏萊僵硬著身子，半天不見他有什麽動靜，她緩緩睜開眼睛，眼前隻見他濃密的黑發，看不見他的臉。
魏萊伸手推了他一下，“程等～”聲音破碎不堪。
“嗯，我在。”
他低啞的嗓音從胸口傳來，魏萊渾身顫了一下。
“你好了沒？”她忍不住問。
程等笑了，“沒好，永遠都親不夠！”
魏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