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可能我還真是忘記了。”栗雲曦想想也覺得有這個可能性。


    說曹操,曹操就到,栗雲曦話音剛落,門鈴響了,開門一看,正是黃梓涵本人。


    “哎呀!雲曦啊,你怎麽瘦了?在江北一定吃了很多苦吧?不行就迴帝都來,那個破地方有什麽好留戀的?”


    黃梓涵一進門就像是一隻大鵝似的,嘎嘎亂叫。


    薑陽聽完眉頭一皺,這個黃梓涵,本性不改啊!


    “江北挺好,氣候比帝都舒適,風沙也小,而且我也沒覺得自己瘦啊?胃口一直很好的。”栗雲曦立刻就反駁了迴去。


    黃梓涵搖搖頭,嘴上一點兒也不輸陣。


    “就算是好,能有帝都好?就比如我這個工作吧!各方麵條件待遇都不錯,年底還有豐厚的年終獎和分紅,不怕告訴你,今年我單單分紅就拿了五十萬,而且……嘻嘻!”


    話說一半,栗雲曦有些好奇了,便問道:“而且什麽?”


    “而且我找到了我的白馬王子,他就是我們公司老板的兒子,年輕有為,帥氣多金,還是個海歸青年,這不,知道我要來走親戚,就給準備了走親戚的禮物,聽說還是一幅名人字畫,具體的我忘記了……”


    黃梓涵嘴巴不停,把自己的優越性全部和盤托出,好像是想在有意無意間壓栗雲曦一頭呢!


    “哦?名人字畫?我來看看是誰的!”


    一旁的栗父聽到後,瞬間來了興趣,眾所周知,他被人在字畫古董上騙了不少錢,好長時間都不敢碰字畫了。


    今天免費的送上門,對他還是很有誘惑力的。


    “姨夫,我也不懂這些,您自己看吧。”說完,黃梓涵就把手中裝畫的皮筒遞給了栗父。


    栗父十分小心,慢慢打開一瞧,仔細看了看落款和印章題跋,也是頗感意外。


    “黃庭堅的畫作?這可不多見啊!”


    栗父不由得讚歎出聲,黃庭堅是北宋的一位書法家、文學家,寫的一手好詩歌。


    除了詩歌外,黃庭堅在書法方麵也有自己的風格特點,造詣很高,但流傳下來的畫作卻是不怎麽多,或許是被毀壞了不少吧。


    “就是,就是,小峰送我畫的時候就是這麽跟我說的,我也是剛剛想起來,叫黃庭堅。”黃梓涵聽到栗父給出的評價後,連忙補充一句,語調中還有些得意洋洋。


    而一旁的薑陽聽後,便差點笑出聲,開什麽玩笑,黃庭堅的一幅《砥柱銘》,在拍賣會上就賣出了四個多億,怎麽可能隨隨便便送給你走親戚?而且,嘿嘿!這幅字畫的來頭薑陽十分的清楚。


    但他憋笑的模樣,頓時就引起了黃梓涵注意。


    “妹妹,這人是誰?”


    黃梓涵看了看薑陽身上的衣服,很普通,大過年的也不知道買身高檔些的衣服,一看就是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的窮親戚。


    反正她是沒想到這人是栗雲曦的男朋友,因為薑陽的氣質長相在黃梓涵眼裏不怎麽順眼,也根本就配不上栗雲曦。


    “表姐,他叫薑陽,是我…是我男朋友!”栗雲曦說出這句話時,還有些不好意思。


    “你好!”


    薑陽隻是對她點了點頭,態度不冷不熱,上一世時就煩她,這一世也不例外。


    “啊!他是你的男朋友?這怎麽可能?妹妹,你沒有搞錯吧?知道你急著成家,可也不能瞎湊合啊!”黃梓涵露出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說出的話就像零下三十八度的風霜。


    聽著她陰陽怪氣的質詢,薑陽頓時就火大了,“你這話什麽意思?你的意思是說我配不上栗雲曦?”


    “正解,你這個人還是很有自知之明的嘛!省下我的唾沫了。”黃梓涵笑臉盈盈,就像是一頭愚蠢的驢。


    “表姐,薑陽是我心儀的對象,你可不能胡說八道。”栗雲曦的臉色也不太好看,人是自己選的,憑什麽要讓你說三道四?


    “傻妹妹,現在都什麽社會了,心儀不能當飯吃,姨夫家大業大,這人一看就事業平平,月工資能有一萬?怕不是想入贅吃軟飯的吧?”


    黃梓涵的毒舌,薑陽在上一世的時候就已經領教過了,剛開始還有些不明白,為什麽她一個高級知識分子,會如此低情商。


    直到後來,薑陽才徹底明白,她針對的是從小就比她生活優渥的栗雲曦,頗有些幸災樂禍的意味,栗雲曦過的越不好,她就越能找迴點自信,也就越興奮。


    “奇葩一個!”薑陽無奈搖頭,她是栗雲曦的表姐,打也不行,罵也不行。


    “你說誰是奇葩呢?我說錯話了嗎?你一個月掙的工資,都不夠我家雲曦買一個包包的呢!牛什麽牛?不行就是不行,被人說也要低頭受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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