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仙師您認識我徒弟?”


    張耳東有些納悶,自己徒弟從來沒有出過山,而自己的道觀也不對外開放,他是怎麽認識的?


    “有些事情我跟你說不清楚,我不僅僅認識你徒弟唐雨,我還認識你師弟,我還認識你那個逆徒白敬堂,具體是怎麽迴事,我就不跟你一一解釋了,總之你照辦就可以了,我也不可能害人,這是我的家庭住址,你讓你徒弟直接來就行。”薑陽給他寫了一張字條。


    “哦!對了,我知道你與特異局關係不淺,但我的事情你爛在肚子裏就行,誰也不能講,尤其是特異局,我嫌他們麻煩。”


    說完這段話後,薑陽便離開了房間,獨留張耳東愣在原地目瞪口呆。


    “他居然還知道特異局的事情?還知道我與特異局的關係?”張耳東喃喃自語著。


    過了好半天,他才緩過神來,隨即手一揮,一團白霧籠罩其身,等霧散去後,他的又變迴了領導模樣,這場戲無論如何也是要唱完的。


    ……


    張耳東的問題解決後,薑陽婉拒了秦方宇的宴請,而是直接來到了廣場,這次,他變化了一個模樣,沒有用他的真麵貌示人。


    工作與生活理應分開為宜,他已然曆經一世,繁雜瑣事眾多,時常疲於應對,既累人又累心。還是踏實賺取自身壽命為好!


    薑陽這一世沒有賣平安無事的牌子,而隻是直接擺了個卦攤了事,並且他不要錢,就隻要一塊兒標準的磚頭。


    “要一塊兒磚頭就給算卦?這也太奇葩了吧?”


    “這人該不會是個騙子吧?”


    “屁話,騙子能隻騙你一塊兒磚頭嗎?”


    “廢話一大堆,是騾子是馬拉出來溜溜,你們不敢算,我算,等我去找磚頭!”


    一個流裏流氣的青年說完後,便開始四處去找磚頭了。


    這裏也算是市中心,哪裏來的閑散磚頭給他撿?一怒之下,他居然拆了花壇一塊兒磚,轉身就拿上磚頭迴到了廣場卦攤前。


    “給,你要是算不對,我一板磚拍死你!”青年舉起磚頭威脅薑陽。


    薑陽微微一笑:“你今天拍不了我,因為我的卦一向很靈驗。”


    “廢什麽話?快點算,我還趕時間呢!”青年始終沒有給薑陽好臉色看。


    “趕著去坐牢嗎?”薑陽笑嗬嗬的接著說道:“咦?還真是這樣哦!三分鍾之後,你會戴上一副手銬,然後開始吃國家糧,這一去就沒了自由。”


    “你放屁,照你這麽一說,你是在詛咒我坐牢吧?”


    青年頓時暴跳如雷,這幾天他就一直倒黴,想著能聽些好話,卻不想被一個騙子當眾嘲諷。


    “你急什麽?我來問你,你昨天夜裏開車時是不是撞了人?”薑陽對他的不敬沒有任何計較,始終是一副笑臉相迎。


    “我撞了人?”青年一愣,然後自語道:“真是活見鬼了!”


    “我再問你,你昨天在開車之前,是不是醉酒了?”薑陽繼續問他。


    “你……你怎麽知道的?”


    青年一時之間心慌不已,因為他確實是喝酒了,最近做生意很不順,心中煩悶,便約朋友喝了些酒,本來是叫好了代駕,卻不想代駕遲到,一生氣他就自己開車離開了。


    “我怎麽知道的?如果你眼不瞎,就能看清我擺的是什麽攤子!時間還有一分半,你就會被戴上銀手鐲,就等著看我靈不靈驗就完了!”


    薑陽笑哈哈的把磚頭放到了自己屁股底下。


    他昨天夜裏醉駕撞死了一個人,因為害怕,就把死人扔到了停在路邊的一輛渣土車上。


    渣土車後來因為超速行駛,與私家車發生交通事故,被夜查的交警抓了個現行,車子也被扣到了交警隊,等天亮後,辦案的交警才發現車鬥裏有一個死人。


    很快,刑警隊和法醫便來了,通過驗屍,認定了這是一場離奇的車禍事故,而且還通過道路監控視頻查找,在一個路段發現了事故發生的全部過程,青年駕駛的車輛也被拍了個一清二楚。


    很快就來到了薑陽所說的時間,兩個身穿便衣的人忽然從人群中衝出,直接把青年按倒在地,很利落的給他戴上了手銬,並詢問了他的名字。


    青年這時候才緩過神來,該死,這個算卦的有點兒神啊!


    看著青年被帶走,圍觀群眾紛紛討論起來,有的說薑陽是神算,也有人說他這是在演戲。


    “我演戲?好啊,那我就說說你老婆昨晚夜不歸宿的事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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