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自來熟?”


    栗父心中嘀咕一句,隨後便直接去拿鑒定設備了。


    他的心中無比興奮,這件玉牌不簡單,如果能確定是真品的話,便可以作為珠寶公司的鎮店之寶,亦可以作為他們栗家的傳家寶。


    在栗父鑒定的過程中,薑陽則饒有興致的觀看起客廳裏的幾幅名人字畫。


    他一邊看,還一邊搖頭,明晚期以後的字畫他沒接觸過,但唐宋時期的一些名人字畫他還是頗有些研究的。


    而且,他在漫長的孤獨歲月中,為了打發時間,也是練就了好手藝,這手藝就是臨摹手段,不是吹牛,他的書畫臨摹技藝已經到了以假亂真的地步。


    “怎麽?這些字畫不對?”栗父已經鑒定完成,他迴來時看到薑陽一臉不屑,便好奇問道。


    他其實也不太懂這些字畫鑒定,隻是有朋友帶他去參加了一個地下拍賣會,他還是很信任自己朋友的,所以便花了幾百萬買了些字畫,一直也沒顧上去找人看看。


    “不是不對,而是太不對了,根本就是贗品中的次品,就比如這張韓愈的字帖,他為人剛正不阿,筆力剛勁,結字用筆學的是歐陽詢的風格,有一種俊峰挺拔之氣,但您細看一下,就會發現氣勢上差了許多。”


    “還有這幅曾鞏的畫作,他的畫作雖然不如蘇軾等人名頭大,但也能體現出一種讓人心中自然平和的內涵,而眼前這幅字畫筆墨技法雖然老道,但缺少了一些流暢,多了不少刻意做作。”


    “還有這幅……”


    薑陽對每一幅字畫都做了點評,而且眼光毒辣,總是能挑出毛病來,最後總結了一下,這幾張客廳懸掛的字畫都是贗品,這可以證明一點,栗父被他那個所謂的好朋友做局下套了。


    “這……你說的都是真的?”栗父心中氣憤無比,那可是他最好的朋友啊!從小玩到大,不分彼此的那種好哥們兒。


    “說句實在話,假的有些低級,贗品中的次品。”薑陽沒有給他留情麵。


    “你敢不敢去與我和人當麵對峙?”栗父實在是氣不過,幾百萬花出去倒是小事,他忍受不了的是好友的欺騙與背叛。


    “玉器方麵您是內行,但從秦漢唐宋方麵的名人字畫,我就敢打這個包票,沒啥不敢的。”薑陽挺胸抬頭,十分自信。


    “嗯!好,那就明天,麻煩你陪我去與他對峙,沒有問題吧?”栗父問薑陽。


    “沒問題!”薑陽笑嗬嗬表示。


    “這件玉器我剛剛看過了,沒毛病,我也有心要收,但你開的那個價格太多,我沒有要討價還價的意思,隻是如今的資金不湊手,明天給你結清如何?”


    栗父的意思是怕薑陽跑了,他要等與自己那個朋友對峙之後,才能給薑陽錢,心眼子多的很!


    薑陽自然明白其中含義,隨即表示沒問題。


    “那我就先告辭了,明天十點鍾我去你公司找你。”說完,薑陽便要起身離開。


    “子岡玉牌你不拿走?”栗父起身要把玉牌還給薑陽,如今還沒有交易成功,這件玉牌也還不屬於他呢!


    薑陽擺了擺手:“不用拿,就先放您這裏吧!”


    栗父也沒有想到眼前這個平平無奇的小夥子心胸這麽寬大,便好奇多問了一句:“小夥子家是哪裏的?”


    “江北!”薑陽笑嗬嗬的迴答。


    “江北?我家雲曦也在江北,你……”


    栗父欲言又止,他盡管知道自己女兒在江北,也派人去盯著她了,但最近這兩天來了信息,說自己女兒搬進了一座別墅園區,負責監視的人進不去。


    “叔叔放心就是,雲曦一切安好!”


    說完這句話,薑陽悠哉悠哉的走出了栗家,他還要去帝都一家老牌烤鴨店去買烤鴨,栗雲曦這幾天正想念這口吃食呢!


    “雲曦和他在一起了?”栗父聽他來自江北,而且他還知道自己的電話與家庭住址,就已經能猜出個大概來了。


    薑陽雖然不是那種大帥哥,但給人一種踏實的感覺,甚至還有一種舍我其誰的氣勢,怪不得他進屋沒有把自己當外人,原來如此啊!


    “唉!兒大不由爹和娘嘍!”


    栗父歎息一聲,想想栗雲曦已經到了婚嫁的年齡,本來是想著替他找個如意郎君,沒想到女兒的脾氣比自己還大,一言不合就離家出走。


    卻不想,她自己去江北找了一個,目前來看,這個小夥子給他的印象還算可以,但他還打算再考察一下,最起碼要知道他能不能給自己女兒帶來幸福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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