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薑陽的問話,張耳東沉默了下來。


    見他猶豫不決,薑陽便利用係統看了看,才得知張耳東的難處,孽徒白敬堂是他好友的孫子,好友在早年間曾經救過他一命,所以他有些心軟,不好下手,從而三番五次被孽徒算計。


    這次來江北,也是怕他找唐雨的麻煩,因為唐雨手裏有那本道醫書的手抄本。道醫書是張耳東祖上傳下來的,文字很古怪,鑽研多年都搞不懂上麵寫的是什麽,好似不像是這個世界上的字體。


    “人情債最難還了,我就不應該問你,直接按照我的規矩來辦就可以了,他隻要敢對我和我身邊人不利,我絕不會留情,話我已經說明白了,糾結已經沒有啥意義,咱們先吃飯吧!”


    說完,薑陽便坐到了飯桌前。


    “哎!”張耳東歎息一聲,也坐到了飯桌前,自己可以放他一手,但薑陽可不欠他的。


    薑陽陪著他喝了不少酒,老頭的心裏也煩躁。


    “雲曦,你們明天什麽也不用做,去療養院收拾一下,咱們去那裏住。”薑陽看了一眼正在院子裏啃樹皮的小灰驢,然後與栗雲曦說道。


    這個地方太小了,小龍是條龍,天生親水,小院不適合它生存。


    “啥療養院?”唐雨有些不解。


    栗雲曦沒有多說什麽,隻說是薑陽當了將軍,政府給他安排了一個療養院居住。


    “哦?還有這好事?我都進入特異局這麽多年了,為啥沒有為我考慮一下?”張耳東有些不滿,這明顯就是不把他這個豆包當幹糧。


    “嘿嘿!要不說我這人命好呢!張老道,你放心,療養院大的很,你也可以住進去。”薑陽舉起酒杯與他碰杯之後一飲而盡。


    火鍋吃的酣暢淋漓,就連小龍也聞著味道湊過來吃了不少。


    “這頭小驢嘴不挑!”張耳東摸了摸小龍的驢耳朵,惹的小龍呲牙咧嘴。


    ……


    一夜過去


    第二天一大早,張耳東正在院子裏打拳,小龍變成的驢也跟著他有樣學樣,還很是那麽一迴事的。


    這可把張耳東樂壞了,他又專門教它打了幾套拳法,小龍像個人一樣直起身,跟著張耳東的節奏很快便掌握了要領。


    “好驢!好驢啊!仙師家養的動物果然不同凡響。”張耳東不由得感歎,先有兩隻老鼠,接下來是一條大黃狗,如今又是小灰驢,一隻比一隻妖孽。


    薑陽昨夜又是一夜沒睡,但他依然精神抖擻。


    無意間瞥見小龍的嘴角有一絲晶瑩剔透的液體後,薑陽二話不說,立即拿了個小杯子把它的口水全接了進去。


    張耳東看到薑陽正拿著小杯子接小灰驢的口水,有些沒搞明白情況。


    “這可是好東西啊!嘿嘿!”薑陽一邊抓住它的驢耳朵,一邊嘀咕著。


    小龍別看它小,但它不管怎麽說也是一條龍,它流出的口水叫龍涎,有病治病,沒病養身,寶貴的很,可不能浪費了。


    “仙師,這是做什麽?”張耳東十分不解,接了驢的口水,為啥還傻嗬嗬的呲牙樂呢?仙師的口味不輕啊!


    “張老道,聽說你會煉丹?”薑陽笑眯眯地問他。


    張耳東不知道他話中何意,但還是點了點頭:“小老兒略知一二!”


    “百花丹不錯,我這幾天用來當零食吃,你要是沒事的話,就幫我再多煉製一些,而且,這次你要往裏麵加上這些東西。”薑陽晃晃盛放小龍口水的杯子。


    “啊?”張耳東有些懵,往裏麵加驢的口水?這是啥操作?


    “不用問原因,隻管去做就是了,你那個孽徒今天不是要來找我嗎?我可以留他一條命,而你則要給我煉製丹藥,以此來作為交換,你覺得如何?”


    薑陽的話讓張耳東心中寬慰了許多,不管怎麽說,他也是救命好友的子孫後代,要是真的把他搞死,自己那位好友也將會死不瞑目的。


    “好,多謝仙師手下留情!丹藥我來煉製!”張耳東答應了薑陽。


    薑陽滿意地點了點頭,然後帶著小龍走到房子裏,把它收進了空間手環中,又到了源氣溢出的時候了!這也是小龍一天之中最期待的時刻。


    張耳東還想等小灰驢出屋後再好好教它打拳,可等了半天,屋子裏隻走出薑陽一個人,他還特意去屋子裏看了看,小灰驢憑空消失了?


    “奇怪了!驢呢?”張耳東百思不得其解。


    ……


    薑陽吃完早飯就來到了店鋪,店門口又排起了長隊。


    “仙師,您來了?”一個女人的聲音響起。


    薑陽一看,原來是嚴浩宇的老婆宋雨欣。


    宋雨欣是醫院的醫生,她認識許多靠譜的月嫂,薑陽昨天給她打了個電話,讓她幫忙找找。


    “宋大夫,月嫂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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