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陽改為一個笑眯眯的臉色。


    “我當然知道這是個入門級的符咒了,我隻是想看看你的基本功紮實不紮實,你先畫一道來,我看看如何!”


    考教我?唐雨半信半疑的點點頭,然後從自己隨身挎包裏掏出筆墨和紙,現場開始畫符。


    說實話,薑陽是第一次見人畫符,覺得很新奇。


    “畫好了!”很快,唐雨便把一張鎮魂符遞給了薑陽。


    “叭錯、叭錯,看來你的基本功還是很紮實的嘛!”薑陽滿意的點了點頭,誇讚完唐雨後,找來一個空碗和礦泉水。


    接下來,薑陽把鎮魂符點燃,放置在空碗中等待符紙燃燒殆盡之後,才把礦泉水倒入碗中,並與符紙攪和到了一起。


    “來,喝了它,喝了就可以讓你的魂魄安定下來,也不會去做那些不好的夢了!”薑陽把碗遞給了程墨。


    開始時,程墨還有些猶豫,這玩意兒能喝嗎?


    “廢什麽話?喝了他!”一旁的嚴浩宇見他磨磨唧唧,便主動端起碗,摟住他脖子往他嘴裏灌了下去。


    根據係統所說,喝完鎮魂符之後有一天時間消化,過一夜就好了。


    因為沒有立即發揮效用,所以,薑陽也沒有收集到程墨的願力。


    樓下來了新的客人,薑陽婉拒了他們中午的宴請,但該花的錢還是要花的,一千塊錢買走了一塊平安無事牌。


    送走二人,薑陽迴到樓下接待客人,楊木也沒有離開的打算,他一直在唐雨身邊轉悠,就像是一個狗皮膏藥。


    薑陽坐在條案後的椅子上,抬起頭看了一眼來客,此人是一個五十出頭的莊稼漢,他身邊還跟著一個二十一二歲的青年。


    規矩早已說清,首先掃碼支付一千塊錢。


    “把你爸的腿打斷!”付完款,遞給他一塊兒無事牌,薑陽隻是對著莊稼漢抬眼一瞧,便對一旁青年做出了指示。


    “啊?你什麽意思?”莊稼漢瞬間惱怒,哪有這樣的人?剛剛給了你錢,你就要讓自己兒子把我的腿打斷?


    男青年也是一臉懵圈,盡管自己對父親有些意見,但不能上來就倒反天罡啊?


    “我什麽意思?你是不是打算明天進山去祭祖?”薑陽冷聲問道。


    “是啊!你算出來的?哎呀!傳言真是沒錯,都說鐵口薑鐵口可斷金,果然沒有白來……”莊稼漢一改之前的惱怒,變得相當客氣。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薑陽便說道:“明天祭祖有三不做。”


    “大師請直說!”莊稼漢立即規矩站立。


    “第一、不能燒火,第二、不能燒火,第三,不能燒火,重要的事情說三遍。你千萬不可在祭祖的時候燒火,否則便會引燃山中枯草,借由風勢,導致火勢蔓延,造成無法估量的損失,到時候你也會以縱火罪被抓,後半輩子就別想出來了!”薑陽叮囑道。


    “啊?這麽厲害?”莊稼漢被嚇壞了,他一輩子老老實實,平時都沒有與人紅過臉,卻沒有料到會有這麽大的災禍。


    青年男子好奇問道:“您剛才的意思是說,隻要我爸的腿斷了,就可以不用上山去,不上山去祭祖,就不用放火燒山了?”


    “你不傻,怎麽?是不是可想把你爸的腿敲斷了?”薑陽笑嗬嗬的問他。


    青年下意識的點了點頭,他父親的巴掌接著便唿了上去,大罵:“你這個孽子!”


    “爸,我沒有這個意思!”青年委屈的摸著自己後腦勺,莊稼漢打牛習慣了,下手力道不小。


    “大師,我們今天來這裏的主要目的呢,是想讓您幫忙看一看我兒子的命,他自小體弱多病,也查不出來什麽毛病。”莊稼漢有些愁眉不展。


    “他沒有啥大病,你們一家的居住環境要改善一下了,山中之風,大而涼,你兒子又是虛寒體質,常年在山中走動,不免寒風侵襲,把家往出搬一下就好了!遠離山腳下。”


    這不是什麽大問題,薑陽很快便給出了解決方案。


    “哎呀!您簡直就是活神仙啊!連我家住在山腳下都知道。”莊稼漢的態度十分虔誠。


    係統也立即給出提示,收集到了莊稼漢與他兒子的願力值,這兩人還算比較純樸。


    二人的事情問完了,薑陽也給出了解決方案,還順便讓他避免了牢獄之災,便心滿意足的離開了。


    二人走後,唐雨把自己的巴掌都拍紅了。


    “仙師,您真是太厲害了!我隻看到那個莊稼漢有些不順,您卻能一眼看出他有牢獄之災,還有他兒子的體質不好,您也能一眼看出他是因為受山風侵襲,真是高明啊!”


    薑陽微微一笑,這不算什麽,有係統在,他就是一個掛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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