犀牛道:“我倒想看看那個扮成人類的異種到底是什麽模樣,你們誰知道那個異種現在被關在哪裏?”


    其中一個檢測人員說道:“那異種沒有死,被扣起來了,估計是被送到了那些博士手裏,進行實驗研究。”


    寒鴉想起之前和韓雨菲在那棟樓裏見到的那個黑衣身影,不禁心歎道:是該好好研究一下了。


    犀牛問道:“那前天的狙殺地點是在什麽地方?”


    檢測人員迴道:“就在這裏。”


    犀牛疑惑道:“這裏?”


    檢測人員說道:“對,這裏從前天的時候還是一片楓林,有很多楓葉,但是處理完那個異種之後,就投了燃燒彈,把所有的樹全給燒光了。”


    寒鴉走到門口,往周圍看去,果然四周光禿禿一片,全是燒焦的樹木,之前倒是沒有注意到。


    過了好一會兒,黃河大橋那邊仍然沒有人出現。屋內的幾個檢測人員也開始躁動不安起來。其中一人說道:“這位大哥,你看我們在這裏也沒有什麽用處,能不能放我們走?”


    寒鴉笑道:“這就開始著急了?不要急,我又不會對你們做什麽,等那邊來了人,我自然就放你們走。”


    有一個檢測人員還想反駁什麽,但看到寒鴉笑嘻嘻的說完,又瞬間變成兇狠的眼神之後,就再也不敢說話了。就這樣又過了十分鍾左右。此時寒鴉站在屋頂上,眯起眼,望著那在橋那邊漸漸出現的青色人影,當即翻身跳下,迴到屋內,說道:“犀牛,那人來了。”


    犀牛本來正在和韓雨菲坐在屋內閑聊,一聽那邊有人來,當即站了起來。韓雨菲扛起黑百合,幾人一起走出了屋外。可又過了大約十分鍾左右,卻仍然不見人影,犀牛不禁問道:“你不說人來了嗎,人呢?”


    寒鴉說道:“這座橋這麽長,你也不是不知道,那人是走著過來的,又不是開車過來的,等一等。”


    幾人又等了一會兒,隻見視野中那青色的人影終於出現,那竟是一個女人,穿著一身青色的大衣,紮著高高的馬尾。她戴著黑色的防護口罩,幾人看不清她的麵容,但她雙手插著兜,一路上好似閑庭信步,看起來相當的悠閑,就這麽慢悠悠的向木屋走來。


    犀牛不禁小聲問道:“寒鴉,你確定這個人就是那士兵找來的長官?”


    寒鴉說道:“這個我也不知道那士兵找來了誰,這個女人旁邊又沒有人,我怎麽知道他是來幹嘛的?”


    犀牛頓時有些無語。若是這個人什麽身份都沒有,隻是出來門口閑逛的,那就太令人掃興了。韓雨菲卻盯著那個女人,隱隱皺起眉頭,雖然看不清她的麵容,但從她的身影。她察覺到了一種非常熟悉的感覺,似乎是某個熟人。但在這個地方,她又會有什麽熟人?


    就這樣慢慢的,青衣女子終於走到木屋,來到幾人的身前。她先看了一眼重甲卡車,又看了一下眼前幾人,若有所思。


    寒鴉說道:“你是這裏的長官?”


    青衣女子搖了搖頭,說道:“不是。我隻是感到好奇而過來看一看。”


    寒鴉心想:“那幾個士兵也太不負責任了,不找他們的長官,反而找一個柔弱的女子過來。”


    可當寒鴉正要開口時,犀牛突然打斷了他的話,說道:“你......是許博士?”


    女子笑了笑,摘下了口罩,說道:“犀牛,不愧是你,這樣都能看出來是我。”看見她的麵容之後,除了犀牛,其餘二人都一時呆愣住了。因為此人正是許文靜,b市的一線核輻射和生物學專家,對寒鴉進行實驗的改造者,也是韓雨菲的母親。


    這個人的出現,是除了犀牛之外,其餘二人無論如何也想不到的事情。


    見到寒鴉那呆滯的臉龐,許文靜不禁笑道:“寒鴉,好久不見,過得怎麽樣?有沒有感覺到身體有什麽異常?”


    寒鴉尷尬一笑,撓撓頭,說道:“沒有,一切正常。”在這個女人麵前,他仿佛又迴到了當年那青澀又稚嫩的模樣。


    就在許文靜還想說什麽的時候,韓雨菲突然叫道:“媽,我在這裏!”隨後一個身影撲了過來緊緊抱住了她。


    韓雨菲哭了起來,哭的稀裏嘩啦。昏迷的黑百合早已經轉到了犀牛的背上。


    許文靜拍了拍韓雨菲的後背,說道:“你這個小不點,怎麽就這麽大膽,一個人跑到l市。這次多虧了犀牛和寒鴉,不然你怕是永遠都出不來了。”


    犀牛忙道:“不,雨菲這姑娘還是挺厲害的,有勇有謀。我們遇見她隻是碰巧,就算沒有遇見,她也會想辦法自己逃出來的。”


    許文靜拍了拍韓雨菲肩膀,說道:“還不趕快謝謝你們兩位大哥哥!”


    韓雨菲鬆開手,麵對著寒鴉、犀牛二人,深深鞠了一躬。


    犀牛連連擺手,說道:“跟我們不用這麽客氣。”


    寒鴉卻是一副異常別扭的表情,也不知道該說什麽好。韓雨菲之前認了他做幹哥哥,但是他卻沒想到,雨菲竟然還是許文靜的女兒。這要怎麽說?他要認許文靜做幹媽嗎?可是許文靜又是什麽人,許文靜是親手將他推到實驗室進行改造的人,是給了他無數的痛苦卻讓他重新獲得生命的人,是讓他無比痛恨的人,是如果可能的話,他寧願一輩子都不會見的人。


    如果讓他認這樣的人做幹媽,他還不如一頭撞死。


    許文靜看了一眼寒鴉,心道:“看來他還是沒有邁過心裏的那道坎。”便說道:“時候不早了,我們先進去吧。”


    犀牛說道:“可是那幾個哨兵說我們沒有全員檢測,不能放我們進去。”


    許文靜笑了笑,說道:“之前的兩個士兵都已經跟我說了你們的困境,不過沒事的,我帶你們進去,他們就不會攔。還有,我相信你們帶來的,一定不會是一個感染者。”說著,又將一個證件交給了寒鴉。寒鴉接過一看,正是自己的科員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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