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羲很快就在寢宮中布置了陣法,能夠將信仰之力聚攏到寢宮中,他還發現四麵八方的信仰之力有一半是跟隨著銀河的身旁。因而在布置好寢宮這邊的時候,轉而去了銀河處理朝政的地方。


    “水羲公子來了?”


    雲安比起前兩年身體橫向發展不少,笑起來臉上的肉都在顫抖,“水羲公子進去吧,輕一點,王上正在看書。”


    “好。”


    雲安輕輕的推開門,水羲輕腳輕手的走進去,果真看到上首那個認真看書的男人。男人已經二十好幾,而他們已經認識十多年了,日子很快,眨眼間就不見了。


    男人比起曾經更加俊美,身形高大,一雙深邃的眼睛,每次看到他的時候,都會讓他沉迷。


    “水羲。”


    明明很遠,銀河就是感覺到熟悉的氣息,抬頭果然就瞧著少年立於門前的模樣,連忙放下竹簡,快速走下來將人抱在懷中。


    “你怎麽來了?是不是在王宮呆得有些不耐煩了,要不要挑個時間出去玩玩?”


    能夠讓勤政的銀河說出玩玩的話,隻有水羲了。


    “不是,你這幾日有沒有感覺到與往日有什麽不同?”


    銀河迴憶了一下,搖頭,僅說道:“若說不同,應該是這幾日不管看書到多麽深夜,就算沒有水羲幫我調理,也不會感覺到疲憊。”


    水羲眼睛亮了亮,環顧宮殿的周圍,果真見到一片一片濃鬱的白色力量,“那是因為整個燕平國百姓的功勞,他們在信仰你。”


    其實他也有些奇怪,之前燕平國的百姓也會有信仰之力落在銀河的身上卻沒有這樣兇猛。


    “怎麽說?”


    水羲和銀河解釋了一下,銀河也覺得奇怪。他確實很想打造出一個盛世,三歲那年,他被送往宇晉國做質子的路上,讓他見識到還有無數顛沛流離,餓死在路上的孩童,原本心中被送去做質子的絕望消失,轉而認為,這些人吃不飽穿不暖都沒有放棄希望,他如今還坐在馬車上,隻不過被人送到另外一個地方,可生活依舊富足,不會穿不暖,吃不飽,那麽他還絕望什麽?


    不如留著這一條性命,說不定將來能夠改變這一切。這些事水羲是知道的,他問過銀河許多從前的事,銀河從來都不會向他隱瞞。


    “信仰之力若是隔些時日不吸收就會消散,我覺得太浪費了,準備在這裏布置一個陣法,將信仰之力聚攏,這樣每日你都能夠處於其中被溫養身體,越發不會覺得疲倦,並且還能夠延年益壽。”


    水羲將銀河放開,已經開始布陣,銀河隻站在一旁瞧著少年的身影,沒有任何阻止。有這樣美好的人陪伴在身旁,他當然願意有一副健壯的身軀,以及長久的性命,能夠讓他陪在少年的身邊更加久一些,再久一些。


    許久,水羲完成陣法,終於滿足的笑了出來,銀河上前將人圈在懷中,少年的身體抱著很舒服。


    他抱著少年走上去坐下來,讓少年坐在他的身上,自己拿著竹簡看了起來。而水羲也順勢躺在他的胸膛,也隨意挑了竹簡,大殿中隻能夠用安靜與溫馨來形容。


    雲安透過門縫瞧著裏麵這一切,臉上的笑容就止不住。水羲公子和王上真是般配啊,至於什麽繼承人還是讓王上自己去操心吧,他這個做奴婢的,隻需要好好伺候水羲公子和王上就可以了,何必要去管那麽多事,反而惹得二人不快?


    雲安瞄了一旁的陳桐,這家夥如今估計也看透了。二人相望一樣,都心照不宣的笑了出來。


    “銀河,你真的決定要我當你的王後?”


    “不,”銀河搖頭,捏了捏少年的臉頰,在少年疑惑的眼神中說道,“你怎麽能夠當王後,要當自然是叫王君。”


    王君?


    水羲眨了眨眼,“為何是王君?”


    “水羲又不是女兒,如何能夠用女兒的稱唿放在你的身上,你是我銀河的人,是王身旁陪伴的伴侶,當然叫王君。”


    這是一個史書上不曾出現的稱唿,但銀河覺得因為水羲,“王君”這個詞語應該出現了。


    君,才是對男子的稱唿,至於王後,那是對水羲的侮辱。


    水羲燦爛的笑了出來:“那好,今後我就是你的王君了。”


    銀河歎了一口氣,他的水羲還真的是容易滿足啊。這樣的少年如何讓他不喜歡,每次他想滿足水羲的願望,竟然根本就不知道水羲到底缺少什麽。


    一個月後,燕平王冊封水羲為王君,無數人不驚訝,隨後“王君”這個稱唿漸漸傳開而來,這是燕平王為心愛的人擬定的稱唿,燕平王甚至還說,他與水羲同為男兒,並不能夠稱之為夫妻,而該叫伴侶,若需要稱唿,不妨稱之為夫夫,將二人稱作夫妻,無一是將水羲看作的是女兒,一個男兒豈能夠被人這樣看待?


    銀河的態度在告訴五國的人,水羲是能夠並肩站在他身旁的人,並非外麵人所傳言的男寵。五國的人都在驚訝,就算水羲所做的事不一般,可被冊封為獨一無二的王君,一些人認為銀河已經瘋了。


    不管如何,水羲被冊封王君的事已經不可阻止。


    燕平國在這一日普天同慶,為了冊封王君不知道宰殺了多少牛羊。看得許多人都無比的眼紅,臣子們知道事已至此再阻止也沒有辦法,尤其是水羲不斷拿出新的種子,他們不敢怒也不敢言啊,這些東西足以換的王君這樣的地位。


    尤其是少年一身著用金絲修圖案的黑袍站在銀河的身旁,頭頂豎著比銀河頭頂小一些的冠,麵容平淡卻帶著燦爛的笑容。他們並沒有看出少年對這個位子有多麽的稀罕,反而更加稀罕站在他身旁的人僅僅是銀河這個人。


    少年的眼神一直都在銀河的身上,從未離開過。


    水羲的氣度已經讓無數人折腰,又有百姓祈福跪拜,這樣得民心的王君,誰又敢去動呢?


    當銀河的與水羲坐在王駕上在街頭巡遊的時候,一家風月樓的幾個人瞪大了眼望著上麵的高貴的男人與如仙人一樣的少年,都不可思議的張大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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