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正準備要給北岸波油打電話的隨從,一時間也把打電話聯係北岸波油這茬,給忘記了。


    滿臉震驚的看著,突然冒出來的山橋支會。


    為了給蘇命他們解除炸彈爭取更多的時間,山橋支會情急之下,也顧不上三七二十一。


    直接選擇了這種,最直白的方式。


    以犧牲自己為代價,來轉移北岸豐的注意力。


    北岸豐此時也黑著臉,質問身邊的隨從,“這是個什麽東西,你們不是說船上沒有異常嗎?”


    “這怎麽會突然冒出來一個藤原家的人。”


    聞言,隨從趕忙開口迴應,“迴北岸先生的話,這家夥原來就在船上的。”


    “我們在接管這條船的時候,他選擇了倒戈加入我們。”


    “也是因此,我們才留了他一命。”


    聽到這裏北岸豐眼睛一眯,“所以這家夥投誠是假,想要借機刺殺我是真咯?”


    “看情況,應該是這樣的。”隨從在一旁迴應。


    “難得遇到一個如此忠心為主的人,就讓我陪你好好玩玩吧!”


    說罷,北岸豐就一把扯掉了自己肩上的大衣,然後興致勃勃的活動起了自己的筋骨。


    看著這個模樣的北岸豐,山橋支會莫名的有些恐慌。


    結結巴巴的問,“你想要怎麽樣?”


    “你不是要殺我嗎?”


    “我今天就給你一個機會,跟我單挑,隻要你能打贏我,我的命就是你的了。”北岸豐麵帶玩味的跟山橋支會說。


    雖然山橋心裏很清楚,北岸豐這就是在戲弄他。


    但對於就是為了拖延時間的他來說,這也不乏是一件好事。


    當即咬緊了牙關,低沉怒吼,“受死吧!”


    說罷,山橋支會就一個虎撲,朝北岸豐衝了過去。


    然而怎麽說北岸豐那也是個五境的武者,對付隻是一個普通人的山橋支會。


    那完全就跟捏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


    麵對山橋支會揮來的拳頭,北岸豐輕鬆的一個側頭將其躲過。


    然後迴身就對著山橋支會的腹部,就是一拳。


    而這看似輕飄飄的一拳,卻蘊含了十足的力道。


    嘭的一聲悶響。


    吃下這一拳的山橋支會就被打的直接弓起了腰,張大了嘴巴,瞪大了雙眼。


    那雙仿佛馬上就要凸出來的眼球上,瞬間布滿了血絲。


    “哢!”


    山橋支會痛苦的咳出了一口鮮血。


    北岸豐緩緩收迴了自己的拳頭,失去支點的山橋支會,直接栽倒在地。


    趴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誒,你說你連我的一拳都頂不住,何必非要來送死呢?”


    北岸豐看著蜷縮在地上的山橋支會搖頭歎息。


    “不過算了,看你也算是個忠肝義膽之人,我今天就不殺你了。”


    同樣也屬於把忠誠視為生命的北岸豐,對山橋支會也生起了一絲敬畏之情。


    隨即便打算饒他一命。


    然後就在他準備離開時,蜷縮在地上的山橋支會,突然就伸手抓住了他的腳腕。


    抓住北岸豐腳腕的山橋支會,用沙啞的聲音喊道,“你給我站住……”


    “你個走狗要上哪去?”


    嘴角掛鮮血的山橋支會,用猙獰的語氣“你不是要單挑嘛,我們倆都還沒有分出勝負呢,誰允許你走的!”


    “你連站都站不起來了,你還拿什麽跟我打?”北岸豐冷聲反問。


    “誰說站不起來,就打不了架了,今天隻要我還活著,我就要跟你戰鬥到底!”


    說完,山橋支會便使盡全身的力氣,朝北岸豐的小腿揮出了一拳。


    此時,北岸豐也對其升起了無盡的敬意。


    “好小子,是個漢子,既然你一心想要做一個烈士,那我就滿足你!”


    說罷,北岸豐抬手將山橋支會從地上拎起來。


    對著山橋支會的心髒就是一拳轟出。


    隨著北岸豐的這一拳,山橋支會的雙眸逐漸暗淡,失去了生機。


    而北岸豐在取了山橋支會的性命後,並沒有隨手將他的屍體丟掉,還是招唿來了兩個身邊人。


    穩穩的將山橋支會的屍體給接了過去。


    “你們準備一下,把這個兄弟海葬了吧!”


    不得不說,北岸豐可謂是給足了山橋支會尊重。


    而這也引得他身邊的隨從唏噓不已,“誒,他都有您給予尊重,可以體麵的去世。”


    “咱們跟那個姓蘇的同歸於盡後,誰能給我們尊重呢?”


    眼看隨從似乎對山本花穀的命令頗有微詞,北岸豐的臉逐漸就陰沉了下來。


    注意到他臉色的變化後,旁邊的隨從立馬改口道,“不過說不定,那個姓蘇的不會來呢。”


    “他要是不來,咱們也就不用死了。”


    “哈哈!”


    說罷,隨從就立馬用傻笑想要把這件事情給遮過去。


    但即便如此,北岸豐還是冷聲警告他道,“要知道我們作為山本家的家臣,能夠用咱們無足輕重的命,除掉山本家最棘手的麻煩,那完全就是一眾榮耀。”


    “你應該為此感到驕傲,而不是抱怨!”


    在無比嚴肅的嗬斥了隨從兩句後,北岸豐黑著臉叮囑,“以後不要讓我再聽到你說出這種話了,你明白嗎?”


    “明白!”隨從站直了身子答應道。


    說完了這些事情,北岸豐便問起了正事,“我讓你聯係波油,你聯係了嗎?”


    經過山橋支會剛剛的鬧騰,都已經把這個事情給忘記了的隨從,連忙答應,“我現在就聯係!”


    說話的同時,他就已經掏出了手機,翻找出了北岸波油的電話,給他打了過去。


    與此同時。


    在長帆號最底層的船艙內。


    北岸波油也已經帶著蘇命他們,將所有的炸彈都給拆除的差不多了。


    現在就剩下這最後一個了。


    隻要把這最後一個拆掉,蘇命就徹底沒有後顧之憂,可以大展拳腳了。


    然而就在北岸波油正要求守衛放他們進去時。


    北岸波油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一看是北岸豐身邊人打來的,北岸波油立即停下了腳步,氣唿唿的說,“把我拋棄到船上自己跑了的你們,竟然也好意思給我打電話。”


    聽到北岸波油的這番話後,蘇命立馬猜到,這電話可能是北岸豐打來的。


    覺得不對,一股不好的預感油然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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