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蕭蕭實在想不明白,這個男人為什麽非要讓她學遊泳。[]逃不走,她隻能跟著他認真的學。


    狡猾腹黑的男人,自然不會放過這麽一個揩油的好機會,練習的過程中,把她好一番折騰。不過教的技巧卻是很實用的,唐蕭蕭在水裏折騰了快一個小時,還是掌握了一些要領。最後一次練習時,司徒炎烈突然鬆開了手,失去依靠的唐蕭蕭驚嚇中緊緊環住了他的脖子,腿也跟著盤上了他的腰。已經疲憊不已的她,索性把臉直接靠在他的肩膀上微閉上眼睛。


    “我要累死了……”一個小時的時間,消耗了她太多的體力,她感覺全身好累。


    他淡淡一笑,帶著她遊上了岸,抱著她先去衝了衝身子,再換了衣服。


    反正這個男人喜歡抱自己,她索性讓他抱自己迴了別墅的臥室。身體一沾到*,她就翻了個身,閉上眼睛準備睡覺。身後的位置一沉,身體接著落進他的懷抱裏。天天被他這樣抱著,她已經習慣了這種姿勢,也習慣了他的懷抱。她在他的懷裏轉了個身,睜開眼睛看著他。


    “這兩天我要為馨瑤姐準備畫像,就算是看在你姐的份上,你能不能暫時先別折磨我?”她現在累的全身疼,如果天天晚上這麽練下去,她也就別想著給司徒馨瑤什麽驚喜了。


    “我什麽時候折磨你了?”某些人很沒有自知之明的問。


    “你剛剛帶我去遊泳,別告訴我你已經忘了?”


    “遊泳你必須要學!”


    “為什麽?”


    “你要是下次掉進湖裏淹死,我就沒有*物玩了。”


    唐蕭蕭氣的在心裏吐了一口血,知道跟他存在溝通問題,直接閉上眼睛睡了。


    司徒炎烈看她的表情淡淡的笑了笑,提起她的下巴在她的唇上一吻,接著抬腳下了*,站在*邊沉默的看了看*上的小女人,轉身去了對麵的書房。


    不知是不是太累了,這個夜晚唐蕭蕭睡的很熟。好在司徒炎烈沒再折騰她,一直讓她睡到了天亮。醒來的時候,身邊早已經沒有了那個男人的身影,她先去衛生間洗漱完,再換好衣服到了陽台上,手撐在窗邊向外麵看了看,發現司徒炎烈正從健身房的方向走過來。似乎接觸到她的視線,他好看深邃的眸子微微一眯。


    唐蕭蕭立即移開了視線,接著轉身去了書房,想看看昨天她畫的工筆畫。


    走進書房時,看到自己的工筆畫和畫具全都整齊有序的擺在寬大的書桌上。停在書桌前,看著畫板上已經全部勾勒好的線描睜大了眼睛。昨天晚上她清清楚楚的記得,她隻畫完了整個頭像的部分,下麵的身體和荷葉背景根本就沒有動筆。那這到底是誰幫她畫好的?


    低頭認真的檢查所有的線條,發現每一筆畫的都均勻有力,甚至比她的畫功還要好。


    盯著眼前的畫像看了半天,她都想不明白,到底是誰這麽好心?


    而最主要的,這個人對工筆畫的繪畫技巧掌握的還這麽熟練?


    正在看著眼前的畫發呆時,身後傳一陣熟悉的腳步聲,唐蕭蕭迴頭看著走過來的司徒炎烈:“你是不是也會畫畫?”


    “怎麽了?”他走過來停在畫板前,看著畫板上的畫像微勾唇角:“畫的很快嘛,現在已經畫完了。”


    “不是你畫的?”她盯著他的眼睛,想看出一點端倪。


    他挑眉:“你覺得有那種可能嗎?”


    唐蕭蕭搖搖頭:“確實沒有!”


    這麽腹黑囂張的一個男人,怎麽可能會做這種事?


    “你剛才為什麽這麽問我?難道這畫不是你畫的?”


    “我昨天晚上隻畫了頭部,剛剛走進來一看,居然所有的全都畫好了。”


    他走過來攬住她的腰,大手穿過她的發絲,眼底有點兒揶揄的眼神:“有件事我一直沒告訴你……”


    “什麽事?”


    “你好像有個夢遊的習慣,我看到過不下三次了……”


    噗!


    唐蕭蕭的眼角抽了抽,很果斷的反駁:“不可能!”


    從小到大她從沒聽奶奶說起過,她怎麽可能有這種毛病?


    “就知道說了你也不會相信!如果這上麵的畫不是你夢遊畫的,那你告訴我,這棟別墅裏還有誰會做這種事?”


    她咬了咬唇,眼珠子轉來轉去的想了半天,怎麽也找不出一個合適的人。(.無彈窗廣告)


    傭人金嫂是不可能的!管家?更不可能!


    其他的小傭人,也不可能!


    司徒炎烈?更更更不可能!這麽腹黑冷酷的男人,光是讓她想想他拿著毛筆坐在這裏的畫麵,就讓她有一種噴血的衝動!


    那是誰呢?


    這棟別墅裏迄今為止,她隻知道自己會畫畫,難道……


    眼睛盯著畫板上的人像,再次搖了搖頭。


    “不可能的,我從來不夢遊!”


    “反正這棟別墅裏除你之外,沒有第二個人會畫這種東西。你先告訴我這人畫的怎麽樣?”


    “她畫的比我好!”


    “那不就行了?按你自己的心意好好畫下去,早一點兒畫完,你不就早一點兒給我姐驚喜了嗎?”


    她嘟了下嘴巴:“嗯……”


    “走吧,下樓去吃早飯。”


    吃早飯的時候,唐蕭蕭一直在沉默的想這個問題,可任她想破了腦袋,也沒找出那個人到底是誰來。


    早飯一過,司徒炎烈就坐車離開了。唐蕭蕭站在窗邊,看著他的車一消失,立即跑去找管家。管家姓金,和傭人金嫂是一對夫妻。兩人沒有兒女,就把這裏當成了自己的家。夫妻倆在這裏工作的時間跟司徒炎烈的年齡差不了多少。司徒炎烈雖然在外人麵前高高在上,囂張跋扈,但是唐蕭蕭能看的出來,他對夫妻倆比其他人要尊敬很多。


    “金叔,我想問您個問題可以嗎?”


    “嗯,少夫人請說!”


    “司徒炎烈以前會畫畫嗎?”


    金叔聽她的話整個人停頓了那麽一兩秒的時間,接著快速的搖頭:“不會!少爺他從來不碰那些東西。”


    “他小時候也不會畫嗎?”


    管家再次肯定的搖頭,看著唐蕭蕭忍不住的笑笑:“不會!少爺的性格你也知道,他怎麽可能去畫畫?像遊泳,打高爾夫或者騎馬這些活動他倒是比較喜歡。”


    “哦,那您知不知道咱們這棟別墅裏誰會畫畫?”


    “少夫人您不就會畫嗎?”


    “除我之外還有沒有?”


    “我在這裏二三十年,還真沒聽說。小姐小時候倒是差點兒學了繪畫,不過後來她偏愛音樂多一些,老爺便給她請了個音樂老師。繪畫的是真沒有。少夫人,是不是發生什麽事了?”


    “哦,沒什麽事!沒什麽事!”


    “沒事就好,那我先去忙了。”


    “等一下!”看管家要走,唐蕭蕭立即又喊住了他:“金叔,我聽你剛才提到了老爺,我來這棟別墅這麽長的時間,怎麽從來沒見過司徒炎烈的父母?”


    “哦,老爺和夫人該迴來的時候,會迴來的。”管家的臉色暗了一下,說完轉身走開了。


    唐蕭蕭看看他的背影,轉身迴了樓上的書房。不管昨天晚上是誰幫自己畫的,她都要繼續畫下去,想給司徒馨瑤的驚喜,她要盡快送出去。


    從電梯裏走出來,司徒炎烈向著自己的辦公室走去,秘書童靜立即迎上來。


    “總裁,蘇總來了。”


    他微點了下頭,腳步不停的走進了辦公室。門在他的身後緩緩的關上。


    蘇雲琛正站在窗邊,看著眼前的城市,眉宇間有點淡淡的憂鬱……


    “調查的事結束了?”司徒炎烈走到沙發邊坐下。


    蘇雲琛迴過身,看一眼沙發裏的好友也走了過來。


    “嗯,已經沒什麽事了。”


    司徒炎烈把身體靠在沙發裏,看著對麵的蘇雲琛緩聲問:“找我什麽事?”


    “就想問問是不是你做的?”


    “不是!我沒那麽好心。你結婚了我才高興呢。”


    蘇雲琛微揚眉:“是嗎?我還以為是你做的,想來謝謝你。”


    “剛才說了,我沒那麽好心。”


    蘇雲琛笑了笑:“嗯,確實如此!”


    司徒炎烈的眸光微微流轉:“專門來找我,就是為了這事?”


    “蕭蕭最近怎麽樣?”


    “你管好蘇氏集團就行了,小心背外債,到時候我會下手的。”


    “你現在不是已經下手了嗎?”蘇雲琛邊說邊拿出一張支票放在茶幾上。


    “什麽意思?”司徒炎烈淡淡的看一眼支票,再看向蘇雲琛。


    蘇雲琛學著他的口氣:“就是支票的意思……”


    “你誤會了,我什麽也沒做。是你自己命好!”


    蘇雲琛忍不住的笑:“命好有你這個朋友嗎?”


    司徒炎烈的眼眸微眯,沉默的看著他。


    “我知道不是你做的。”


    “那你拿錢來幹什麽?”


    “公司裏支票太多,這張放不下,先寄存在你這裏。”


    “我從來不幫別人存東西!你要是想給,把整個蘇氏集團拿過來!”


    “你還是那麽貪得無厭。”


    “跟你比差遠了,總是愛管閑事。找我到底什麽事?”


    “母親的病需要去一趟美國……”蘇雲琛欲言又止。


    司徒炎烈微點了下頭:“準備幾點走?”


    “已經準備好了,所以來找你。”


    司徒炎烈看他一眼,起身走到自己的老板桌前,拿起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準備一下,半個小時後飛美國。”


    聽著他的話,蘇雲琛的眸光激烈的一閃,他走到老板桌前剛想開口,就被司徒炎烈抬手不耐煩的製止了:“帶上你的支票,趕緊滾吧,一分一秒也不想看到你。”


    蘇雲琛聽他的話笑笑,知道他一直都是這種性格,轉身快步離開了司徒炎烈的辦公室。


    看著辦公室的門關上,司徒炎烈重新拿起手機撥通了另一個號碼:“david,給我找最好的腦外科專家……”


    皇甫集團總裁辦公室。


    皇甫禦霆眉宇微蹙的看著眼前的女孩子,她是花夢怡的貼身助理兼經紀人靈兒。


    “自從上次離開後,她就一直不停的拍戲,因為檔期拍的太滿,她每天休息的時間隻有兩三個小時,我們也勸過她,但她就是不聽。這次完全就是累倒的。她昏迷的時候一直喊您的名字,您能不能……去看看她?”


    皇甫禦霆抬手輕撫了下額頭:“你迴去吧,我跟她已經沒什麽關係了,以後她的事,也不要再來找我了。”


    “皇甫總裁……”靈兒失落的看著他。


    皇甫禦霆頭也不抬的輕擺了下手:“迴去照顧她吧。”邊說邊提起腕表看了下時間,按下內線吩咐外麵的秘書:“十分鍾以後開會!”


    靈兒看看他冷漠的表情,輕咬了下唇一臉失落的轉身向門口走去。幾步之後停下來,迴頭不甘心的看著皇甫禦霆:“皇甫總裁,有件事我沒說……”


    皇甫禦霆像是沒聽到她的話,表情淡漠的拿過桌上的文件開看翻閱。


    “她這次病的很重,在現場吐了幾次血……到現在還沒有醒過來……”靈兒說到這裏眼淚再也止不住的落下來。


    皇甫禦霆的動作一滯,終於抬頭看著靈兒:“她在哪個醫院?”


    “市立醫院。”


    皇甫禦霆快速的站起來,大步向門口走:“馬上帶我去!”


    “是!”靈兒的臉上又驚又喜,顧不上臉上的淚水跟著他跑了出去。


    門口的秘書看皇甫禦霆出來,以為要開緊急會議,立即緊張的迎上來:“總裁,會議是要現在開嗎?”


    “所有的會議推遲!”皇甫禦霆頭也不迴的吩咐。


    “是!”


    黑色的限量版跑車在馬路上飛速的奔馳,向著市立醫院的方向駛去。皇甫禦霆的眉宇緊擰在一起,大手緊握著方向盤,那張可愛甜美的臉一直在眼前不停的閃現……


    手機不合時宜的響起來,皇甫禦霆看也不看的接通。


    “哪位?”


    “你好像忘記了我的話……”一個低沉有力的聲音從電話那端響起來,皇甫禦霆的大手緊緊的一握,那雙暗紅色的眸子瞬間暗了下去。


    “最後一次!”


    “可以,但如果你這次見了,這一生你就別再想見到她了。”電話那端說完就斷了線,隻剩下一陣盲音。


    跑車的速度漸漸的慢下來,最後吱的一聲急刹在馬路中央!


    “皇甫總裁,您怎麽了?”副駕駛上的靈兒看看皇甫禦霆,再著急的看看前麵的路,前麵就是醫院了,不知他為何在這裏停下來。


    “下車吧!”


    “皇甫總裁,您不能這樣……”靈兒的眼裏瞬間蓄滿了淚水。


    “下車――!!!”


    皇甫禦霆幾乎是吼出來的。


    靈兒被他的聲音嚇的渾身一顫,眼淚跟著滾落,推開車門準備下車,胳膊被人一把緊緊的握住了!


    迴頭,看到皇甫禦霆正冷眼的看著前方:“總裁……”


    握著她手臂的手慢慢的鬆開:“下車吧,讓她保重身體。”


    “是……”靈兒點點頭,雖然心有不甘,但還是下了車,站在馬路邊,看著那輛黑色的跑車迅速的離開,再快速的隱匿在車河裏。


    皇甫集團高層會議室!


    參加會議的人隻有四個人,全是皇甫禦霆最信任的手下。


    會議室的門轟的一聲打開,皇甫禦霆一派氣勢凜然的走進來,那張一向溫和陽光的臉上,比之前多了一些冷峻和嚴肅!


    “準備工作做的怎麽樣了?”


    “全都準備好了,隻要您下命令,至尊集團肯定不是我們的對手。”卓寒率先迴答。


    “至尊集團能有今天的成就絕不是一日之功,司徒炎烈表麵看上去囂張狂妄,不可一世。但這個人的心思其實很縝密,如果你們誰敢輕敵,我們就先敗了一半!從現在開始,給我查司徒鴻的行蹤,我就不信他能藏到地底下!”


    “是,已經派人去查了。”付子墨應聲點頭。


    “嗯……”


    “總裁,昨天晚上程筱晴的父親意外身亡了。”


    “怎麽死的?”皇甫禦霆的眉宇微微一蹙,這個情況確實有些意外。


    “裏麵封閉了死因,隻說是意外。”


    “程筱晴現在怎麽樣了?”


    “和她母親住在親戚家,情況不是很好。”


    “嗯……”


    這副工筆畫因為關係到司徒馨瑤病情的恢複,所以唐蕭蕭畫的很仔細。不過這幾天的時間裏,司徒炎烈每天晚上還是要帶她去學遊泳,每次一個小時,可惡的男人除了各種揩油之外,教的還不錯。幾天的時間下來,唐蕭蕭發現,就算是離開司徒炎烈的幫助,她居然也會遊了。雖然不是很熟練,但至少不像以前那麽緊張慌亂了。


    轉眼幾天的時間過去,工筆畫也終於畫好了,為了能讓畫像更美觀,唐蕭蕭特意去了本市的裝裱店,把工筆畫像好好裝裱了一番。


    昨天晚上欣兒按照唐蕭蕭的叮囑,告訴司徒馨瑤,今天就是她來送驚喜的日子。


    一聽說那個給自己畫像的笑要來,司徒馨瑤的心奇心被徹底的勾了起來。一大早就著急的看著客廳門口,盼著唐蕭蕭的到來。


    司徒炎烈今天沒有去上班,因為他早就了解到,今天唐蕭蕭要去見自己的姐姐。拋開她那副像,他很想知道那個滿肚子鬼主意的小女人到底以什麽形象出現在姐姐的麵前。吃過早飯,唐蕭蕭看司徒炎烈坐車離開,這才把欣兒和榮兒叫到前院,開始為自己化妝。


    好在上次化妝時怕以後出差錯,唐蕭蕭讓欣兒用手機把自己拍了下來,以保證後麵的化妝不會出錯。妝化的很快,唐蕭蕭再換了一套普通的衣服,看著滿意了,這才拿上裝裱好的畫像,和雙胞胎姐妹倆一起去了後院。


    司徒馨瑤聽說那個笑笑已經來了,不等唐蕭蕭走進來,就迎到了客廳門口,看著她手上提著包裝好的神秘禮物開心的一笑。


    “笑笑,你終於來了,我等了你好久。”司徒馨瑤拉著唐蕭蕭的手向沙發裏走。


    原以為那個男人早就去上班了,誰知道剛一進客廳就看到他正支著個二郎腿,狹長的魅眸微眯著,看著越走越近的唐蕭蕭,唇角的笑意更濃了。


    那神情,看上去有點兒欠揍!


    司徒炎烈眼神一直落在她的身上,不得不承認,這個小女人,總是有讓他意外的能力!


    如果不是事前知道這是她,他還真認不出來。


    這個小丫頭,自己明明對她各種打擊,她居然還能在這裏活的這麽有聲有色。嬌小的身子明明沒幾分重量,卻總是隱藏著無限的能量。如同被風吹上懸崖的鬆樹種子,明明沒有活下去的土壤,卻依然努力的向上生長!


    “姐,這是誰?”司徒炎烈欠揍的眯著眼睛,看著眼前的唐蕭蕭,頂著個蘑菇頭,戴著個黑邊眼鏡,臉也被化成了小麥色,不過即使這樣,依然難掩她身上的那種美。


    “阿烈,這就是我跟你說過的笑笑,上次的畫像就是她給我畫的。”司徒馨瑤邊說邊帶著唐蕭蕭走到沙發裏坐下來,坐在了司徒炎烈的對麵。


    唐蕭蕭鬱悶的看一眼司徒炎烈,知道他就是想看自己的笑話,手托了托眼鏡框沒好氣的看著他:“聽說馨瑤姐的弟弟是至尊集團的總裁,長的玉樹臨風,英俊瀟灑,現在一看感覺還沒我鄰居家的阿呆長的好看。”


    司徒炎烈的眸子再眯了眯:“是嗎?想不到還有比我出色的人,一會兒帶我去看看。”


    “看就免了,它去年淹死了。”阿呆是條狗,他要是知道自己拿狗跟他比,估計想殺她的心都有。


    “哦?淹死了?看來上次你差點兒跟它一樣!”他的臉上有點兒玩味的表情看著她。


    司徒馨瑤有些聽不明白兩人的對話,納悶的看著弟弟追問:“阿烈,什麽上次?難道你們倆之前就認識?”


    司徒炎烈終於看向姐姐:“這位笑笑小姐上次離開這裏的時候,偷偷跑到小湖邊去了,掉到湖裏差點兒喂魚吃……”


    唐蕭蕭立即鬱悶的看著他腹誹。


    司徒炎烈錯開話題看向姐姐:“姐,你不是說今天有人要給你送驚喜嗎?”


    司徒馨瑤恍然大悟的點點頭,眼神期待的看著唐蕭蕭。


    不等她開口,唐蕭蕭就伸手拿過一邊包裝好的畫像遞給司徒馨瑤:“馨瑤姐,這是送給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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