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話,呂員外上去就揪住了陳生的衣領,一邊使勁兒搖晃他,一邊問道:“你快說!靈兒去哪了?陳大通!你快告訴我!我的女兒在哪?!”


    看來真是父女情深呀!呂員外簡直要瘋掉了!


    陳生被他甩的前仰後合的,這時候他也不能使用自己的武功,任由老嶽父發作。


    等到呂員外稍稍冷靜下來時,陳生說道:“老爺!您稍安勿躁,聽我說,我昨天晚上沒在婚房,是在小屋子和陳通一起睡的。”


    呂員外馬上就瞪起了血紅的眼睛!大聲質問道:“你不在婚房?新婚之夜你去小屋子睡的?誰信啊?你說!誰信啊?!”


    呂員外歇斯底裏地叫喊道。


    陳生也不知道該怎麽說了,本來他就不善言談,現在再加上緊張,就更不會說了,趕緊又解釋道:“我說的是真的,不信,您……”


    他本來是說不信您去問問陳通,但是,如果去問陳通,那不是等於給自己罪上加罪嗎?陳通肯定是會按自己剛才囑咐的說的。


    呂員外又大聲喝問道:“你說你迴小屋子睡了,誰信呢?誰看見了?”


    陳生一想的確沒人看見,自己走的是偷豬賊的路線,兩頭不見太陽。


    呂員外轉身對小玉說道:“小玉!你去問問陳通,看他是不是昨天晚上迴小屋子睡的,如果不是我非打死他不可!”


    他可真是氣蒙了,也沒考慮自己的實力能不能如願以償。


    小玉噔噔噔地就跑出了房間,找陳通落實去了。


    進門就問:“喂!喂豬的!昨天晚上你師父是不是也在你這裏睡的?”


    陳通一看師父昨天夜裏逃婚的事這麽快就暴露了?


    趕緊說道:“沒有沒有!你可別誣陷我師父,昨天晚上是我師父的新婚之夜嘛,不陪他的美嬌娘,難道要陪我這個光棍兒?你也不動動腦子想一想,你是傻子嗎?”


    還沒等他說完話呢,小玉轉身噔噔噔地就跑了。


    陳通還想再說一句:連傻子都知道他在婚房和新娘子一起睡的,你還跑來問我,你真是個傻子,哈哈……


    可是就是他這一句話,竟然給師父帶來挨三個耳光的禍端。


    小玉迴去就告訴了呂員外,說他的徒弟說昨天晚上他是在婚房過的夜,根本不是在小屋子睡的。


    呂員外聽了登時就火冒三丈,伸手啪啪兩聲!給了陳勝兩個耳光,還有一個呢,一會兒再打。


    “小子!你竟敢騙我?!說!你把靈兒怎麽樣了?!”


    陳生本來本能的是要往後閃的,要躲開他的巴掌,這是多少年的武學造就的素養,除了那天呂靈兒能打到他,一般的時候隻要他清醒,就不會被任何人傷著的。


    可是今天這兩巴掌卻是實實在在地落到了他的臉上,因為他不能躲。


    他也知道呂靈兒出事的責任都在自己。


    “你!你……你把靈兒弄到了哪去了?我好心好意讓你入贅,你竟然謀害我女兒的性命!快說我的女兒在哪?”


    這時候呂員外已經氣的隻剩半條命了。


    陳生忍著疼痛繼續解釋道:“老爺,我昨天晚上的確是在小房子裏和陳通過的夜,隻是我走的時候告訴他說不要對別人說我在那裏睡的,怕你知道不高興。”


    呂員外根本不可能相信他的話,指著他說道:“那你告訴我,為什麽新婚之夜你要和新娘子分房睡?”


    陳生迴答道:“這不不適應嘛,不習慣,我就說先迴小房裏睡幾天,慢慢再說。”


    呂員外伸手啪的一個耳光又打在了他的臉上!


    陳生心裏的怒火忽地一下,就從腳底竄到了頭頂,本能地一動身就要還擊,但是,他趕緊控製住了,心說話一定要忍!現在正是修心的好時機!一定要忍別人之不能忍!


    而呂員外是做過將軍的人,手勁兒很大,陳生的臉頓時就腫了起來。


    秋月早就在旁邊看著呢,剛才看到老爺扇陳生耳光她就有點心疼,心說話這老爺怎麽這麽狠呢?事情還沒搞清楚就賴人家姑爺,這也不合適吧?但是自己是個丫鬟,能有什麽辦法阻止老爺呢。


    也就是陳生知道自己的罪過很大,不能還手,如果要是換別人打他,早就被他反殺了。


    正當呂員外又要責問陳生時,柳江和老朱從外麵進來了。


    兩個人剛起來,正要去廚房催促早飯,今天還有二十多位賓朋要吃早餐呢。


    結果路過靈兒的房間時,聽到了裏麵的吵嚷聲,就進來了。


    等他倆知道了情況後,也不由得一驚!


    柳江在屋子裏又找了一遍,根本就沒有呂靈兒的身影。


    他趕緊上前拉住呂員外說道:“賢弟!千萬不要動怒,你先冷靜冷靜,此事必定另有蹊蹺,斷不會是高人所為。”


    呂員外一把把他的手甩開說道——“你別再替這小子辯解了,什麽高人,他就是個謀財害命的兇手。”


    這時,老朱在旁邊說道:“兄弟呀!你可不能昏了頭腦!陳先生怎麽會謀害小姐呢?你想想,他謀害了小姐能有什麽好處?”


    柳江也趕緊說道:“對呀對呀,老朱說的對,高人犯不上謀財害命,再說了,小姐的命都是他救的,如果要是謀財害命,他早就把小姐害了,賢弟,你先冷靜一下再說。”


    說著話把呂員外拉到了椅子上,坐了下來。


    其實呂員外也是被氣暈頭了。


    老朱也上前把陳生扶起來了。


    陳生趕緊把昨夜的事情說了一遍。


    但是,他在不在婚房睡是靈兒出事的關鍵問題,現在竟然連他自己也無法證明不在婚房了,因為他早上在離開陳通的屋子時,千叮嚀萬囑咐,不讓陳通告訴任何人自己昨天晚上是和他在一起過的夜。


    所以,自己就隻能是在婚房過的夜。


    那麽現在陳通也守口如瓶,無論是誰問,他也不會說師父昨天晚上是在他那裏過的夜,一口咬定是在婚房裏和小姐同榻共眠的。


    柳江對呂員外說道:“賢弟,現在找到小姐才是咱們該做的事,至於高人在不在婚房,以後再說,再說了,不管他在不在婚房,都不會是他作的案,這一點你一定要相信,我可以用項上人頭替他擔保,他絕對是冤枉的。”


    這時候呂員外也清醒過來了,覺得柳江說的對,即使現在姑爺是最大的嫌疑人,也沒有他作案的理由,難道日後養尊處優的日子他不過,非要拿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嗎?這也不合乎常理呀。


    “那你說該怎麽辦?難不成又是紅爺的人把靈兒劫走了?可是我們一點兒證據也沒有呀。”


    這時候陳生說道:“老爺,我出去一下 馬上就迴來。”


    說完話就要走,呂員外一把就把他揪住了,說道:“陳大通!難不成你是想逃走嗎?”


    陳生趕緊說道:“老爺,我根本就沒想要逃走,我為什麽要逃走呢?人也不是我劫走的,我是要去看看胡醫生在不在房間。”


    陳生也實話實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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